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好吧！毅哥，抱歉，告訴小弟，什麽大事。”
看毅飛的眼神越來越不對，謙肖趕忙嬉笑道，並為剛剛逗弄的事情道歉。
毅飛：“……”
為什麽還是不爽呢？
歎了口氣，毅飛在謙肖笑眯眯的眼神中，聲音低沉道：“這並不是件好事情。天武皇朝與海皇國北方蠻族的戰爭愈演愈烈，前段時間你應該知道平靜了一點，但今天得到急報……”
說道這裏，毅飛停頓了一下，和謙肖對視的眼裏滿是凝重，緩緩說出那個大事情：“淵山要塞，要失守了。”
“什麽？”
謙肖驚訝的一下從床上跳起來，聲音充滿了不可置信：“淵山要塞失守了！”
謙肖很不相信這個事實，半年前看到那座視線無法抵達，以山巔做瞭望塔，以深淵做護城河，駐紮著百萬精銳的淵山要塞會失守！
可能嗎？
不是他見識少，而是想不到要何種軍隊才能攻陷那裏。
以為那裏的城牆像妖龍城的城牆普通的士兵都可以跳山來嗎？
淵山要塞的城牆那就是天險，除非達到五域境直接飛上去。
連打破都不可能。
五域侃侃能觸摸到空間飛起來，力量最多能達到滅一個普通城池的地步。
當初謙肖和那個死了孫子的老頭打鬥的時候兩人都是五域境巔峰，產生的餘波才差點將整座城市化為餘波。
當然是在當時易相逢沒在現場的情況下。
抱著一絲懷疑，其實也知道毅飛不會在這種大事上騙自己，謙肖問道：“所以毅哥，我們現在要做……什麽？”
毅飛又低頭在本子上寫寫畫畫，聽到謙肖的問話，頭也不抬道：“撤！”
“撤？”謙肖懷疑自己聽錯了。
“沒錯，到時淵山要塞一破，我們將麵臨被前後包圍的局麵，所以必須要撤回淵山要塞，到時再做打算。”毅飛解釋道。
“好吧！”
張了張嘴，滿是苦澀，此時心情複雜到根本不知道說什麽。或許毅飛也是這樣，他說話總有點怪怪的。
強製鎮定？
“那……淵山要塞是怎麽失守的。”
已經沒希望了，謙肖無所謂的問出這個問題。
現在就算知道又能怎樣？謙肖覺得不管是何種答案都不會意外了。
可沒想到聽到這個問題，毅飛的頭一下抬了起來，眼裏的神采讓謙肖不由的害怕了一下。
結結巴巴的問道：“怎……怎麽了？”
毅飛聲音帶著一絲敬畏道：“有十方境大能出手一掌打碎了要塞城牆，雖然臨時用陣法形成結界暫時堵住，三方僵持，但並不是長久之計。”
“十方境？”
聽到這個回答，謙肖楞了一下，第一個想法是這十方境是那個境界？
他雖然聽過，但記不起來具體是那個階段。
然後他一個一個的數。
起靈，凝血，神識，五域，十方，天門，自我（天尊）……
尼瑪！十方境還在五域境上方！
哦！不對，他有映像，當初天闕戰爭時易相逢最開始賦予他的修為就是十方境，是足以打破空間的境界。
“難怪！”
點點頭，想到自己曾經使用過的那個境界的力量，打破那個要塞……問題不大，隻要出其不意。
“隻是這種戰爭需要用到那個層次的存在？”謙肖喃喃道。要知道十方境在天闕也屬於絕對的高層，總人數加上招的客卿長老也不足一百位。
而自我境（天尊）隻有七巧和鍾霞，天門境的更是不足十人。
那種存在應該一直坐鎮在後方才對。
謙肖並不以為天武皇朝有天闕強，七巧那個世界也有皇朝，但比起天闕來說差了不止一點半點。
毅飛解答了謙肖的問題：“淵山要塞太過特殊，如果不這樣就算兩個皇朝聯手也幾乎不可能攻破……看來這次海皇國和北方蠻族是絕不會善罷甘休了。”
說到最後，毅飛還是歎了口氣，為以後的命運歎氣。
不過不是為了自己。
“今晚宗傑應該就會宣布這件事，三天之後全部撤離出去。”
最後毅飛又說了一句，石屋裏就陷入了安靜。
謙肖踟躕了很久，脫下鎧甲去洗澡了。
回來的時候張妙陽和阮弘也回來了，毅飛正在和兩人說同樣的事。
氣氛有些不好，半年的平靜再次迎來動蕩。
晚上果然宗傑聚集了所有人，五萬多人黑壓壓的聚集在廣場和道理上。
風很大，月很黑，風雨欲來，火盆裏燃著的大火瘋了似的扭動。宗傑宣布了這個消息，結果停出乎毅飛意料的。
除少部分新來的騷動了一下，其他的一切平靜，好似早知道這件事似的。
但仔細觀察也會發現他們的呼吸急促了一些顯然並不是表麵上那麽平靜。
隻是經曆太多的事情，見慣了太多生死，麻木了，也無所謂了。
死亡而已，沒什麽大不了的。
宗傑滿意的點點頭，眼裏卻是複雜。士兵們變成這樣絕對是好的，隻是這過程……
當然宗傑也隻是複雜，他殺過的人在場除了謙肖就沒有比他多的。
第二天謙肖他們一切照舊，隻是毅飛天還沒亮就離開了。作為文職，一座城池的撤退需要他記錄審查的事情太多了。
況且還是妖龍城這樣一座特殊的城池。
晚上站崗回來，謙肖聽到一些激憤的商人在罵天武皇朝，說這麽代帝皇連祖宗基礎淵山要塞都被攻破了，真是廢物。
當然原話肯定不是這樣，敢這樣說直接處死。
這隻是謙肖翻譯過來的。
不過想了想也覺得對，天武皇朝接朝據說達到上萬年，大大小小的災難麵臨過無數次。
但一切不管再大的災難，淵山要塞從來沒被攻破過。
但現在……
如今算是盛世，但這樣的情況下萬年岐立的淵山要塞竟然被開出一個大缺口，並且即將失守。
皇朝內部的具體情況不清楚，不過這次天武皇朝的帝皇是真的栽了個大跟頭。
或許被其他皇朝坑了，比如和某個皇朝結盟對抗其他皇朝，隻是反悔了，最後還獨自應對兩大皇朝。
謙肖想到了很多。
而事實確實也是這樣，或者說差不多。
天武皇朝早期聯合了處於南方的寒武皇朝，可真正開戰的時候寒武皇朝卻宣布不參與任何紛爭。
處於絕對中立狀態。
造成這一結果的原因其實也是因為天武皇帝毫不掩飾自己的野心。
作為五大皇朝級勢力中最弱的皇朝，寒武皇朝怕天武皇朝勝利之後將他們也吞了。
所以做個中立勢力，或許最後兩敗具傷也能撿個便宜。
事情不複雜，很簡單。
但正因為很簡單事情才嚴重。
現如今除了淵山要塞這裏情況最嚴峻意外，其他戰線已經波及了大半邊域。
三天後，五萬多士兵集合，其中穿插一萬多各路商人以及負責運送物資的農夫。
從建設到現在也沒完全打開過幾次的妖龍城城門如今再次門戶打開。
浩浩蕩蕩的隊伍行走在富有蠻荒氣息的道路上，最前方有宗傑這個準五域存在，沒有凶獸敢跳出來。
就算路上看到當初來的時候的那巨鳥，巨猿，還有迷霧深穀裏的長舌頭也沒事。
不是因為宗傑強大的震懾了它們，而是他們處在另一個空間中，看的到，出不來。
那些商人也習慣了。到時謙肖他們幾個緊張了一番。
其中還有個巧合，那個戲劇團隊，前幾天謙肖去看的那個，剛好出去謙肖他們隊伍的前方。
休息的時時候不可避免的接觸，而且是那個戲劇足，準確點說是戲劇組裏那兩個演戲的小姐姐來找謙肖。
看謙肖小孩子模樣，產生了好奇。
而謙肖也知道了兩人的名字，汐月、汐陽。是真民，同時也是藝名。兩人是被劇組那幾個老頭撿來長大的，從小就跟著劇組。
後來戰亂跟著商隊來到妖龍城，如今又跟著軍隊離開。
汐月、汐陽都很活潑，完全不生分。應該是從小跟著劇組走南闖北的原因。
兩人並不漂亮，甚至因為四處跑的原因有些喲黑。但是很幹淨，氣質上的幹淨，如山中的百靈鳥。
幾天的相處下來，雖然對於兩人總用看弟弟的目光看他表示不爽，但三人依然成了朋友。
這也為一路枯燥的行軍提供了一點色彩。
一個星期後，軍隊看到了被灰霧籠罩的淵山絕域。
又一天後，軍隊進入了淵山要塞。
上次從淵山要塞到妖龍城用了多久？
emmmm……
忘記了。
再次處在灰蒙蒙的天地中，沒有陽光，沒有星辰，空氣中彌漫著宛若實質的壓抑。
汐月汐陽他們繼續朝後走，如果沒意外他們以後都沒可能再見了。
而在到來淵山要塞的第二天，謙肖也見到了那個被十方境打出的缺口。
怎麽說呢？
像是小時候在沙灘上堆的沙強，被一巴掌打了一下一樣。隻是眼前的場景被放大了無數倍而已。
在灰色的天空下，缺口處被金色的陣法結界維持暫時堵塞，無數秩序符文流轉。
透過結界，可以看到要塞外邊密密麻麻看不到邊的海蠻聯軍。
每時每刻幾乎都有攻擊落到結界上。
看毅飛的眼神越來越不對，謙肖趕忙嬉笑道，並為剛剛逗弄的事情道歉。
毅飛：“……”
為什麽還是不爽呢？
歎了口氣，毅飛在謙肖笑眯眯的眼神中，聲音低沉道：“這並不是件好事情。天武皇朝與海皇國北方蠻族的戰爭愈演愈烈，前段時間你應該知道平靜了一點，但今天得到急報……”
說道這裏，毅飛停頓了一下，和謙肖對視的眼裏滿是凝重，緩緩說出那個大事情：“淵山要塞，要失守了。”
“什麽？”
謙肖驚訝的一下從床上跳起來，聲音充滿了不可置信：“淵山要塞失守了！”
謙肖很不相信這個事實，半年前看到那座視線無法抵達，以山巔做瞭望塔，以深淵做護城河，駐紮著百萬精銳的淵山要塞會失守！
可能嗎？
不是他見識少，而是想不到要何種軍隊才能攻陷那裏。
以為那裏的城牆像妖龍城的城牆普通的士兵都可以跳山來嗎？
淵山要塞的城牆那就是天險，除非達到五域境直接飛上去。
連打破都不可能。
五域侃侃能觸摸到空間飛起來，力量最多能達到滅一個普通城池的地步。
當初謙肖和那個死了孫子的老頭打鬥的時候兩人都是五域境巔峰，產生的餘波才差點將整座城市化為餘波。
當然是在當時易相逢沒在現場的情況下。
抱著一絲懷疑，其實也知道毅飛不會在這種大事上騙自己，謙肖問道：“所以毅哥，我們現在要做……什麽？”
毅飛又低頭在本子上寫寫畫畫，聽到謙肖的問話，頭也不抬道：“撤！”
“撤？”謙肖懷疑自己聽錯了。
“沒錯，到時淵山要塞一破，我們將麵臨被前後包圍的局麵，所以必須要撤回淵山要塞，到時再做打算。”毅飛解釋道。
“好吧！”
張了張嘴，滿是苦澀，此時心情複雜到根本不知道說什麽。或許毅飛也是這樣，他說話總有點怪怪的。
強製鎮定？
“那……淵山要塞是怎麽失守的。”
已經沒希望了，謙肖無所謂的問出這個問題。
現在就算知道又能怎樣？謙肖覺得不管是何種答案都不會意外了。
可沒想到聽到這個問題，毅飛的頭一下抬了起來，眼裏的神采讓謙肖不由的害怕了一下。
結結巴巴的問道：“怎……怎麽了？”
毅飛聲音帶著一絲敬畏道：“有十方境大能出手一掌打碎了要塞城牆，雖然臨時用陣法形成結界暫時堵住，三方僵持，但並不是長久之計。”
“十方境？”
聽到這個回答，謙肖楞了一下，第一個想法是這十方境是那個境界？
他雖然聽過，但記不起來具體是那個階段。
然後他一個一個的數。
起靈，凝血，神識，五域，十方，天門，自我（天尊）……
尼瑪！十方境還在五域境上方！
哦！不對，他有映像，當初天闕戰爭時易相逢最開始賦予他的修為就是十方境，是足以打破空間的境界。
“難怪！”
點點頭，想到自己曾經使用過的那個境界的力量，打破那個要塞……問題不大，隻要出其不意。
“隻是這種戰爭需要用到那個層次的存在？”謙肖喃喃道。要知道十方境在天闕也屬於絕對的高層，總人數加上招的客卿長老也不足一百位。
而自我境（天尊）隻有七巧和鍾霞，天門境的更是不足十人。
那種存在應該一直坐鎮在後方才對。
謙肖並不以為天武皇朝有天闕強，七巧那個世界也有皇朝，但比起天闕來說差了不止一點半點。
毅飛解答了謙肖的問題：“淵山要塞太過特殊，如果不這樣就算兩個皇朝聯手也幾乎不可能攻破……看來這次海皇國和北方蠻族是絕不會善罷甘休了。”
說到最後，毅飛還是歎了口氣，為以後的命運歎氣。
不過不是為了自己。
“今晚宗傑應該就會宣布這件事，三天之後全部撤離出去。”
最後毅飛又說了一句，石屋裏就陷入了安靜。
謙肖踟躕了很久，脫下鎧甲去洗澡了。
回來的時候張妙陽和阮弘也回來了，毅飛正在和兩人說同樣的事。
氣氛有些不好，半年的平靜再次迎來動蕩。
晚上果然宗傑聚集了所有人，五萬多人黑壓壓的聚集在廣場和道理上。
風很大，月很黑，風雨欲來，火盆裏燃著的大火瘋了似的扭動。宗傑宣布了這個消息，結果停出乎毅飛意料的。
除少部分新來的騷動了一下，其他的一切平靜，好似早知道這件事似的。
但仔細觀察也會發現他們的呼吸急促了一些顯然並不是表麵上那麽平靜。
隻是經曆太多的事情，見慣了太多生死，麻木了，也無所謂了。
死亡而已，沒什麽大不了的。
宗傑滿意的點點頭，眼裏卻是複雜。士兵們變成這樣絕對是好的，隻是這過程……
當然宗傑也隻是複雜，他殺過的人在場除了謙肖就沒有比他多的。
第二天謙肖他們一切照舊，隻是毅飛天還沒亮就離開了。作為文職，一座城池的撤退需要他記錄審查的事情太多了。
況且還是妖龍城這樣一座特殊的城池。
晚上站崗回來，謙肖聽到一些激憤的商人在罵天武皇朝，說這麽代帝皇連祖宗基礎淵山要塞都被攻破了，真是廢物。
當然原話肯定不是這樣，敢這樣說直接處死。
這隻是謙肖翻譯過來的。
不過想了想也覺得對，天武皇朝接朝據說達到上萬年，大大小小的災難麵臨過無數次。
但一切不管再大的災難，淵山要塞從來沒被攻破過。
但現在……
如今算是盛世，但這樣的情況下萬年岐立的淵山要塞竟然被開出一個大缺口，並且即將失守。
皇朝內部的具體情況不清楚，不過這次天武皇朝的帝皇是真的栽了個大跟頭。
或許被其他皇朝坑了，比如和某個皇朝結盟對抗其他皇朝，隻是反悔了，最後還獨自應對兩大皇朝。
謙肖想到了很多。
而事實確實也是這樣，或者說差不多。
天武皇朝早期聯合了處於南方的寒武皇朝，可真正開戰的時候寒武皇朝卻宣布不參與任何紛爭。
處於絕對中立狀態。
造成這一結果的原因其實也是因為天武皇帝毫不掩飾自己的野心。
作為五大皇朝級勢力中最弱的皇朝，寒武皇朝怕天武皇朝勝利之後將他們也吞了。
所以做個中立勢力，或許最後兩敗具傷也能撿個便宜。
事情不複雜，很簡單。
但正因為很簡單事情才嚴重。
現如今除了淵山要塞這裏情況最嚴峻意外，其他戰線已經波及了大半邊域。
三天後，五萬多士兵集合，其中穿插一萬多各路商人以及負責運送物資的農夫。
從建設到現在也沒完全打開過幾次的妖龍城城門如今再次門戶打開。
浩浩蕩蕩的隊伍行走在富有蠻荒氣息的道路上，最前方有宗傑這個準五域存在，沒有凶獸敢跳出來。
就算路上看到當初來的時候的那巨鳥，巨猿，還有迷霧深穀裏的長舌頭也沒事。
不是因為宗傑強大的震懾了它們，而是他們處在另一個空間中，看的到，出不來。
那些商人也習慣了。到時謙肖他們幾個緊張了一番。
其中還有個巧合，那個戲劇團隊，前幾天謙肖去看的那個，剛好出去謙肖他們隊伍的前方。
休息的時時候不可避免的接觸，而且是那個戲劇足，準確點說是戲劇組裏那兩個演戲的小姐姐來找謙肖。
看謙肖小孩子模樣，產生了好奇。
而謙肖也知道了兩人的名字，汐月、汐陽。是真民，同時也是藝名。兩人是被劇組那幾個老頭撿來長大的，從小就跟著劇組。
後來戰亂跟著商隊來到妖龍城，如今又跟著軍隊離開。
汐月、汐陽都很活潑，完全不生分。應該是從小跟著劇組走南闖北的原因。
兩人並不漂亮，甚至因為四處跑的原因有些喲黑。但是很幹淨，氣質上的幹淨，如山中的百靈鳥。
幾天的相處下來，雖然對於兩人總用看弟弟的目光看他表示不爽，但三人依然成了朋友。
這也為一路枯燥的行軍提供了一點色彩。
一個星期後，軍隊看到了被灰霧籠罩的淵山絕域。
又一天後，軍隊進入了淵山要塞。
上次從淵山要塞到妖龍城用了多久？
emmmm……
忘記了。
再次處在灰蒙蒙的天地中，沒有陽光，沒有星辰，空氣中彌漫著宛若實質的壓抑。
汐月汐陽他們繼續朝後走，如果沒意外他們以後都沒可能再見了。
而在到來淵山要塞的第二天，謙肖也見到了那個被十方境打出的缺口。
怎麽說呢？
像是小時候在沙灘上堆的沙強，被一巴掌打了一下一樣。隻是眼前的場景被放大了無數倍而已。
在灰色的天空下，缺口處被金色的陣法結界維持暫時堵塞，無數秩序符文流轉。
透過結界，可以看到要塞外邊密密麻麻看不到邊的海蠻聯軍。
每時每刻幾乎都有攻擊落到結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