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小時之後,一幫子人又聚集在地下角鬥場的包廂內,研究著剛才陳浩錄製的視頻。七星閣的七個人中,隻有貪狼和紅鸞沒有現身,其他人都出手與葉飛戰鬥過,而且還死了四個。場麵已經堪稱激烈、火爆、逼真了,但是卻還有人有不同意見。


    紅鸞看著這個視頻,嘖嘖道:“演技啊,你們的演技可真夠差勁的。破軍你看你的斧頭,我老弟都已經走了,你還丟出去,你丟妹啊。還有七殺,你的反應敢再快一點麽?哎,也就孤辰和紫微妹子還像點樣。”因為是在遊戲,眾人也就沒有拿出以前的綽號來稱呼對方,而是用了遊戲中的名字。


    孤辰依然冷漠,沒有說話,而紫微則是輕聲一笑:“我們是真的想要殺了貪狼哦,誰讓他以前總是欺負我。”


    葉飛一臉尷尬:“我哪敢欺負你啊,嘿嘿!”他心裏暗暗抹汗,這個紫微還記著以前那些陳年爛事呢啊!


    另一邊,七殺英俊的臉上一片漆黑,他正無比怨恨的盯著陳浩呢,紅鸞說的什麽他都沒有聽進去。紅鸞一看他的表情,頓時來氣:“七殺,你丫的搞什麽呢,這麽盯著我的男人?”


    七殺轉頭看著她:“這小胖子真的就是你的男朋友?”


    陳浩撇了撇嘴,丫的,什麽小胖子,仗著一副小白臉就能嘲笑人麽?不過看在葉飛的麵子上,陳浩沒有多計較,畢竟人家是朋友,而且還是那種出生入死的朋友。


    但是,陳浩大度,紅鸞不樂意呢,她眼睛一橫,瞪著七殺怒道:“七殺,你說什麽呢?你要再敢廢話,老娘豁出去宰了你。是,血濺就是我男人,家裏訂下的娃娃親,你要不樂意,找我老頭子說去。”說著,紅鸞眼珠一轉,媚眼一拋,臉上的憤怒之色頓時消弭的無影無蹤,她樂嗬嗬的道,“對啊,你可以去找我老爹嘛,你要能說服他改變主意,也不是不行哦。”


    陳浩一聽傻眼了:“喂喂,紅鸞……這不成吧!”雖然陳浩心底裏還是有一絲懼怕紅鸞的,畢竟小時候留下的陰影太深了,可是,既然上過床了,那麽大男子主義的他就覺得紅鸞已經是自己的女人了,怎麽可以說變就變?


    紅鸞笑嘻嘻的坐在了他的懷裏,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臉蛋:“放心啦小乖乖,七殺那慫貨根本就不敢去找我老爹。”


    陳浩納悶的看著她,她的老爹不就是葉飛的老爹麽?他見過啊,一個很無良但是又很好說話的老頭,他有這麽大的威懾力?但是,紅鸞一開口,七殺就翻白眼,心中直嘀咕,丫的去找那老家夥,不是找死麽?


    他縮了縮脖子,幹巴巴的笑了兩聲:“那就祝兩位白頭偕老闔家幸福。”


    “哈哈,謝謝啦,七殺小弟弟!”


    “小弟弟你妹啊,老子這一輩子真正喜歡的一個女人啊,居然看上了……”他看了一眼陳浩,無語的搖了搖頭。


    陳浩也是幹笑不已,葉飛則是充當了和事老,笑道:“得了,七殺你還怕沒有女人麽?”


    七殺一聽,原本那刻意裝出來的萎靡一掃而空,得意洋洋的道:“那到也是,就我這樣,嘖嘖,還怕沒有女人緣麽?”說著,這家夥就開始吹噓起自己的豔遇來。


    紅鸞笑嘻嘻的貼在陳浩的耳邊說道:“看吧,他就是這樣的一個家夥。所以,不要在意他的話,他就是一個略有神經質的家夥。”


    陳浩點了點頭:“我不是這麽小氣的人。”


    兩人相識一笑,這種曖昧的氣氛讓四周的人忍不住一陣幹咳,繼續研究陳浩拍攝回來的錄像。雖然錄像並不完美,很多地方都能看得出破軍他們放水的影子,但是,這也是因為眾人對破軍他們極為熟悉才能看得出來了,換做其他人,可未必就能看得出。所以,這一份視頻,也足夠交差了。


    天機也粗略算了一下,扣去雇傭雜牌軍以及給予華山軍的補貼,還有葉飛臨時起意要請華山軍的那群人搓一頓算做這次利用的歉意花費外,他們整整賺了七萬多金幣。


    這一筆錢,如果是在三天前平分給在場所有人,無論對誰都是一筆不菲的數字,但是自從那天的角鬥賭博之後,在場中也就紅鸞一個人不算富裕,其他人哪個不是腰纏萬貫?這區區一兩萬金幣他們還真看不上。


    最後,幾人略一商量,決定將這一筆錢算作是第一次的投入,交給陳浩來管理,用來@經營他的隱龍殿。雖然每個人手頭都或多或少有一些力量,但是像這種遊戲裏的事情、人脈,想要依靠那些人建立起來,那還得不少時間,與其如此,倒不如直接讓陳浩來搗鼓隱龍殿的事,破軍、天機他們隻是打算抽派了一些人手過去協助他一下,同時也能讓隱龍殿更加的專業。


    商量完這些,由天機出麵與淩雲的人聯係,在視頻的最後,葉飛還給他們加了一點料,就是最後出來給偷襲破軍他們的人複活的光係秘法師,那是淩雲的玩家,而且還是主力,就那一小段視頻,足以再狠狠的敲鬼見愁他們一筆。


    天機並沒有讓眾人失望,雖然鬼見愁極力否認那些人是淩雲的玩家,聲稱那個牧師隻不過是助人為樂的活雷鋒,看到有人掛了就上去複活一下而已,但是天機一口咬定,這個時候冒出來一個淩雲玩家肯定跟淩雲有關。鬼見愁心裏將那個牧師恨得要死,但是他生怕這件事情被血染半邊天知道,隻能湊了三萬金幣當做封口費。這三萬金幣,雖然不至於讓莫斯特城分會傾家蕩產,但因為是私下湊出來的,不能讓太多人尤其是叮叮當當知道,鬼見愁還是很費了一些心思的。


    淩雲的牧師鬧出了這麽大的岔子,鬼見愁哪裏還有心思計較那些視頻的真實性?反正夜藏弓死了一次,這錢花的也不算太冤,更何況,他隻以為天機他們是為了弄到更多的錢所以才會雇傭那麽多萬家出手,卻沒有料到這根本就是一場苦肉計而已,損失一點點的經驗以換取高額的利潤。


    不到三個小時,天機就將十萬金幣郵寄給了陳浩,然後眾人就開始準備接下來的‘刺殺’。一場苦肉計,用了再用就不新鮮了,所以接下來就是真刀實槍的去刺殺了,不過所謂的刺殺也隻是裝裝樣子,挑個沒人的地方,pk一場,僅此而已。而來刺殺葉飛的人,除了破軍他們這幾個之外,還有他們挑選出來的手下,或是三五成群,或是單獨行動,總之他們就是將葉飛當做了一個戰鬥假人,借他來提升自己手下的實力和戰鬥意識。


    因為有天機在一邊負責救援,即使死了也隻有2%經驗的損失,所以大家幾乎都不計較什麽生死,都是全力以赴。葉飛也是有勝有負,加上大家的刻意控製,短短兩天,他就死了將近四十次,當然,這期間他獲勝的次數也不少,殺的人頭幾乎達到了150個。不過因為大部分都是正當反擊,並不增加pk值。


    時間,就在這樣的戰鬥中消磨過去,陳浩一開始還覺得這樣的法子有些浪費時間,但是在旁觀了兩次pk之後,他就知道自己想錯了。這哪裏是來pk的啊,葉飛和破軍以及天機、七殺的手下們過招的時候完全就是一場訓練。這段時間內,那些人在葉飛手下都得到了十足的長進,說不上脫胎換骨,但起碼也有了明顯的進步。


    能夠一邊訓練自己人,一邊賺錢,還是賺淩雲的錢,這種事情上哪找去?而且,這一次他們做的比較隱蔽,消息都沒放出去,所以並沒有淩雲公會的人來搗亂。


    也就是七八天的功夫,陳浩默默的心算了一下,發現葉飛他們可以從淩雲那裏坑來20多萬金幣,換算成現鈔也就是將近一百萬的樣子。


    “發財,真心發財了。”陳浩無語的看著這群家夥,心中隻覺得恐怖,就這麽短短的幾天,居然弄了這麽一大筆錢,他們的力量,比一個公會還恐怖啊。


    天機將所有的視頻整理好,然後抬起頭看著眾人,道:“按照我們得到的消息,這麽多金幣,恐怕還不夠淩雲難受的吧?畢竟提出這個賭約的是血染半邊天,他的身家,嘿,諸位都是知道的吧?”


    “知道,當然知道!”葉飛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膀,“我就是想惡心他一下而已。”


    七殺和破軍同時豎起了中指,這個家夥,折騰這麽多事情,就是為了惡心一下那些家夥,實在是太不厚道了。


    陳浩忽然說道:“也不見得啊。血染半邊天雖然資本實力雄厚,但那畢竟都是現實中的資產。遊戲又沒有開放現金兌換,這20萬金幣,他們必須從遊戲裏支付,但是以淩雲這麽大規模的發展趨勢,20萬金幣縱使無法真正讓他們傷筋動骨,卻也能讓他們的發展緩一下。”


    天機皺眉道:“這也不可能吧,以血染半邊天的實力,從黑市購買金幣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他隻要從黑市買入一批金幣就可以了,根本不會影響淩雲的實力。”


    一邊的紅鸞卻已經笑了起來:“哈哈,還是我男人聰明,瞧瞧你們這些家夥,平時殺人那叫一個幹淨利落,但是這種事情,還是比不上我男人啊。”


    天機略一沉吟,頓時笑了起來:“的確就是這樣,哈哈,紅鸞,這件事恐怕隻有你去做了。我們這些人當中,就數你的身家最豐厚!”


    “好吧!交給我了!”紅鸞聳起了高高的胸脯,眼中洋溢著興奮的光芒,這種光芒並不是因為接下去要做的事情而閃爍,而是因為陳浩。


    哪個女人不希望自己的男人是頂天立地的男子漢?總是紅鸞這樣的女子,也希望自己的男人可以成長的更加高大。陳浩雖然也算不錯了,但是和紅鸞她之前的追求者相比,那就差的不是一點兩點了。然而陳浩此時的表現說明了他還是有過人之處的,至少在商業上的敏銳比眼前這些家夥要強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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