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寒心髒加速跳動了一下,幸好,要是晚了一步,自己一個淫?蕩流氓的行為就會被太後看在眼底裏。


    皺著眉頭一臉不悅的太後看著韓寒躺在自己的床上,先是一愣,隨即閃過一絲古怪之色,緩緩走上來,同時紅唇微張開口問道,“你們已經回來了?看樣子,沒能抓到安祿山吧。”


    韓寒淡淡的嗯了一聲,胸口的火辣疼痛感正在慢慢消退,頗為愜意的深呼吸一下,韓寒說道,“安祿山狼狽的逃掉,但是他的副官,卻死掉了,如果不是因為安祿山有一個極其重視義氣視死如歸的副官,恐怕,安祿山也逃不掉。”


    太後靜靜的點了點頭,看了看韓寒胸口紅色的手掌印,問道,“感覺怎麽樣,要不要叫醫生?”


    “不用,應該沒什麽事情的。”韓寒躺在床上還想要休息,這時候,太後卻坐在自己旁邊,緩緩開口道,“喂,韓寒,哀家有事需要你幫忙。”


    奇怪的看了看太後這欲言又止的模樣,韓寒恩了一聲,“太後但說無妨。”太後抿了一下紅潤的櫻唇,正想要說,但還是羞於啟齒,沉默片刻,太後搖搖頭,“說出來感覺怪怪的。”


    韓寒笑了,這太後真是莫名其妙的,“太後不說,我就要睡覺去了啊。”


    太後不悅的瞪了韓寒一眼,想了想,然後才低聲對韓寒說了幾句,韓寒眼睛一亮,一臉驚愕加開心笑容的問道,“你讓我陪你一起洗澡?”


    “呸!”太後頓時被韓寒的這般吵鬧羞紅了臉,伸出一隻手不輕不重的拍了韓寒臉蛋一下,太後瞪著韓寒,嬌羞說道,“哀家隻是想要到附近的河裏去……去清洗一下,由你替哀家把風而已!哪有你想得那麽齷齪!”


    韓寒心裏的激動化為了失望,點點頭,答應了。將近半月不洗澡,對於嬌生慣養的太後來說,肯定適應不了的吧,男人洗澡簡單,打一盆水在帳篷裏光著屁股嘻唰唰就是了,但是太後貴為女人,隻能避嫌的去遠處的河裏,而且軍營裏一大幫男人,找誰帶著,都不放心。


    想了想,韓寒站起身穿好衣服,然後說道,“去跟媚娘說一聲吧,別讓其他的男人跟著你。”


    太後也是這麽想的,自己洗澡而韓寒在遠處,太後心裏還可以接受,但是若遠處是一幫不知名字不知品性的一幫士兵,想一想太後心裏就發毛,自己金枝玉葉的身子,萬一被他們偷瞧了,那有理也沒處說了。


    和太後去找到媚娘,媚娘正一臉嚴峻的坐在一把椅子上和幾個副官麵對麵說著些什麽,看到韓寒進來,媚娘愣了愣,臉上的態度柔和了許多,“什麽事?”


    “太後想要到附近的河流邊上洗澡,不過要是讓人跟著的話,那恐怕是不妥的。”韓寒開口說了一句,媚娘微微皺眉,隨即點點頭,“好,等我片刻,我會領著她過去的。”


    韓寒點頭,走出帳篷,遇到太後那狐疑的眼神,韓寒就說道,“媚娘會親自帶著你去河邊的。”


    太後鬆了一口氣,就怕媚娘不同意,到時候就糟了,讓她陪著,倒也方便了不少。


    太後點點頭,轉身回到帳篷裏等著,而中原南方,京城城門下,出現了一隻小隊伍的義軍,聽人說,這軍隊來自浙江軍營,打著扶正曌朝江山的旗號,前來攻打京城內的叛賊。


    區區五萬人,就想要攻打這京城裏的三十萬人?真是一個可笑的事情!一個下午,這荒唐的事情就傳遍了整個京城,百姓們是心懷期待又有些不敢相信,而這事傳入到了宮裏那些西涼兵的耳朵裏,則成了一個笑柄。


    五萬人想要打下這三十萬人的京城?這領頭的叫做諸葛臥蠶的男人,是個瘋子吧?上上下下的西涼兵對於諸葛臥蠶的到來都是不以為意,該吃的吃,該喝的喝,全然不將諸葛臥蠶的部隊放在眼中,而這件事情,也傳到了國師府裏。


    一直被軟禁著的柳雲和楊玉環正安靜的吃著下午飯,然後就聽到外麵的丫鬟嘰嘰喳喳的就跑了進來,看到柳雲,丫鬟大眼睛瞪大,一臉激動笑意的說道,“夫人,諸葛臥蠶已經來到了城門外了,我們有救了!”


    “是麽?”柳雲眨巴著可愛的大眼睛,露出一個同樣驚喜的笑意,“諸葛先生帶來了多少人馬啊?”


    聽到柳雲問這個問題,丫鬟一愣,隨即露出一個尷尬頹廢的表情,“才……才五萬人呢,聽說我們京城裏有幾十萬的大軍,不知道是不是真得!”


    “當然是真的了,那個諸葛臥蠶,真是藝高人膽大啊,區區五萬人還想要攻打京城,真是個笨蛋!”對於諸葛臥蠶不太熟的楊玉環不以為意的撇了撇嘴,嬌媚的臉蛋上全是失落之色,“恐怕他著急了吧?等人多的時候一舉攻下京城多好,此刻打草驚蛇,想要勝過幾十萬軍馬,簡直就是異想天開。”


    雖然柳雲心裏也是這麽想的,五萬人不可能敵得過幾十萬人,不過,畢竟對方是諸葛臥蠶,是和韓寒亦兄亦友的男人,柳雲心裏對於諸葛臥蠶,還是抱有一定希望的,眨巴一下純淨閃亮的大眼睛,柳雲輕歎一口氣,道,“諸葛先生才思敏捷,作戰能力出眾,希望能有辦法大破京城,救出我們這些百姓。”


    “嘁,一個就要入土的老頭子,怎麽不打有把握的仗呢!”楊玉環依然是那種不以為意的表情,放下碗筷,纖纖玉手從旁邊抓起一個蘋果,然後紅唇微張咬了一口,“不知道咱家老爺啥時候回來哦。”


    對於韓寒,已經與他多天不見的柳雲心裏雖然也有些擔心,不過,柳雲勉強一笑,可愛的臉蛋上露出淡淡的微笑,“沒事,媚娘會照顧好他的。”


    “嘁,武媚娘那個女人……”說道她,楊玉環臉上露出深深的不屑之色,“扮豬吃老虎,不知道什麽時候,就會把咱家老爺給吃了呢,而且還是吃人不吐骨頭的!”


    知道楊玉環和武媚娘之間有很深的成見,柳雲也隻是淡然的一笑,低著頭細嚼慢咽的吃著米飯,緩緩答道,“媚娘那個女人其實也不錯的啦,雖然有些要強,但是對於自己有很嚴格的要求,是個強女子呢。”


    “什麽強女子!”楊玉環又是不屑的一撇嘴,脆生生的蘋果被吃掉了一半,“不就是會點功夫麽!咱老爺功夫也不差,有工夫,我讓他教我幾手。”


    柳雲嬌嗔的瞪了楊玉環一眼,多天相處下來,這國師府就兩個女人,聊來聊去感情就深厚了,柳雲知道楊玉環這女人不壞,甚至刁鑽的可愛,對於她和武媚娘之間的故事,柳雲雖然沒有過分多問,不過也知道應該都是小打小鬧惹起來的。


    “功夫,那豈是一朝一夕就能連成的,若可以,我寧願韓寒不懂武功,不會作詩,平平淡淡的相識,安安靜靜的成親,普普通通的一輩子。”


    柳雲吃飽了,靜靜放下手中的碗筷,眼角是一抹無奈的神色,“這樣,韓寒就不會被卷入一次又一次的混亂之中了。”


    楊玉環靜靜的看了柳雲片刻,這樣時時刻刻為男人著想的女人,連她都喜歡呢,韓寒有這麽一個不會鬧不會令人頭疼的夫人,真真是極好的。


    嬌媚的笑了笑,楊玉環‘哢嚓’一下咬掉最後一口蘋果,然後嬌滴滴的白了柳雲一眼,“姐姐你就是對旁人太好,對自己太欠考慮了,你難道就不想讓咱家老爺有一番大事業?男人嘛,都喜歡權力美女,就像這皇宮裏的龍椅,上到宰相,下至平民,有幾個人沒有幻想過的?”


    微笑著太後瞥了楊玉環一眼,柳雲甜甜的抿嘴一笑,“他若真想,我也不攔著啊,隻會做好當皇後的覺悟罷了。”


    楊玉環一愣,瞧著柳雲的眼神變得有些深意了,這真是一個想當聰明的女人,與世無爭,便是無敵。


    京城幾裏地外的營地中,諸葛臥蠶正搖晃著手裏的鵝毛扇淡定的坐在帳篷之中,浙江軍營的總指揮,已經跟著諸葛臥蠶混的王喜,一臉忐忑的站在諸葛臥蠶身旁,擦了擦額頭上的虛汗,小心翼翼的問道,“諸葛先生,聽前方士兵回信,京城裏有幾十萬的軍馬,我們,能打得過麽?”


    諸葛臥蠶淡然一笑,有神的雙眼瞥了王喜一眼,摸了摸下巴處長長的白胡須,然後說道,“行軍打仗,可不是比人多就能贏得,當年先帝被那項羽困於烏江,人數隻剩下項羽大軍的一半,但是不還是一舉反擊成功將項羽必死了麽?隻要會戰,哪怕是千軍萬馬,我一人足矣!”


    諸葛臥蠶這話說的有些大氣,王喜卻佩服的直點頭,諸葛臥蠶的領軍才能世人百姓早已經穿的神乎其技,王喜這個行軍打仗的人,更是把諸葛臥蠶當成了寶,隻要諸葛臥蠶在,那麽大軍一定不會輸!


    “那麽,諸葛先生為什麽會選擇這個時候來京城呢,我們大可以招兵買馬,多等些人,再來京城不遲啊!”想想五萬人去攻打幾十萬人的城池,王喜心裏還是有些沒底,問了一句,卻換來諸葛臥蠶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手中白色鵝毛扇輕輕揮動,諸葛臥蠶笑著自言自語道,“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啊。”


    王喜一愣,這會有什麽機會?還想問,諸葛臥蠶卻摸了摸白胡須,略帶笑意的瞥了王喜一眼,“天機不可泄露。”


    王喜垂頭喪氣的閉上嘴,這時候,諸葛臥蠶站起身,緩緩走出帳篷,抬頭看了看這燦爛的太陽和蔚藍的天空,淡淡一笑,緩緩說道,“派幾個士兵去找京城外最高的點,我們將遷移到那裏,同時,派工匠抓緊時間打造船隻,越多越好。”


    “船隻?”王喜的笑容更加無奈了,“諸葛先生,我們要造也是要造攻城的器械啊,船隻平地裏又不能用,我們要他何用?”


    “沒用,我會讓你造麽?到時候,城門不攻自破,乖,去造船吧。”諸葛臥蠶揮揮手,王喜無奈,轉身去找人吩咐了。


    天空晴朗,萬裏無雲,韓寒看著這有著幹燥的天氣,卻心猿意馬,因為自己身後,有兩個美女在河裏洗澡呢。


    媚娘與副官們商議完後,就遵守諾言帶著太後來這邊洗澡,但是媚娘一想自己也有半個多月沒清洗身子了,所以也準備進河裏洗一洗,然後問題就來了,兩個美女都進了河裏,誰來把風呢?


    於是乎,韓寒就成了最佳人選,被兩個美女拉來這裏,陪她們洗澡……周圍是一片小樹林,韓寒靠在一個樹幹後,聽著不遠處那斷斷續續的流水聲,心癢癢的不得了。


    若是隻有媚娘一個人,韓寒還好一絲回頭看看,但是,太後也在其中,這偷看的罪過可就大了哦。


    嘩啦啦的流水聲終於戛然而至,聽這聲音,韓寒就知道,兩個美女這是洗完了,鬆了一口氣,韓寒覺得自己忍著這半個時辰沒回頭看一眼,真是純爺們!


    “啊!”就在這個時候,太後突然驚呼了一聲,放棄了趁機回頭偷看的機會,韓寒咽了一口唾沫,靠在樹幹後問道,“怎麽了?”


    “忘記拿擦身子的棉布了。”太後驚恐的說了一句後,媚娘淡然的接上一句,“我也沒拿。”


    清澈的小河裏,身材豐滿的太後一手捂著胸一手護著下體,一臉紅通的尷尬,而媚娘則左看右瞧,想了想,就這麽不遮不掩的離開河裏,上了岸,“我可以直接穿衣服。”


    說著,媚娘苗條清瘦的身子彎腰,就將地上的盔甲和褻衣撿了起來,有一層護甲隔著,媚娘不穿衣服也沒什麽,就是會有些濕答答的難受而已。


    但是太後那可不方便了,太後皺著眉頭護著身子緩緩在河裏踏出一小步,然後惆悵的說道,“哀家的衣物可是上等的絲綢,沾了水之後那可是會變透明的。”


    赤?裸的媚娘一邊穿著衣服,一邊回頭瞥了太後一眼,“透明就透明吧,我的屬下是不敢對你動手動腳的!”


    太後氣笑了,“荒謬!哀家的身子,他們那些人也是能看的!你怎麽不光著屁股跑出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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