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到山洞裏,我頓時感覺到一陣的陰冷。


    “東西就在那裏,寶貝是個好寶貝,但是能不能是你的,那就看你的本事了。”葉樵用手一指山洞中間的一個台子說道。


    山洞裏的光線有些昏暗,我看不太清楚那裏放的是什麽。


    “咱能不能別這麽神神鬼鬼的。”我道。


    “不是我神神鬼鬼的,幾百年了,我們族裏的人從來沒有人拿出來過,所以我說看你的本事了。”葉樵呲著牙說道。


    “行吧,我過去看看。”說話間我朝那個台子走去,葉樵卻是站在原地沒有動。


    來到台子跟前,那股陰冷的氣息更加的濃鬱了起來,整個人就像是置身冰塊中一般的冷。這種冷可以說是那種冷到了極致的冷。


    就在我的手下意識的摸向台子的時候,突然台子猛地發出了一聲“哢嚓”的聲音,台子四周開始有東西剝離開來。


    裏邊出現了一個巨大的冰塊,在冰塊的正中間插著一把鏽跡斑斑的寶劍。


    就在我的手觸摸到寶劍上的時候,寶劍上居然射出一道金光,那道金光照在洞壁上,牆麵上赫然出現了一條金龍。


    金龍的下邊則是寫著一行小字,“飛星尋龍,星移鬥轉,飛天麒麟,紫雲匯現。”


    就在我琢磨這這行小字的意思的時候,那道金光衝進我的體內,我頓時感覺到五髒六腑就像是燒開的熱水壺一般,開始翻騰了起來。一股股的氣脈不停的衝擊這我的身體,它們就好像要從我的體內衝出來一般,此時的我感覺自己的身體有種轟然炸裂的感覺。


    這種感覺也就大約過了四五秒,我的身體恢複了正常,身上的氣勢陡然升了不少。


    就在此時,天空中突然炸響了一聲驚雷。這雷聲大的有些嚇人,隨著這聲雷響過後,我感覺自己的身體變得無比的舒暢,整個人說不出來的輕鬆愜意。那種舒服的感覺用語言是沒有辦法形容出來的。


    我負手而立,閉上眼睛輕輕的吐出了一口氣,此刻的我感覺自己的身體好似變得輕盈了很多。


    “恭喜呀,一步入通陰,你也算是前無古人了。”葉樵笑嗬嗬的走了過來。


    此刻,我心裏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看我不說話,葉樵笑著說道,“怎麽的,你是想給我跪下來磕一個,以示感謝。”


    “感謝肯定是要感謝的,我陳太平今天再次立誓,華佗這一脈以後但凡有任何事,我赴湯蹈火萬死不辭。”


    “行了,行了,你隻要知道這個人情夠大就行了,不過這也是你的造化。不然的話,幾百年了早就被人拿走了。”葉樵很是淡然的說道。


    “你難道就一點也不嫉妒?”這個世上誰不想自己的本事大,有話語權。葉樵也是人,我很想知道他真實的想法。


    “要說不嫉妒那是假的,不過我知道一個事實,是你的別人怎麽都拿不走,不是你的,你就是拚了命守護它,也會被人拿走。這東西不屬於我們族裏人,我們再想據為己有,也不可能。”


    “給了你,你不也說了,你欠我們一個天大的人情,這個買賣不虧。”葉樵笑嗬嗬的說道。


    我對著他點了點頭,然後伸手把那把鏽跡斑斑的寶劍從冰塊裏抽了出來,頓時我感覺身體一震的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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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抖,然後原本鏽跡斑斑的寶劍上,居然冒出了一縷金光。隻是轉瞬間,那縷金光消失不見了。


    “尋龍劍。”看著劍身上刻的字,我念了出來。


    這是一把傳說中的寶劍,據說這把寶劍有生氣,可以分出正與邪,斬妖除魔。這是難得的法器,就是回龍觀的很多法器都是沒有辦法和它媲美的。


    有了這把利劍,我感覺自己的膽氣又增加了幾分。


    雖然不知道是什麽人把這把寶劍留在此處的,但是我還是恭恭敬敬的磕了三個頭,這才和葉樵從這裏離開。


    剛剛從山洞裏下來,手機響了起來,是唐天海打過來的。


    “唐先生,這麽快有消息了。”我接起電話直接說道。


    “消息是有點,但是內容不是很多。”唐天海在那邊很是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沒事,有東西就比沒有東西強,您說我聽聽。”我道。


    “你讓我打聽的那個易牧是突然空降到六處的,據說他後邊有大人物撐腰。具體是哪位大人物就不得而知了。”


    “除了這個,他的履曆表上寫的是他是一個農家孩子,後來離家跟高人學本事,然後成了六處的處長。”


    “我也查了一下他的履曆,上邊記錄的村子的確有,村子裏也有一個叫易牧的孩子,但是那孩子多年前已經死了。還有他跟著學本事的高人,也查無此人。所以我判斷他的履曆都是假的,隻是為了掩人耳目。”


    “對了,易牧跟藏北那邊的人來往密切,雖然沒有查到他跟他們到底有什麽關係。但是最近那邊有人頻繁的跟他聯係。”


    不得不佩服唐天海,他的心思的確很細密,居然把易牧的履曆都查了一遍。這個易牧不用說也是很有故事的人,他的履曆不可能這麽簡單的。


    我謝過了唐天海,“唐先生,我欠你一個人情,我記在心裏了。”


    “陳大師,你太客氣了,咱們之間就不要這麽客氣了,改天有時間來我這裏喝茶。”


    兩個人又聊了兩句掛斷了電話,現在能知道易牧的後邊有人。


    我琢磨了一下,對葉樵說道,“我準備到藏北去一趟,你要不要跟我一起。”


    “當然要去了,跟著大佬走天涯。”葉樵嘚瑟的說道。


    兩個人從大山裏出來,在路上搭了一輛車,然後準備到城裏坐車千萬藏北。


    車子還沒有到省城,我接到了一個電話。


    “陳天平,好久不見,你還好嗎?”這聲音太過於熟悉了,是秦鶴鳴的聲音。


    “秦鶴鳴,你幹什麽?”我心裏立即緊張了起來,這個秦鶴鳴就是一個小人,上次我破了他家的風水,我知道他肯定會找我算賬的。不過,他這麽給我打電話過來,肯定沒有好事。


    果然,秦鶴鳴在那邊慢悠悠的說道,“你的好兄弟現在我手上,你若是想讓他活命,趕緊來鬆江一趟。”


    這對於我來說簡直就是當頭一棒,我記得那天我跟杜三他們分手後,杜三帶著袁慶光他們去盜墓了。秦鶴鳴一說到好兄弟,我直接想到的就是杜三幾個人。


    “你不用太緊張,我不會把他們怎麽樣的,我要是是你的人和你手裏的帛書。”秦鶴鳴悠閑的說道。


    “我的哪個兄弟在你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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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握緊的拳頭鬆開,我也平靜了下來。


    “蔡天喜,你不會不認識吧。”秦鶴鳴淡淡的說道。


    我沒想到他抓的人是蔡天喜,聽說他抓的蔡天喜我心裏微微的鬆了一口氣。


    “他不是你的兄弟和徒弟嗎,你不會不管他吧。”秦鶴鳴看我不說話,語氣加重了幾分問道。


    “管,自然會管,你等著,我們很快就會過去的。”說完我直接掛斷了電話。


    不是杜三他們,我這心裏稍微的鬆了一口氣,對於蔡天喜我跟他也就是我教授過本事,他對我很崇拜,關係也就是這樣了。


    不過,這件事我也沒有打算不管,一是畢竟我教過他本事,我們也算是朋友。二是,我想拿秦家的那個老頭練練手,用他來磨磨刀。


    三天後,我們來到了鬆江城。


    這次我們沒有偷偷摸摸,而是直接到了秦鶴鳴的家裏。


    也沒等著秦家的人進去通報,而是直接闖了進去。


    “陳天平,你是越來越狂了,你覺得上次你能離開我秦家,這次你就敢這麽放肆了嗎?”秦鶴鳴眯著眼睛看著我說道。


    “秦家又不是什麽龍潭虎穴,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你還能攔著住我不成。”我冷笑一聲。


    “小子,不要太過分了。”高展堂背著手,從後邊走了出來。


    我今天就是過來找這個老頭的,以前我看這個老頭的時候,感覺被他從氣勢上直接壓住了,現在看這個老頭,那種被壓製的感覺消失了。


    “我從來都不會過分的,你們抓人威脅,薩滿的正統大巫師就是如此行事嗎?”我看了一眼高展堂十分不屑的說道。


    “鶴鳴,去把人帶出來。”高展堂被我說的有些不好意思了,對秦鶴鳴說道。


    秦鶴鳴吩咐了旁邊的人一句,那人很快把蔡天喜帶了過來。蔡天喜並沒有受傷,好像還長胖了一些。


    他看到我,立即高興的喊了起來,“陳大師,你怎麽來了?”


    看到他沒事,我也就放心了。


    “你看到了吧,人是我們請來的。”高展堂道。


    我不在理會他這茬,而是直接說道,“既然你們把我引過來,那就是想找我報仇了,那咱們今天就較量異常,我也真想找個人來磨磨刀,看看我初入通陰,戰力能有幾何。”


    “什麽?”高展堂的眉頭皺了起來。


    秦鶴鳴在後邊更是把眼睛瞪得老大的。


    “怎麽,沒聽清,我說我要那你來試試刀。”說話間,我猛的揮手一巴掌拍在自己的眉心處,然後我的魂魄直接從身體裏飄了出來,在空中形成了一道虛影。


    我看著自己的肉身,有一種很異樣的感覺。


    “魂魄出竅,小子,你膽子不小。魂魄若是受損,可是比你本身受損要嚴重的多,你不會不明白這一點吧。”高展堂先是愣了一下,然後幽幽的說道。


    “高展堂,你還是見識太少了。”我直接說道。


    “這,怎麽可能,你……”高展堂這次不是吃驚了,而是張開了嘴巴,是驚詫了,他很是不可置信的指著我的魂魄有些語無倫次的說道,“你,這不可能,你的魂魄怎麽可能產生出自主的意識,這根本不可能。”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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