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逐漸到了正午,四人不知不覺的走到了峽穀的正上方,剛剛隻是溫涼的氣溫也在快速的升高。


    燥熱的微風已經讓四人失去了閑聊的興致,在內瑟斯的帶領下,眾人默默的向著不遠處峽穀的出口走去。


    對於下午即將要開始的行動,四個人中除了希維爾以外,其他人都有著自己的任務,所以趁著這個時候,他們在盡可能的調整自己的狀態。


    不過也許是之前內瑟斯的訓斥起了作用,我們的帝國公主這一刻也不再像以前那樣沒心沒肺,她似乎是在默默的思考著什麽。


    人就是這樣,當渾渾噩噩的時間長了之後,早就忘記了自己想要什麽樣的生活。


    就像以前的希維爾,在父母死後被生活逼迫著成為了一名傭兵,每天算計著別人的同時,也要防止自己被別人算計。


    長此以往的生活之下,根本沒有時間讓她好好的思考過,到底自己需要的是什麽樣的生活。


    漸漸的,生活讓她養成了傭兵該有的習慣,而這種習慣隨著時間的推移,讓她以為自己就是喜歡這樣的生活。


    哪怕是那天阿茲爾複活飛升之後,將太陽圓盤從黃沙之下喚醒,並親口告訴她,她是恕瑞瑪未來的繼承者。


    她也仍舊認為自己喜歡傭兵的冒險生活,可是她在接下來被自己祖先禁足的日子裏,也沒有好好想過,那真的是她想要的麽?


    直到剛剛內瑟斯叱責她的時候,她終於意識到這片沙漠已經變了,普通人正在變得有希望。


    如果自己的祖先真的能恢複隻在傳說中存在的那個帝國的輝煌,那麽無論是盜匪、傭兵亦或是盜墓者,都將一去不複返。


    和平和安定將會成為這片沙漠的主旋律,那麽如果自己在那樣的環境下,還願意過這樣的生活麽?


    希維爾想了很久都沒有想到在那樣環境下的自己會做什麽,或者說...自己該做些什麽。


    當四人剛剛走出峽穀的時候,一道荒涼的東南風襲來,漫天的黃沙讓蕭越白不由自主的抬手擋住了自己的雙眼,以免風沙進入眼睛。


    到了這裏,就說明他們距離維考拉已經不遠了,剛剛那種心不在焉的狀態必須摒棄,因為不知道什麽時候,哪裏會出現什麽狀況對你接下來的計劃作出幹擾。


    不過好在,當四人翻過一座沙丘,站在沙丘的頂端望著遠處的城市之際,這一路還算順利。


    “隻要走下這個沙丘,我估計澤拉斯就會感應到我了!”


    站在眾人中間的內瑟斯望著遠方的城市,以及克哈麗江東岸連綿不絕的營地,一雙豎瞳突然迷離了起來,然後繼續幽幽的說道:


    “塔利埡,我和蕭先生進去之後,你一定要小心,澤拉斯非常的強大。你帶領平民撤退的時候,一定要小心。”


    一陣微風掠過,將塔利埡那有些潦草的橙色短發吹得微微晃動,少女表麵上雖然很鎮定,但是眼中還是有一抹無法隱藏的緊張,輕快的點點頭然後脆生生的說道:


    “知道了,內瑟斯大人。我會注意的!”


    “公主殿下!”內瑟斯這時又把目光轉向了希維爾。


    這突如其來的呼喚驚醒了沉浸在自己內心世界的希維爾,她如夢初醒班的看向了內瑟斯,表情也帶著迷茫和疑惑。


    “陛下重生歸來,業已獲得了飛升之力。表麵上看他已經是無敵之姿,可我還是想告訴你!”


    “陛下不是一個無情的人,相反的是,他對家人、朋友、後人都看的很重,您的存在是他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軟肋。”


    “現在的陛下是我們恕瑞瑪的唯一希望,隻有他才能帶領我們回到那個輝煌的帝國,讓我們恕瑞瑪人重新以高傲的姿態傲視與符文之地。”


    “所以我懇請您,一定要保護好自己,不要被澤拉斯抓到,否則...我真的不敢想會發生什麽事。”


    這是在關心我麽?上一次自己被別人關心是在多久以前的事情了?內瑟斯的諄諄叮囑喚醒了希維爾內心深處那柔弱的感性。


    望著已經開始走下沙丘的那高大的背影,希維爾不由自主的想起了之前他還在太陽圓盤時,阿茲爾看著自己的目光。


    那種目光就好像是自己童年最後的記憶一樣,每當自己在外麵瘋狂了一天之後回到家裏時,父親就是用那樣的目光看著自己。


    可是...他為什麽會對自己這樣?希維爾無論如何也無法完全理解這樣的問題。


    “希維爾,那我和蕭先生還有內瑟斯大人先出發了,稍等一下!我馬上就回來!”塔利埡清脆的聲音在希維爾的耳邊響起,而後者也隻是下意識的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當希維爾從腳下的沙丘裏麵喚出一顆岩石,踩在上麵像是衝浪一樣遠去之際,蕭越白也雙腿微微一蹬,直接衝向了天空的雲層之上。


    大戰一觸即發,每一個人都在做著自己的準備,包括在克哈麗江西岸大營裏的澤拉斯,不過他準備的戰爭顯然是對太陽圓盤發動的戰爭。


    當內瑟斯走下沙丘的一瞬間,本來一直安靜的將自己附身的棺材戳在帳篷角落裏的澤拉斯,突然就動了起來。


    藍色的奧術能量婉如火焰一般從他麵具上的雙眼竄出,本是整體的棺槨瞬間裂成了碎片,卻婉如一套鎧甲一般,將澤拉斯包裹在黑色的鬥篷下。


    “內瑟斯!”澤拉斯的那憤恨的聲音悠然響起,這個遠古巫靈似乎想起了千年前的那場變故中,他將自己封印起來的場景,不由得憤恨更為濃烈了。


    緩緩的從地上飄起來,澤拉斯麵向著自己感知中,內瑟斯向自己靠近的南方突然獰笑了起來說道:


    “哈哈哈,內瑟斯。之前就覺得你好像就在這附近,沒想到你果然來了,看看我為你準備了什麽樣的禮物吧!?”


    向著河岸大營走著的內瑟斯當然不知道這所謂的“禮物”是什麽,就算知道澤拉斯給他準備了禮物,他自然而然的也會明白,這禮物恐怕不是什麽好的東西。


    走著走著,內瑟斯突然停下了他的腳步,當遠處的大營中,一個和自己同樣高大的身影突然出現在自己的眼前時,內瑟斯愣住了。


    良久之後,這位古太陽帝國最為睿智的大學士幽幽的歎了一口氣,然後才喃喃的說道:“是你麽?我的兄弟!”


    遠處,那土綠色的高大身形,正頂著一個鱷魚的腦袋,他正用自己猩紅的目光死死的注視著內瑟斯。


    一把跟他身型一樣巨大的半月型大刀,在他的手中不安的搖動著,他正是內瑟斯的親弟弟,當年被譽為太陽帝國兩大支柱的沙漠戰神,如今的荒野屠夫.雷克頓。


    已經被澤拉斯在地下皇陵洗腦了近千年的他,現在早已經神智錯亂,錯把當初所有的事情忘記的一幹二淨。


    隻是一味的以為,一切都是因為內瑟斯,自己才在那黑暗、封閉、冰冷的地下皇陵度過了千年的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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