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家的事情解決完了,該說的我也都說了。我們也沒有必要再待在楊家了。


    杜三對楊阿彩好像動了凡心,臨行的時候一直跟他說個不停,楊阿彩則是全程表現的很不耐煩的樣子。


    我真想把杜三薅過來,問問他腦子是不是被門給擠了,我已經跟他說的很明白,不能跟楊阿彩這個女人有什麽沾染。當時他答應的好好的,一看到楊阿彩又被迷住了,這還是人送外號的活閻王嗎。


    “杜三,走了,再不走天都黑了。”我有些不耐煩的喊了一聲。


    “再等會,這天還早著呢。”杜三不耐煩的說道。


    我直接過去一把摟住了杜三的脖子,跟楊阿彩說道,“楊小姐,再見了。”


    楊阿彩張了張嘴想說什麽,又咽了過去,朝著微微的笑了一下,這一笑簡直能把人的魂勾走。要不是我心如磐石,恐怕也得淪陷了。


    一直到上了車,杜三還在埋怨我,“我們說的好好的,你著什麽急。”


    “三個,你就沒看出來,楊阿彩對你那是一點意思都沒有,他看上的人是太平。”葉樵直接潑了一盆冷水下來。


    “說來也怪了,要論長相,我不敢說我貌比潘安,那也長的不差。論財產更不用說了,太平你說你是不是兜比臉還幹淨。你說他怎麽就看上你了,沒眼光。”杜三很是不服氣的說道。


    “你快算了嗎,就你還跟潘安比,你跟武大郎比比還差不多。”葉樵直接開懟。


    “這女人招惹不得,你要想多活兩年,離他遠點。”我直接警告。


    三個人說著話,開車離開了這裏。


    杜三問我們去哪,我其實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裏。就說先去省城,等到了省城再說。


    其實去省城的目的,我是想跟周琳琳道個別的,上次走的匆忙,我甚至都沒有跟他道別。


    兩天後,杜三把我們送到省城,他自行離開了,他說要去找老金和穆蘭去辦一件大事。


    他不說,我自然也不會去問。


    我們分開後,葉樵說他也有件事要去辦,就不跟我一起了。


    剩下我一個人,我看了看時間,現在是下午五點多。我跟周琳琳打了電話過去,想跟她見一麵,然後我打算去城隍廟看看。然後明天一早離開。


    撥通了周琳琳的電話,知道對麵傳來了,對不起對方暫時無人接聽的聲音,周琳琳也沒有接起來。


    我以為她可能在忙,也就沒有太在意。


    六點的時候,我又撥了過去,這次還是沒有人接聽。我心裏有了些不好的預感。


    我決定到她所在的醫院去看看。


    我在路上直接打了一輛車來到省城醫院,這會正是下班的時候,有不少的人往外走。


    我攔住了一個麵相和善的美女說道,“美女,周琳琳下班了嗎?”


    她看了我一眼說道,“琳琳今天沒有來醫院也,好像也沒有請假,具體你上去問問我們主任,他今天值班,人在三樓辦公室。”


    聽到這話,我心裏頓覺不好,周琳琳可能出事了。我趕緊一路小跑著來到了三樓的辦公室。


    敲門後,裏邊傳來一聲,“進來。”


    我推門進去,辦公室裏坐著一個五十多歲的女人,女人正在看著什麽,抬頭看了我一眼,問我有什麽事。


    “我找周琳琳,您知道她在哪嗎?”我問道。


    女人聽我說周琳琳三個人的時候,上下大量了我幾眼,然後問道,“你是姓陳嗎?”


    我點頭說是,女人拉開了抽屜,從裏邊拿出一個信封說道,“有人把這封信放在我桌子上,還有這個,你看看。”


    她把一封信和一張紙條遞到我跟前,我接過來先看了一眼那種紙條。上邊寫著一行字,“周琳琳先不來醫院了,若是有姓陳的找她,把這封信交給他。”


    “琳琳到底怎麽了?”女人皺著眉頭問道,“是不是發生什麽事了,要不要報警?”


    此刻,我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但是這件事肯定跟我有關。


    我告訴女人,不用報警,這件事我會處理好的。


    離開醫院,我把那封信打開,心裏隻要短短的十幾個字,“若想救人,馬上來嶺南林泉縣,到了有人聯係你。”


    看完這封信,我臉不由的陰了下來,不管是什麽人帶走了周琳琳,都觸及到了我的底線。


    不過,我們這裏離嶺南可是有一千多裏,我有些不明白對方為什麽要把他帶去那麽遠的地方,就算是想報複我,也沒有理由這麽勞師動眾。


    不過,事情到了現在這個地步,不管對方是打的什麽主意,又是什麽人,我都得去嶺南一趟了。周琳琳這是受了我的連累了。


    我現在地圖上查出來那個叫林泉縣的地方,然後到火車站買了到那裏的車票。


    終於在臨近傍晚的時候,上了火車。


    不知道他們會對周琳琳怎麽樣,我心裏不由的有些焦急。


    車子一直行駛了十幾個小時,一直到第二天快中午的時候,才到了地方。


    從出站台出來,我正在準備找個人問問的時候,我的手機響了起來。


    接起電話,裏邊傳來了一個很沉悶的男人的聲音,“喂,陳先生,你好。”


    “你是誰,你是綁走周琳琳的人。”聽到對方的聲音,我立即緊張了起來。


    “不能說是綁走,是我們請周小姐來的。”對方低沉的笑了一聲,說道。


    “你們是什麽人,我不記得得罪過這邊的人?”我裝作很平淡的問道,並且眼睛不住的打量著四周。


    那人能這麽快的把電話打過來,說明他一直派人在跟著我,才會在第一時間把電話打了過來。


    四周都是從火車站裏往外走的人,並沒有什麽可疑的。


    “你不用看了,你是看不到我的。”他似乎是察覺道了,我在找他們。


    “你沒有來過這邊不假,但是我徒弟卻是被你害慘了。”那人聲音裏有些慍怒的說道。


    “你徒弟,你徒弟是誰?”聽他這麽說,我有些迷糊了。


    “看來你是得罪了不少人,自己都不知道得罪睡了,半個月前,鬆江城,金順海。記起來了嗎,沒有的話,我可以幫你在回憶一下。”


    聽到金順海這三個字,我又怎麽會想不起來。原來這人是金順海的師父,看來打了徒弟,師父出來給徒弟撐腰了。


    “你是開口金?”我淡淡的說道。


    “看來你還是有幾分的見識的,既然你知道金順海是我的徒弟,為什麽要把他交給唐家?”開口金氣呼呼的說道。


    “他是你徒弟,跟我交不交給唐家有什麽關係,因為他害了唐家,就該交給唐家處理。”我語氣很是平淡的說道,“是他先壞了規矩,做風水局害人。後來,他又幫著楊家帶著人要抓我。他做初一,我做十五,這不是正好誰也不欠誰。”


    開口金沉默了幾秒鍾,淡淡的說道,“你說的也有些道理,不過,打狗還得看主人,他要是沒有來頭就算了,這個事可能也就結束了,但是不好意思,他是我開口金的徒弟,他現在被唐家關了起來,生死不明,我就得找你要個說法了。”


    聽到這話,我嗬嗬了兩聲,問他想要個什麽說法。


    “讓唐家放了我徒弟,等我徒弟出來,你任由他處置。”開口金說道。


    這話更是讓我嗬嗬了,開口金說白了,就是一個有些本事的風水師。楊家那樣的風水大家我都不懼,更不要說一個單槍匹馬的小小風水師了。


    “開口金,我敬佩你是風水大師,在江湖上還算是有些名氣,我給你一個機會,你現在把周琳琳放了,我就當沒有這回事。不然的話,恐怕你從今往後,就要一敗塗地了。還有,楊家的事情,不用我說,我相信你也聽說了吧。”我道。


    “楊家跟我關係不大,我隻是楊家的記名弟子。他們不敢動你,未必我不敢。”開口金的語氣裏頓時充滿了殺機。


    “既然如此,咱們隻能是刀兵相見了。”我說道。


    “小子,看來那個女人在你心中的地位不低。”開口金道。


    “任何一個人在我心中都有地位,但是你不一定能拿我怎麽樣,我要把人接出來,可能也就是費些力氣罷了。你不要覺得你手裏有人,就覺得自己勝利了。”我表情出淡淡的神情。


    “小子,你太狂妄了。”開口金的語氣中帶著熊熊怒火。


    “我狂嗎,我可不這樣認為,我覺得我這叫跋扈。”我直接回了一句。


    開口金從鼻子裏冷哼了一聲,“多說無用,你坐車來金水村,我在村子裏等你。”


    我買了些吃食,然後攔了一個出租車,報了村名後,出租車司機很是詫異的看著我說道,“你要去金水村,一個人?”


    聽他這麽說,我感覺到很是奇怪,“金水村難道一個人不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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