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眾們紛紛氣憤不已,本來還打算找楊跛子,逼他交出自家的東西,他倒好,死活不肯承認,眾人又抓不住他的把柄,這個死跛子更加嘚瑟,拎著麻繩,挨家挨戶,敲詐勒索,不給還不行,拎著麻繩就掛在門檻上,眾人還真怕他吊死在自家門口,沒法,誰叫自己管什麽閑事兒,幹嘛打了這個跛子鬼,隻得咬著牙把錢給了。


    有了第一個帶頭,這個跛子鬼就更加猖狂,別人都賠了,你把我打了,你還不賠錢是吧?好!你等著!我就吊死在你家門口,拎著麻繩就掛在門檻上,有的村民脾氣硬,死活都不給,以為他是做做樣子,就站在一邊,袖手旁觀,楊跛子見無人拉自己,硬著頭皮,就真吊了上去,嚇得那家人,趕緊把他弄了下來,把錢賠了,還得說一大堆好話,哄著這位大爺,慌怕這位爺,死在自家門口。


    這楊跛子拎著麻繩轉到地包天楊吉的家門口,他一聲不吭,扭頭就走,沒法,這地包天比自己還窮,就是真吊死在他家門口,也別想讓他拿出一個錢渣子,萬一要是失手,那不是死的很冤,自己可是有理想的人,再說了,楊西施那個狐狸精還沒抱到被窩裏,就這麽死了,那不是虧到姥姥家去了!


    眾人見到楊跛子這副尿性,大罵這個死跛子真他媽不好惹,就跟堆淤泥似的,碰都碰不得,又爛又臭又難纏,地包天楊吉家他幹嘛不吊一下試試?這不是明擺欺負凱子有錢嘛,丟了東西也就算了,還得賠錢,頓時就大罵,楊西施這個狐狸精,沒事你發個什麽騷勁兒,還叫著大家,跟你一起去捅馬蜂窩,這不是明擺著慫恿瞎子去捉蛇嗎!


    楊西施被村民正數落的的躲在家裏,她把門窗關緊了,躲在臥室裏,楊展拎著麻繩敲門來了道:“開門!”


    一身西裝的楊老頭子打開門,拱出個腦袋道:“幹嘛?”


    楊展無恥的咧嘴笑了笑,揮了揮手上的麻繩道:“上吊滴!”看他春風得意的選樣子,笑容滿麵,仿佛是來拜年般,哪裏像個要上吊的人。


    楊西施雙眼紅腫,顯然是被村民罵慘了,又被未婚夫退婚了,被雙重打擊的她,紅著眼睛衝了出來,嬌怒道:“要死到村頭去死!別死這兒!”


    楊展猥瑣的目光,上下盯著楊西施緊身的牛仔褲,圓潤的翹臀,修長的雙腿,緊身的低胸t桖,裹住豐滿的酥胸,露出一道雪溝,楊展隨即又盯著門檻,自顧自的點了點頭道:“這兒風水好,就這兒了!”


    楊老頭子瞪著眼睛道:“死跛子!你到底想幹嘛?”


    楊展拎著麻繩,掛在門檻上,抽腿踢了踢門道:“賠錢!你家養的好女兒,陷害良家男子,如今老子被打得渾身是傷,你不賠點醫藥費,不掏點精神損失費,老子就死在你家門口。”


    一聽要錢,楊老頭子,就大感頭痛,別人家養的女兒都是搶手貨,自己家的女兒,就是個賠本貨,他撇了一眼楊西施沒好氣道:“老子沒錢!你問我家西施要吧!”


    楊展點了點頭道:“那行!”隨即他扭頭,朝著楊西施厚顏無恥的伸出手道:“給錢!快點,展哥我被你這狐狸精,害得一身傷,你看著辦吧!”


    對楊展的得行,知根知底的楊西施,一把拖著楊跛子拉了進去,直接拖到自己的臥室。


    楊展進入臥室後,心裏意淫的亂想,這狐狸精不會是還對展哥餘情未了吧!想要來個捆綁式,sm什麽吧!隨即他就看到牆上貼著,都是他十七八歲的照片,上麵寫著每一句句相思寄語,楊展無語的望著牆上的照片:“這個……”


    楊西施雙目通紅的問道:“小展哥哥!你為什麽會變成這樣?為什麽會這樣…你知道我這次為什麽回來相親嗎?”楊展搖了搖頭,色眯眯的盯著楊西施的胸前的大溝。


    楊西施見到楊展這幅鬼樣子,她美目濕潤,望著楊展又恨了幾分,當即就怒道:“我喜歡以前的你!很討厭現在的你,看到現在的你,我就氣憤,我就惱火為什麽以前會喜歡你!!”說著他拿出一張照片出來,楊展一看這張照片上的男子和自己有幾分相似,他疑惑的看著楊西施。


    楊西施拿著手中的照片流著眼淚道:“我這次回來相親,一見他的照片,我什麽都沒問,甚至連人都沒見過,就答應和他訂婚,就是因為他和你以前很相似!”


    楊展很不願楊西施提起以前的自己,吊兒郎當的樣子,又色眯眯的盯著楊西施,又翹又圓的屁股,罵罵咧咧道:“奶奶個巴子!你她丫喜歡以前的小展哥,老子他丫懷念以前的小西施,你她丫看著我的照片幻象,老子看著你的情書意淫,你她媽打的一手好感情牌,不就是想不賠錢嗎?展爺告訴你,一個子兒也不能少!”


    楊西施瞧見楊展猥瑣的目光盯著自己,在他眼裏自己仿佛沒穿衣服一般,她美目溫怒到:“等等!這是不是你幹的齷齪事兒?全村都被逮了,別告訴我不是你?”隨即揪出一條黑蕾絲內褲出來,上麵還有楊展噴了一把,又黃又濃的鼻涕。


    見到楊西施手上的內褲,楊展心虛的趕緊轉移視線,猥瑣的撇了一眼,楊西施的褲襠罵到:“奶奶個巴子!你這是幹嘛?向我展示你的戰利品?”


    對楊展了如指掌的楊西施,見他躲躲閃閃的目光,還不忘,瞧一眼自己的褲襠,她很腦怒的當即就確定了,沒錯就是這個混蛋,她怒罵道:“我去!還真是你這無恥的楊跛子,死變態,我告訴你,以後再敢碰我內褲,我就剁了你的爪子,你還想要錢?信不信我拿著這條內褲出去,揭開你的齷齪事兒?”


    楊西施臉紅耳赤的大怒,自己以前送上門,甚至是倒貼,這蠢貨都不要,現在又過來幹這些無恥的事兒,這次要不是出去怕被村民狂罵,自己一定要揭開這跛子鬼的齷齪事兒。


    楊展厚顏無恥的,睜眼說瞎話,大白天的他喊著:“那個……天黑了,我困了,回家睡覺了,你她奶奶的,拿不出這錢,老子不要了!”說著趕緊溜了,慌怕楊西施把這事兒給他捅出去,真是一物降一物,流氓怕婊子。


    楊西施鄙夷的望著灰溜溜的楊展,滿臉不屑的神色,極其厭惡。


    回家後,楊展躺在家裏,麵青臉腫,渾身骨頭都快被拆了,身上裹著紗布,數著從村民哪裏勒索過來的血汗錢,心裏卻對楊西施這個狐狸精,又恨了幾分,也讓他對以前那個小西施徹底死了心。


    肥頭大耳的李貴妃,砰!一腳把門踢開,她那坦克般的身體,膀大腰圓,正要從門外擠進來,她很不滿,楊展家的老古式門檻太窄了,進個門還得擠進來,她罵罵咧咧的道:“我說楊跛子,你家的門檻也該換換了,沒事串串門都費事兒!”


    楊展躺在床上,抬頭瞟了一眼,卡在門檻裏的李貴妃,用著吃奶的勁兒,正往屋內擠,他沒好氣道:“屁股大,就別怪凳子小,你這大身板,別把我這破屋子擠倒了!”見李貴妃擠的門檻嘎吱作響,楊展慌怕李貴妃把自己這棟爛狗窩擠倒了。


    李貴妃肥碩的大手,抓著一瓶紅花,就跟捏盒口香糖似的,衝著床上的楊展瞪眉豎眼,以美女的口吻自居道:“楊跛子,本美女好心給你送瓶紅花油,你個死跛子鬼,還說風涼話。”


    李貴妃說話時,用力的往屋內猛的一擠,“嘩!”的一下衝了進來,刹不住腳的她,撞倒在桌子上,“嘭!”桌子立即被她砸的四分五裂。


    楊展見了,裂開嘴巴,咬著牙花子,捂著眼睛,把頭扭了過去,不忍直視,心痛自己一隻手數都能過來的破家具,又報廢了一張。


    李貴妃爬了起來,肥碩的大手,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恬不知恥的大罵道:“我去!死跛子鬼,你家的什麽破玩意兒,姑奶奶這麽輕輕一碰就爛了。”


    楊展黑著一張臉,看著李貴妃這一堆肉山,我去!你丫這推土機一樣的身板,一腳一個坑,就是鐵打的桌子,也經不起你折騰幾回,嘴上卻無奈道:“李大美女,過我家門檻,還要擠進來的,你也是第一人了!”


    李貴妃捏著紅花油走了過來,肥碩的大手,拎小雞仔般,把楊展從床上拎了起來瞪眼道:“楊跛子,你家的姑奶奶,擠著門檻,砸壞桌子,也要你給你送來紅花油,你就是這麽打擊我?”


    望著身前的這堆肉山,楊展也不敢刺激這彪悍的大妞,這李貴妃跟她們大李村的大漢,也沒少幹過架,在她們村裏她就是杠把子,是實打實的村霸,他笑了笑道:“李棒槌,你今天怎麽會來了?”


    李貴妃肥頭大耳,滿臉橫肉,咬牙切齒的樣子道:“我還不是聽我們大李村的人說,你被村裏的人給群歐了,我擦!要是我吃個這麽大的虧,姑奶奶拎把刀,要一個個把這個虧剁回來!”


    楊展看著這李貴妃,凶神惡煞的樣子,他嚇了一跳,嘿嘿!笑著道:“李棒槌,你今天怎麽突然這麽溫柔?”


    李貴妃那鐵鏟刮鍋底似的聲音,“嘎嘎”怪笑,臉上的橫肉一抖一抖的道:“算命的說了,我跟你有緣!說我將來有一天會和你在姻緣裏相遇!”


    望著李貴妃這座肉山,楊展當即就坐不住了,醜臉四處張望著大怒道:“我去!誰說的?媽滴,出來,老子剁了你,這不是睜眼說瞎話嗎?”


    “啪!”一盒藥被紙巾包裹著,從窗戶裏丟了進來,楊西施站在窗外喊話道:“楊跛子,這是給你擦的藥,那個……對不起啊!這次讓你吃了大虧!”


    楊展嘚瑟的樣子,衝窗外喊話道:“媽滴!你奶奶個巴子,對不起有用,還要警察幹嘛?真覺得對不起我!就賠錢!”


    李貴妃撿起地下的藥,就砸了出去,粗狂的破銅鑼嗓門,以賢妻小嬌娘的口吻,衝窗外吼了一嗓子道:“楊西施,過來跟姑奶奶聊聊!你這賤婢!敢欺負我們家小展是吧?這藥你就這麽個給法?是喂狗呢!是吧!”


    窗外的楊西施,一聽是李貴妃,嚇得脖子一縮,就跟受了驚的兔子般,趕緊鑽到家裏躲了起來,李貴妃的大名,在附近這幾個村子,誰不知道,曾經發起狂來,跟楊展家的牛,都鬥個不相上下,


    楊西施小時候,因為她和跟李貴妃都是楊展的跟屁蟲,兩人的關係自然是很好,對李貴妃她也很了解,這胖妞打架鬥毆,第一個衝在前麵,無人是她一招之敵。


    李貴妃幫楊展,用紅花油擦完身子後,幫楊展順便,把狗窩收拾了一番,這才依依不舍的離去。


    楊展樂得躺在床上,心滿意足的睡了過去,在夢境中,楊展這段時間,跟隨夢境中的黑袍女子帝姬,學習咒文,也有了十幾天。


    今天楊展又來到夢境中,黑袍女子依然是麵無表情,身邊飄著一堆,金色的咒文,教他學習修練常識,黑袍女子此時開口道:“你如今懂了一些基本的修練常識,你跟我念一遍修練口訣,你每日多加練習,待你口訣倒背如流後,我並教你修練功法。”黑袍女子,雙目中閃過一絲隱晦的冷意,她張嘴念了一遍口訣。


    楊展不疑有他,他以為不修練功法,就不會礙事,他跟著念了一遍口訣,念完之後,黑袍女子讓他多練習幾遍,就消失不見蹤影。


    一處黃白色的空間,黑袍女子冷笑著腹誹道:“白癡!你心裏想什麽,我都知道一清二楚,你真以為隻要不修練功法就相安無事?想跟我學習上古神文,還盤算著另外尋找修練功法,現在這由不得你了。”隨即黑袍女子,小嘴一吸,就有一股綠色的光絲,飄進了她嘴裏。


    清晨楊展醒來後,感覺腦子有點昏昏沉沉,他認為是最近沒有休息,隨後他看到一包油紙,他想起這是石駝子拿還自己的朱砂,讓自己用開水衝服,有安神靜包裹住一包朱砂,有鎮驚安神,清熱解毒的作用,如今自己滿意昏昏沉沉,精神不佳,正好可衝服一碗。


    楊展打開油紙包好的朱砂,見到一小堆血紅的朱砂,湊過去,聞了聞,沒有什麽異味,他伸出手捏了捏朱砂,這朱砂細膩如粉,楊展把粘在手指上的朱砂,隨便抹了在了身上,他手捧著的朱砂,不小心倒了一點出來,“噗!”脖子上的玉佩冒出一股煙霧,他還隱隱約約,聽到一陣黑袍女子淒慘的叫聲。


    楊展立即驚詫的看著手中的朱砂,他以為自己聽錯了,怎麽會聽到黑袍女子的慘叫的聲音,他不敢相信的樣子望了望,脖子上的玉佩,他決定在試一試看看,楊展立即取下脖子上的玉佩,又弄了一點朱砂放在玉佩上,隨即又聽到一股淒厲的慘叫聲。


    這次他聽的一清二楚,絕對是黑袍女子的聲音,原來黑袍女子藏在脖子上的玉佩裏,難怪自從幾年前,佩戴這塊黃玉後,就天天做同一個夢,這黑袍女子在黃玉佩裏,可以隨時進入自己的夢境,如果我取下玉佩,她應該就進入不了我的夢境。


    黃色的空間中,黑袍女子,身上被青煙環繞,她絕世容顏的臉上,麵孔扭曲,痛入骨髓都不能跟這種同疼痛相比,她咬著銀牙,抱著腦袋躺在玉白的地上,卷縮成一團,她雙目中露出森然的神色,臉孔沒有了以往的清純妖冶,而是露出了猙獰的麵孔。


    外界楊展拿著玉佩,思索著前因後果,自己不小心倒了一點朱砂,倒在玉佩上,就冒出一股青煙,聽這黑袍女子的淒厲的慘叫聲,這朱砂絕對可以克製黑袍女子,讓她痛不欲生。自己倒是可以利用朱砂逼迫黑袍女子,教自己咒文。


    楊展突然想起石駝子說過,女鬼會托夢害人,在想起今天剛念完口訣後,腦袋就昏昏沉沉,肯定是這黑袍女子在搞鬼,這黑袍女子如今可以被我要挾,我倒要逼她看看,她葫蘆裏到底賣什麽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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