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一下,讓一下,都圍在這裏算什麽,又是誰揭了這皇/榜。”


    皇城衛這邊好不容易才休息一會兒。


    前段時間他們因為這皇/榜的原因時常過來,走的可謂是腿腳酸疼。


    他們是被稱作是皇城衛,但是已經好久不訓練。


    這如此緊密的來回竄動,直接讓他們許久未經過劇烈活動的腿變得酸疼起來。


    他們心中對於揭下皇/榜的那人也是恨的不行。


    然而他們不去,怕是要被安上罪名。


    畢竟這事情是關係到王的性命,含糊不得。


    帶他們過來氣勢洶洶,若是眼下這個人醫不好王的話。


    他們會直接將揭下皇/榜的人扔到牢獄裏麵。


    以往那些人進入到星沙城皇城裏麵,那些主事可沒有說要將這些人全部扔到牢房裏麵。


    但是皇城衛們自己這邊私下裏做了。


    畢竟這些庸醫沒有一點能耐就讓他們多跑一趟,他們能不生氣。


    況且主事們知道了他們的自作主張,也不會拿他們怎麽樣。


    原因很簡單,這些醫師與那些主是非親非故,沒有任何的理由去,將他們送出星沙城皇城。


    而皇城衛也是看出了這一點,才肆意妄為。


    他們過來推開旁邊圍觀的人。


    這星沙城內城的人是越來越多了。


    不過這些人並非全是星沙城內城裏麵的人,所有都是來自於中一城,中二城或者是外城,乃至是星沙城之外的人。


    他們齊聚在這裏,議論紛紛,看著好戲。


    讓這些圍觀的人讓出一個道,而後皇城衛們走到中間去。


    “是誰揭下了這一皇/榜。”裏麵實在太臭,皇城衛們進來以後,沒有細看著流浪漢,也沒有看到流浪漢坐下的那個黃/色的皇/榜。


    他們轉頭問向圍觀的人。


    貼在城門上的皇/榜已經消失不見,本來是被人拿走的。


    他們沒有看到皇/榜在誰的手上,自然就問下旁邊圍觀的人。


    隻見圍觀的人齊刷刷的指向他們這邊。


    皇城衛們疑惑的轉過頭,詫異的看向圍觀的人手指的方向。


    帶他們進來的時候,隻看到一個流浪漢,然後什麽都沒看到。


    細看下去,才發現這皇/榜就在流浪漢的屁股之下。


    “真是膽大包天啊,還將做皇/榜坐在自己的屁股之下,來人將他抓住,直接扣上送到牢/獄裏麵去。”


    皇城衛一陣怒喝道。


    這完全是將皇/權視於無物,這是在藐視著整個王城。


    不管是這流浪漢能不能救好王,他們也要先抓了再說。


    畢竟他們也不認為這個渾身發臭的流浪漢有很大功底可以救王。


    皇城衛的隊長並沒有見過這流浪漢,他一直守的是星沙城皇城這塊地。


    而上次去逮捕流浪漢的則是星沙城內城的皇城衛。


    不過也不是所有人都不知道。


    最近因為這皇堡的關係,造成了星沙城皇城裏麵的人員不足,所以就調動了星沙城內城,星沙城中一城,星沙城中二城處的一些皇城衛。


    而現在這一隊裏麵恰好有來自於星沙城內城的皇城衛,而這些皇城衛裏麵也有參加過捉捕流浪漢的人。


    此刻看到流浪漢皺著眉頭,而後錯的話,帶領他們來這裏的皇城衛的隊長耳邊。


    “他是二皇子那邊的人。”


    二皇子那一天直接幫助流浪漢,所以在這些皇城衛的心裏麵,就認定這流浪漢和二皇子應該是沾邊帶故。


    所以現在他們的心裏麵心有忌憚,真怕自己的隊長範了渾,捉了他,而後二皇子過來找他們麻煩。


    以二皇子能力,他們雖然看不上,是以他們的地位卻也得罪不起的二皇子。


    力量和地位之間。


    顯然是地位比力量更高一籌。


    “就他?”皇城衛的隊長聽到自己的手下跟他說這流浪漢是二皇子的人,有些不相信。


    不過想了一下,又覺得這有什麽不可相信的地方。


    二皇子這些年在外麵遊離於三教九流之地,有些三教九流之人,也不足為奇。


    他雖然也看不上二皇子,但是在這麽一個關鍵的時候,又不敢太過放肆。


    尋摸了一下,而後畢恭畢敬的走上去。


    “老先生,你這是真的可以救王。”


    “人死有定數,未到時辰便不會死,但若到了時辰,天命便不可違。”


    皇城衛的隊長聽得一知半解,但是此刻也不敢放肆。


    “老先生現在就隨我進宮去如何?”皇城衛的隊長,已經覺得自己這一邊足夠禮貌了,那個流浪漢這邊,就是一副愛搭不理的模樣。


    不說要進去也不說其他的話。


    皇城衛的隊長看的來氣,有些怒不可遏的模樣,但是還是強壓了下去。


    不過說來也有些奇怪。


    剛才進來的時候,這裏臭的很,而剛才這說話的功夫,這一股臭味瞬間煙消雲散。


    “感覺有點奇怪啊,老大!!”


    其實不用自己手下去說皇城衛的隊長也已經發現。


    這個流浪漢,嘴角一直在笑,笑的那麽莫名其妙。


    甚至讓皇城衛的隊長感覺到有些瘮人。


    這一個老頭,到底是什麽鬼東西?


    我的眼睛現在看到他,怎麽有點感覺飄渺的樣子。


    虛幻如鬼魅?


    是我昨天睡的不安生嗎?


    皇城衛的隊長,今天心情並不怎麽好。


    昨天去那煙/花之地,過去的時候,卻發現自己那心儀的人被人奪了去。


    而奪他心理智能的人,地位又比他高,讓他隻能在那裏喝著悶酒。


    這一喝就到了清晨,草草睡去,不過幾個時辰便起來堵著城門口。


    這也是他心情極為不佳的原因。


    這會兒看到自己眼前這麽飄渺的樣子。


    眉頭一皺,不言語。


    這邊不言語,但是他手下又湊到了他的耳邊。


    “有點虛啊,老大??”


    “虛,你在說什麽鬼?”皇城衛的隊長,好奇的看著自己的手下。


    然而他的手下去顫巍巍的指著流浪漢那邊。


    “我是說他,我是說那流浪漢,他有點虛。”


    這一個皇城衛說話的時候,嗓子都在發抖。


    那模樣像是看到這世界上最恐怖的東西一般。


    這讓皇城衛隊長心裏麵泛起了更大的困惑。


    他的手下到底是看到了什麽?


    “說,別吞吞吐吐的。”皇城衛的隊長現在莫名的煩躁。


    他為什麽要換下班?


    他原本不是今天上班的,然而就是為了那一個煙花之地的女人,決定才換了班,哪裏想最後女人沒見到,那白天的時候又發生這樣的事。


    “這個流浪漢有點奇怪,他的身子看的有點虛。”


    原來並不隻是他一個人看著這流浪漢有些奇怪。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流浪漢的樣子現在有些虛無,但是就這麽耗下去也不能夠。


    於是他又走到前麵去:“老先生,您這邊拿了皇/榜,我們是不是要先去城裏麵去。”


    在皇城衛隊長的眼裏麵,這星沙城皇城以外的地方都算是城外,唯有星沙城皇城才算是城。


    這在星沙城每一個城區裏麵都是如此。


    星沙城皇城裏麵的人,看不起星沙城皇城之外的人。


    而星沙城內城裏麵的人則看不起,除了星沙城皇城和星沙城內城以外的人。


    星沙城中一城裏麵的人也是如此。


    幾個分城區以此類推。


    可以說整個星沙城裏麵的人就都是如此,看不起其他人。


    他們認為在整個星沙帝國裏麵,唯有他們的身份才是最高貴的。


    “城裏,這難道不是城裏嗎?”流浪漢笑著說道。


    “老先生,求求您了,你就拿了這皇/榜,就隨我進城去吧。”皇城衛苦苦哀求道。


    這一個流浪漢看完全看不透。


    “哦,你說的這進城是指在星沙城皇城裏麵,敢情這星沙城除了皇城都不算城了嘍。”


    流浪漢突然的這句話讓皇城衛的隊長一愣。


    他心中是這麽想沒錯,但是卻從來沒有將這句話說出口。


    在他感覺,他心中這個想法應該也是所有星沙城人心中的想法。


    看了一下周圍,那些人的臉色沒有也沒有多少的變化。


    是皇城衛的隊長心裏麵卻覺得有些不舒服。


    該死的流浪漢,那將我投擲於火上烤。


    若是可以出手的話,現在就要將這流浪漢送到那監/牢裏麵,而且他還要囑咐他在監/牢裏麵看守的朋友狠狠的去折磨他。


    但是現在不是不能嗎?


    流浪漢坐著的這張皇/榜,就相當於一張免死金牌一般。


    隻要他還沒有救治王失敗,那麽他就不能對這個流浪漢動手。


    他現在看著流浪漢的樣子,似乎並不想要這皇城裏麵。


    “你肯定是誤解了我的意思啊,老先生?”


    “是嗎?那你說的城是什麽城,我現在不就在城裏麵。”


    “怎麽可能,老先生,這星沙城不就是城中城嗎?外城,中一城,中二城,內城,而後皇城,這些城一個包裹著一個城,我這邊不是說習慣了嗎?若是皇城來到這內城裏麵,我也會對其他人說是進城去,無非是現在我們在哪一個城的關係。”


    流浪漢有些詫異的看了一下,這一個皇城衛隊長倒是聰明的很,竟然沒有被他繞進去。


    不過想想也對,能夠當上一個官的人,又能笨到哪裏去?


    哪怕這隊長隻是一個區區的芝麻小官。


    在皇城裏麵,當著皇城衛的隊長,怕是也有些能耐的人。


    “哦,這樣,那我們也不著急啊,我們就現在進去,你們的王,我還是救治不了。”流浪漢笑著說道。


    聽著流浪漢的話,這皇城衛隊長臉色一變。


    剛才是因為這流浪漢,拿了皇/榜,讓他以為流浪漢有能力救治王,哪裏想這邊流浪漢直接說自己就治不了。


    這立馬讓皇城衛隊長感覺到自己完完全全的被耍,當下拉不下這臉。


    冷冷的看著自己身旁的皇城衛。


    冰冷的聲音從他的口裏麵說出來:“抓住他,讓他進牢/房。”


    聽到自己隊長的吩咐,幾個皇城為當下走到流浪漢的麵前。


    他們心中所想也是和他們隊長心中所想一樣。


    他們感覺自己被戲耍了。


    尤其是上次那幾個,捉拿流浪漢捉不到人,現在更是積極。


    隻見他們一個小箭步衝到了流浪漢的麵前。


    手往流浪漢那邊抓去。


    都不想,他們的手直接穿過了身體,而後隻見流浪整個身子進行波動,瞬間消失。


    就像是投影一般。


    該死的,這是怎麽回事!


    看著眼前怪異的現象,皇城衛的隊長瞠目結舌的站在那裏。


    那些皇城衛也一陣茫然,轉過頭好奇的盯著他們隊長,想要讓他們隊長給於他們回答。


    然而他們的隊長也什麽也不知道。


    “哎,還是太年輕了,怎麽就看不到我早就挪開了位置了?”


    流浪漢笑著說道,他一點也不在意這些皇城衛的無禮。


    反而是慢慢的說道。


    “我隻是說我們現在進去的話隻有我一個人,可救不了你們的王,但是,難道你們不知道我還有幫手嗎?隻要他們過來,你們的王無論如何都會醒來,他還未到該死的時候。”


    流浪漢的話讓皇城衛停了下來,他們互相看了一眼,拿不定主意。


    最後又將決定權交給他們隊長。


    你不說我們怎麽可能知道你還有幫手。


    剛才聽到了流浪漢的話,皇城衛的隊長一陣氣結。


    不過也顯得無可奈何,他覺得,無論他們如何去做,都抓不住這流浪漢。


    既然流浪漢這麽說了,那麽他們等著就行了。


    “都在這裏休息一下吧,等人過來。”


    流浪漢微笑的看著這邊。


    有一個皇城衛的隊長算是一個人物,會審時度勢,也會能屈能伸。


    比之上次那個捉拿他的皇城衛的隊長要來的好出色很多。


    也難怪一個是在星沙城皇城裏麵當皇城衛的隊長,另一個則是在星沙城內城的,裏麵當皇城衛的隊長,這其間便是有了差距,肉眼可見的差距。


    不過這皇城衛願意等了,流浪漢自然開心的很。


    他尋摸著這時間,林若和白常寧應該也馬上就要過來了。


    他絲毫不擔心林若和白常寧不會過來。


    因為他知道林若二人要來到這裏的目的,無非就是要進去那星沙城皇城裏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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