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祖大富心中驚恐,他生怕辜雲一怒之下把他殺死,當時辜雲莫說是和雪娘和離,就是讓他把雪娘殺了都能做出來。


    但是向家裏走的時候,看著這蘭陵舊城老路,不由的又想起來年少之時對雪娘的追求和喜歡,一時又是思如走馬,不知如何辦法。


    回到家裏,隻見雪娘倩影翩躚,笑臉怡人,穿著一身粗布麻衣,井井有條卻頗為勞累的做著家務,傻傻的衝他笑著,忽然心頭一蕩,竟然萬般後悔,這般佳人若不長伴一生豈不遺憾終生?卻又想起雪娘對他的百般照顧,默默伺候,溫柔賢妻,憑他百般欺負也任勞任怨,卻始終待他如初,忽然心頭一蕩。


    雪娘見得祖大富回來,會心一笑,撲的一聲,纖纖軟玉撲在懷裏,咯咯笑道:“嘿嘿,官人回來啦!今兒可勞累?”


    “嗬嗬嗬,不累...不累。”祖大富道。


    “官人今天心情可好,竟對妾身笑了呢~”雪娘溫柔一笑,卻害羞起來,纖纖手指卻把卻把鬢發向後輕輕梳理。道:“官人快些吃飯吧!”


    聞得屋內菜香撲鼻,雪娘道:“官人我給你燒了黃酒,還有你愛吃的紅燒肉,九轉大腸和炒韭菜,官人可願吃?”


    “哈哈哈,好啊,好啊!”祖大富笑了笑心中又是嘀咕。卻看得雪娘含羞而立,麵龐青澀,卻似未出閣的小姑娘一般,夕陽一照甚是好看。


    祖大富想著辜雲的話,回到房裏坐下,雪娘依舊嫻熟溫柔的把他的外麵的披風脫了,解開褶子,撣幹淨灰塵,卻又端來一盆熱水,待祖大富坐下,雪娘跪在地上,給紅酥手輕輕撩撥水麵試了水溫,便給祖大富洗腳。


    祖大富看著這個美人心中百般滋味,隻道這福還沒有享夠呢。


    雪娘給祖大富洗著臭腳,卻道:“官人,祖七堂哥來信了,說他在金陵當了軍官,還娶了一房老婆呢。說現在有了本錢,想讓我們去金陵開一家麵館~”


    “啊?反賊的軍官!我們還是趁早和他斷了關係吧!那可是反賊!早晚有一天要死的!”祖大富道。


    雪娘不看他:“反賊不反賊婆娘不知道,但是義軍治下的百姓活的安穩能吃飽飯卻是真的...我看這元庭就是兔子的尾巴長不了咯~,現在張士誠和劉福通都有北伐的舉動,元庭節節敗退,我們再不去後方避難,將來光複之日交戰起來,我們怕是要深陷戰火了。”


    祖大富登時震怒,飛起一腳踢再雪娘心口,罵道:“呸!無知婦人,這大元朝廷千秋萬世,受命於天!是曆史的選擇,是人民的選擇!你看著吧,永不了幾天我大元的天兵就能


    蕩平賊寇!”


    祖大富這窩心腳踹的雪娘喘不過氣來,又是練武出身,雪娘卻是素有內疾這一腳下去,踹得吐血,連咳了兩下方才停住。祖大富忽然想起辜雲的話來,倘若兩家和離,這雪娘跟了辜雲若是記仇自己豈不是又要小命不保!兀那間驚慌,趕忙去扶:“喲,婆娘沒事吧!沒事吧!”


    雪娘這些年被祖大富摔摔打打慣了,見得祖大富關心便沒說什麽,捂著心口隱隱作痛道:“啊,官人還是早些用飯吧!”纖纖的素手推在祖大富身上,輕聲道:“官人,待會我去給爹燒寒衣,您快些用飯吧!”


    雪娘拿過抹布,來收拾了滿地的水,挎著一個破籃子去山上燒紙了。


    祖大富吃著雪娘做的飯,的確香噴噴的好吃,卻有拿出沙比亞哈師弟給他的藥,笑了笑:“誒,這樣的好女子,沒有幾天玩頭咯!不把她用壞了,豈不是便宜了別人。”


    夜空大黑,星辰大亮,這天蒙古人禁不住煙火,隻得任由老百姓掌燈,雪娘拿著小燈籠,燒了寒衣,在夜巷裏回來。


    祖大富見得娘子回來,心中大喜,又看她臉上帶著淚痕,想是哭了。


    祖大富道:“婆娘我來問你,你可是如何看我的!”


    雪娘甚是詫異,這祖大富結婚多年以來從未對自己關心如斯,不由得心頭一顫,羞羞怯怯起來,麵容噗的一紅:“啊,我...我,我自是傾慕官人的。”雪娘軟語一言,撩撥的祖大富心頭蕩漾。


    祖大富道:“我若是與你和離呢!”祖大富問道。


    韓雪娘猛然一驚,淚目顫動忙扯住祖大富的手去,道:“官人,雪娘可是做錯了什麽?你要與我和離!難道是辜雲欺負你了?若是如此,我去找他!”


    祖大富聽得冷汗直流,這和離之事就是辜雲逼得,但若說出辜雲去,自己恐怕小命不保,旋即道:“不是我就問問。我再問你,你心裏裝的是辜雲還是我?”


    雪娘倏然詫異,急忙回到:“自然是官人!我與辜雲...”雪娘語塞話風一轉說道:“常言道一日夫妻百日恩,我自打嫁給官人,便是官人的妻子,縱然之前雖然和那辜雲有過些許情誼,不過都是也舊事罷了!雪娘是官人的妻子,心裏自當裝的也是官人!”


    這祖大富看著雪娘,楚楚淚目,可人十分,似一個含羞的鮮果,讓人嘴饞,想來是剛剛和離一語嚇得,心裏忽然念起雪娘的好來一生歎息,這般絕品若是不再玩幾回怕真是別人的了!


    紅燭把盞,燈火縈繞,這雪娘紅暈流霞,嫣質動人,祖大富一把便將雪娘推在床上,自己吃了


    許多回子給的藥,也給雪娘吃了春藥。解了她的衣服好生調弄,這雪娘身子細嫩,這祖大富又是心中暗暗記掛了雪娘,這**之下如調新婦,隻聽得二人吹燈把盞,雪娘嬌聲細喘,輕柔嫩蜜,一夜不絕。


    兩人初時**相諧,琴瑟合奏,鸞凰相舞好不快活,忽然間雪娘被頂在梳妝台前,木梳落地,順帶著小石人也一並落地了。


    祖大富大怒,罵道:“你這婦人,口口聲聲說心上是我,怎的還帶著這和辜雲的定情物?”說著便是兩個耳光打過!


    這祖大富更不再溫柔,雪娘先是喊痛,後呼救命,哀哀求饒,後來嬌聲衰小,綿綿如絲,似昏厥之狀。


    這冬天的霜結滿了窗台,屋裏的燭影搖動不止,河流徜徉,寒鴉淒切,北風沉沉的低吟著,真不知是夜又如何故事。


    次日太陽初起,天地一片霧蒙蒙的,冬日的早上百姓們還是要忙碌起來,小涼九年義務練就出來起大早功夫頗佳,是日又起的早早的去雪娘店裏幫工,卻剛到店裏,不由得聽得房內苟且聲音,自是驚詫,她蓮步慢移,悄悄扒著牆頭,果然好大一張床,小涼年紀尚小,情竇初萌,這是她人生頭一遭看得這等場景,不由想看又不敢看!卻見祖大富一夜之後,猶然神采煥發,似紅了眼一般。


    而雪娘嬌柔身子已經昏厥抽搐,沒了神識,嘴裏還吐著白沫,小涼驚怕這雪娘有事,衝進房內,嬌軀一撞頂開祖大富。


    卻見祖大富雙眼發直,傻嗬嗬的靠在牆上樂,似乎也縱欲過度了。


    “雪娘姐姐!”見得雪娘秀發雜亂,玉體上都是傷痕,不知被這祖大富如何糟踐了,雙眼直直的,似死了一樣。柔軟白皙的嬌軀,不住顫抖,小涼方才知道雪娘尚有一息。


    小涼急忙背起雪娘去往辜雲那走,忽然想到雪娘如此模樣豈非要讓街坊裏看笑話,又扯了件薄衫直奔客棧。


    辜雲正在打坐,端聽的小涼呼喊,跑下樓去方才見得雪娘軟軟倒著,雪娘身子纖盈,不過小涼的力氣極小,能背她過來已是不易,忽然及心口極痛,忙與辜雲道:“你快救姐姐,我去上廁所!”


    辜雲看著雪娘如此憔悴樣子,心如刀攪,隻恨自己無能,亦歎世事造化,辜雲卻以內力護住雪娘心脈,一道真氣衝破閉氣的雪娘,雪娘登時鮮血吐出,呼吸漸重,辜雲知她無事,急忙打了熱水,溫了毛巾給她擦拭,卻隻擔心雪娘的身體,已經無暇顧及美色,隻覺得她身子纖巧,可憐無匹。


    低聲說道:“臭丫頭,吃了這麽多苦還不與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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