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雲這句話，既是在表明他不會在意任何人的機緣，也是在表明底線。
世界上總是不缺少擁有了機緣就以為自己可以為所欲為的人。
當初的巴迪就是典型代表。
甚至，沈雲自己也有一點點這種感覺，比如說，他有了小九又有了薇爾莉婭，某種意義上其實也算對規則的無視。
但誰讓他最強呢。
強者就可以製定規則，這是恒古不變的定律。
“是。”
葉軒微微的低下了頭，心裏有些緊張。
他要做什麽事情，可由不得他自己啊。
上麵還有一個係統爸爸。
而且無上至尊培養係統，這個名字一聽就不可能守規矩的，守規矩的人還能算是無上至尊嗎？
他有種早晚要涼涼的悲傷感。
“葉軒。”沈雲又看向了葉軒，語氣也變回那種溫和的模樣，“我不問你的傳承是什麽，但是，我們學校的校風，就是有多大的能力，作了多大的付出，就享受多大的待遇，我還是會給你一個機會，但是，能走多遠，能學多少，就看你自己。”
葉軒眼睛一亮。
這個意思是......
“校長。”梵夢表情有著明顯的不悅，“我最多隻能讓他參加一些小項目，除非他展現出更大的能力。”
“你呀，”
沈雲似乎是有些無奈，但隨後點點頭，好像他也拿梵夢沒有辦法一樣。
“謝謝校長！”葉軒有一點點的激動，也有一點感激。
在這種情況下，還能夠加入到研究員項目中。
好處難以想象。
他已經意識到，國家，或者說這所學校，根本就沒有展現出來的那麽簡單。
若不是沈雲，他現在的能力恐怕真的沒有資格加入項目。
“好好努力吧。”
沈雲一拍他的肩膀，給了一個我隻能幫到這裏的眼神。
而事實是，他早就和梵夢在腦海裏商議好了。
一個紅臉，一個黑臉。
在知道了葉軒的腦海中有一個異世界靈魂的情況下，不可能還讓他接觸核心的東西。
用特定的項目，一點點把他的能力，甚至是異世界信息給套出來，才是正確的做法。
而且現在，梵夢對這個開後門的學生的“不滿”已經埋下了伏筆，就算之後他真的能力突出，也有理由打壓，不讓他掌握太大的權利。
沈雲也有充足的信心。
一個異世界的靈魂，在有所警惕的情況下，翻不起什麽大浪。
事情暫時解決掉了，沈雲又看向了鍾毓。
“小毓兒，要不要去幹爹家吃午餐。”
“......”鍾毓眼前一亮，顯然是很想去，但是卻艱難的搖搖頭，“幹爹，我中午和別人約好了，不能失信於人。”
旁邊的不少學生都快吐血了，還有什麽人的約定能比得上去沈雲真君的家裏麵吃飯。
不過一想到人家是沈雲真君的幹女兒。
也隻能羨慕嫉妒。
不過，今天這一次，沈雲也算是正式承認了鍾毓的幹女兒身份，恐怕今後的接觸也會頻繁起來。
“約了人？”沈雲也不怎麽在意，笑著打趣道，“男孩子？”
“才不是。”鍾毓臉蛋微紅，“是女孩子，我最好的閨蜜。”
她如果敢光明正大的約男孩子吃飯，恐怕自己的親爹會一瞬間就衝過來。
更何況......她也的確沒有半點那種心思，在她的心裏，自己不比男孩差。
“既然先約了人，那就下次吧。”沈雲帶點寵溺的說道，“下次你想來的時候，隨時來都行，我給你一份大陣的密鑰。”
他對鍾毓這位幹女兒還是比較滿意的。
天資出眾，性格堅韌。
雖然覺得有些過於要強，但這也不差。
“好的，幹爹。”鍾毓意識到沈雲要走了，猶豫了一會兒，忽然從自己的空間裝備中取出了一本畫冊，目光炯炯的看著沈雲，“幹爹，你能給我簽一個名嗎？我閨蜜是你的超級崇拜者。”
“嗯？”沈雲愣了一下。
還從來沒有人給他提出過這樣的要求。
不過也是。
他可不是什麽娛樂明星，而是至強者，誰敢主動說讓他簽名。
小事。
沈雲接過畫冊，發現裏麵竟然是畫的自己。
隻是一眼就看出來了，正是七年前在東城戰鬥的時候的自己。
電閃雷鳴，螭魅魍魎具皆神形俱滅。
“她叫什麽名字？”沈雲隨口一問。
“孟鬱，憂鬱的鬱，今天是她生日。”鍾毓眼巴巴的看著沈雲，特別說了一句。
沈雲隨手寫下一句“祝孟鬱生日快樂——沈雲，紀元十年四月二十三日。”
“太好了。”鍾毓顯得非常的高興。
看得出來，她真的挺在意那個閨蜜。
這讓沈雲稍微留意了一下。
也不能怪他多心，富人身側多險惡，當初自己妹妹還不就是被所謂的閨蜜坑了一把，更不用說，鍾毓僅僅是自己幹女兒這一條身份，就已經是全球範圍內身份最顯赫的修二代了。
不過也隻是留意下。
和學生們告別後，又稍微了叮囑了一下梵夢，沈雲的身形消失。
卻是直接回到家中。
他踏入虛神也不過數天的時間，卻發現，自己能夠做到的事情五花八門，頗有種天下神通盡歸於吾手的感覺，像縮地成寸、撒豆成兵、呼風喚雨......似乎都能夠隨心所欲的實現。
當然，強度依舊限於虛神期，而且也無法憑空造物，點石成金。
“主人回來啦。”
小九第一個發現了沈雲回來，一眼就看得出來，主人的心情好了很多，於是笑的可漂亮了。
“有遇到什麽有趣的事情嗎？”薇爾莉婭坐在沙發上，也轉過頭望著他。
“還真有。”
沈雲一把摟過小九，舒舒服服的躺在柔軟的沙發上，笑著把自己遇到的事情都說了一遍，包括那個葉軒，和他腦海中的靈魂。
“真的是躲在神魂裏麵？”小九聽完後，微微的眯起眼睛，“元神之下，離開了身軀應該是必死無疑才對。”
“這也未必。”沈雲搖搖頭，“踏入元神，一身修為便就有七成是在真靈之中，想要奪舍不過是片刻之間。”
元神期沒有必要躲起來。
地球明麵上的實力，也不過就是沈雲一位虛神而已。
更兼有無數的天才，還有令人心動無比的強大機緣。
沈雲也不相信，真的會有一個元神放棄奪舍，而好心的無償指點一個天賦算不上拔尖的修行者。
必然是有什麽原因使得那個靈魂不得不指點。
“不如，叫伯尼去看看？”薇爾莉婭建議道。
沈雲想了想，點下頭，“好，伯尼，你去看看，能不能獲得一些信息，注意，千萬不要被發現。”
他加了千萬兩個字，就是表明保密比信息更重要。
信息還可以慢慢來。
一旦讓對方意識到自己被發現了，很有可能逃離，在不清楚對方手段的情況下，一旦給逃了，那天下之大，想要再找到就難了。
“是。”伯尼簡短的回應了一聲，身形緩緩消散。
“小九。”沈雲捧起小九的臉蛋，左看看，右看看，“這才離開了幾個小時，我怎麽感覺離開了好天時間呢？”
這說的倒是實話，雖然一開始獨自出門的時候，還有種輕鬆感，但很快就變得不適應了，總是有轉身的想法，就像是想要看看穿著女仆裝的小九是不是靜靜的站在自己的身側。
“主人——”小九兩眼水汪汪的，抓住沈雲手掌，用臉蛋輕蹭著，膩聲道，“小九感覺已經過去了好幾年呢。”
“咳咳。”旁邊薇爾莉婭輕咳了兩聲，眨了眨眼睛，“我呢，雲郎有沒有想我。”
“......”沈雲認真的思索了一會兒，“沒有。”
這是實話，而且薇爾莉婭本來就不是黏人的類型。
不過這會兒說出來，顯然是古一的。
薇爾莉婭鼓起臉蛋，做出一副我很生氣，快來安慰我的樣子。
於是沈雲伸出手，也把她摟在懷裏。
心滿意足。
這邊沈雲享受自己的日常生活的同時，另一邊，葉軒也暫時沒有事情可做。
研究所的項目還要下個禮拜才去報道。
他現在走在校園內，依舊是聯係腦海中的係統。
“你簡直太不靠譜！”葉軒有點惱怒，“關鍵時候根本靠不住，我嚴重懷疑你有沒有你說的這麽牛逼，一個虛神就能夠讓你躲起來，連出頭都不敢出頭，你這麽慫，還怎麽讓我成為無上至尊......”
巴拉巴拉的說了一大堆，然後發現，係統並沒有回話。
怎麽回事？
啞口無言？
“你就不給我一個解釋？”葉軒加重了語氣問道。
終於，係統回話了，“宿主，係統自然是極為強大的無上至尊法寶，但是，那位沈雲真君的身上，很有可能也有同級別的無上至尊法寶。”
“同級別？”葉軒對此表示嚴重的懷疑。
沈雲身上自然也是有機緣的，這一點誰都想得到。
但無論是機緣的功勞，還是修行天賦的恐怖，他的進步速度和至強實力，都是無可爭議的事實。
別的不說。
他獲得這係統也已經三年了，人家靈氣複蘇三年就成為金丹，自己東奔西跑，各種任務，現在距離金丹還遙遙無期。
更何況，他真的能夠一金丹就是頂級金丹嗎？
真的能夠在成為金丹僅一年後就踏入虛神嗎？
不想不知道。
一想......心好痛。
他感覺自己這個金手指應該是叫吹牛皮係統。
“主線任務更新。”
係統忽然換回了機械的語氣，與此同時，葉軒的視野範圍內出現一個隻有他才能看見的光幕。
【第一主線任務：成為無上至尊（努力超越所有人吧，少年！），失敗處罰，抹殺。】
【第二主線任務：至強者的秘密（身為全球最強者的沈雲真君，卻有著不可告人的秘密，甚至連修行法則都是虛假，作為必將超越所有人成為無上至尊的宿主，怎麽能夠不提前了解這位對手的秘密？）失敗處罰，抹殺。】
“係統——！”葉軒的表情驟變，在腦海中尖叫了一聲，“你這是要我死嗎？”
調查沈雲真君的秘密？別開玩笑了，這種任務怎麽可能完成。
而且任務出發還是抹殺！
葉軒這會兒真的就是大汗淋漓，有種極為驚恐的感覺。
他忽然覺得，自己過去的猜測可能是錯誤的，他死了，係統未必會和他同歸於盡。
“沈雲真君是宿主成為無上至尊必須越過的一道門檻，而這是係統的唯一目的。”係統依舊保持著自己機械般的語氣，補充道，“請宿主注意，沈雲真君絕對不是雷屬性的修行者，他身上的秘密將會幫助宿主朝著無上至尊邁開一大步，而若是失敗，也就意味著蹤跡目標難以達成，係統和宿主將失去存在的意義。”
“我@￥#@%￥……”葉軒直接在腦海裏破口大罵。
他已經聽明白了。
意思就是說，不成功，就去死。
這算哪門子的無上至尊！
他的表情超級的陰沉。
果然有這麽一天，他早就想到，早晚會有一天，係統會頒布難以完成的任務。
但是，他不服輸。
係統到身上三年，葉軒也已經被培養出了不服輸的性格，或者說，他不像死。
手心的指甲已經完全的伸入肉裏，目光陰晴不定。
他有很多種選擇。
第一種，就是老老實實的按照係統說的去做。
第二種，就是指望沈雲能夠幫助他。
但是，係統在他的神魂當中，這是一個人最為本質的地方，一旦被侵入，輕者變成白癡，重則靈魂消散，直接死亡。
所以，他不敢賭。
那就隻能夠選擇第一種，此外，實力必須要加強！
“叮，第二主線即時任務觸發。”係統忽然又冒出了一條信息，“調查至強者的秘密，先從靠近至強者開始，成為沈雲真君的幹女婿，任務完成獎勵：合歡混沌功（可直入真仙的無上雙修神功），任務失敗：電擊十次，終身不舉。”
“......”葉軒的表情沒有任何的變化。
相比於抹殺而言，電擊，不舉，這種都是小事情。
嗯，小事情。
不過他依舊努力的調整自己的心態，停下腳步，朝著不遠處的奶茶店走去。
之所以會觸發這個任務。
因為剛剛路過的這家奶茶店中，剛剛結束比賽的鍾毓，就坐在窗戶的邊上。
葉軒和係統都沒有發現的是。
不遠處的地方，一個完全摒除了自身任何信息，猶如不存在般的老人，一直在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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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總是不缺少擁有了機緣就以為自己可以為所欲為的人。
當初的巴迪就是典型代表。
甚至，沈雲自己也有一點點這種感覺，比如說，他有了小九又有了薇爾莉婭，某種意義上其實也算對規則的無視。
但誰讓他最強呢。
強者就可以製定規則，這是恒古不變的定律。
“是。”
葉軒微微的低下了頭，心裏有些緊張。
他要做什麽事情，可由不得他自己啊。
上麵還有一個係統爸爸。
而且無上至尊培養係統，這個名字一聽就不可能守規矩的，守規矩的人還能算是無上至尊嗎？
他有種早晚要涼涼的悲傷感。
“葉軒。”沈雲又看向了葉軒，語氣也變回那種溫和的模樣，“我不問你的傳承是什麽，但是，我們學校的校風，就是有多大的能力，作了多大的付出，就享受多大的待遇，我還是會給你一個機會，但是，能走多遠，能學多少，就看你自己。”
葉軒眼睛一亮。
這個意思是......
“校長。”梵夢表情有著明顯的不悅，“我最多隻能讓他參加一些小項目，除非他展現出更大的能力。”
“你呀，”
沈雲似乎是有些無奈，但隨後點點頭，好像他也拿梵夢沒有辦法一樣。
“謝謝校長！”葉軒有一點點的激動，也有一點感激。
在這種情況下，還能夠加入到研究員項目中。
好處難以想象。
他已經意識到，國家，或者說這所學校，根本就沒有展現出來的那麽簡單。
若不是沈雲，他現在的能力恐怕真的沒有資格加入項目。
“好好努力吧。”
沈雲一拍他的肩膀，給了一個我隻能幫到這裏的眼神。
而事實是，他早就和梵夢在腦海裏商議好了。
一個紅臉，一個黑臉。
在知道了葉軒的腦海中有一個異世界靈魂的情況下，不可能還讓他接觸核心的東西。
用特定的項目，一點點把他的能力，甚至是異世界信息給套出來，才是正確的做法。
而且現在，梵夢對這個開後門的學生的“不滿”已經埋下了伏筆，就算之後他真的能力突出，也有理由打壓，不讓他掌握太大的權利。
沈雲也有充足的信心。
一個異世界的靈魂，在有所警惕的情況下，翻不起什麽大浪。
事情暫時解決掉了，沈雲又看向了鍾毓。
“小毓兒，要不要去幹爹家吃午餐。”
“......”鍾毓眼前一亮，顯然是很想去，但是卻艱難的搖搖頭，“幹爹，我中午和別人約好了，不能失信於人。”
旁邊的不少學生都快吐血了，還有什麽人的約定能比得上去沈雲真君的家裏麵吃飯。
不過一想到人家是沈雲真君的幹女兒。
也隻能羨慕嫉妒。
不過，今天這一次，沈雲也算是正式承認了鍾毓的幹女兒身份，恐怕今後的接觸也會頻繁起來。
“約了人？”沈雲也不怎麽在意，笑著打趣道，“男孩子？”
“才不是。”鍾毓臉蛋微紅，“是女孩子，我最好的閨蜜。”
她如果敢光明正大的約男孩子吃飯，恐怕自己的親爹會一瞬間就衝過來。
更何況......她也的確沒有半點那種心思，在她的心裏，自己不比男孩差。
“既然先約了人，那就下次吧。”沈雲帶點寵溺的說道，“下次你想來的時候，隨時來都行，我給你一份大陣的密鑰。”
他對鍾毓這位幹女兒還是比較滿意的。
天資出眾，性格堅韌。
雖然覺得有些過於要強，但這也不差。
“好的，幹爹。”鍾毓意識到沈雲要走了，猶豫了一會兒，忽然從自己的空間裝備中取出了一本畫冊，目光炯炯的看著沈雲，“幹爹，你能給我簽一個名嗎？我閨蜜是你的超級崇拜者。”
“嗯？”沈雲愣了一下。
還從來沒有人給他提出過這樣的要求。
不過也是。
他可不是什麽娛樂明星，而是至強者，誰敢主動說讓他簽名。
小事。
沈雲接過畫冊，發現裏麵竟然是畫的自己。
隻是一眼就看出來了，正是七年前在東城戰鬥的時候的自己。
電閃雷鳴，螭魅魍魎具皆神形俱滅。
“她叫什麽名字？”沈雲隨口一問。
“孟鬱，憂鬱的鬱，今天是她生日。”鍾毓眼巴巴的看著沈雲，特別說了一句。
沈雲隨手寫下一句“祝孟鬱生日快樂——沈雲，紀元十年四月二十三日。”
“太好了。”鍾毓顯得非常的高興。
看得出來，她真的挺在意那個閨蜜。
這讓沈雲稍微留意了一下。
也不能怪他多心，富人身側多險惡，當初自己妹妹還不就是被所謂的閨蜜坑了一把，更不用說，鍾毓僅僅是自己幹女兒這一條身份，就已經是全球範圍內身份最顯赫的修二代了。
不過也隻是留意下。
和學生們告別後，又稍微了叮囑了一下梵夢，沈雲的身形消失。
卻是直接回到家中。
他踏入虛神也不過數天的時間，卻發現，自己能夠做到的事情五花八門，頗有種天下神通盡歸於吾手的感覺，像縮地成寸、撒豆成兵、呼風喚雨......似乎都能夠隨心所欲的實現。
當然，強度依舊限於虛神期，而且也無法憑空造物，點石成金。
“主人回來啦。”
小九第一個發現了沈雲回來，一眼就看得出來，主人的心情好了很多，於是笑的可漂亮了。
“有遇到什麽有趣的事情嗎？”薇爾莉婭坐在沙發上，也轉過頭望著他。
“還真有。”
沈雲一把摟過小九，舒舒服服的躺在柔軟的沙發上，笑著把自己遇到的事情都說了一遍，包括那個葉軒，和他腦海中的靈魂。
“真的是躲在神魂裏麵？”小九聽完後，微微的眯起眼睛，“元神之下，離開了身軀應該是必死無疑才對。”
“這也未必。”沈雲搖搖頭，“踏入元神，一身修為便就有七成是在真靈之中，想要奪舍不過是片刻之間。”
元神期沒有必要躲起來。
地球明麵上的實力，也不過就是沈雲一位虛神而已。
更兼有無數的天才，還有令人心動無比的強大機緣。
沈雲也不相信，真的會有一個元神放棄奪舍，而好心的無償指點一個天賦算不上拔尖的修行者。
必然是有什麽原因使得那個靈魂不得不指點。
“不如，叫伯尼去看看？”薇爾莉婭建議道。
沈雲想了想，點下頭，“好，伯尼，你去看看，能不能獲得一些信息，注意，千萬不要被發現。”
他加了千萬兩個字，就是表明保密比信息更重要。
信息還可以慢慢來。
一旦讓對方意識到自己被發現了，很有可能逃離，在不清楚對方手段的情況下，一旦給逃了，那天下之大，想要再找到就難了。
“是。”伯尼簡短的回應了一聲，身形緩緩消散。
“小九。”沈雲捧起小九的臉蛋，左看看，右看看，“這才離開了幾個小時，我怎麽感覺離開了好天時間呢？”
這說的倒是實話，雖然一開始獨自出門的時候，還有種輕鬆感，但很快就變得不適應了，總是有轉身的想法，就像是想要看看穿著女仆裝的小九是不是靜靜的站在自己的身側。
“主人——”小九兩眼水汪汪的，抓住沈雲手掌，用臉蛋輕蹭著，膩聲道，“小九感覺已經過去了好幾年呢。”
“咳咳。”旁邊薇爾莉婭輕咳了兩聲，眨了眨眼睛，“我呢，雲郎有沒有想我。”
“......”沈雲認真的思索了一會兒，“沒有。”
這是實話，而且薇爾莉婭本來就不是黏人的類型。
不過這會兒說出來，顯然是古一的。
薇爾莉婭鼓起臉蛋，做出一副我很生氣，快來安慰我的樣子。
於是沈雲伸出手，也把她摟在懷裏。
心滿意足。
這邊沈雲享受自己的日常生活的同時，另一邊，葉軒也暫時沒有事情可做。
研究所的項目還要下個禮拜才去報道。
他現在走在校園內，依舊是聯係腦海中的係統。
“你簡直太不靠譜！”葉軒有點惱怒，“關鍵時候根本靠不住，我嚴重懷疑你有沒有你說的這麽牛逼，一個虛神就能夠讓你躲起來，連出頭都不敢出頭，你這麽慫，還怎麽讓我成為無上至尊......”
巴拉巴拉的說了一大堆，然後發現，係統並沒有回話。
怎麽回事？
啞口無言？
“你就不給我一個解釋？”葉軒加重了語氣問道。
終於，係統回話了，“宿主，係統自然是極為強大的無上至尊法寶，但是，那位沈雲真君的身上，很有可能也有同級別的無上至尊法寶。”
“同級別？”葉軒對此表示嚴重的懷疑。
沈雲身上自然也是有機緣的，這一點誰都想得到。
但無論是機緣的功勞，還是修行天賦的恐怖，他的進步速度和至強實力，都是無可爭議的事實。
別的不說。
他獲得這係統也已經三年了，人家靈氣複蘇三年就成為金丹，自己東奔西跑，各種任務，現在距離金丹還遙遙無期。
更何況，他真的能夠一金丹就是頂級金丹嗎？
真的能夠在成為金丹僅一年後就踏入虛神嗎？
不想不知道。
一想......心好痛。
他感覺自己這個金手指應該是叫吹牛皮係統。
“主線任務更新。”
係統忽然換回了機械的語氣，與此同時，葉軒的視野範圍內出現一個隻有他才能看見的光幕。
【第一主線任務：成為無上至尊（努力超越所有人吧，少年！），失敗處罰，抹殺。】
【第二主線任務：至強者的秘密（身為全球最強者的沈雲真君，卻有著不可告人的秘密，甚至連修行法則都是虛假，作為必將超越所有人成為無上至尊的宿主，怎麽能夠不提前了解這位對手的秘密？）失敗處罰，抹殺。】
“係統——！”葉軒的表情驟變，在腦海中尖叫了一聲，“你這是要我死嗎？”
調查沈雲真君的秘密？別開玩笑了，這種任務怎麽可能完成。
而且任務出發還是抹殺！
葉軒這會兒真的就是大汗淋漓，有種極為驚恐的感覺。
他忽然覺得，自己過去的猜測可能是錯誤的，他死了，係統未必會和他同歸於盡。
“沈雲真君是宿主成為無上至尊必須越過的一道門檻，而這是係統的唯一目的。”係統依舊保持著自己機械般的語氣，補充道，“請宿主注意，沈雲真君絕對不是雷屬性的修行者，他身上的秘密將會幫助宿主朝著無上至尊邁開一大步，而若是失敗，也就意味著蹤跡目標難以達成，係統和宿主將失去存在的意義。”
“我@￥#@%￥……”葉軒直接在腦海裏破口大罵。
他已經聽明白了。
意思就是說，不成功，就去死。
這算哪門子的無上至尊！
他的表情超級的陰沉。
果然有這麽一天，他早就想到，早晚會有一天，係統會頒布難以完成的任務。
但是，他不服輸。
係統到身上三年，葉軒也已經被培養出了不服輸的性格，或者說，他不像死。
手心的指甲已經完全的伸入肉裏，目光陰晴不定。
他有很多種選擇。
第一種，就是老老實實的按照係統說的去做。
第二種，就是指望沈雲能夠幫助他。
但是，係統在他的神魂當中，這是一個人最為本質的地方，一旦被侵入，輕者變成白癡，重則靈魂消散，直接死亡。
所以，他不敢賭。
那就隻能夠選擇第一種，此外，實力必須要加強！
“叮，第二主線即時任務觸發。”係統忽然又冒出了一條信息，“調查至強者的秘密，先從靠近至強者開始，成為沈雲真君的幹女婿，任務完成獎勵：合歡混沌功（可直入真仙的無上雙修神功），任務失敗：電擊十次，終身不舉。”
“......”葉軒的表情沒有任何的變化。
相比於抹殺而言，電擊，不舉，這種都是小事情。
嗯，小事情。
不過他依舊努力的調整自己的心態，停下腳步，朝著不遠處的奶茶店走去。
之所以會觸發這個任務。
因為剛剛路過的這家奶茶店中，剛剛結束比賽的鍾毓，就坐在窗戶的邊上。
葉軒和係統都沒有發現的是。
不遠處的地方，一個完全摒除了自身任何信息，猶如不存在般的老人，一直在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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