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信裏,就是簡單的介紹了一下自己這邊的情況,同時,韓寒在信裏囑咐李清縣長這段時間要好好表現,今天和太後提起了李清縣長,說不定哪天太後心血來潮想要提拔他呢,所以要讓李清縣長做好被審核的準備。


    又簡簡單單的說了些朝廷裏的事情,這一封信,就從國師府流出,通過驛站飄向浙江杭州。


    國師的功課,到還算簡單,不像將軍每天要操練士兵,也不像其他文臣要一天到頭的寫字,坐在皇上身邊,偶爾開口說幾句話糾正一下唐文帝的錯誤,剩下的時間,都是皇上一個人在讀讀寫寫,韓寒就能空閑一整天了。


    幾天相處下來,韓寒越發覺得唐文帝就是一個小屁孩,擁有著孩子應有的天真和幼稚,這也是韓寒所欣慰的。


    隻不過,太後這段日子對韓寒卻是不冷不熱的,貴妃倒是偶爾來禦書房看望一下韓寒,陪伴在皇上左右讀書,隻不過,韓寒怎麽看都覺得唐文帝似乎有些懼怕楊貴妃,難道,是因為小屁孩見不得美女的緣故?


    韓寒並不知情,值得一提的是,唐文帝的學識,在韓寒的監督下大有進步,半部論語已經能夠默寫下來,太後也很給麵子的誇獎了韓寒一番,同時糾正皇上以後要用尊稱。


    被皇上尊稱‘夫子’,那真是飛一般的感覺啊!


    “gogogo……”清晨,黎明前,大公雞那具有特色的叫聲響遍一整條街巷,韓寒緩緩睜開雙眼,眼前,是柳雲那清秀可愛的圓臉蛋。


    長長的睫毛蓋在眼皮上,小巧的鼻子下紅潤的嘴唇微微嘟起,一開一合的輕輕呼吸著,笑著捏了捏丫頭光滑富有彈性的臉蛋,柳雲輕輕皺眉,迷迷糊糊的嘀咕了幾句,然後依舊熟睡著。


    鬆開躺在自己懷裏渾身赤-裸的柳雲,韓寒小心翼翼的起身,今天是一年一次的科舉考試的大日子,韓寒他,還有大事情要做呢。


    韓寒的朝服,沒有其他大臣的那種圖案,很是簡單的一件綢緞白色大衣,不過其光滑柔軟的布料,卻比那些大臣朝服的布料高級好多了。


    輕手輕腳的離開房間,韓寒飯也沒有吃,步行,經過還有些涼意的大街小巷,穿梭進重兵看守的朱雀大街,進到了宣政殿內。


    “夫子難得來宣政殿商上朝,今兒個怎麽來了呢?快快賜座!”坐在龍椅上的唐文帝笑嗬嗬的看著韓寒,對著旁邊的太監命令著,韓寒連忙擺擺手,就站在左右兩列文武大臣隊伍中間,大殿之中,回答道,“皇上,不必了,在下隻說一件事情,然後就走。”


    “哦?夫子直說!”唐文帝小身子端身正坐在龍椅之上,旁邊的曹雲德倒是知道韓寒要說什麽,一臉淡然,而另一邊的長孫丞相,長孫無忌,和其他大臣,則是一頭霧水,不知道韓寒所要說的是什麽。


    “今天是科舉殿試的大日子,在下覺得,身為國師,應該到現場對廣大才子給予鼓勵,所以,在下想當任這三天科舉考試的主監考。”


    雖說今天是殿試,皇上親自出考題,但是這考題,還是由長孫丞相代筆的,至於為什麽,就連曹雲德都隻是笑而不語。


    朝廷上的大臣們頓時議論紛紛,有讚同的,也有嫌韓寒多事的,而曹雲德,則是眯著小眼睛一笑,“皇上,國師所言極是,讓國師這種才學超人的第一才子到科舉現場去,絕對會給考場內的考生們帶來鼓舞,好讓他們感受我曌朝威儀!”


    曹雲德既然讚同,唐文帝怎麽會不點頭呢,哦了一聲,唐文帝小臉上是故作嚴肅的神色,“好,那就讓國師擔任科舉考試的主監考,現在就前去考場起鼓勵監督之責。”


    “謝皇上!”韓寒彎腰行禮,無視身邊文武百官各不一樣的神色,等早朝散去,韓寒坦然走出宣政殿,那幫人裏麵,肯定有涉嫌科舉考試收受賄賂的一員,嗯,慢慢陪他們玩一玩。


    走出宣政殿外,魏公公那瘦弱的身材就出現在了韓寒麵前,穿著刺繡著青蟒圖案的太監服裝,掐著蘭花指,笑盈盈的站在韓寒麵前說道,“國師,馬車已經準備好了,這是皇上的口諭,請您拿好。”


    看了看手裏的一張字條,上麵短短幾行字介紹了自己前去的任務和目的,看著這大紅色的玉璽大印,韓寒笑笑,“魏公公請。”“國師請。”


    魏公公這次依舊是親自給韓寒領路,兩個人走出朱雀大街外的北門,上了馬車,然後就朝考場趕去,“國師能如此關心天下考生,真是他們書生的福分啊!”


    聽著魏公公的誇獎,韓寒抿嘴一笑,淡淡點頭,“公公過獎了,皇上,是天下人的,而,而我是皇上的老師,自然也是天下人的老師了。”


    韓寒這話本來就是有自吹自擂的嫌疑,但是魏公公卻深以為然的點頭,一張白皙娘炮的臉上是笑眯眯的神色,“沒錯,國師當真是天下人之師啊。”


    韓寒笑笑,並沒有再回話。馬車搖搖晃晃,終於趕到了考場。


    跟在魏公公身後,站在了考場門外。兩個人剛想進去,卻被守門的幾個人伸手攔住了,他們這幾個小廝看了看韓寒前麵的魏公公,然後問道,“不知道這位公公有什麽事情,考試重地,閑雜人等不得進入的!”


    “連咱家你都敢攔,咱家可是皇上的侍讀魏忠賢!”前麵的魏公公一臉神氣,而身後的韓寒,則是驚訝的磕了磕牙齒,魏忠賢?沒想到每天‘魏公公’的喊,搞了半天竟然是曆史上最陰暗的大太監!


    吃驚的皺了皺眉頭,韓寒開始考慮,這個魏忠賢,當初可是太後派過來跟自己結交的,這魏公公,到底是不是好人?還是說,跟太後有私情?


    淫蕩的yy了一番,韓寒這時候發現魏公公回頭看自己,連忙恢複了一本正經的神色。


    “這可是皇上的老師!韓寒國師!近日來,是奉了皇上的口諭,前來考場露臉,為各位考生秀才鼓勵加油和監督的!再敢攔路,當心你的腦袋!”魏公公手指柔和的從韓寒手裏接過了那張字條,在這幾個門衛眼前一晃。


    驚得這幾個人紛紛後退,然後下跪叩頭,“拜見國師。”“免禮免禮,魏公公,我們進去吧。”溫和一笑,隨手拉起了旁邊的一個門衛,跟著魏公公走進了考場,卻不知道身後,那個被韓寒扶起來的男人一臉悸動的說道,“國師竟然摸我的袖子了!天呢,我這件衣服以後都不要洗了!”


    考場裏麵,就是一條寬闊的大道,如同菜市場一樣寬闊,左右兩邊都是一間又一間的茅草房,草屋裏,各坐著一名書生,此刻他們有的正襟危坐,有的閉目養神,還有的,和對麵的人大聲嬉笑聊天著。


    能在科舉考試這種緊張的氛圍中還能麵無難色,坦然輕鬆的,有兩種人,一種是有把握取得功名的,這些人是真正的文學底子厚;還有一種人,也是覺得狀元之位唾手可得,不過這種人,就是買通考官花錢的公子哥了。


    前者,韓寒不相信這曌朝還有這般自傲的能人,所以,隻能是後者了。將幾個嬉戲打鬧,富公子姿態暴露無疑的家夥記在心裏,旁邊一間屋瓦頂蓋的房屋,就是幾名考官的歇腳的地方。


    韓寒跟著魏公公走進去,一幫正聚在一起熱鬧喝茶的眾人,看到韓寒和魏公公,連忙紛紛起身,“見過國師。”


    “免禮。”韓寒再怎麽猖狂,見到老輩的人要給自己下跪,還是覺得受之不起的,扶起了兩個年級頗大的老人,這時候,旁邊一個穿著青色朝服的考官就先微笑著開口了,“國師怎麽大駕光臨這考場之內呢。”


    韓寒笑笑,這時候魏公公就已經率先開口了,將手裏的紙張遞過去,聲音尖細的說道,“國師奉皇命來考場內擔任主監考的位置,既起監督之責,又能鼓舞這考場內的書生,豈不妙哉!”


    “是,是,看來皇上對於我曌朝才子真是照顧有加啊!”看了看這幫低頭哈腰的老前輩,韓寒暗歎混一口皇家飯真不容易啊,“不知道哪位是原先的主監考?”


    “老臣……正是老臣。”一個年級頗大頭發胡子都花白了的老先生上前走了一步,深邃的目光裏還夾雜著一絲擔憂,不知道最近風頭正盛京城美名流傳的曌朝第一才子韓寒國師喊自己幹什麽?老夫沒得罪他吧?


    看到這位老前輩走出來,韓寒微笑著點點頭,“在下第一次進科舉考場擔任監考之職,太多不懂之處,還希望老先生能夠多多指教。”


    “國師客氣了,老臣一定會竭盡全力幫助國師的。”科舉考試開始了,韓寒就穿著白色長袍大衣,悠閑自在的行走在外麵的考場之間。


    前來迎考的讀書人都知道了眼前這個長相瀟灑發型怪異的高挑青年就是國師後,個個激動萬分的同時,不免有些忐忑。


    將幾個緊張、冒虛汗、賊眼老師提防著自己的考生的麵貌記下,韓寒又看了看他們茅草屋牆壁上貼著的姓名,銘記在心。


    這幫人,韓寒敢肯定,十有八九會中進士的,隻不過,自己突然出現在這裏,給了他們一份壓力罷了。


    韓寒此刻不可能衝進去將這些人抓起來然後下一個‘徇私舞弊’的罪名,一切,都要等到揭榜的時候再說。隨手將自己嘴裏念叨的幾個名字記在了一邊的白紙上。


    這連續幾天來,柳雲在家裏天天逼著自己讀書寫字,不寫,就不讓自己摟著她睡覺。這懲罰太殘酷了,無可奈何之下,韓寒秉燭夜讀,白天給皇上上完課回家,自己還要辛苦上課。


    不過韓寒此刻嚐到了辛苦汗水後的甘甜,要不是讀書認字,恐怕韓寒不會記住那幾個行為怪異的考生的名字的。世上皆下品,唯有讀書高啊!


    來回轉了幾圈,將所有看得不順眼的人都白紙黑字的記錄了下來,五十幾個考生,竟然有十幾個存在問題的。


    凡是賊眉鼠眼,額頭冒汗,瞳孔收縮,彎腰駝背的都被記錄在案,看了看紙張上的名字,韓寒滿意的點點頭,回到屋子裏悠閑的喝茶聊天去了。


    中午韓寒依然要留在考場中,又是一下午,接近考試結束的時候,韓寒待著的屋子外,傳來了魏忠賢那尖細的聲音,“國師!國師在麽!”


    韓寒奇怪的一挑眉,側頭看向門口,身材瘦弱卻直挺的魏忠賢,笑眯眯的掐著蘭花指踏進了門檻內,“太後娘娘來看你了!”


    韓寒一怔,接著這時候,就看到了門檻內踏進一隻白色的繡花鞋,接著,太後那端莊秀麗的瓜子臉,出現在韓寒麵前。


    這一次看的出來太後是低調出行,不過那紮頭發的玉簪和這一身柔滑的綢緞大衣,依然襯托著她這嬌貴的身子和氣勢。


    韓寒還沒反應過來,同坐一屋的幾個考官就已經都紛紛快速起身然後叩頭了,“參見太後娘娘!”


    “免禮!”雍容高雅的太後緩緩揮揮白素的玉手,“哀家這次來,並沒有驚動外麵的考生,免得他們分心,所以就不需要大張旗鼓的行禮了。”


    “是!”一幫考官起身,韓寒才回過神來,看著太後這清幽白皙的漂亮臉蛋,起身彎腰行禮,“不知道太後有何貴幹?”


    “哀家隻是過來看看我曌朝才子精進刻苦的一麵。”如此敷衍了一下,太後細長的雙眼盯著韓寒,然後對他身邊的考官們說道,“哀家正好與國師有些事情要說。”


    就知道太後是無事不登三寶殿的。一幫考官對視一眼,然後彎腰告退退出了房間。魏公公也是一臉笑意的瞥了韓寒一眼後,走出去關上了門。


    韓寒奇怪的看著太後,不知道她還有什麽事情要交代,竟然要親自跑來一趟。


    太後優雅的轉身坐在了一張書案後的椅子上,兩隻手青青疊放在大腿上,細長的眼睛瞅著韓寒,淡淡說道,“當初在全聚德遇到的那個暢快的小廝,也在這考場裏麵麽?”


    韓寒一愣,隨即搖搖頭,“很奇怪,賺了半天,沒看到他。”太後輕輕皺眉,不以為意的點點頭,“也許他是找人冒名頂替他了。”


    韓寒嗯了一聲,看著太後這欲言又止的模樣,問道,“太後從宮裏跑到這裏來,是不是有什麽要緊事情要交代?”


    太後點點頭,“有兩件事情要和你說。”“太後直說吧。”奇怪太後這悶悶不樂的樣子,之前不還是好好的麽?到底發生了什麽變故?


    “第一件事情,今天是長孫丞相七十大壽。”太後深邃的目光盯著韓寒,韓寒一愣,一邊玩弄著手裏的毛筆,一邊緩緩點頭道,“我會送禮過去,露麵,就算了吧。”


    在人少的時候,太後很少用‘國師’來稱呼韓寒,而韓寒也懶得用謙稱‘在下’了,兩個人都不在意這一點,而是繼續討論著第二件事情。


    “長孫丞相應該會邀請你的,而曹雲德,也絕對會去的。”太後清秀端莊的臉上是抹不去的一抹愁慮,“因為你們今天晚上有要事相商。”


    “什麽事?”韓寒一頭霧水,卻見太後紅潤小巧的嘴唇微張,吐出幾個字,“西涼叛軍蠢蠢欲動了。”


    西涼?大唐?韓寒心裏一驚,這也太快了些吧?自己這個國師第一個月薪都還沒拿到,萬一曌朝滅亡了那麽自己的銀子找誰要啊!


    要是太後知道此刻韓寒的想法,不知道會不會抽他一巴掌呢。“邊境大軍來報,說西涼叛軍突然出兵攻打青海,已經有幾個營寨和城池被拿下了。”


    韓寒眯著眼睛,銳利的光芒閃爍,這大唐叛軍很有效率嘛,沒想到,趁其不備,竟然就已經打下了這麽鮮明的戰績。“真湊巧啊,今天是長孫丞相的大壽,又是曌朝亂戰的開始,那麽,今天晚上我們要在長孫丞相的府邸中討論禦敵對策了?”


    太後微微點頭,歎了一口氣道,“上一次大戰,西涼軍隊的凶猛,讓哀家記憶猶新,這一次,恐怕西涼叛軍是有直闖京城的打算啊,也不知道,我曌朝,是否能抵擋住這一幫悍民。”


    韓寒低頭沉默著,太後卻不想看到韓寒這低沉的情緒,她趕來,就是想聽聽韓寒是怎麽看的,“你有什麽辦法沒有?”


    聽到太後的話,韓寒抬頭,無語的搖了搖頭,“我是一個讀書人,要我作對子作詩,我還能說不費吹灰之力,但是對於這種行兵打仗的事情,我不但一竅不通,而且害怕的很啊。”


    太後一聽,心裏失望的很,不知道為什麽,她覺得韓寒這個外表文弱的書生,是一個全能的才子,仿佛天下沒有他做不到的事情一般。不過現在看來,隻是高估他了。


    “不過,這也許是一個機會。”韓寒緊皺著眉頭,費力的思考著這件事情的解決方案,扭頭看了看緊閉的屋門,韓寒側身,拉著一張椅子坐到太後對麵。


    隔著一張椅子,韓寒看著太後這光滑白皙的臉蛋,低聲說道,“太後確定這朝廷之中,害群之馬隻是曹雲德,而沒有其他人了?”


    太後目光流轉,看著韓寒沒說話,而韓寒隻能開口繼續說道,“除了曹雲德,我對於其他大臣都不是很熟,比如那個長孫無忌,太後對他可放心?”


    “長孫丞相在先皇時候就是一位德高望重的大臣,所以,哀家對他放心的很。”聽到太後的肯定,韓寒點點頭,然後就問道,“朝廷一共有多少兵馬?”


    太後看著韓寒這鎮定自若的模樣,心裏鬆了一口氣,道,“朝廷一共有八十萬大軍可以調動,還有二十萬禁軍負責保護京城,不能遠去迎戰。”


    韓寒眯著眼睛仔細的想了想,然後笑著揚起了嘴角,“太後想不想讓曹雲德去殲敵?”


    “哀家也想,但是怕曹雲德他掌握了兵權後,會對曌朝不利。”太後憂心忡忡的說著,韓寒卻是不以為意的搖搖頭,“我想應該不會,大敵當前,曹雲德首先要做的,就是抹掉心頭刺,除掉西涼叛軍,這樣一來,他才能徹底安心,所以,此刻隻需要太後一個抉擇,麵對西涼叛軍,你要不要曹雲德離開京城前去西涼!”


    太後柳眉下一雙眼睛如同潭水般深邃寧靜,坐在椅子上斟酌了片刻,太後無奈的歎氣點頭,“好吧,就讓他離得京城遠遠的!”


    韓寒笑了笑,“太後很理智,不過,在下鬥膽……”一聽韓寒在自己麵前說‘在下’‘鬥膽’這一類的詞匯,太後的眼皮就情不自禁的跳動了一下,準沒好事!


    不滿的瞪了韓寒一眼,太後軟綿綿的聲音道,“你想做什麽!”“如果在下讓曹雲德成功的帶兵離開了京城,那麽,在下想要太後答應攢下一個條件。”


    想到上次對詩輸掉的那個條件,太後小臉就變得通紅起來,美目瞪著韓寒,太後不滿的一拍桌子,“混賬小子!竟敢……竟敢趁火打劫!”


    韓寒笑眯眯的抿著嘴角不說話,麵對成熟又高雅的太後,韓寒總是忍不住要調戲她一番,有便宜不占是傻瓜!


    看著韓寒這賊笑的模樣,太後心裏就來氣,隱隱約約感覺到韓寒對自己的那些賊心思,太後是又氣又惱,如果先皇還在,韓寒這種對自己有壞心思的人,哪怕是國師,也要被先皇砍腦袋了!


    “韓寒,你不覺的你太放肆了麽!身為曌朝朝臣,為曌朝江山做點貢獻,這不是理所當然的麽!”太後美目瞪著韓寒煞是不滿,而韓寒微微一笑,淡定的回應道,“在下為曌朝皇上和太後等人做了好事,朝廷應該給予獎勵,這也是情理之中吧?”


    太後啞然,看著韓寒這嬉皮笑臉的樣子,太後咬了咬嘴唇,然後道,“就算哀家應下了,不過,若到時候你敢提無禮的要求,或者沒把曹雲德逼出京城,小心哀家重重罰你!”


    韓寒笑著點頭,輸?不可能!尤其賭注還是大美女的情況下,誰願意輸掉呢!“請問太後,西涼叛軍現在有多少人?”


    太後微微皺眉,然後搖頭,“邊境大軍來報時,說並沒有徹底查清敵軍的數量,不過,應該在五六萬左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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