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孝恭看見了趕到的這兩人,心中不由一陣大喜,暗忖道:原來是他們到了!他們來得正是時候!


    忖到這裏,李孝恭心頭一動,為贏得這趕到的兩人的好感,當下他連忙下令,示意身周的黑衣矛手撤去已經快要崩潰的**大陣,將正在陣中大開殺戒的楊廣放將出來。


    楊廣的眼力敏銳異常,幾乎是同時間就發覺了李孝恭的舉動,便在黑衣矛手迅速後撤的當兒,他的目光如電,閃電般的橫過了五丈的空間,從因為黑衣矛手潮水般的後撤而綻露出來的空隙之間,猶如盯住了獵物的雄鷹一般,死死地凝注在李孝恭的身軀上。


    便在此時,李孝恭的視線恰好望了過來,與楊廣的目光碰了個正著,當他讀出了楊廣眸中射出的濃烈殺機的時候,心頭猛的栗然,臉色突變,剛要張口呼叫。


    此刻,楊廣卻舉步倏地向著他的方向踏出了一步,雖然隻是僅僅的一步,但是他卻仿佛會縮地成寸的一般,瞬息之間,便跨過了四丈的距離,出現在李孝恭的丈許之外。


    李孝恭駭然失色,而正拱衛在他身邊的十幾個黑衣矛手,馬上反應了過來,他們一聲不吭,立刻狂撲出來,手中的四尺短矛分為上中下三路,朝著楊廣厲嘯著疾刺而至。


    楊廣冷喝一聲。瞬間提聚起畢身地內勁,隻見他那張俊秀灑逸的臉龐迅速地掠過了一絲青氣,然後便見到他迎著那些閃耀著雪亮的鋒芒的短矛奔去,就在快要撞上的時候,他的那兩隻寬大的長袖一攏一拂,朝著刺到胸前和足踝地短矛閃電般的拍了出去。


    “蓬蓬蓬!”


    連串的悶雷般的炸響,那些擋在楊廣的身前的黑衣矛手。登時矛碎人飛,齊齊地化作了斷線的風箏一般,分向兩旁拋飛了出去。李孝恭瞧見楊廣麵目猙獰,煞氣衝天的模樣,終於嚇得臉色煞白,亡魂大冒,他猛地轉身,朝著趕到的那兩人的位置便狂掠而去。


    楊廣已是兩世為人。他最喜歡地便是將威脅扼殺在萌芽之間,卻哪裏還能容得這個危險人物逃脫開去,日後再跑來尋找自己的麻煩。當下他冷笑一聲。猶如大鵬般的騰身而起,修長的身形疾電般的橫過三丈的空間,躡至李孝恭的身後,便要揮拳對著李孝恭的脊背轟去。


    “住手!住手!”趕過來地那兩人見狀,臉上頓時泛起了驚容,他們的身影晃動,從四丈之外狂風般地疾掠了過來,口中還在對著楊廣厲聲怒喝道。“快住手!”


    這時候,距離李孝恭最近的卻是屋頂上的解暉。


    解暉眼見楊廣的獰笑。立知楊廣是動了殺機,瞬息之間,雖然他的心中還是一陣震驚,但是卻沒有絲毫的遲疑,身軀騰空而起,化為一片黑雲,朝著楊廣的左側落了下去,還沒有著地,他的那隻右拳已經挾著一股洶湧澎湃的怒濤。對著正在前撲地楊廣地左肩轟擊而去。


    楊廣能夠清楚地感覺到。解暉那隻拳頭上蘊含著的淩厲真勁,雖然還沒有攻到。但鋒芒卻已仿佛絕世刀劍般地,割得自己的肌膚隱隱生痛。明知如此,但他的心誌卻沒有半絲的動搖,隻是左袖翻卷起來,朝著解暉狂轟而至的那隻拳頭拍拂了過去。


    “蓬!”饒是以解暉之能,拳頭也幻出了幾條玄奧的軌跡,但還是來不及變招,最終還是給楊廣的袖子拍了個正著,刹那之間,兩股山洪暴發般的雄渾真勁便猛的相碰,場中登時炸響了滾滾的悶雷。


    解暉隻覺得胸口一陣發悶,腳下更是“噔噔噔”的連退了三步,而楊廣的臉上閃過了一絲青氣,但他前衝的身形卻加快了幾分,仿佛瞬移的一般,他出現在李孝恭的身後三尺處,冥冥之中,李孝恭仿佛感應到了什麽,他猛的扭過頭,正好瞧見已經逼到了身後的楊廣。


    楊廣狂笑一聲,便在李孝恭那驚駭欲絕的目光之中,他的右拳猛的穿袖而出,瞬息之間,便轟碎了眼前三尺的層層空間,隻聽見“轟”的一聲,倏地搗中了李孝恭的背心大穴。


    “噗!”李孝恭陡地張口,噴出了一大蓬的紫黑鮮血,同時之間,他的身軀裏麵一陣喀嚓的亂響,向後彎折過去,如同敗革般的拋飛出了三丈之遠,然後“蓬”的砸落下地。


    正在飛掠而至的那兩人,不能置信地瞪大了眼睛,驀地停下了腳步,仰著頭,望著李孝恭的身軀仿佛羽毛般的從頭頂上飄過,待得砸落下地,他們的臉色登時一片灰敗,心中均知李孝恭這次是絕無幸理,已經死得不能再死了。


    周圍殘存的那近七十個黑衣矛手,隻是見到李孝恭跌落下地的模樣,便知道這位郡王是絕對沒有了生機,霎時間,他們的眼眸之中,都是一片令人窒息的死寂絕望之色。


    李孝恭身為唐廷的堂堂郡王,而且還是李淵最為倚重和鍾愛的侄子,現在卻死在了楊廣之手,這些黑衣矛手乃是他的近身侍衛,卻護衛不得他的周全。因此,即便今日這些黑衣矛手能夠活著離開這裏,但返轉長安之後,卻免不得要問個死罪,而且還要連累妻兒。


    “左右都是個死,今日還不如與楊廣拚了,這樣還能夠給自己的妻兒脫離大罪!”


    這些殘存的黑衣矛手在心中悲憤地忖著,他們倒是默契異常,目光閃電般的交流了一瞬,都明白了各自的打算。當下一雙雙地眼眸都是變得赤紅,仿佛受傷的野獸般的,齊齊地暴吼一聲,挺著手上的四尺短矛,從身後朝著正在負手佇立的楊廣狂衝了過去。


    楊廣幾乎是同時感應到這些黑衣矛手的殺意,他倏地轉過身軀,兩道眉毛輕輕聳動。一雙清亮的眸子更是射出了冰冷地目光,牢牢地罩住了正在放步狂奔而來的黑衣矛手。


    這些滿腔悲憤的黑衣矛手雖然萌生了死誌,神智亦是有些模糊,但因為久經訓練,已經形成了習慣,他們在狂奔衝來的時候,心中還是頗有章法,見到楊廣傲然挺立當場。便迅速地結成了十座**小陣,然後挺矛圍殺了過來。


    沒有了李孝恭的居中指揮和策應,這些**小陣的威力已經遜色一籌。更何況,此時的楊廣已經對這個陣型有了大概的了解,即便是還沒有通透,卻也能夠以力破巧,殺出陣中,因此哪裏還將其放在眼裏,當下便任由這些神色有些癲狂地黑衣矛手將自己圍在中間。


    “殺!”那些雙眸猩紅、神情若癲的黑衣矛手猛的一聲暴吼,雪亮地矛林頓時攢刺而至。


    楊廣的龐大氣機宛如漁網般的撒了出去。牢牢地鎖定了周圍陣勢的變化,同時之間。他的左右雙足迅速地連環踏出,隻見他走乾坤雙門,入生死兩關,在水火雙門一轉,便閃出了圍困著自己的那個**小陣,來到了另外的一個**小陣之中。


    六根鋒利異常的短矛疾電般地刺到,楊廣哈哈的大笑出聲,兩隻寬大地長袖宛如鞭子般的疾卷而出,便將六根短矛纏了住。猛的一提真氣。貫注入兩隻袖子,運勁一吐。隻聽見六聲沉悶的慘哼,周圍的這六個黑衣矛手便如同稻草人一般的拋跌了出去,當場倒斃。


    霎時間,周遭的空間登時一寬,楊廣冷冷的一笑,迅速地鼓動起全身的真氣,同時,他地左右雙手六指齊發,隻聽見一陣緊過一陣地“啵啵”脆鳴,便在他的身周泛起了層層擴散開去地波紋漣漪的同時,數十道霸道無倫的無形劍氣便透指激射而出,頃刻之間,沉悶的痛哼響徹了當場,卻是那些黑衣矛手被洞穿了眉心,臨死之前慘哼了出聲。


    楊廣正昂然站在屍首堆當中的時候,三道輕微的破空聲倏地在旁邊響了起來,楊廣滿臉的冷酷肅殺之氣,緩緩地轉頭望去,隻見解暉正與適才趕到的那兩人正分作兩撥,均是一臉的寒氣,冷冷地站在自己身後的兩丈開外。


    “好煞氣!好硬的心腸!”那趕到的兩人,都是年過五十的老者,他們都是灼灼地怒視著楊廣,其中那個身材矮小、臉型消瘦、仿佛猴臉一般的灰衣老者更是氣哼哼地說道,“果然不愧是楊廣!果然不愧是魔門邪帝!”


    楊廣冷笑著斜睨了他一眼,也沒有答話,隻是朝著正在疾步行至的李靖與紅拂輕輕地點了點頭,然後便在旁邊這三人目瞪口呆的眼神中,帶著他們夫妻倆揚長而去。


    望著楊廣等三人遠去的背影,解暉等三人攔也不是、不攔也不是,良久之後,解暉忽然仰天歎息了一聲,接著朝著另外的這兩個老者點了點頭,便也負起雙手,飄然離去。


    五日之後,一個晴天霹靂般的消息傳到了李淵的麵前,消息中說道,李靖與紅拂突然陣前叛變,在成都會同隋帝楊廣,將李孝恭和其兩百名黑衣侍衛盡數格殺。消息中還說道,此次事變,巴蜀三大勢力亦是隱隱約約地參與了其中,據說其三大領袖解暉、範卓和奉振,在裏麵便是負責清場……


    當時,李淵正站在禦案的前麵,但他還沒有聽完,便猛的噴出了一大蓬鮮血,口中剛剛說了一句“真是天亡吾也”,便仰天倒在了禦座之中。


    ps:有些人也許知道,昨天,11年前的昨天,我們的一千五百名同胞,慘遭延續了三天的有計劃有組織的屠殺、虐殺,那些9歲至55歲的女性,甚至遭受到印尼禽獸的糟蹋,最後,我們的這些同胞們,還被那些印尼禽獸燒成了焦碳,剁成了碎片……今天,本人又看了一次這些慘不忍睹的血淋淋的照片,當時就難過得不斷地掉下了眼淚,中午都吃不下飯!直到現在,有些人還一廂情願的說,這隻是少數的印尼禽獸,大部分還是善良的。但是,請看看那些照片,看看裏麵人山人海的印尼畜生,看看那些拎著我們同胞的頭顱、用刀剁著我們同胞的身體的那些印尼小孩小孽畜,還有那些披著拔來的絲綢衣服的印尼娼婦,你就知道,事情還沒有結束,今後肯定還會繼續發生這種事情!所以,醒醒吧!以後印尼再發了海嘯,也tmd別捐什麽破款!讓印尼畜生都死絕吧!!!!沉痛地悼念那些逝去的同胞!本人在這裏唯一能做的,便是在本書中,將這些畜生的祖先徹底地滅絕!徹底的毀滅!謹以慰藉逝去的同胞!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大隋天帝傳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uu小說網隻為原作者迦迦檀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迦迦檀並收藏大隋天帝傳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