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第三個人,他一副虎背熊腰的模樣,看上去力量就不會弱。


    他來到夜流星麵前,嘿嘿一笑。“關照?沒問題,以後哥哥肯定關照你!”


    說著,一把抓住了夜流星的手,狠狠的握了下去。期待著夜流星齜牙咧嘴的樣子。


    而夜流星,呲牙一笑,也加大了手勁兒。


    外人看來,仿佛是一對親密的朋友。


    這場算不上較量的較量,夜流星稍微一用勁,對麵壯漢的力量就被壓了下去。他那得意的笑容凝固在臉上,還伴隨著麵部肌肉不自然的抽動。


    壯漢的手被握的咯咯響,他咬著牙沒讓自己叫出來。


    夜流星也並沒有難為他,很快便鬆了手。


    看那人的表情,估計再用力握一會兒,能把他屎捏出來。


    那個壯漢甩了甩手掌,吃驚地看了夜流星一眼,躲到一邊去了。


    嶽明中的辦公室是樓道的最裏麵,樓上有一個內部人員的活動室,健身器材,棋牌,格鬥訓練器械應有盡有。閑著無事,夜流星推開了活動室的門。


    不一會兒,三人相視一眼,齊刷刷站到了夜流星的麵前。


    夜流星才沒管他們,依舊翹著二郎腿玩著切水果,仿佛天塌下來也和我沒關係。


    “夜先生,很高興見到你”其中一個保鏢開口了。


    夜流星這才抬起眼皮,掃了他們一眼,對著那個說話的保鏢呲牙一笑,“很高興?有多高興啊?”


    那個保鏢臉色一僵,幹笑兩聲“哈哈,甭提多高興了。”


    “嘿嘿,你不提我不知道啊,還是提一提吧。”


    夜流星嘴像連珠炮一樣,把保鏢弄得退無可退。


    “夜流星”


    另一個保鏢開口了,“老板說夜先生是個有本事的人,讓我們以後以夜先生為首,而我們覺得有些好奇,所以特來請教一下,您初來乍到,不露一手,恐怕兄弟們心中有意見啊。”


    “就是,我們不明白呀,這個有本事是多有本事呢?”第三個人也開始幫腔。


    這回夜流星聽明白了,自古以來同行是冤家,嶽明中把自己安排和這三人在一起,而且還讓自己帶領著三人,這三人必定是心中不服,否則就不會齊刷刷站到自己麵前了,嘴上說是請教,其實,就是挑戰。


    想到這,夜流星抻了個懶腰,打量著三人。


    “請教?好啊,你們想請教什麽?”


    見夜流星這樣輕視自己,三個保鏢大為光火,努力壓著火氣說:“我們想和夜先生切磋切磋,既然能做保鏢,想必您的功夫不會差吧?”


    “好啊,既然你們這麽好學,我就勉為其難指點你們一下吧”


    夜流星這一番話說得實在是欠揍,仿佛自己指點他們是多麽屈尊降貴一般。


    “那好,我先來!”這個保鏢強忍著扁他的衝動,中氣十足地說道:“拳腳無眼,如果有個筋斷骨折的,可不許告訴老板!”


    “少廢話,別在這和我磨磨唧唧的,三個一起上吧,這樣能快點”夜流星慢慢站起來,連連打著哈欠。


    “好,這是你說的,可別後悔!”


    這個說話的保鏢率先出手了,一記右手直拳,呼呼生風向夜流星頭部擊來。


    夜流星輕輕向後一閃,便躲了過去。


    其餘兩個人見狀,向前搶一步,一個出勾拳,另一個側踹分別攻向夜流星的上盤和下盤。


    上下齊攻是最難防守的。


    但是要分對誰。


    夜流星輕挪一步躲開勾拳,抬手在另一個保鏢踢出的腿的脛骨敲了一下。


    看似不起眼的一下,那保鏢的表情就像吃了屎一樣,抱著腿半蹲著失去了戰鬥力。


    而此時第一個保鏢也趕到。


    夜流星仿佛厭倦了這場遊戲,腳下一個衝刺,飄忽的身影便閃到了二人的麵前。


    抬手一個巴掌,兩個苦逼的保鏢便一齊飛了出去。


    接著反身一個回旋腿放倒那個還在捂腿的保鏢,短短一個呼吸的時間,在場站著的,便隻剩下夜流星一個人。


    倒地的三人還在錯愕中,而夜流星已經向他們伸出了手。


    扶起他們三人後,三個保鏢對夜流星的態度來了個180度轉彎,那仰慕的眼神猶如花癡一樣,看得夜流星一陣雞皮疙瘩。


    “嘿嘿,夜大哥,你真是好功夫啊,什麽時候也叫我兩下子啊?”一個保鏢嬉皮笑臉的拍著馬屁。


    “咱幾個也算是不打不相識了,我叫夜流星,你們都知道了,你們也正式介紹一下自己吧。”


    “夜大哥,我叫王闖,是空手道黑帶六段,這個是我師弟,張小川,空手道黑帶五段。”


    這個拍馬屁的保鏢,嘴倒是也快,幾句話便搶了另一個保鏢的台詞。


    “夜哥,我叫王大力,在社會上混過幾天,被老板看中,就做了保鏢”這個魁梧的壯漢恭恭敬敬地說,經過兩次較量,他總算知道了夜流星的厲害。


    最後一個張小川,有些木訥,剛想開口,一想自己的話已經被師兄搶了,便隻好叫了聲夜大哥。


    和三人熟悉以後,夜流星便讓他們給自己講了一下有關酒店的情況,一天很快就過去了,這酒店的大概情況夜流星也都了解了,吃過晚飯後,夜流星便打算回自己的房間。


    打開房門,夜流星並沒有著急進去。


    因為多年殘酷的訓練培養的潛意識告訴他了兩個字:危險。


    忽然,後腰被頂上了兩把冰冷的手槍,這時,房間門後麵也閃出一個人影,抬起槍指向了夜流星的眉心。


    夜流星的嘴角一咧,冷笑一聲“那個張成來的倒挺快啊。”


    “少囉嗦”夜流星麵前拿槍的人開口了“有人要見你,跟我們走一趟。”


    “也好,姑且看看他們打著什麽算盤”這樣想著,夜流星十分配合的跟著他們走了出去。


    一間房間內,高檔的橡木桌子旁,坐著一位化著淡妝的年輕女子,女孩微愁的麵容仿佛是蹙眉西施,兩隻白嫩的雙手緊握著,青節突出,很難想象是什麽樣的打擊讓一個美女如此清冷。


    摧殘這樣的美景,簡直就是罪過。


    這個女子正是龍寒。


    “老板,人帶到了”保鏢的話打斷了龍寒的思緒。


    “帶他進來”龍寒的語氣不帶有一絲感情色彩。


    帶著黑頭套的夜流星被保鏢跌跌撞撞的帶了進來,站定後,夜流星滿是嘲諷地說:“怎麽,張成,明的不行,玩陰的了?”


    “你們都下去吧”龍漢對保鏢命令道。


    最後一個保鏢臨走時摘下了夜流星的頭套。看清對麵人的一瞬間,夜流星啞了火。


    對麵的不是什麽張成,而是那個與他酒醉後一夜同床共枕的女孩。


    “那個,小姐啊。”


    夜流星幹笑兩聲。


    “對於那天晚上的事,非常抱歉”


    “你閉嘴!不要提那天晚上的事!”龍寒那淩厲的目光仿佛要殺了夜流星。


    “我不是一個不負責任的人,所以我會盡我所能的做一些事來補償你。”夜流星盡可能誠懇的說。


    “哼,我還真想不到,你這種人還能為我做什麽事。”龍寒言語鋒銳,步步緊逼。


    “小姐,我明白,出了這樣的事對你的傷害很大,如果是古代,我以死謝罪都不過分…”


    “以死謝罪?”龍寒嗤笑一聲,“哼,你的命能值多少錢?有什麽價值嗎?”


    畢竟自己有責任,夜流星苦笑一聲,並沒打算還口。


    “如果你真的有誠意,就把這個簽了。”龍寒甩給他一份協議。


    剛看到開頭,就把夜流星驚呆了。


    協議的大意是:男方要娶女方為妻。


    夜流星久久不語。


    他看向龍寒,不解地說道:“你我萍水相逢,為什麽把你一輩子的大事賭在我一個陌生人的身上?不覺得太魯莽了嗎?”


    聽了這話,龍寒倍感屈辱,這個該死的男人,奪走了自己最珍貴的東西。


    最後自己屈尊嫁給他還不夠,還要被逼問著這樣的問題,仿佛自己是求著眼前的男人一般。


    她強忍著淚水,依舊冰冷的說:“你是不是覺得占有了了一個女孩的貞操,再反過來高高在上的對那個女孩百般奚落很有成就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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