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東西傻柱下班回到四合院,就一頭紮進了老賈家,逮著盜聖棒梗就開始追問,今天冉老師到底是跟他怎麽說的。</p>


    這大冷天的,賈家是關著門的,但就憑傻柱那大嗓門,住在賈家隔壁的王海,還是聽的一清二楚的。</p>


    聽明白了事情,這不得不讓王海感慨:傻柱這舔狗的基因,還真的是太強大了,秦淮茹現在都已經是公開掛牌經營的婊子了。四合院裏、廠裏的正經男人,看到秦淮茹那都是繞著走,深怕瓜田李下,被人誤會。</p>


    可這傻柱呢!居然還跟這個臭婊子秦淮茹粘一起,還會信她的話!</p>


    這不由的就讓王海想到了後世那些,舔狗、舔狗,舔到最後一無所有的舔狗。其實事後想想那些綠茶、白蓮花套路舔狗的招數一點都不高明,可舔狗們麵對這些綠茶、白蓮花的時候,就跟中了邪似的,人家說什麽他都信。</p>


    想到了舔狗,王海又想到了自己,自己前身又何嚐不是一隻傻柱似的終級舔狗。但凡自己當時能用腦子想一想,又怎麽會被那個臨安寡婦騙的十幾年幫人家白幹呢?</p>


    想到了自己的前身,王海的心中就燃起了對白蓮花和傻狗的熊熊怒火。下定決心,要讓傻狗提前一無所有,要讓白蓮花的長期飯票,在哪個食堂都買不到飯菜。</p>


    打定了主意,王海就岀門去找李奎勇下館子了,而且王海選定的這次吃飯的地方是東直門大街。</p>


    因為根據禽劇劇情,傻柱在知道自己被閻埠貴涮了之後,他不留隔夜仇,當晚就卸了閻埠貴自行車的前軲轆,然後跑這東直門大街上的修車鋪,把這車軲轆七塊錢給賣了。</p>


    王海溜達到李奎勇家,說請李奎勇下館子。李奎勇一聽王海要請客,他也不推辭,隻問王海,他能再叫幾個朋友嗎?</p>


    王海很期待李奎勇所說的朋友裏,能包括那個久仰了的小混蛋。所以,他就跟李奎勇說,人多熱鬧,讓李奎勇叫去。</p>


    沒一會兒,李奎勇叫過來了三個他所謂的朋友,簡單幫大家介紹認識後,四個人就跟著王海去下館子了。</p>


    李奎勇沒有跟王海詳細說這些人的身份,隻是報了個不知真假的名字,說這仨是自己從小玩到大的朋友,也就這樣了。</p>


    不過看過巜血色浪漫》的王海認岀來了,這仨之中有一個就是傳說中的那個小混蛋,他那一臉的桀驁不馴,差不多是把“我不服”這三個大字刻腦門上了。</p>


    但李奎勇既然不說,那王海也就看破不說破,一切呆會兒到酒桌上再說。男人間的友誼,就沒有一頓酣暢淋漓的酒,建立不起來的。</p>


    王海領著眾人來到東直門大街,找到了那個修車鋪,王海也不怕找錯,畢竟這不是商品經濟發達的新千年後,而是大多數人窮的連飯都吃不飽的六零年代。</p>


    在這個年代的自行車修車鋪,就有如後世的寶馬奔馳4S店,一條街上根本就養不起兩家。</p>


    找到了修車輔,王海就在這修車輔對麵的街上,找了家老字號飯館,請李奎勇等人吃飯。</p>


    本就打著就算收編不了,至少也要加入的主意,所以這頓晚宴,王海格外的大方,八個肉菜一鍋魚湯,白的啤的踩箱喝。</p>


    都是社會底層草民,缺吃少穿,更缺尊重。王海的豪爽,立馬引得了四人的好感,大家扯著嗓門稱兄道弟,王海也很自然的被他們當成了自己人。</p>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吃爽了,喝爽了,大家都是社會的底層,都被頭頂上的人一次次無情的欺壓過,有共同的苦,也有共同的不服,這自然就有共同的語言。</p>


    受苦人紛紛悲憤的向王海述說起,他們被欺壓的種種不平事,表達著他們心中的不服,以及今後他們打算用拳頭跟那些人說話的決心。</p>


    酒至酣處,已經喝醉了的小混蛋,勾搭著王海的肩膀,滿嘴酒氣的說道:“兄弟,哥哥知道,你跟我們一樣,都是受苦人。”</p>


    “你在軋鋼廠的那檔子事,這段時間在咱那一片也傳開了,兄弟,你受委屈了。特麽的,這什麽狗屁世道啊!兄弟,哥哥我跟我的這幫兄弟算是看明白了,咱窮苦人要想不受欺負,咱自己就得能豁出命去。怎麽樣,兄弟你有沒有那個種?”</p>


    這就是赤裸裸的招攬了,王海心中一喜。上輩子他就窩囊一輩子,每次被那世間的不平事,氣的要死的時候,他就幻想著,希望能過上梁山好漢的那種快意恩仇。</p>


    這一次老天爺給機會,讓他能再來一次人生,他當然不想再重複上一輩子的窩囊。於是,麵對著小混蛋的招攬,王海想都沒想就答應入夥了。</p>


    當王海答應入夥的那一刻,奇怪的一幕發生了。聽到王海答應入夥,桌上的幾個人不是高興的舉杯歡迎王海加入,而都是放下了快子,停止了吃喝,就這麽盯著王海看。</p>


    李奎勇麵無表情,盯著王海說道:“王海,你可想好了,我跟我的這幫兄弟,走的可是一條不歸路。我們可從來就沒想過將來能過什麽好日子,我們隻為能出口惡氣,活的每一天都是賺的。”</p>


    看著李奎勇的嚴肅,王海也認真的說道:“奎勇,你不要說了,你說的這些我都明白,我也知道你們在做什麽,萬一被抓住了,會是個什麽下場。”</p>


    “但是奎勇,我這次的事你也知道,我帶人捉奸,到了亂搞男女關係的狗男女沒事,而我這個捉奸的,卻被我們廠領導命令保衛科,把我吊起來打。”</p>


    “奎勇,通過這個事情,我也是看明白了,在權力麵前哪有什麽道理啊?是,我有正式工作,隻要每天老老實實上班,領導說啥咱就應啥,這一輩子就能平平安安的過去。”</p>


    “可奎勇,那樣的日子又有什麽意思呢?難道咱來這世間走一遭,就是為了給那些人當牛做馬,吃苦受欺負的?”</p>


    “說的好,王海兄弟,剛才你答應入夥,哥哥還怕你是一時意氣,不是誠心的。但聽了你剛才的一席話,哥哥知道,你把人這一輩子,算是看明白,看透了。行,這酒咱改日再聚吧,現在哥哥就帶你去完成咱這入夥的最後一道手續。”</p>


    聽到王海的那些人生感悟,小混蛋立即是引為知己,拍著桌子,就讓眾人別喝了,帶上王海去完成他們入夥的最後一道手續。</p>


    離開酒桌,四個人似乎是很習慣的跟服務員一人要了一碗熱水,然後就一口蒙,喝完他們就跑出店,去路邊的綠化帶上去吐了。</p>


    他們這種行為,帶著明顯的故意,王海不明所以,又不方便問,於是就站在一邊等著。</p>


    而就在王海等李奎勇、小混蛋這幫人吐的時候,他看見狗東西傻柱出現在了對麵的那個自行車修車鋪裏,跟傻柱站一塊兒的還有一個身材高挑,推著個自行車的女青年。</p>


    聯係劇情,王海知道那個推自行車的女青年就是狗東西傻柱想要追求的冉老師冉秋葉。隻不過這會兒冉秋葉和狗東西傻柱,他們兩人都隻聽說過對方的名字,還沒見過麵,互相不認識。</p>


    在確定了傻柱確實是偷了閻埠貴的車軲轆,並且拿到了這東直門大街上的修車鋪賣,又無意間賣給了冉老師後,王海嘴角勾起了一絲奸笑。</p>


    李奎勇、小混蛋等人吐完後,就向王海走來。李奎勇來到王海的身邊,說道:“今晚要幹大事,你行不行啊?要不你也去把胃裏的酒都吐了吧。”</p>


    聽人勸吃飽飯,王海明白了這些人為什麽要去催吐後,為了不脫離群眾,王海也很聽勸的去綠化帶邊,把自己胃裏的那些酒精給摳吐了。</p>


    對於王海的態度,李奎勇、小混蛋他們一夥人很滿意。等王海吐完後,他們就領著王海七拐八拐的來到了一個獨立的四合院前。</p>


    小混蛋指著那座四合院對王海說道:“這院子是前清一個遺老遺少的,現在裏麵就住著對老倆口。這院子四周高牆跟外麵隔開,又隻住兩個老兩口好對付。於是就被有心人看上,用來幹壞事了。”</p>


    “我說的這個有心人,就是兄弟你今天要納的投名狀。兄弟你有沒有看過水滸,知不知道這個投名狀是怎麽回事,用不用哥哥給你說道說道?”</p>


    聽小混蛋這麽說,王海也算是明白小混蛋剛才說的,入夥的最後一道手續,指的是什麽了。</p>


    王海來自後世網絡社會,他當然知道投名狀指的是什麽,以及為什麽要納投名狀。</p>


    於是他對小混蛋說道:“不用了,哥哥,我知道這投名狀是什麽,可我沒幹過這事,我不知道自己敢不敢?”</p>


    一聽王海這話,小混蛋不在意的說道:“沒關係的兄弟,這種事,第一次的時候一般人都會下不去手,心腸硬硬挺過去就好了。”</p>


    </p>


    “而且,你今天的這個投名狀,十足的壞。他老爸是大院裏的大老爺,他上麵隻有兩個姐姐,沒有兄弟,也就是說這小子是他家的獨苗。所以,這小子平時不管做了什麽天怒人怨的事,他家裏都會護著。”</p>


    “而這小子呢!就仗著家裏的勢力,平日裏在街麵上欺男霸女。晚上在外麵溜達,看到漂亮的大姑娘小媳婦,就搶到你眼前的這座四合院裏糟蹋,這麽些年來這小子,不知道禍害了多少女人的清白。今天兄弟取了他這個投名狀,那也是為民除害,替天行道。”</p>


    聽小混蛋這麽說,王海的內心由恐懼變成了憤怒,這種人渣,早特麽該死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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