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這個城市很大，也是一座不夜城，他們基地的位置還正好在外圍，從這個陽台處能看到那燈火輝煌的城市，陣陣冷風襲來，說實話還真帶著那麽一些淒涼之意。韓楓抽煙困苦的，就是韓墨這件事了，她這樣的狀況，什麽時候才是個頭。
而江天那裏，應該與韓楓就是血海深仇了，全是因為他韓墨才變成了這樣，還有那個彭家振，一切的一切，讓韓楓都有一口氣鬱結在心中，十分的不爽。“誒，大叔，你女朋友跟你妹妹，誰長得好看啊。”歐陽柔在旁邊一本正經的問韓楓。
“都好看。你是不是閑的睡不著覺。”韓楓反問回去，讓歐陽柔滿臉尷尬。“我看是你閑的睡不著覺，姐姐給你布置的場數你還剩多少啊！”歐陽柔不甘示弱。“十五場。不出三個小時我就能打完了。”韓楓回答，看了一眼時間，正是午夜十二點了。“假的吧！你打青銅白銀局呢？”歐陽柔滿臉的不相信。
“才不到王者百星，有什麽假的真的。”韓楓把煙掐滅，“voy能打到榮耀王者五百星，我就能比他更強。”“我去……”歐陽柔現在是除了驚奇已經沒有其他的情緒了，“王者五百星？就那個前一陣登頂國服第一的那個？你認識？”“嗬嗬。”韓楓笑了一下，看來這丫頭什麽都不知道，“行了，回去睡覺吧，我沒空哄你玩。”“大叔，講講唄，我聽姐姐說你當初可厲害了！那個voy是不是你以前的隊友啊！”歐陽柔抱著大熊，跟在韓楓的屁股後麵問道。
“歐陽珊比我還大呢，你叫她姐姐叫我大叔？”韓楓停下了腳步反問道。“呃……那怎麽了，我叫你的大叔是形容詞，又不是名詞。”歐陽柔猶豫了一陣，然後補充了一句，“形容你老！誰讓你總裝的老氣橫秋的。”韓楓聽到這個都氣結了，自己老氣橫秋的？那她要是見到老邱是不是都得叫爺爺了！“十二點了你不睡覺是麽！”韓楓沒有興趣在進行這場談話，板著麵孔對她說道。“我是夜貓子，不睡也可以。”
這個小丫頭似乎還很引以為傲。“那隨便你。”韓楓聳聳肩，走到樓下的訓練室，歐陽柔還跟了進來，坐在了韓楓旁邊的位置。“你幹嘛？”韓楓問道。“你幹嘛我就看什麽啊！”歐陽柔仍舊是理直氣壯。再拌嘴沒有任何的意義，韓楓拿起手機開始繼續打排位，為了不聽到歐陽柔的聒噪，他帶上了耳機，聽著小柯唱的那首歌。
“你聽什麽呢，我也聽。”這小丫頭還真不見外，從韓楓耳朵裏拿出耳機就往自己的耳朵裏塞，韓楓正在進行一波操作，沒有搭理她，歐陽柔聽著歌，還點點頭：嗯，唱的真挺好聽的，聲音很好聽。“做飯還很好吃。”韓楓冷不丁的插了一句。“嗯？你吃過？”歐陽柔張大了嘴巴，“她該不會是你女朋友吧！”
“不是，是我一個……”韓楓想起周曉珂很介懷的那句我的一個主播朋友，到底是把想說的話咽了回去，“是我一個很好的朋友，很好很好的朋友。”“那為什麽沒有成你的女朋友？”歐陽柔問。“因為……我有女朋友了啊……”韓楓的手下一抖，不小心放掉了一次四殺，不過也不影響，這局勝負已定。
說實話，說起小薇，韓楓好像很久都沒有聯係過她了，她也好像很久沒有聯係過自己了。她媽媽在那，應該很難出來吧，也很難接觸到手機吧？這種異地戀的感覺就是容易胡思亂想，韓楓想起網上那個在別人床上被人輸出，結果男朋友打過電話去卻說自己在吃辣條的視頻，不禁有些自嘲：小薇不是那樣的人。“有女朋友不能換嗎？”歐陽柔繼續問。
“你哪來這麽多問題！”韓楓被問的煩了，“你有很多男朋友嗎？”“追我的有很多啊！但是我還沒有跟別人好過，他們都太幼稚。”歐陽柔哼哼的說著。“那你叫我大叔，就覺得我很成熟嘍？”韓楓突然有了些興趣反問道。“對啊。”歐陽柔點點頭，“以前是覺得你單純說話老氣，現在感覺你是真的成熟，照顧跟自己毫無血緣關係的妹妹，曾經得過那麽高的榮譽還不居功自傲，小晴也跟我說了你很多好話，我覺得你蠻內斂跟成熟的。”
韓楓還是第一次聽到別人這麽評價自己，他操縱著百裏玄策，又一次衝進了敵陣，“那你跟我談戀愛就行了唄，正好幫我換個女朋友。”韓楓本就是一個玩笑話，但是歐陽柔卻是紅了臉，又抱緊了熊：“不行，這件事得問姐姐，姐姐答應了才可以，她不讓我十八歲之前找男朋友的。”
“噗嗤。”韓楓樂了，拿下一個團滅之後往歐陽柔的腦門上拍了一下，“等你十八了大叔就更老嘍，到時候你姐姐更不會同意了。”“不會不會，頂多還有一年啊，你才多大啊！姐姐都比你大呢！”看著歐陽柔滿臉通紅的分辯著，韓楓一陣好笑，“行了，我逗你呢，該睡覺就睡覺去，省的被別人看見說我欺負未成年少女！”
“不行，你說了就得當真！”歐陽柔竟然還分辯到，“要不然你就是哄騙未成年少女！”韓楓語噎，這個無理的邏輯跟韓墨當初如出一轍！“我真的逗你呢，”韓楓無奈的說道，“你還那麽小呢，不著急。”
“切，你比我大多少一樣。”歐陽柔仍舊堅持。“你丫腦子有病吧！開玩笑跟真心話分不出來啊！而且咱倆才認識多長時間啊！你就說喜歡我！現在孩子們都這麽野了？再不走我替你姐教訓你了啊！”韓楓猛地站起來，厲聲訓斥著想嚇唬住她。“嘿嘿，你看吧。”歐陽柔卻是笑了笑，但是抱得熊都有些變形了，明顯看出來她還是有些害怕的，“誰叫你逗我，我逗你都聽不出來了吧？”
“……”這一句話說的韓楓沒脾氣了，到現在好像是他自我感覺良好一樣。
他歎了口氣，“玩不過你，你贏了。”“你打吧，我就看看你操作，聽會歌就回去睡了。”歐陽柔嘻嘻的笑著跟韓楓說道。韓楓也沒有再回答，繼續打起排位來。到晚上三點的時候，韓楓終於是打完了二十五場訓練賽，同時也是二十五場連勝，排位賽重置之後，今天又打到了王者五十五星。
韓楓伸了個懶腰，看到歐陽柔真的抱著熊趴在桌子上睡著了，他想把她弄醒然後回去睡覺，卻是接到了一條消息，id叫voy。“韓楓，還沒睡？該不會是在衝分破了我王者五百星的戰績吧！”voy發的是中文，看來linda也在他旁邊。“自戀。”韓楓就回了兩個字。“嘿嘿嘿，怎麽樣，做好跟我對抗的準備了嗎？我現在手裏這張設備定製卡可是在被好多人盯著，也有許多職業俱樂部對我發出邀請函了。”voy打來一長串的話。
“想好了加入哪個俱樂部了？”反正剛打完排位韓楓還處於興奮狀態，一時半會也睡不著，索性就跟voy聊聊。“還沒有，不過sj俱樂部的確是開價最高的，就是你以前的老東家，不過我感覺跟淩肅在一起也沒什麽意思，還是喜歡跟你們對抗來的更舒服一些。”voy回答道。“而且他們還出資一百萬買我手裏設備定製卡，不過也被我拒絕了。他們可真是執著啊，連續好幾天找我了。”
“嗬嗬，江天那個老王八蛋。”韓楓回了一句。“看來你跟你老東家鬧得並不愉快啊！”voy回答，“不過你放心，我的確也沒有加入sj的打算，他們有血狼就已經很厲害了，我還去幹嘛。”
我這有幾道題不會做，下午要交了。”微積分，韓楓連方程式都不會解……韓楓搖搖頭，問周曉珂，周曉珂也搖搖頭，說我大學哪次微積分都是低分飄過的，這個時候早忘啦！韓楓突然想起韓墨，韓墨自從受傷之後也好久沒去上學了，她這種狀態早晚會讓母親知道，醫生說她會慢慢好起來，可是又是什麽時候呢？總不能跟歐陽柔說的一樣，當一輩子傻子吧……
“你把題拿過來。”韓楓咬著包子，接過了那本書，遞到韓墨的眼前，“墨墨，你看看這些你都會做嗎？”“哦。”韓墨回答，拿起來仔細的看著，韓楓也想知道，韓墨的情商跟有些記憶力雖然下降了，智商會不會還有所保留。“這個……很簡單吧……”韓墨看了一會說道，從韓楓手中接過筆，唰唰唰的開始在本子上寫著，“你看，這不就出來了麽……”韓楓看不懂，把本子遞了回去讓歐陽柔看，“你看看對嗎。”
“呃……對……”歐陽柔更無語了，昨天自己還說人家傻子……結果，現在看來自己更像一個傻子……“看來墨墨智商沒有問題……我得想辦法，讓她回去上學……”韓楓仔細想了想，開始琢磨起辦法來……
三點到六點，兩個人一共打了三小時的排位，因為職業戰隊都有自己的訓練時間的原因，並沒有遇上什麽職業選手，隻是單純的與在野玩家對抗。所以兩個人的戰力加起來是十分恐怖的，歐陽柔睜開眼睛之後看向韓楓的手機，嘴巴都合不攏了。她睡覺的時候還特意記了一下韓楓的段位，是王者五十星，而現在韓楓已經到了王者七十星！
這是什麽意思，自己兩點睡著的，沒能挺到三點看韓楓打完那二十五場。而韓楓用了四個小時，打了二十顆星。如果換算一下，再排除遊戲排隊的時長，韓楓一局的遊戲時間隻有十分鍾的樣子，甚至會更短！這是在打王者局嗎？“醒了？”韓楓跟歐陽柔打了聲招呼，沒有看她驚訝的神色，放下手機之後就往樓上走，歐陽柔醒了，那韓墨也有很大可能會醒了。
自己要在韓墨醒之前到她身邊，省的她哭鬧。走到房間門口，韓楓看到韓墨還睡著，放下了心，掖了掖韓墨的被角，輕輕的躺在了韓墨的身邊，和衣而眠。……“江天，你到底是什麽意思！”淩肅猛地將一份文件摔到江天的辦公桌上，“龍虎杯有狼牙戰隊，你為什麽隱瞞？要不是超玩戰隊淚夢跟我說，我差點就被你騙過去！”“就沒有人教過你在公司對上司要禮貌一點嗎？”江天揮了揮手讓脫了一半衣服的小妖出去，小妖應了一聲，臨走還剜了淩肅一眼，這個人直接推門而入，差點讓她在全公司麵前走光了。“江天，我勸你做人最好收斂點。韓楓妹妹的事情，小山的事情，你別以為我不知道！我還能留在sj戰隊就是給你麵子了，你如果再幹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我一定不答應！”淩肅現在是滿肚子的火氣。“我收斂一點？我做什麽就需要收斂一點？你說的那些事情，如果真的是我做的，你拿出證據來啊？要不要我幫你請律師？”江天一臉嘲諷的表情，“淩肅，我隱瞞戰隊名單也是為了讓你更好的訓練嘛，有沒有狼牙戰隊又怎麽了？你會手下留情嗎？”
“我當然不會！放水是對我的侮辱，也是對狼牙戰隊的侮辱，但是我想說的是，你以後最好不要再背著我幹什麽見不得人的事，要不然……”“要不然你會怎麽樣？”江天把那份戰隊名單猛地摔在地上，打斷了淩肅的話，“要不然你就退出俱樂部？嗬嗬，淩肅，你也把自己看的太重要了吧？沒了你血狼我sj戰隊就沒辦法轉了？我告訴你，要想獲得勝利有兩種方法，要麽，就是讓自己的劍更鋒利，天下無敵，要麽……”
江天眼神中透露出一股狠厲，“要麽，就把對手所有的劍都變得沒有自己的鋒利，拿自己一樣是天下無敵！”江天的這話說的很明白，淩肅可以不在sj俱樂部，但是他江天得不到的東西，別人也別想得到。“你……”淩肅氣結，但是他卻說不出什麽話來反駁。
(本章完)
而江天那裏，應該與韓楓就是血海深仇了，全是因為他韓墨才變成了這樣，還有那個彭家振，一切的一切，讓韓楓都有一口氣鬱結在心中，十分的不爽。“誒，大叔，你女朋友跟你妹妹，誰長得好看啊。”歐陽柔在旁邊一本正經的問韓楓。
“都好看。你是不是閑的睡不著覺。”韓楓反問回去，讓歐陽柔滿臉尷尬。“我看是你閑的睡不著覺，姐姐給你布置的場數你還剩多少啊！”歐陽柔不甘示弱。“十五場。不出三個小時我就能打完了。”韓楓回答，看了一眼時間，正是午夜十二點了。“假的吧！你打青銅白銀局呢？”歐陽柔滿臉的不相信。
“才不到王者百星，有什麽假的真的。”韓楓把煙掐滅，“voy能打到榮耀王者五百星，我就能比他更強。”“我去……”歐陽柔現在是除了驚奇已經沒有其他的情緒了，“王者五百星？就那個前一陣登頂國服第一的那個？你認識？”“嗬嗬。”韓楓笑了一下，看來這丫頭什麽都不知道，“行了，回去睡覺吧，我沒空哄你玩。”“大叔，講講唄，我聽姐姐說你當初可厲害了！那個voy是不是你以前的隊友啊！”歐陽柔抱著大熊，跟在韓楓的屁股後麵問道。
“歐陽珊比我還大呢，你叫她姐姐叫我大叔？”韓楓停下了腳步反問道。“呃……那怎麽了，我叫你的大叔是形容詞，又不是名詞。”歐陽柔猶豫了一陣，然後補充了一句，“形容你老！誰讓你總裝的老氣橫秋的。”韓楓聽到這個都氣結了，自己老氣橫秋的？那她要是見到老邱是不是都得叫爺爺了！“十二點了你不睡覺是麽！”韓楓沒有興趣在進行這場談話，板著麵孔對她說道。“我是夜貓子，不睡也可以。”
這個小丫頭似乎還很引以為傲。“那隨便你。”韓楓聳聳肩，走到樓下的訓練室，歐陽柔還跟了進來，坐在了韓楓旁邊的位置。“你幹嘛？”韓楓問道。“你幹嘛我就看什麽啊！”歐陽柔仍舊是理直氣壯。再拌嘴沒有任何的意義，韓楓拿起手機開始繼續打排位，為了不聽到歐陽柔的聒噪，他帶上了耳機，聽著小柯唱的那首歌。
“你聽什麽呢，我也聽。”這小丫頭還真不見外，從韓楓耳朵裏拿出耳機就往自己的耳朵裏塞，韓楓正在進行一波操作，沒有搭理她，歐陽柔聽著歌，還點點頭：嗯，唱的真挺好聽的，聲音很好聽。“做飯還很好吃。”韓楓冷不丁的插了一句。“嗯？你吃過？”歐陽柔張大了嘴巴，“她該不會是你女朋友吧！”
“不是，是我一個……”韓楓想起周曉珂很介懷的那句我的一個主播朋友，到底是把想說的話咽了回去，“是我一個很好的朋友，很好很好的朋友。”“那為什麽沒有成你的女朋友？”歐陽柔問。“因為……我有女朋友了啊……”韓楓的手下一抖，不小心放掉了一次四殺，不過也不影響，這局勝負已定。
說實話，說起小薇，韓楓好像很久都沒有聯係過她了，她也好像很久沒有聯係過自己了。她媽媽在那，應該很難出來吧，也很難接觸到手機吧？這種異地戀的感覺就是容易胡思亂想，韓楓想起網上那個在別人床上被人輸出，結果男朋友打過電話去卻說自己在吃辣條的視頻，不禁有些自嘲：小薇不是那樣的人。“有女朋友不能換嗎？”歐陽柔繼續問。
“你哪來這麽多問題！”韓楓被問的煩了，“你有很多男朋友嗎？”“追我的有很多啊！但是我還沒有跟別人好過，他們都太幼稚。”歐陽柔哼哼的說著。“那你叫我大叔，就覺得我很成熟嘍？”韓楓突然有了些興趣反問道。“對啊。”歐陽柔點點頭，“以前是覺得你單純說話老氣，現在感覺你是真的成熟，照顧跟自己毫無血緣關係的妹妹，曾經得過那麽高的榮譽還不居功自傲，小晴也跟我說了你很多好話，我覺得你蠻內斂跟成熟的。”
韓楓還是第一次聽到別人這麽評價自己，他操縱著百裏玄策，又一次衝進了敵陣，“那你跟我談戀愛就行了唄，正好幫我換個女朋友。”韓楓本就是一個玩笑話，但是歐陽柔卻是紅了臉，又抱緊了熊：“不行，這件事得問姐姐，姐姐答應了才可以，她不讓我十八歲之前找男朋友的。”
“噗嗤。”韓楓樂了，拿下一個團滅之後往歐陽柔的腦門上拍了一下，“等你十八了大叔就更老嘍，到時候你姐姐更不會同意了。”“不會不會，頂多還有一年啊，你才多大啊！姐姐都比你大呢！”看著歐陽柔滿臉通紅的分辯著，韓楓一陣好笑，“行了，我逗你呢，該睡覺就睡覺去，省的被別人看見說我欺負未成年少女！”
“不行，你說了就得當真！”歐陽柔竟然還分辯到，“要不然你就是哄騙未成年少女！”韓楓語噎，這個無理的邏輯跟韓墨當初如出一轍！“我真的逗你呢，”韓楓無奈的說道，“你還那麽小呢，不著急。”
“切，你比我大多少一樣。”歐陽柔仍舊堅持。“你丫腦子有病吧！開玩笑跟真心話分不出來啊！而且咱倆才認識多長時間啊！你就說喜歡我！現在孩子們都這麽野了？再不走我替你姐教訓你了啊！”韓楓猛地站起來，厲聲訓斥著想嚇唬住她。“嘿嘿，你看吧。”歐陽柔卻是笑了笑，但是抱得熊都有些變形了，明顯看出來她還是有些害怕的，“誰叫你逗我，我逗你都聽不出來了吧？”
“……”這一句話說的韓楓沒脾氣了，到現在好像是他自我感覺良好一樣。
他歎了口氣，“玩不過你，你贏了。”“你打吧，我就看看你操作，聽會歌就回去睡了。”歐陽柔嘻嘻的笑著跟韓楓說道。韓楓也沒有再回答，繼續打起排位來。到晚上三點的時候，韓楓終於是打完了二十五場訓練賽，同時也是二十五場連勝，排位賽重置之後，今天又打到了王者五十五星。
韓楓伸了個懶腰，看到歐陽柔真的抱著熊趴在桌子上睡著了，他想把她弄醒然後回去睡覺，卻是接到了一條消息，id叫voy。“韓楓，還沒睡？該不會是在衝分破了我王者五百星的戰績吧！”voy發的是中文，看來linda也在他旁邊。“自戀。”韓楓就回了兩個字。“嘿嘿嘿，怎麽樣，做好跟我對抗的準備了嗎？我現在手裏這張設備定製卡可是在被好多人盯著，也有許多職業俱樂部對我發出邀請函了。”voy打來一長串的話。
“想好了加入哪個俱樂部了？”反正剛打完排位韓楓還處於興奮狀態，一時半會也睡不著，索性就跟voy聊聊。“還沒有，不過sj俱樂部的確是開價最高的，就是你以前的老東家，不過我感覺跟淩肅在一起也沒什麽意思，還是喜歡跟你們對抗來的更舒服一些。”voy回答道。“而且他們還出資一百萬買我手裏設備定製卡，不過也被我拒絕了。他們可真是執著啊，連續好幾天找我了。”
“嗬嗬，江天那個老王八蛋。”韓楓回了一句。“看來你跟你老東家鬧得並不愉快啊！”voy回答，“不過你放心，我的確也沒有加入sj的打算，他們有血狼就已經很厲害了，我還去幹嘛。”
我這有幾道題不會做，下午要交了。”微積分，韓楓連方程式都不會解……韓楓搖搖頭，問周曉珂，周曉珂也搖搖頭，說我大學哪次微積分都是低分飄過的，這個時候早忘啦！韓楓突然想起韓墨，韓墨自從受傷之後也好久沒去上學了，她這種狀態早晚會讓母親知道，醫生說她會慢慢好起來，可是又是什麽時候呢？總不能跟歐陽柔說的一樣，當一輩子傻子吧……
“你把題拿過來。”韓楓咬著包子，接過了那本書，遞到韓墨的眼前，“墨墨，你看看這些你都會做嗎？”“哦。”韓墨回答，拿起來仔細的看著，韓楓也想知道，韓墨的情商跟有些記憶力雖然下降了，智商會不會還有所保留。“這個……很簡單吧……”韓墨看了一會說道，從韓楓手中接過筆，唰唰唰的開始在本子上寫著，“你看，這不就出來了麽……”韓楓看不懂，把本子遞了回去讓歐陽柔看，“你看看對嗎。”
“呃……對……”歐陽柔更無語了，昨天自己還說人家傻子……結果，現在看來自己更像一個傻子……“看來墨墨智商沒有問題……我得想辦法，讓她回去上學……”韓楓仔細想了想，開始琢磨起辦法來……
三點到六點，兩個人一共打了三小時的排位，因為職業戰隊都有自己的訓練時間的原因，並沒有遇上什麽職業選手，隻是單純的與在野玩家對抗。所以兩個人的戰力加起來是十分恐怖的，歐陽柔睜開眼睛之後看向韓楓的手機，嘴巴都合不攏了。她睡覺的時候還特意記了一下韓楓的段位，是王者五十星，而現在韓楓已經到了王者七十星！
這是什麽意思，自己兩點睡著的，沒能挺到三點看韓楓打完那二十五場。而韓楓用了四個小時，打了二十顆星。如果換算一下，再排除遊戲排隊的時長，韓楓一局的遊戲時間隻有十分鍾的樣子，甚至會更短！這是在打王者局嗎？“醒了？”韓楓跟歐陽柔打了聲招呼，沒有看她驚訝的神色，放下手機之後就往樓上走，歐陽柔醒了，那韓墨也有很大可能會醒了。
自己要在韓墨醒之前到她身邊，省的她哭鬧。走到房間門口，韓楓看到韓墨還睡著，放下了心，掖了掖韓墨的被角，輕輕的躺在了韓墨的身邊，和衣而眠。……“江天，你到底是什麽意思！”淩肅猛地將一份文件摔到江天的辦公桌上，“龍虎杯有狼牙戰隊，你為什麽隱瞞？要不是超玩戰隊淚夢跟我說，我差點就被你騙過去！”“就沒有人教過你在公司對上司要禮貌一點嗎？”江天揮了揮手讓脫了一半衣服的小妖出去，小妖應了一聲，臨走還剜了淩肅一眼，這個人直接推門而入，差點讓她在全公司麵前走光了。“江天，我勸你做人最好收斂點。韓楓妹妹的事情，小山的事情，你別以為我不知道！我還能留在sj戰隊就是給你麵子了，你如果再幹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我一定不答應！”淩肅現在是滿肚子的火氣。“我收斂一點？我做什麽就需要收斂一點？你說的那些事情，如果真的是我做的，你拿出證據來啊？要不要我幫你請律師？”江天一臉嘲諷的表情，“淩肅，我隱瞞戰隊名單也是為了讓你更好的訓練嘛，有沒有狼牙戰隊又怎麽了？你會手下留情嗎？”
“我當然不會！放水是對我的侮辱，也是對狼牙戰隊的侮辱，但是我想說的是，你以後最好不要再背著我幹什麽見不得人的事，要不然……”“要不然你會怎麽樣？”江天把那份戰隊名單猛地摔在地上，打斷了淩肅的話，“要不然你就退出俱樂部？嗬嗬，淩肅，你也把自己看的太重要了吧？沒了你血狼我sj戰隊就沒辦法轉了？我告訴你，要想獲得勝利有兩種方法，要麽，就是讓自己的劍更鋒利，天下無敵，要麽……”
江天眼神中透露出一股狠厲，“要麽，就把對手所有的劍都變得沒有自己的鋒利，拿自己一樣是天下無敵！”江天的這話說的很明白，淩肅可以不在sj俱樂部，但是他江天得不到的東西，別人也別想得到。“你……”淩肅氣結，但是他卻說不出什麽話來反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