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哥，明天，你幫我一個忙吧。”</p>
“不會是幫你開家長會吧？不好意思，我已經答應了悠然，沒辦法幫你了。”</p>
“……悠然下手可真快，那可真糟糕，明天該咋辦呢。”</p>
“就讓你爸媽去。”</p>
“明哥哥……我……現在，走路都……我爸媽看到了，肯定問東問西。”</p>
“傻丫頭，你不知道跟你老師說你爸媽有事忙去了，沒辦法趕來，請個假。”</p>
“哇哦，這主意不錯，就這樣定了。”</p>
“乖，幫哥哥清理幹淨。”</p>
“……好髒……”</p>
“那我就……”</p>
“別……別……哥哥，我隻是怕弄傷你……”</p>
……</p>
……</p>
相雅醫院。</p>
由於上次找過人，砸過錢，這次，蓉蓉來的很順利。</p>
如果沒有錢，就得乖乖等號，等床位。</p>
被挪用的高杆待孕床內。</p>
蓉蓉像個沒事人一樣，看著電視，吃著瓜果。</p>
“蓉蓉姐，愚人節是什麽意思啊？”</p>
“愚人節？還有這種節日？沒聽說過，也沒過過。”</p>
“聽那些小護士講的，她們說今天是愚人節。”</p>
“蓉姐，這麽晚了，您也該休息了，明總恐怕不會過來了。”</p>
“睡不著”</p>
“蓉姐，你越是看電視，越睡不著啊。”</p>
“給我拿牙刷牙膏，刷牙後我就走。”</p>
“咦，蓉姐，有人過來了。”</p>
“誰啊？”</p>
“好……像是李軍軍哥。”</p>
“就說我睡覺了，不用他們進來。”</p>
“明白了，蓉姐。”</p>
……</p>
……</p>
育英中學。</p>
聽著是個不錯的名字，不過，就是一所普通的高中。</p>
當然，哪怕是如此，也有許多人上不了。</p>
一大早，整個學校就開始了大掃除，打打鬧鬧的學生們拿著大掃把清掃著學校各處。</p>
雖然做事，他們的臉上卻滿帶笑容，至少，可以少上一節課嘛。</p>
校門外。</p>
沒等顧明開門，李軍就主動走下車來，躬身，幫顧明開門。</p>
“明總，到了。”</p>
“你小子，讓你不用那麽高調，上車，開到遠一些的地方，我們步行。”</p>
“好吧。”李軍摸了摸頭，又重新走到了駕駛位置，開動了。</p>
“那是奔馳吧？”</p>
“也不知道是誰的車。”</p>
“應該是學生家長的車吧。”</p>
“以前沒見過，難道是轉校生？”</p>
“這也不是新開學，哪有什麽轉校生。”</p>
“你們啊，操心的還真多，和我們有啥關係呢。”</p>
“咋還不進去？”</p>
“急什麽，衛生都沒搞好，我們進去了，看著孩子搞衛生？你們好意思，我可不好意思。”</p>
“嘿，也是，你家孩子在什麽班啊？”</p>
“實驗班。”</p>
“哎喲，羨慕啊，我家孩子就一普通班，想要考上大學，恐怕是沒什麽希望了。”</p>
</p>
“難啊，哪有那麽容易，每年，全校都隻有幾十個考上大學的。”</p>
“不會吧，聽說要擴招了，考大學能容易不少。”</p>
“再怎麽容易，我那孩子全校200名開外，也不可能考上大學。”</p>
“哪怕考上大學，也就是輕鬆一些。”</p>
“這話說的，包分配。”</p>
“你聽誰說的包分配，早就不包分配了。”</p>
“啊！真的。”</p>
看著眼前農民工模樣的人，某位家長耐心解釋了一下。</p>
“這……怎麽說變就變呢，不包分配的話，考大學哪有什麽意義”n</p>
“怎麽可能沒有意義，多學點東西，總歸是好的。”</p>
“對啊，不管怎麽樣，學曆高，也可以在外麵找工作，又不是以前了，隻有國家有工作，私企外企什麽的也有工作放出來。”</p>
“早知道這樣，一開始，讓孩子在初中的時候，報師範中專了。”</p>
“是啊，師範好，包當老師。”</p>
“老師有什麽好的，工資低。”</p>
“老師工資低？隨便開開補習班，都能賺到不少錢。”</p>
“你們想多了吧，簽協議的中專師範生是要被分配到那些窮苦地方的。”</p>
“窮苦地方怎麽了？”</p>
“怎麽？我老家鄰居親戚家的孩子報的就是師範，分到了……那些人為了讓孩子在服務期滿了以後留在那裏，一群人……論……間了……懷孕了，迫於某些壓力，嫁給了……”</p>
“不會吧！這晴天白天下，還有這種事！”</p>
“窮山惡水出刁民啊，有的地方，窮……也是應該的，那樣的地方活該窮，居然害一個十幾歲的女娃。”</p>
“忽悠你們做什麽，我說的是真的，我一開始……其實也想過讓孩子讀中專師範，後麵就沒這個想法了。”</p>
“應該隻是極個別例子吧，據我所知，大部分窮苦地方，對於支教老師，都有不小的優待啊。”</p>
“嗯，有的地方，自己都沒肉吃，拚湊自家的雞蛋給支教老師加餐。”</p>
“我相信，這個世界上，好人還是居多的，壞人隻是少數。”</p>
“不管怎麽說，聽說這種事後，我是不會讓自家侄女去支教的。”</p>
“都是自己的選擇，看孩子怎麽說了。”</p>
“你家孩子幾班啊？”</p>
“5班。”</p>
“那不是和我家孩子同班，等下一起去啊。”</p>
“成。”</p>
“你家孩子是高三的吧？”</p>
“不，高一。”</p>
“哈哈，那你們可不能同行了。”</p>
“誰說的，一樣同行，都在同一棟教學樓。”</p>
“這倒是，步步高升，高三的孩子待的高層教室的，高一的在底層教室。”</p>
“初中才在底層教室吧。”</p>
“這學校有初中？”</p>
“有啊，你連這個都不知道啊，初一初二初三，全都有，隻是人少而已，初中三個年級加起來都隻有六個班。”</p>
“能進這學校讀初中的基本上都是小學時候成績不錯的學生吧。”</p>
“的確，不過，如果是我家孩子，我不會讓他在這裏讀初中，管的不嚴，反而影響孩子成績。”</p>
“是的，育英的確不重視初中，來這讀初中的學生，有不少孩子都變壞了。”</p>
“哎，我家孩子以前年級前十，現在也是年級倒十，不過，是倒數，都是被這裏的孩子慣壞的。”</p>
“可以轉學的。”</p>
“算了，讓孩子讀完初中，就讓孩子跟他舅舅混。”</p>
“有出路就行，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嘛，也不是一定要讀書才可以，現在也不包分配了。”</p>
“不會是幫你開家長會吧？不好意思，我已經答應了悠然，沒辦法幫你了。”</p>
“……悠然下手可真快，那可真糟糕，明天該咋辦呢。”</p>
“就讓你爸媽去。”</p>
“明哥哥……我……現在，走路都……我爸媽看到了，肯定問東問西。”</p>
“傻丫頭，你不知道跟你老師說你爸媽有事忙去了，沒辦法趕來，請個假。”</p>
“哇哦，這主意不錯，就這樣定了。”</p>
“乖，幫哥哥清理幹淨。”</p>
“……好髒……”</p>
“那我就……”</p>
“別……別……哥哥，我隻是怕弄傷你……”</p>
……</p>
……</p>
相雅醫院。</p>
由於上次找過人，砸過錢，這次，蓉蓉來的很順利。</p>
如果沒有錢，就得乖乖等號，等床位。</p>
被挪用的高杆待孕床內。</p>
蓉蓉像個沒事人一樣，看著電視，吃著瓜果。</p>
“蓉蓉姐，愚人節是什麽意思啊？”</p>
“愚人節？還有這種節日？沒聽說過，也沒過過。”</p>
“聽那些小護士講的，她們說今天是愚人節。”</p>
“蓉姐，這麽晚了，您也該休息了，明總恐怕不會過來了。”</p>
“睡不著”</p>
“蓉姐，你越是看電視，越睡不著啊。”</p>
“給我拿牙刷牙膏，刷牙後我就走。”</p>
“咦，蓉姐，有人過來了。”</p>
“誰啊？”</p>
“好……像是李軍軍哥。”</p>
“就說我睡覺了，不用他們進來。”</p>
“明白了，蓉姐。”</p>
……</p>
……</p>
育英中學。</p>
聽著是個不錯的名字，不過，就是一所普通的高中。</p>
當然，哪怕是如此，也有許多人上不了。</p>
一大早，整個學校就開始了大掃除，打打鬧鬧的學生們拿著大掃把清掃著學校各處。</p>
雖然做事，他們的臉上卻滿帶笑容，至少，可以少上一節課嘛。</p>
校門外。</p>
沒等顧明開門，李軍就主動走下車來，躬身，幫顧明開門。</p>
“明總，到了。”</p>
“你小子，讓你不用那麽高調，上車，開到遠一些的地方，我們步行。”</p>
“好吧。”李軍摸了摸頭，又重新走到了駕駛位置，開動了。</p>
“那是奔馳吧？”</p>
“也不知道是誰的車。”</p>
“應該是學生家長的車吧。”</p>
“以前沒見過，難道是轉校生？”</p>
“這也不是新開學，哪有什麽轉校生。”</p>
“你們啊，操心的還真多，和我們有啥關係呢。”</p>
“咋還不進去？”</p>
“急什麽，衛生都沒搞好，我們進去了，看著孩子搞衛生？你們好意思，我可不好意思。”</p>
“嘿，也是，你家孩子在什麽班啊？”</p>
“實驗班。”</p>
“哎喲，羨慕啊，我家孩子就一普通班，想要考上大學，恐怕是沒什麽希望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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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啊，哪有那麽容易，每年，全校都隻有幾十個考上大學的。”</p>
“不會吧，聽說要擴招了，考大學能容易不少。”</p>
“再怎麽容易，我那孩子全校200名開外，也不可能考上大學。”</p>
“哪怕考上大學，也就是輕鬆一些。”</p>
“這話說的，包分配。”</p>
“你聽誰說的包分配，早就不包分配了。”</p>
“啊！真的。”</p>
看著眼前農民工模樣的人，某位家長耐心解釋了一下。</p>
“這……怎麽說變就變呢，不包分配的話，考大學哪有什麽意義”n</p>
“怎麽可能沒有意義，多學點東西，總歸是好的。”</p>
“對啊，不管怎麽樣，學曆高，也可以在外麵找工作，又不是以前了，隻有國家有工作，私企外企什麽的也有工作放出來。”</p>
“早知道這樣，一開始，讓孩子在初中的時候，報師範中專了。”</p>
“是啊，師範好，包當老師。”</p>
“老師有什麽好的，工資低。”</p>
“老師工資低？隨便開開補習班，都能賺到不少錢。”</p>
“你們想多了吧，簽協議的中專師範生是要被分配到那些窮苦地方的。”</p>
“窮苦地方怎麽了？”</p>
“怎麽？我老家鄰居親戚家的孩子報的就是師範，分到了……那些人為了讓孩子在服務期滿了以後留在那裏，一群人……論……間了……懷孕了，迫於某些壓力，嫁給了……”</p>
“不會吧！這晴天白天下，還有這種事！”</p>
“窮山惡水出刁民啊，有的地方，窮……也是應該的，那樣的地方活該窮，居然害一個十幾歲的女娃。”</p>
“忽悠你們做什麽，我說的是真的，我一開始……其實也想過讓孩子讀中專師範，後麵就沒這個想法了。”</p>
“應該隻是極個別例子吧，據我所知，大部分窮苦地方，對於支教老師，都有不小的優待啊。”</p>
“嗯，有的地方，自己都沒肉吃，拚湊自家的雞蛋給支教老師加餐。”</p>
“我相信，這個世界上，好人還是居多的，壞人隻是少數。”</p>
“不管怎麽說，聽說這種事後，我是不會讓自家侄女去支教的。”</p>
“都是自己的選擇，看孩子怎麽說了。”</p>
“你家孩子幾班啊？”</p>
“5班。”</p>
“那不是和我家孩子同班，等下一起去啊。”</p>
“成。”</p>
“你家孩子是高三的吧？”</p>
“不，高一。”</p>
“哈哈，那你們可不能同行了。”</p>
“誰說的，一樣同行，都在同一棟教學樓。”</p>
“這倒是，步步高升，高三的孩子待的高層教室的，高一的在底層教室。”</p>
“初中才在底層教室吧。”</p>
“這學校有初中？”</p>
“有啊，你連這個都不知道啊，初一初二初三，全都有，隻是人少而已，初中三個年級加起來都隻有六個班。”</p>
“能進這學校讀初中的基本上都是小學時候成績不錯的學生吧。”</p>
“的確，不過，如果是我家孩子，我不會讓他在這裏讀初中，管的不嚴，反而影響孩子成績。”</p>
“是的，育英的確不重視初中，來這讀初中的學生，有不少孩子都變壞了。”</p>
“哎，我家孩子以前年級前十，現在也是年級倒十，不過，是倒數，都是被這裏的孩子慣壞的。”</p>
“可以轉學的。”</p>
“算了，讓孩子讀完初中，就讓孩子跟他舅舅混。”</p>
“有出路就行，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嘛，也不是一定要讀書才可以，現在也不包分配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