黎明時分,東方破曉,溫暖的陽光從推開的晴窗投映了進來,照射在藏春閣內房的地板上,登時泛起斑斑點點的明亮光暈,而徐徐的清涼晨風,也輕輕地揚起了房內的綾紗羅帳。


    朦朦朧朧的輕紗裏,躺在繡榻之上的楊廣,緩緩地睜開雙眼,晨光射來,他禁不住地微微地合了合眼,身軀也動了動,立時地,躺在他身邊兩側,滿臉疲倦而又無限舒爽的商秀絢與趙女官,便同時地驚醒了過來,但她們想到昨夜自己兩人竟被皇帝肆意“欺淩”、自己又是如何婉轉**、逢迎承歡的荒唐**的情景,頓時羞澀難當,根本沒敢睜開眼睛。


    就在緞羅錦被之下,兩具身無寸縷的妙曼裸軀,悄悄地縮了一縮,微微地僵硬起來,而商秀絢尤以為甚,昨夜楊廣將趙女官拉上繡榻之時,她尚自沉浸在**後的餘韻之中,神誌模糊,不省人事,否則以她的個性,恐怕連第三人是與她情同姊妹的單琬晶,也休想叫她拉下臉麵,與其在這張繡榻上獻上冰清玉潔的嬌軀,同時侍寢,更何況是這陌生的趙女官。


    楊廣的感應是何等敏銳,他察覺到兩女的呼吸微微急促,肌膚也驟然緊張起來,哪裏還不知兩女已經睡醒過來,但是瞧見兩女嬌豔欲滴的玉容上,長長的眼睫毛忽扇忽扇的可愛嬌俏的模樣,促狹心登時大起,裝作渾不在意,自言自語地說道:“啊哈!這兩個嬌滴滴的美嬌娘竟然還沒醒的啊,也好!朕也覺得昨晚沒夠呢,正好趁這個時機再戰一場!”


    商秀絢與趙女官聽到皇帝的話語,立即嚇了一跳,她們昨夜剛被皇帝開苞。初為婦人,雖說魚水之歡令她們沉迷不已,但劇戰半宿之後,才被心滿意足的皇帝放將開來,已是異常疲累,此時醒來,渾身更是隱約酸麻。.酥軟無力,隻怕很難禁受得起皇帝的再次寵幸。


    商秀絢與趙女官還沒來得及反應,楊廣已經哈哈大笑,他藏在錦被下麵地雙手,左右地伸了出去。順著緞子般光滑的雪膩肌膚,迅速地將兩座高聳粉嫩的**握入掌心使力搓*揉。


    商秀絢與趙女官猝然受襲,當即都羞得驚叫一聲,刹那間便秀臉通紅,她們連忙地將錦被拉起。將自己美麗的螓首都埋進了裏麵,隻留著滿枕的烏亮如瀑的長長黑發露在外頭。


    楊廣得意地大笑起來,昨夜他在兩女那絕美妙曼的玉體上馳騁半宿。享盡風流,在武功修為與單琬晶不相上下地商秀絢身上,更是得到了可貴的處子元陰,得益良多。


    此刻楊廣情知兩女昨晚初承恩露,隻怕今晨卻很難承受自己的狂風暴雨,所以也不以為甚,當下他在被窩裏摸索了一陣之後,分別地在兩女那滾圓挺翹的雪嫩粉臀上輕輕地拍了兩記。然後便從被窩裏鑽了出來,他簡單地披上了龍袍後,便昂然地跨下了繡榻。


    “這張繡榻終究是太窄,三人同眠還餘下點地方,但若是加上兩人。已經嫌擠,更不用說將美仙她們都拉將上來。”楊廣摸著下巴,暗自忖道,“看來要換上一張大的才行了。”


    楊廣一麵拍掌呼喚宮女,一麵浮想聯翩,遙想到有一日,祝玉妍、單美仙與單琬晶這三女,同時**著美麗地**,乖乖地趴伏在那張大大的繡榻上,高高地聳起她們那渾圓白皙的挺翹粉臀,等候自己去臨幸的美妙勝景,他當下禁不住地嘴角微翹,嘿嘿的邪笑起來……


    在宮女地悉心侍侯下,楊廣很快地梳洗完畢,問了時刻,方知已近辰時(辰時是七點到九點,以八點為正點),距離自己規定的上朝時間已為時不多,旋記起今天正是拜將出兵的日子,當下他便匆匆地用了早膳,不及與商秀絢兩女告別,便領著一眾宮女踏出閣門。


    楊廣一行人行色微急地步出門去,正要與候在外閣地宇文傷等眾多侍衛會合,趕到集會殿,但當他們走到閣間回廊的時候,卻迎麵遇見了正從角門匆匆而入的越王的母妃劉秀兒。“兒臣拜見父皇。”劉秀兒見了楊廣,慌忙領著隨身的女侍拜了下去,俏生生地說道。


    “罷了,起來吧。”楊廣不易察覺的微微皺眉,他自從初次見到劉秀兒之後,便有種奇怪的感覺,仿佛自己在什麽地方已經見過她似的,但是當他絞盡腦汁地想了半天,腦海中那沉浮不定地記憶,卻忽然地又變得模糊了起來,叫他摸不著頭腦,搞不清頭緒,異常困擾。


    “你有什麽事嗎?”楊廣將劉秀兒喚起身來,見到她垂手站在廊道旁邊,便開口問道。


    “啟稟父皇,秀兒聽聞母妃們新遷,特來此給父皇和各位母妃問安。”劉秀兒低垂著她那秀美無倫地螓首,鶯聲嚦嚦地回道,她的聲音嬌滴滴的可人,銀鈴般的清脆動聽。


    大業元年(公元六零五年),皇帝大赦天下,征召宮女,劉秀兒乃入宮,其時她年方十四歲,後來充東宮,服侍太子楊昭,十六歲時,她生下越王侗,終於受封良娣。


    此時劉秀兒卻也不過二十**歲,正是風華正茂之時,她的雙眸清澈如水,容顏更是美麗無比,那具玲瓏浮凸地嬌軀,更是散發出成熟甜膩的風情,但因為久居深宮,遵行皇族禮儀,言行舉止,眼角眉梢間,便有一種雍容華貴地氣質,端莊自矜,豐韻差可比擬單美仙。楊廣看得點了點頭,他微微地打量了一眼劉秀兒,發現她此時的著裝有些奇怪,不單式樣有些過時,而且所用的綾羅緞子也已經有些褪色,但是卻給他一種似曾相識的微妙感覺。


    “越王還好吧,”楊廣心中想了想,但還是沒能記憶起什麽,當下便暫時拋將開來,然後問起當日見到的那個聰明伶俐的便宜孫子,順口說道,“恩,是了,他現在年紀尚幼,你也不要將他關在外宮念書捧經,有空的話,你便帶著他進來內宮,也與朕見見麵吧。”


    ps:扒灰之說(以下字數不計費)!


    據說,是據說啊----據說有一次,王安石走過兒媳的房間,看見兒媳睡在透明紗帳的床上,眼睛不由得為之而大亮。王安石畢竟是詩人,於是在充滿灰塵的牆上寫了一句:“緞羅帳裏一琵琶,我欲彈來理的差。”寫完後躲在一旁觀察兒媳的動靜。兒媳看到公公在外麵鬼鬼祟祟的,於是出來看公公在牆上寫了什麽,一看到公公留下這樣的詞句,當即明白了是什麽意思,於是在公公的詩句後續上了一句:“願借公公彈一曲,尤留風水在吾家。”王安石看見兒媳的話後,正在暗自高興,沒想到這時兒子出現了,於是趕緊用袖子去擦拭牆上的字跡。兒子奇怪,問老父在做什麽,王安石說,在扒灰。又來,又有專家考證說,扒灰一詞不是出於王安石,而是出自大學士蘇東坡先生,但是故事情節大同小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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