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若和白常寧兩個人呆在這家酒店裏麵呆了一個星期左右。


    每天都想著那個接應他們的人快點過來。


    然而可惜的是等了這麽多天,也沒見到一個人。


    不過倒是有一件事,自從他們住進來以後,這個酒店的人流量突然多了起來。


    而且還都是林若和白常寧熟悉的人。


    先是南召進來,然後薛望祖,再然後就是楚天歌。


    原本林若一邊還要想著脫下麵具去底下逛一下。


    現在見到他們幾個過來,尤其是薛望祖,也就沒有任何想法,甚至連下去的心都沒有。


    “這麽呆下去也不是個辦法?”林若對著白常寧說道。


    白常寧也很無奈,見到薛望祖是最不能夠的。


    薛望祖可是清晰的記得林若的一切。


    甚至是戴著麵具,白常寧也不敢將林若至於薛望祖的眼皮子底下。


    隻是林若哪怕他自己,也要思前想後,想著自己是否要出現在薛望祖的麵前。


    他是林夢稀那邊的人,薛望祖那邊早有備案。


    而在林夢稀死後的時間裏麵,有關於林夢稀的勢力,早已經分崩離析。


    但是他這麽冒昧的進入到星沙城裏,必然會引起薛望祖的懷疑。


    我信的是老梆子並不是他初見時那般讓人覺得不可靠。


    每天到飯點時候也會端著菜上來給他們。


    有時候還會跟他們聊著,並說關於周邊的一些事情。


    這幾天在星沙城的外麵倒是發現了一件事。


    烽火狼煙,外麵死傷無數,甚至驚動了皇城衛。


    星沙城外麵的小樹林,原本是一片小矮林,每到深秋時分,葉近紅霜,說不出的美。


    然而現在那裏麵一片血海,血腥味彌漫在森林裏麵。


    沒有任何人敢靠近。


    那裏如一座屠場,遠遠看去,甚至有一片血霧籠罩。


    大的這幾天的商旅,遠遠的繞開這片小矮林。


    以前的時候他們過來甚至還會跟家仆說這裏如何如何的好。


    而現在呢,他們一句話都不敢說。


    隻知道遠離此處。


    這顯然成了星沙城裏的最大的新聞。


    再加上最近華光玉的事情鬧得滿城風雨。


    有稍微知道了,得知那幾個死去的人,很多都是這次過來拍賣的人的手下。


    於是他們也大概上有些知道。


    以前這種明麵上競爭不過別人愛自己下毒手的事並不少見。


    卻從來沒有像這次這般引起如此的轟動。


    星沙城內城裏麵,對於這些事情討論的就少了很多。


    隻有這老梆子在送飯的時候特地來知會他們一下。


    老梆子的飯菜尚可,還附上一些酒。


    就是在拍賣場裏引為美酒的半酒。


    林若淺嚐了一點,確實是美酒。


    而且酒/精濃度不高,喝起來並不那麽的醉人。


    看起來白常寧也很喜歡去這樣的酒。


    倆人喝起來相互搶著對方麵前的酒。


    “你那不是有酒嗎?幹嘛拿我這邊酒?”林若將白常寧的手推開。


    翻著白眼,看著白常寧,這雙眼睛裏麵說不出來的嫌棄。


    然而白常寧顯得有恃無恐,“這不是別人的酒,比自己的酒好喝嗎?來你的酒讓我喝一口。”


    “你說的,那你把酒都給把你的酒給我。”


    如果作勢要去搶白常寧的酒,卻不料白常寧直接用手擋住。


    不讓他拿走自己的酒。


    林若這邊也是早有預見,欺身上前,手陡然落在白常寧的酒上,而白常寧這邊也耍了一個花槍,直接用筷子拍走林若的手。


    筷子在空中劃過一道痕跡,有一個小小的月牙一般帶著呼嘯的風聲。


    林若微微皺眉間將手縮了回來,然後也學著白常寧拿起隻有筷子。


    筷子自然要與筷子作鬥爭。


    他的筷子上附著著命獸之力,如一隻狼,呼嘯而去。


    而白常寧眉頭微微一皺,心下不悅,他剛才的筷子上並沒有附著的力量,而這時候直接讓黃泉之息附著在上麵。


    黃泉之息,將筷子完全的包裹起來。


    像一把金色的匕首,隻與林若的筷子相碰,就將他的筷子的最頂上削去了一點。


    化能量為實物。


    白常寧一直很強,隻是一直沒有機會表現出來。


    在南疆部落的時候,他的力量被強行壓製住,而在黑與白的大陸上之時,那裏又不是他主場。


    直到現在,林若才能感受到白常寧的力量。


    林若這段時間實力可以說是飛躍式的上漲,然而在白常寧的麵前。


    還是一直被壓製著,由此可見白常寧的力量幾何。


    “好吧我認輸,但是這酒不給你。”


    林若知道和白常寧不能真刀真槍的去作鬥爭。


    他很快退了回來,然後很快的將桌上的半酒一飲而盡。


    白常寧沒有想到林若的速度這麽快。


    此刻也顯得頗為的無奈。


    微微一聲歎息看著林若,言語所表現出來的意思,就像是在說算你狠。


    林若卻無所畏懼,對著白常寧擠眉弄眼。


    就這麽又是過了一個星期,而後成別格和羽化,從外麵進來。


    看他們兩個的樣子,心情應該是不錯。


    尤其是成別格,他進來的一瞬間,當下大喊大叫道:“怎麽我聽說這半酒出自這裏。”


    尋思著成別格就是為了半酒而來。


    不過想想也對,一個嗜酒的人聽到了半酒的去處自然要過來。


    他進來以後直奔直奔酒吧之上,這老梆子說道。


    “老板你就賣半酒吧。”


    老梆子抬眼看了一下這個魯莽的人,然後不屑一顧的說道:“有。”


    若是其他人認為老梆子這是對成別格的嘲諷的話,那就大錯特錯了。


    老梆子這是對一切過來向他要酒的人的嘲諷。


    在老梆子看來,他做的那菜比這酒更好。


    這些過來要酒的人卻不叫菜,擺明的是那些不懂欣賞的人。


    這才讓他嘲諷不已。


    不過,成別格也是心大。


    那也不知道,是沒有看到老梆子眼神,看見了不在意。


    就直接坐在那兒酒台前:“先給我來個兩壺。”


    “才兩壺?”


    剛才老梆子嘲諷他的眼神成別格可以當做沒看到,但是現在他就不能不看到了。


    在成別格的心中,看不起他任何東西都行,就是不能看不起他的酒量。


    老頭現在擺明了是看不起他的酒量,認為他喝的太少。


    當下就不樂意了,直接說道,給我來五壺。


    “嘖!嘖!嘖!”老棒子發出聲聲,而後將五壺辦酒放到桌上來,然後又瞄了一下成別格,“說不完祝福以後也就別來我這酒店了,恕不招待!”


    林若站在樓上看著,老梆子對待他們的時候也不是這樣,怎麽就對待成別格的時候如此不一樣。


    “很好奇對吧!”白常寧走了出來開口說道。


    “有點!”


    “那是因為成別個進來的時候太過放肆了,一進來就大吼大叫,這誰也受不了,再加上這酒隻要兩壺,要知道,這酒店裏麵的兩壺酒比之在拍賣場裏麵兩壺酒更少,老板自然就看不上成別格了。”


    “你確定是這個原因。”林若有些懷疑的說道,他總覺得白常寧是在忽悠他,就是找不到證據。


    “我看也差不多,不過這其中還有另外一個原因,那就是菜的問題,老板一向是對自己的菜看的比他的酒更重要,而剛才陳別格進來的時候,隻要了酒沒要了菜,自然就讓老板尤為的不滿。”


    不知道何時,南召走了過來,對著他們兩個說道。


    在這裏呆了足足有兩個星期了。


    然而林若和白常寧都沒有與南召,薛望祖還有楚天歌見過一麵。


    這一次突然看見,林若眼神有些忽閃。


    想要直接進去,又怕自己這麽直接進去,會讓對方懷疑自己的身份。


    本來想具有強作鎮定的站在這裏。


    “真是如此嗎?”林若開口問道。


    他的心裏有些緊張,但是卻壓下嗓音的顫抖。


    “你們應該比我還要早一些過來,難道你都沒有品嚐到過老板的菜嗎?難道不好吃嗎?”


    南召這邊不說起,林若還真沒有注意到。


    老板的菜確實有一種獨特的風味,也是他最近每天都期待著三餐的原因。


    酒和菜相比,林若其實覺得這兩樣東西相差無幾。


    然而這裏的酒更出名,所以對於這裏的酒就更期待一些。


    南召這邊也不下去,站在這裏和林若站到一起。


    等過了良久才開口說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應該是二位拿出華光玉來拍賣的吧。”


    南召驟然提起這個問題?


    林若則轉頭看了一下白常寧。


    很快他就覺得自己做了一件非常愚蠢的事情。


    他剛才若是不轉頭看向白常寧還可失口否認,那華光玉並不是他們兩個人的。


    而現在不直接告訴南召,那華光玉是他們二人的。


    不過木已成舟,也就毫無辦法。


    白常寧歎了一口氣,開口說道:“確實是我們拿出來的,不知道南召先生有什麽問題嗎?”


    南召也不意外,白常寧能知道他的名字。


    因為南召知道了白常寧和林若是拍賣華光玉的人。


    他們當時競拍華光的時候,白常寧和林若肯定就知道他們的信息。


    “沒有什麽問題,隻是想和你們二位做一個交易。”南召笑著說道。


    “交易?”白常寧略帶詫異的看向南召。


    他們三個人之間能有什麽好交易的?


    莫不是南召在刻意的戲耍著他。


    他這裏琢磨不明白。


    而南召則繼續說道:“你們二位能夠拿出像是華光玉這樣的珍寶,那我想,其他珍寶應該也有不少,我隻是想從二位那裏獲得一些其他的珍寶。


    這華光玉,太過珍貴,我這邊買不起,但是像其他那些珍寶,我倒是可以稍微提供一個合理的價格給二位,然後希望你們能賣給我。


    二位一定很奇怪,為什麽我要向二位索要珍寶,因為我的家父是一個特別喜歡珍寶的人,他若是看到了什麽稀世珍寶,都會將它收為己用。


    而我作為兒子這些年來,也沒什麽事情可幹,唯一的愛好也就把我的家父收集一些珍寶,討他的歡心。”


    南召這邊說完還想繼續說,這時候,從樓下又上來一個人。


    “恰好,我也喜歡收集珍寶,若兩位兄弟有什麽稀世珍寶,也可以賣於我。”


    說話的人是羽化,他這邊端著酒上來。


    他剛才在成別格那後麵要的酒,而陳皮和在底下喝了起來,他抬頭望見,樓上有南召。


    又看到於南召對麵的兩個人,心下有了點思量,然後慢慢的走上來。


    “怎麽羽化兄,在拍賣場裏還真的不夠,還要來這裏繼續爭嗎?”


    看到羽化的出現,南召的嘴角帶著一點苦澀。


    這些人怎麽顯得陰魂不散。


    在拍賣場裏的時候,就晉升了不停,而現在到了這裏,他想走走後門,卻也碰到這些人。


    “這東西有的搶才叫珍貴,對吧,南召兄弟。”


    羽化是比南召要大上幾歲,他們的稱呼也沒有一點的問題。


    而兩人雖然在政治,徐維也沒有感覺到雙方有一點的不和氣。


    像是朋友之間的打趣一樣。


    林若有些看不懂這些人,微微打了個哈欠,就往裏麵去。


    他原本還想在外麵多呆一會兒,然而這會兒已經到了非走不可的地步了。


    那個他最不想看到的人過來了——薛望祖。


    薛望祖原本今天就打算待在房間裏麵,但是外麵的爭吵讓他有些好奇,於是就走了出來。


    看到是成別格,眉頭尖微微一皺,而後往樓上一瞥。


    卻看到南召和羽化正在和兩個戴著麵具的人說話。


    能被家族選到這裏來拍賣華光玉的人,自然都是被信得過的人,思路肯定也是靈活的很。


    這隻是一會兒,已經想了明白。


    慢慢的走上來。


    若有有好東西他也不想甘於人後。


    而且他還是四大家族的一員,四大家族在整個星沙帝國可以說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存在。


    這若是搶不過別人,說出去的時候,它隻是會讓人笑掉大牙。


    當然這華光玉另說,畢竟這華光玉他們有了,要不要都無所謂,這次即便是這競拍的結果出去,他們也不在乎。


    世人都知曉,也絕沒有可能那麽的愚蠢。


    所以這次失敗即便是傳出去,也隻是說他們並不想要競爭,而不是他們競爭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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