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秦朝的建議，夏薇便去臥室裏換了一雙茶色水晶高跟鞋。“咋樣？”秦朝就算用最挑剔的眼光，除了身前的大小以外，他也找不出夏薇身上的任何毛病。
“可以，很漂亮。”夏薇得到秦朝的認可，她臉上也露出欣喜的表情。在衛生間裏幫秦朝整理了一下發型，兩個人就從家裏走了出來。
鬥魚舉辦線下活動的場地離秦朝他們家並不是特別遠，出租車沒過十分鍾，就把他們二人拉到目的地。、夏薇拿著邀請函進入活動場地，場地裏已經匯集了形形色色的主播，女主播穿的花枝招展，男主播也打扮出了應有的帥氣。但等夏薇和秦朝踩著紅地毯進來時，幾乎所有男主播的目光都匯集到了夏薇身上。
純天然的女神！美！太美了！所有人的目光都匯集在夏薇身上，甚至把走在一旁的秦朝都給忽略走過紅地毯，兩個人在工作人員的引導下，坐在了一個圓桌上。秦朝放眼看去，一個十人圓桌上幾乎都是女主播，大眼睛，尖下巴，高鼻子，幾乎這些女主播長相都一模一樣，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們肯定對麵部皮膚做過整容！
“呦，這不是咱們鬥魚現在人氣最火的女主播嗎？人家工作人員為啥不帶你去第一排做呢？”“也不知道那個神秘玩家到底看上她哪點了，非要在她的直播間裏單挑司馬老賊，讓她占了這麽的便宜。”“妹妹說的對，木瓜都沒咱們的大，估計人家神秘玩家就喜好這個類型吧。”
“切，等過段時間，神秘玩家和司馬老賊的單挑熱度下去，她肯定會被打回原形的。”……秦朝和夏薇剛坐在圓桌旁，他們身旁的女主播就開始討論起了夏薇，帶刺的話語中，充斥著攻擊和嘲諷，畢竟夏薇的突然出現，的確搶占了鬥魚很多直播資源，但讓秦朝很不滿意的是，這些女主播嘲諷夏薇的話語中帶有一些不良的信息。發現夏薇臉上一直都帶著很是客套笑容，秦朝便貼在夏薇耳邊，輕聲問道。
“這些女主播的嘴有些毒，難道你不生氣嗎？”夏薇主動摟住秦朝的胳膊，笑著搖了搖“不生氣啊，因為我是lol主播，而她們則是專門露肉吸引人氣的主播。我們不是一類人。”
“你竟然看得這麽開啊。”“這也沒辦法啊，狗咬你一口，你總不能再衝上去咬狗一口吧。”夏薇故意把最後一句話說的聲音很大，幾乎讓圓桌所有女主播都聽到了她的聲音。下巴最尖的一個女主播率先沉不住氣，朝夏薇狠狠拍了下桌子。
“臭妮子，你說誰是狗呢？”夏薇表情很隨意的聳了下肩膀，“我可沒指名道姓的說誰是狗，但現在看來，已經有‘狗’沉不住氣了。”“你……”
發現圓桌的氣氛有些僵持，旁邊一個女主播隻好圓場說道。“李姐姐，你就別生氣了，人家小姑娘現在人氣值正好是鬥魚第一，未免有點心高氣傲，你別放在心上了。”下巴最尖的女生見有人圓場，她便冷‘哼’了一聲，臉色陰沉的做在了餐椅上。
看著這些女主播在圓桌上勾心鬥角的樣子，秦朝終於明白，為啥原先lpl的那些選手都不願意來參加這種線下活雖然活動裏真有那種人工造的女神，說不定還能和這些女主播活動後約一下，但這些女主播之間私下的相互攻擊和詆毀，也是很可怕的。
圓桌上的氣氛一直都不太好，等主持人和鬥魚官方領導念完開幕儀式後，這些女主播基本上都不相互聊天，而是玩著手機。秦朝前世也參加過類似的活動，本身他也對這種線下活動不是很感冒，所以就隻顧著吃圓桌上的糕點。
鬥魚官方人員做完宣傳後，開始頒獎。等所有女主播的目光都集中在活動舞台上，秦朝才戳了戳夏薇的胳膊，小聲問道。“今天鬥魚會不會給你發個獎杯？畢竟你現在人氣值應該能排在所有女主播前十了吧。”夏薇看著活動舞台，目光有些的黯然搖了下頭。
“頒獎的所有人選一個月前就已經定好了，而我一個月前也隻有一萬多的人氣值，要不是獨家直播你和司馬老賊的比賽讓人氣值一晚上提升了五六萬，估計鬥魚都不會邀請我來了參加活動的。”“好吧，正好今年高考，你直播的時間本身就少。等高考結束，明年你倒是可以和鬥魚官方爭取一下。”“嗯，我會的。”
頒獎時間幾乎持續了將近一個小時，果然這期間的所有獎杯都和夏薇無緣，但讓秦朝沒有想到的是，剛才和夏薇吵架的尖下巴女主播竟然拿到了鬥魚最佳新人女主播稱號。
尖下巴女主播上去領獎的時候，恨不得撲進頒獎人員的懷中，用她的尖下巴狠狠戳人家幾下。頒獎結束，就是所有主播的自由活動時間，期間有幾個帥氣的男主播過來和夏薇搭訕，被夏薇一一拒絕。秦朝也沒有客氣，把他身前圓桌上幾乎一般的糕點全部吃進了肚中。確實吃相有點誇張，夏薇實在看不下去，她便在秦朝腰間輕輕掐了一下。
“秦朝，你能不能注意點形象？沒看到附近好幾個女主播都在笑話你嗎？”“有啥好笑話的？學校裏做的糕點太差，好不容易能吃一次這麽美味的東西，我肯定要多吃一點啦。”“真是服你了，我這會兒去舞台上合個影，等活動結束，咱們就走吧。”
“行……”踩著高跟鞋的夏薇離開了席位，秦朝絲毫不介意附近女主播們的目光，依舊大快朵頤的吃著圓桌上的糕點。巧克力來一塊，抹茶味來兩塊，夾心蛋糕不好吃，就給這些女主播吃吧。又吃了三塊小蛋糕，秦朝剛準備喝口果汁，繼續享用這些美食的時候，舞台上突然傳來了幾聲騷舞台中間匯集著十幾名女主播。秦朝急忙衝到舞台上的擠了這些主播。
和夏薇發生爭執的人，就是剛才圓桌旁那個下巴最尖的女主播。秦朝還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他隻好站在夏薇身旁小聲問道。“發生什麽事情了？”夏薇麵帶怒意說道，“剛才合影的時候，工作人員給我安排的位置比較靠中，她就故意趁我下舞台的時候把一杯藍莓汁灑在了晚禮服上。秦朝，你給我買的晚禮服髒了……”
剛才還光鮮亮麗的晚禮服被灑了一坨藍莓汁，晚禮服整體形象完全被毀，再加上夏薇很是委屈的聲音，秦朝目光也變得寒冷了起來。“什麽叫我故意灑的？明明我腳崴了一下，不小心灑的。”尖下巴的女主播發現秦朝的目光越來越嚴肅，她便立馬解釋道。
“嗬嗬，腳崴了？你從下麵桌子上拿起一杯藍莓汁，然後再走到舞台上，故意和我擦肩而過，把果汁撒了，明眼人都知道你是故意的！”“我真的沒有，小妹妹，姐姐剛已經給你賠禮道歉了“對不起，我不接受你的道歉。”“那你想讓姐姐咋樣？實在不行，等活動結束了，你把晚禮服寄到我家裏，我幫你洗一下也行。”“不需要……”
夏薇邊說話邊走到舞台下，同樣拿著一杯藍莓汁，照著女主播的頭頂就澆了下去。潔白的晚禮服印上藍色的果汁，也讓這件白色晚禮服變得很難看。夏薇做完這個舉動，還很自然的拍了拍手。
“搞定，現在咱們互不相欠了，如果你要是還生氣的話，也可以等活動結束後，把晚禮服寄到我家裏，我也可以幫你清洗一下。”“你……小婊子，你不就是獨家直播了一次司馬老賊和神秘玩家的solo賽嗎？有什麽可驕傲的？要不是那次獨家直播，你甚至連參加活動的資格都沒有。”
“我有能力拿到獨家直播，你能奈我何啊？”女主播冷笑了一下，“不賣自己的身體，人家神秘玩家為啥會在你直播間裏打solo賽呢？”“你看到我出賣身體了？”“哼，這都是不用猜的事情。”女主播說完這句話，旁邊站著的一群人就開始從頭到腳議論起了夏薇。發現夏薇有些孤立無援，秦朝便主動摟住了她纖細的腰肢。“對不起，我就是你們說的那名神秘玩家！”
感覺到秦朝溫熱的手掌緊緊摟住自己的腰肢，夏薇身體微微顫抖了一下，就主動靠在了秦朝懷中，因為她能在秦朝懷中感覺到十足的安全感！女主播微微愣了一下。“你就是那個神秘玩家？”秦朝點了下頭，”對啊……““神秘玩家是一個乳臭未幹的小屁孩？你當我們這些主播是傻子嗎？小朋友，你給自己女伴出頭是個很正常的事情，但你還是要分清楚場合才行。“
”我知道這是公共場合啊。“”那你能拿什麽東西證明？”秦朝思索了一下，“好像出了司馬老賊以外，我也沒東西可以證明了。”“沒東西證明，誰會相信你說的話？小朋友，我也不為難你和你的女伴，這套晚禮服一萬二，你們原價賠償就行了，其他的我也不追究責任了。”
還沒等秦朝說話，夏薇就在一旁毫不客氣的回應道。“你晚禮服一萬二？我看就值一百二吧“小婊子，有本事你就再說一遍！”“說就說咋了，老女人。”看夏薇又要和這個尖下巴的女主播吵架，不好動手教訓女人的秦朝，隻好喊道。
“行了，你們別吵。既然你們都懷疑我不是那個神秘玩家，那就這會兒立馬給我找個投影儀，不就是德萊文的三飛斧嗎？我現在表演給你就是。”聽到有人要在活動現場表演德萊文的三飛斧，工作人員便迅速找了一台筆記本電腦，還把投影儀的大屏幕連接到了舞台上。秦朝在所有主播的注視下，登陸了lol賬號，然後選擇了德萊文。
“等等，小朋友。既然你想證明自己是和司馬老賊solo的神秘玩家，那就必須要拿一個彩頭出來。萬一你要是保持不了三飛斧的狀態，那該怎麽辦？”麵對女主播咄咄逼人的話語，秦朝臉上絲毫沒有露出慌亂的神色。“如果我玩不出德萊文三飛斧的狀態，那我照價賠償你的晚禮服。”
“不行，你承諾的條件太低。”“那還要咋樣？”女主播指向了夏薇，“還有一個條件，如果你不能證明自己是神秘玩家，那你原價給我賠償晚禮服的同時，這個小妮子要從此退出直播界，以後不能在任何一家平台直播。”“不……”
秦朝還沒拒絕女主播的條件，夏薇就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巴。“可以，我答應你。隻要他不能表演出德萊文三飛斧的效果，那我夏薇就從此退出直播界，以後不在任何一家平台直播！”“爽快，現在就快點開始吧。那天晚上神秘玩家和司馬老賊打solo賽的時候，我正好在直播，沒看到德萊文三飛斧的樣子，今天正好可以開開眼界呢。”
在女主播的催促下，秦朝並沒有開始遊戲，而是轉過頭，朝她問道。“剛才我和夏薇說了自己的條件，那一會兒我要是能證明自己是那個神秘玩家呢？你該咋辦？”看著秦朝麵無波瀾的模樣，女主播心裏突然失去了一絲底氣。“你，你想咋辦？”
“很簡單，要是我證明自己是神秘玩家，這件晚禮服的錢我們不賠。”女主播思索了一下，“行……”
“還有就是，把鬥魚頒給你的獎杯，轉讓給夏薇所有人的目光都朝說話聲音看去。一個中年男人坐在第一排席位上，目光炯炯有神的看著秦朝。“這不是張總嗎？他今天都來參加線下活動了。”
“張總昨天都在鬥魚總部呢，看來他為了參加線下活動，專門從長沙趕過來的啊。”“哎呀，這個張總好帥啊，人家要是能看上我，我就不做主播了。”
“切，sao妮子，人家張總怎麽能看上你呢？要看也隻能看上我，畢竟我可是真在車展上當過模特呢。”……
剛才還觀望夏薇和尖下巴女主播吵架的人，都把目光都集中在這個張總身上。秦朝敢確定這個張總他前世沒見過，於是朝夏薇小聲問道。
“可以，很漂亮。”夏薇得到秦朝的認可，她臉上也露出欣喜的表情。在衛生間裏幫秦朝整理了一下發型，兩個人就從家裏走了出來。
鬥魚舉辦線下活動的場地離秦朝他們家並不是特別遠，出租車沒過十分鍾，就把他們二人拉到目的地。、夏薇拿著邀請函進入活動場地，場地裏已經匯集了形形色色的主播，女主播穿的花枝招展，男主播也打扮出了應有的帥氣。但等夏薇和秦朝踩著紅地毯進來時，幾乎所有男主播的目光都匯集到了夏薇身上。
純天然的女神！美！太美了！所有人的目光都匯集在夏薇身上，甚至把走在一旁的秦朝都給忽略走過紅地毯，兩個人在工作人員的引導下，坐在了一個圓桌上。秦朝放眼看去，一個十人圓桌上幾乎都是女主播，大眼睛，尖下巴，高鼻子，幾乎這些女主播長相都一模一樣，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們肯定對麵部皮膚做過整容！
“呦，這不是咱們鬥魚現在人氣最火的女主播嗎？人家工作人員為啥不帶你去第一排做呢？”“也不知道那個神秘玩家到底看上她哪點了，非要在她的直播間裏單挑司馬老賊，讓她占了這麽的便宜。”“妹妹說的對，木瓜都沒咱們的大，估計人家神秘玩家就喜好這個類型吧。”
“切，等過段時間，神秘玩家和司馬老賊的單挑熱度下去，她肯定會被打回原形的。”……秦朝和夏薇剛坐在圓桌旁，他們身旁的女主播就開始討論起了夏薇，帶刺的話語中，充斥著攻擊和嘲諷，畢竟夏薇的突然出現，的確搶占了鬥魚很多直播資源，但讓秦朝很不滿意的是，這些女主播嘲諷夏薇的話語中帶有一些不良的信息。發現夏薇臉上一直都帶著很是客套笑容，秦朝便貼在夏薇耳邊，輕聲問道。
“這些女主播的嘴有些毒，難道你不生氣嗎？”夏薇主動摟住秦朝的胳膊，笑著搖了搖“不生氣啊，因為我是lol主播，而她們則是專門露肉吸引人氣的主播。我們不是一類人。”
“你竟然看得這麽開啊。”“這也沒辦法啊，狗咬你一口，你總不能再衝上去咬狗一口吧。”夏薇故意把最後一句話說的聲音很大，幾乎讓圓桌所有女主播都聽到了她的聲音。下巴最尖的一個女主播率先沉不住氣，朝夏薇狠狠拍了下桌子。
“臭妮子，你說誰是狗呢？”夏薇表情很隨意的聳了下肩膀，“我可沒指名道姓的說誰是狗，但現在看來，已經有‘狗’沉不住氣了。”“你……”
發現圓桌的氣氛有些僵持，旁邊一個女主播隻好圓場說道。“李姐姐，你就別生氣了，人家小姑娘現在人氣值正好是鬥魚第一，未免有點心高氣傲，你別放在心上了。”下巴最尖的女生見有人圓場，她便冷‘哼’了一聲，臉色陰沉的做在了餐椅上。
看著這些女主播在圓桌上勾心鬥角的樣子，秦朝終於明白，為啥原先lpl的那些選手都不願意來參加這種線下活雖然活動裏真有那種人工造的女神，說不定還能和這些女主播活動後約一下，但這些女主播之間私下的相互攻擊和詆毀，也是很可怕的。
圓桌上的氣氛一直都不太好，等主持人和鬥魚官方領導念完開幕儀式後，這些女主播基本上都不相互聊天，而是玩著手機。秦朝前世也參加過類似的活動，本身他也對這種線下活動不是很感冒，所以就隻顧著吃圓桌上的糕點。
鬥魚官方人員做完宣傳後，開始頒獎。等所有女主播的目光都集中在活動舞台上，秦朝才戳了戳夏薇的胳膊，小聲問道。“今天鬥魚會不會給你發個獎杯？畢竟你現在人氣值應該能排在所有女主播前十了吧。”夏薇看著活動舞台，目光有些的黯然搖了下頭。
“頒獎的所有人選一個月前就已經定好了，而我一個月前也隻有一萬多的人氣值，要不是獨家直播你和司馬老賊的比賽讓人氣值一晚上提升了五六萬，估計鬥魚都不會邀請我來了參加活動的。”“好吧，正好今年高考，你直播的時間本身就少。等高考結束，明年你倒是可以和鬥魚官方爭取一下。”“嗯，我會的。”
頒獎時間幾乎持續了將近一個小時，果然這期間的所有獎杯都和夏薇無緣，但讓秦朝沒有想到的是，剛才和夏薇吵架的尖下巴女主播竟然拿到了鬥魚最佳新人女主播稱號。
尖下巴女主播上去領獎的時候，恨不得撲進頒獎人員的懷中，用她的尖下巴狠狠戳人家幾下。頒獎結束，就是所有主播的自由活動時間，期間有幾個帥氣的男主播過來和夏薇搭訕，被夏薇一一拒絕。秦朝也沒有客氣，把他身前圓桌上幾乎一般的糕點全部吃進了肚中。確實吃相有點誇張，夏薇實在看不下去，她便在秦朝腰間輕輕掐了一下。
“秦朝，你能不能注意點形象？沒看到附近好幾個女主播都在笑話你嗎？”“有啥好笑話的？學校裏做的糕點太差，好不容易能吃一次這麽美味的東西，我肯定要多吃一點啦。”“真是服你了，我這會兒去舞台上合個影，等活動結束，咱們就走吧。”
“行……”踩著高跟鞋的夏薇離開了席位，秦朝絲毫不介意附近女主播們的目光，依舊大快朵頤的吃著圓桌上的糕點。巧克力來一塊，抹茶味來兩塊，夾心蛋糕不好吃，就給這些女主播吃吧。又吃了三塊小蛋糕，秦朝剛準備喝口果汁，繼續享用這些美食的時候，舞台上突然傳來了幾聲騷舞台中間匯集著十幾名女主播。秦朝急忙衝到舞台上的擠了這些主播。
和夏薇發生爭執的人，就是剛才圓桌旁那個下巴最尖的女主播。秦朝還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他隻好站在夏薇身旁小聲問道。“發生什麽事情了？”夏薇麵帶怒意說道，“剛才合影的時候，工作人員給我安排的位置比較靠中，她就故意趁我下舞台的時候把一杯藍莓汁灑在了晚禮服上。秦朝，你給我買的晚禮服髒了……”
剛才還光鮮亮麗的晚禮服被灑了一坨藍莓汁，晚禮服整體形象完全被毀，再加上夏薇很是委屈的聲音，秦朝目光也變得寒冷了起來。“什麽叫我故意灑的？明明我腳崴了一下，不小心灑的。”尖下巴的女主播發現秦朝的目光越來越嚴肅，她便立馬解釋道。
“嗬嗬，腳崴了？你從下麵桌子上拿起一杯藍莓汁，然後再走到舞台上，故意和我擦肩而過，把果汁撒了，明眼人都知道你是故意的！”“我真的沒有，小妹妹，姐姐剛已經給你賠禮道歉了“對不起，我不接受你的道歉。”“那你想讓姐姐咋樣？實在不行，等活動結束了，你把晚禮服寄到我家裏，我幫你洗一下也行。”“不需要……”
夏薇邊說話邊走到舞台下，同樣拿著一杯藍莓汁，照著女主播的頭頂就澆了下去。潔白的晚禮服印上藍色的果汁，也讓這件白色晚禮服變得很難看。夏薇做完這個舉動，還很自然的拍了拍手。
“搞定，現在咱們互不相欠了，如果你要是還生氣的話，也可以等活動結束後，把晚禮服寄到我家裏，我也可以幫你清洗一下。”“你……小婊子，你不就是獨家直播了一次司馬老賊和神秘玩家的solo賽嗎？有什麽可驕傲的？要不是那次獨家直播，你甚至連參加活動的資格都沒有。”
“我有能力拿到獨家直播，你能奈我何啊？”女主播冷笑了一下，“不賣自己的身體，人家神秘玩家為啥會在你直播間裏打solo賽呢？”“你看到我出賣身體了？”“哼，這都是不用猜的事情。”女主播說完這句話，旁邊站著的一群人就開始從頭到腳議論起了夏薇。發現夏薇有些孤立無援，秦朝便主動摟住了她纖細的腰肢。“對不起，我就是你們說的那名神秘玩家！”
感覺到秦朝溫熱的手掌緊緊摟住自己的腰肢，夏薇身體微微顫抖了一下，就主動靠在了秦朝懷中，因為她能在秦朝懷中感覺到十足的安全感！女主播微微愣了一下。“你就是那個神秘玩家？”秦朝點了下頭，”對啊……““神秘玩家是一個乳臭未幹的小屁孩？你當我們這些主播是傻子嗎？小朋友，你給自己女伴出頭是個很正常的事情，但你還是要分清楚場合才行。“
”我知道這是公共場合啊。“”那你能拿什麽東西證明？”秦朝思索了一下，“好像出了司馬老賊以外，我也沒東西可以證明了。”“沒東西證明，誰會相信你說的話？小朋友，我也不為難你和你的女伴，這套晚禮服一萬二，你們原價賠償就行了，其他的我也不追究責任了。”
還沒等秦朝說話，夏薇就在一旁毫不客氣的回應道。“你晚禮服一萬二？我看就值一百二吧“小婊子，有本事你就再說一遍！”“說就說咋了，老女人。”看夏薇又要和這個尖下巴的女主播吵架，不好動手教訓女人的秦朝，隻好喊道。
“行了，你們別吵。既然你們都懷疑我不是那個神秘玩家，那就這會兒立馬給我找個投影儀，不就是德萊文的三飛斧嗎？我現在表演給你就是。”聽到有人要在活動現場表演德萊文的三飛斧，工作人員便迅速找了一台筆記本電腦，還把投影儀的大屏幕連接到了舞台上。秦朝在所有主播的注視下，登陸了lol賬號，然後選擇了德萊文。
“等等，小朋友。既然你想證明自己是和司馬老賊solo的神秘玩家，那就必須要拿一個彩頭出來。萬一你要是保持不了三飛斧的狀態，那該怎麽辦？”麵對女主播咄咄逼人的話語，秦朝臉上絲毫沒有露出慌亂的神色。“如果我玩不出德萊文三飛斧的狀態，那我照價賠償你的晚禮服。”
“不行，你承諾的條件太低。”“那還要咋樣？”女主播指向了夏薇，“還有一個條件，如果你不能證明自己是神秘玩家，那你原價給我賠償晚禮服的同時，這個小妮子要從此退出直播界，以後不能在任何一家平台直播。”“不……”
秦朝還沒拒絕女主播的條件，夏薇就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巴。“可以，我答應你。隻要他不能表演出德萊文三飛斧的效果，那我夏薇就從此退出直播界，以後不在任何一家平台直播！”“爽快，現在就快點開始吧。那天晚上神秘玩家和司馬老賊打solo賽的時候，我正好在直播，沒看到德萊文三飛斧的樣子，今天正好可以開開眼界呢。”
在女主播的催促下，秦朝並沒有開始遊戲，而是轉過頭，朝她問道。“剛才我和夏薇說了自己的條件，那一會兒我要是能證明自己是那個神秘玩家呢？你該咋辦？”看著秦朝麵無波瀾的模樣，女主播心裏突然失去了一絲底氣。“你，你想咋辦？”
“很簡單，要是我證明自己是神秘玩家，這件晚禮服的錢我們不賠。”女主播思索了一下，“行……”
“還有就是，把鬥魚頒給你的獎杯，轉讓給夏薇所有人的目光都朝說話聲音看去。一個中年男人坐在第一排席位上，目光炯炯有神的看著秦朝。“這不是張總嗎？他今天都來參加線下活動了。”
“張總昨天都在鬥魚總部呢，看來他為了參加線下活動，專門從長沙趕過來的啊。”“哎呀，這個張總好帥啊，人家要是能看上我，我就不做主播了。”
“切，sao妮子，人家張總怎麽能看上你呢？要看也隻能看上我，畢竟我可是真在車展上當過模特呢。”……
剛才還觀望夏薇和尖下巴女主播吵架的人，都把目光都集中在這個張總身上。秦朝敢確定這個張總他前世沒見過，於是朝夏薇小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