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舍利乃是高僧修煉出來的丹藥,是及其了三十一種補藥,煉製七七十四九天卻未必能成形的稀缺珍貴藥丸。此舍利入喉潤滑入腹溫熱,吃下這金舍利之後,葉聖隻覺得渾身上下一股透徹熱氣遊走,就像是身泡熱水之中愜意舒暢。


    腰間有光芒閃爍,葉聖低頭,隻見自己腰上的腰帶已經變成了藍玉腰帶,從今天起,我葉聖,便是藍階高手了!葉聖振奮喜悅,這金舍利真是名副其實的補藥,自己隻需在這麽一座,便神不知鬼不覺的成為了藍腰帶的武林人士!葉聖沾沾自喜臉上有光,起身對著司徒星辰的墳頭叩首三下,他道,“師傅,有金舍利相助,弟子武藝已龍騰虎躍飛升一階。便也有了能替你報仇雪恨的機會!我葉聖發誓,一……三……嗯,十年內,定替你追查凶手,繩之於法!”


    葉聖轉身遠去,末了還不忘對鼓起的墳頭揮手,“師傅我此一行甚遠,你就不用送了!”替師傅報仇固然重要,但是葉聖還有一件更為重要的事情,那就是上京!楊詡夫人給自己的五十萬錢莊存根還等著去兌現呢!


    葉聖回到了泉城,準備休息一晚之後明日就啟程北上。搜刮了莫問大師不少好東西的葉聖愜意的坐在泉城最好的酒樓之中,要了一隻烤鴨又要了半斤花雕。依靠窗邊,津津有味的吃酒喝肉著。


    “聽說了嗎?江湖中有一位新起之秀名為盜聖,這一次金山寺法會上的金舍利就是被他偷走的!聽說他輕功決定,從六扇門和夢依大師手中盜走金舍利如探囊取物!”“盜聖之名,我在龍崗就聽說過,聽說那人盜取了龍崗一大戶的家底,導致那大戶家破人亡,人財兩空。”“這麽說,這盜聖還真是一個帶惡人啊!就是不知道他與盜聖司徒星辰有何關係?”“想必是毫無關係吧,盜聖司徒星辰的行徑風格與這盜聖完全相反,怎能相提並論?”


    金山寺被盜的事情依然是泉城百姓熱議的話題。事件主角葉聖坐在這人群角落,聽著他們的熱議八卦,心頭激動。不管是美名還是臭名,隻要自己出名了那就是好事啊!不知道將來自創門派收徒的話,能招攬多少人賺到多少錢?


    葉聖正沉醉美夢時,酒樓之內閃進幾個人影。葉聖還沒察覺,那人便已經打招呼了,“劉波兄弟,這麽巧又見麵了!”葉聖抬頭望去,和自己打招呼的竟是逍遙宮的任衝。幾日不見,他個子雖然依然不高,但是身材模樣倒是胖了不少,葉聖連忙起身拱手,“好巧好巧,不嫌棄的話一起坐下吃點?”


    任衝瞥了一眼堂內賓客滿座的模樣,微笑點頭走了上來,“那就打擾了!”任衝今天身後領著兩名逍遙宮的小師弟。三人青色勁裝打扮,胸口逍遙宮的鷹頭刺繡也未曾更改,唯獨任衝身後多了一件輕巧黑色鬥篷,他的大半個身子都藏在這鬥篷之下。


    葉聖招呼過來店小二又點了幾個菜,這才瞧著任衝問道,“諸位在泉城是遊玩還是要事纏身?”葉聖本以為他們也是為了金舍利而來,但是幾天前卻未曾見逍遙宮弟子現身過。現在法會結束,金舍利被盜,任衝幾人卻還留在泉城,那麽自然是有其他的事情了。


    任衝小眼睛閃爍著精芒,他那戴著黑手套的雙手隱藏在鬥篷長衣下,微笑說道,“師門派遣下來的一點小事,所以我和同門師弟才會在泉城逗留。”瞧著任衝不打算告知,葉聖也不勉強,若有所思的盯著桌上半隻烤鴨,葉聖卻在琢磨趁機怎麽把十香軟筋散的配製之法偷過來!盜聖盜聖,自然是無所不盜了!


    “劉波兄弟可知道前幾天金山寺的開光法會?”任衝沒有讓氣氛清靜下來,他任由身旁師弟給他倒了一杯酒,然後他雙掌藏在桌下擱置在腿上,望著葉聖說道,“有一名叫做盜聖之人,盜走了金舍利,還毒傷了金山寺數名和尚和多名六扇門的衙役。”


    為什麽要打聽自己?葉聖似乎猜測到了什麽,微微一笑搖頭回道,“盜聖之名確實聽過,隻不過那種飛賊小偷之流,不是我樂意結交的。”任衝緩緩點頭,“我這幾日到處打聽這盜聖,隻不過看來,大家都不認得他。他相貌年齡、來曆出處,無人知曉。”


    “任衝兄弟找他做什麽?”葉聖平易近人為其他任衝兩位小師弟也倒滿了酒,“如果他的罪過你,那麽我願意出手相助,送他升天!”“倒沒有這麽嚴重。”任衝微笑搖頭,一雙小眼睛若有所思的盯著杯中平靜的酒水,“我這次出來,是為了捉拿叛徒清理門戶,聽聞這金山寺眾人被一種白色藥粉放倒,四肢無力、無法運功,所以我才有些好奇,這盜聖是什麽人物。”


    果然是自己因為用了十香軟筋散才把任衝等人勾·引出來了,葉聖一笑,盯著任衝三人說道,“我聽人說起,那白色藥粉極有可能是什麽十香軟筋散?莫非,任衝兄弟幾人,出自逍遙宮?”瞧葉聖一語點破,兩位逍遙宮小師弟臉色微變,任衝則毫無意外的舉杯敬酒,“劉波兄弟真是機智過人,不錯,我等都是逍遙宮弟子,正是聽聞那盜聖能用逍遙宮秘毒十香軟筋散,所以我們才想找到他弄清楚他得到十香軟筋散的來曆!”


    葉聖和任衝碰杯敬酒,將這花雕一飲而盡之後,才一抹嘴角笑哈哈道,“久聞逍遙宮神秘獨行,古怪邪異,今日一見,倒沒看出稀奇古怪的地方。任衝兄弟幾人,也是正正常常的。”


    “江湖所言,九虛一實。”任衝謙虛一笑,“劉波兄弟能不見怪我等是逍遙宮人,已經是非常難得了!”“那是自然,我對誰都是坦誠相待!”葉聖擱下酒杯一臉豪爽,“你想要找那盜聖?我可以幫忙!”


    逍遙宮秘典《吸血**》乃是禁功,叛徒郭讚等人合謀偷得《吸血**》被師傅發覺於是叛逃離去。任衝等人出現在這裏的原因,自然是為了抹殺郭讚等人,然後取回《吸血**》。任衝外出是已久,沒能追查到郭讚等人的下落,但是卻突然冒出來一個盜聖有本門秘毒十香軟筋散。


    尋找多月未果的任衝當然不會放過這唯一的線索,隻要找到盜聖,那麽距離找回《吸血**》定不遙遠!任衝眼眸一亮,直勾勾盯著葉聖問道,“劉波兄弟有能找到那盜聖的辦法?”葉聖嘿嘿一笑,湊頭過來,低聲說道,“金山寺法會,我就是住在寺中的!若我不出所料,與我同住屋簷下的三人,有兩人正是盜神司徒星辰和那盜聖了!”


    任衝按耐住激動神色,桌下雙手握在一起,“劉波兄弟為何如此斷言?”“那盜神司徒星辰消瘦高挑跟個竹竿似的,外表平平無奇,但是平常走路虎虎生風,我以為他是個會武功之人,卻沒想過他就是盜聖司徒星辰,直到有一天……”


    葉聖言到此處停頓片刻,任衝小眼睛之中滿是期待之色,“有一天怎樣?”葉聖忍著好笑神色,一臉坦誠的晃點道,“直到有一天我發現與我同屋的三人都是相識的,隻不過兩人經常不搭理另外一小子。那一晚金山寺內有飛賊潛入主持寢屋內偷盜,我半夜醒來,卻發現同屋的三人都不見了!”


    “這也不能說明什麽吧!”任衝旁邊,一位留著山羊胡的青年皺眉,“也許是巧合呢!你怎麽確定同屋三人中,那兩位就是盜神和盜聖?照你這麽說,盜聖是盜神的什麽人?”


    任衝隻是瞥了自己這位嘴快的師弟一眼卻沒責怪,因為,他也想知道,憑什麽葉聖能這麽確定那人就是盜神、盜聖?葉聖雙手捧著酒杯,沉浸在自己臨場發揮編造的故事之中,“你們不知道吧!金山寺內那一晚鬧出了不少人命,先不說死了許多六扇門的衙役,那盜神司徒星辰,也失手死在了那一晚!”


    任衝師兄弟三人對視一眼,看不清他們眼神是什麽神色,任衝湊近,低聲追問道,“莫非那盜神司徒星辰沒再回來?”“當然沒有!”葉聖微笑著,舊事重提,想起師傅被賊人所害的模樣就心中絞痛。他暗壓心中悲傷之情,緩慢說道,“那一夜回來的隻有那兩位年輕小夥。兩人都是斯斯文文年紀不大,我不知道誰是盜聖,但是我卻知道他們都稱呼為盜神師傅。”


    “你又怎麽知道那人是盜神?不是其他門派的什麽人?”那山羊胡的青年再次發問,“他是顯露了武功?還是自報家門了?”“你莫著急!”葉聖嫌棄看了他一眼,同時絞盡腦汁飛快補缺自己這個謊言的漏洞,“那兩位小年輕都稱呼為那人為師傅,他們以為我已經熟睡,所以在門外竊竊私語,殊不知都被我聽去了。”


    “其中一人悲痛欲絕說要完成師傅遺誌,準備在那法會上盜取那金舍利。另一姓郭的青年也點頭稱是,說司徒老先生待他不薄,他準備奉上門派秘毒十香軟筋散,幫助那青年在法會上奪取金舍利!”


    “你說其中有一名青年姓郭?”任衝抬起眼皮,神色明亮,“他獻上了十香軟筋散?”“沒錯!”葉聖誠誠懇懇,坦然真實,“後來的事情你們都知道了,盜聖用十香軟筋散迷倒了眾人輕易奪走了金舍利!事後我將此事細細串通在一起,才知道死的那人是盜神司徒星辰,而那兩位青年,其中一位是盜聖,另一位似乎也是你們逍遙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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