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總算是清淨了。”


    薑果果一手拍拍小白虎腦袋以示鼓勵,一手掏了掏自己的小耳朵,如釋重負。


    聒噪之人可算是走了,再不走她的耳朵都要炸了。


    你說那女人怎麽這麽能作呢好歹也是城主府裏頭的夫人,怎麽就這麽聒噪,比那些個村頭愛逼逼的農村婦人還要吵吵,反正薑果果受不了這種女人。


    同桌的陸子真他們見此,無不欽佩薑果果的手段,但還是不免有些擔憂。


    “果兒,那畢竟是城主府裏頭的夫人,你說咱們這兩次都讓人家吃癟,她會不會記仇啊”


    薑果果不以為然。


    “她早就對我懷恨在心,說不定都起了殺心了,不礙事兒,這位夫人無腦得很,太好對付了。”


    說到無腦,陸子真他們紛紛點頭表示同意,都覺得那夫人沒腦子,大庭廣眾之下如此沒有大體,大呼小叫咋咋呼呼的,連山野村婦甚至都不如。


    圍觀群眾陸續散去,各自回到了座位上繼續談笑的談笑,品嚐美味的吃得盡興。


    這時,掌櫃朝小二使了個眼色,小二會意立馬下樓催促廚房,快些上菜。


    另一邊,掌櫃則自己踱步來到了薑果果這一桌麵前,俯首作揖,笑道:


    “這位小小姐,在下王勇,乃是這望月居的掌櫃。”


    薑果果幾人見此,連忙回以招呼,隨後便聽薑果果說道:


    “王掌櫃您客氣了,我不是什麽小小姐,我就是一農村泥娃娃。”


    王勇笑笑不說話,心說哪個村的泥娃娃能長得這麽水靈兒又如此能說會道的


    所以薑果果不提,王勇也沒再追問,反正在他看來,薑果果定是不一般人的女娃兒。


    他看了看窗邊趴著的白虎,神色一轉,好心提醒道:


    “小小姐,你們方才那般對待三夫人,她明麵上雖說不會怎麽樣,可此人向來小肚雞腸,怕是暗中會對你們不利,還需小心。”


    薑果果沒想到這王掌櫃這般好心,會專門提醒他們這些。


    不過看方才的情況,薑果果也能猜到,這位掌櫃也不是很待見那趙月怡。


    以那廝的性子,估計的確是會得罪很多人,大家沒有與之計較,多半也是看在她城主三夫人的份上罷了。


    “哎,那三夫人向來跋扈又霸道,在城內可是出了名不好相與的貴府夫人,她時常來我望月居消遣,可時常拿自己身份要求免賬,如今算來,她們母女三人已經白吃白喝我家東西至少有好些金豆子了。”


    薑果果聞言,差點把喝進嘴的茶水噴出來。


    “你說什麽吃這麽多還賒賬,這麽不要臉!”


    薑果果自認自己臉皮已經夠厚的了,卻沒想到今日遇上對手了。


    沒想到那趙氏居然這麽豁得出去臉,酒樓也敢吃白食,這要是她當這掌櫃,非得關門放狗,狠狠咬上一頓。


    見過因為沒錢吃霸王餐的,也就過凶惡之人直接架刀明搶的,可還從來沒見過又想吃霸王餐,還想守住名聲貞操的。


    薑果果自認做不到趙氏那樣沒臉沒皮,一瞬間,趙氏母女三人那醜惡的嘴臉在薑果果心裏升華了。


    不行,下次見麵必須要誇一誇她們,好歹她們還是有長處的,那就是臉皮夠厚,夠不要臉!


    薑果果脫口而出的話算是說到了掌櫃心坎兒裏了,端了個小馬紮就坐在一邊,跟薑果果嘮了起來。


    “可說呢,那趙氏家族在鳳凰城小有名氣,所以即便趙氏母女做的那些個事兒都登不得台麵,可城主大人他也隻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隻要沒鬧出很大的動靜,城主大人是不會管那母女三人的。”


    “哎,可憐我們這些做生意的,時常被剝削,可又無從說理去。”


    薑果果此時蹙眉,想了想道:


    “你們就沒去報過官據我所知,那衙門裏幹正事兒的人不在少數吧”


    從縣尉跟典使就能看出,那衙門應該不至於不管民生。


    誰知說到這,掌櫃便是深歎一口氣。


    “小小姐,你有所不知,張縣令雖然有所作為,可也架不住趙家勢大,就連東蒼王和北冥王,也不太願意管這檔子事兒,你說要讓縣令大人如何管得”


    “豈有此理!那趙家這麽厲害,什麽來頭”


    熱血青年陸子真和陸子玉在一旁聽了咬牙切齒,心裏正義的大旗支棱了起來。


    此等囂張之輩,必須深挖她祖墳家底,瞧瞧究竟是哪路大妖變成了人,出來禍害民生來了!


    王掌櫃猛一緊張,四處張望發現沒人在注意他們這邊,方才壓低聲音小聲道:


    “趙家世代從醫,家中更有人在前線軍營裏當隨行軍醫,可了不得呢,趙氏仗著母族囂張慣了,隻要沒鬧出人命,城主大人便隨她們去折騰,你說這事兒找誰訴苦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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