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夏月下針很快,大家看清楚的時候,此人的臉上手上,已經多了十幾根金針了。</p>


    此時的楊夏月又吩咐著:“快點把此人的鞋襪給我脫下去。”</p>


    四季酒樓的小二哪裏會不聽楊夏月的?</p>


    轉瞬間就按照楊夏月吩咐的做了。</p>


    楊夏月也不嫌棄這仆人,又是幾針下去。</p>


    此時被紮的人,依然麵如死灰的躺在地上。</p>


    “郎中!郎中來了!”人群外麵又傳來了一陣喧鬧的聲音。</p>


    也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蓄著須子的中年郎中走了過來,他瞧見地上人的,臉色微微一變,然後道:“胡鬧!這是誰下的針?”</p>


    “是楊掌櫃。”有人回了一句。</p>


    說這話的時候還指了指楊夏月。</p>


    “趕緊把這針給我拔了,待我重新用針!”中年郎中沉著臉道。</p>


    楊夏月道:“此人是驚熱之症,我這樣為他疏通經絡,再內服養榮丸,沒多大一會兒的功夫他就會醒過來了!”</p>


    “你一個女娃娃懂什麽!你又不是醫者,如今這人倒在你這酒樓的外麵,你病急亂投醫也就罷了,但是怎麽能拿病人的生命開玩笑呢?”中年郎中皺著眉看著楊夏月。</p>


    楊夏月的語氣堅定:“我沒有開玩笑!”</p>


    這樣的病症,且不說此時了,就是前世的時候她也見過,絕對不可能有錯。</p>


    </p>


    這個時候要是真的讓人去動這些針,才是要了此人的命!</p>


    “這是譚府的家庭,讓譚府的人來說!事情應該怎麽辦。”中年郎中看著這些人衣服的模樣,已經認出來了。</p>


    此時有一個灰衣小廝站在旁邊:“我們的確是譚府的掌櫃,至於這位聶郎中,我們從前的時候見過,他經常入府給我們家主子們診病,楊掌櫃的,你還是讓聶郎中看看吧!”</p>


    要是一般的感冒發燒,不要人命的小事兒,楊夏月也就隨他們去了。</p>


    到時候吃了苦,他們也就知道誰對了。</p>


    可是躺在地上的,是一條活生生的人命,楊夏月不可能坐視不理!</p>


    楊夏月的聲音微微一沉:“今天不管誰在這,都不可以動這人,我隻要一刻鍾,一刻鍾後,隨便你們的去留!”</p>


    “哎?楊掌櫃,你一個開酒樓的掌櫃的,又不懂什麽醫術,何必和聶郎中爭?聶郎中把人救活了,對你這酒樓也是有好處的!”人群之中有人開始鳴不公。</p>


    隻可惜,這鳴不公的對象有一些不對。</p>


    “公子!你可算來了!這楊掌櫃的攔著人,不許我們救平安!”那小廝看著人群之中的一處,臉上頓時就帶起了驚喜的神色。</p>


    隻見一個二十餘歲的年輕男子,信步走來。</p>


    他生了個普通人的模樣,不過膚色白皙,瞧得出來,這是一個沒有吃過半點苦的公子哥。</p>


    “你這姑娘,平安是我們府上的人,你這樣不肯讓我們施救,他要是死了,難不成你來償命?”譚公子沉聲道。</p>


    “就是!要是這叫平安的隨從真的死了,你就是殺人凶手!”聶郎中沉著臉道。</p>


    楊夏月卻深知,此時要是有人貿然移動平安。平安的命肯定就沒了。</p>


    不說這最要緊的人命,就說這個時候,要是真的讓這些人去動平安,平安去了,那她就是長了幾張嘴也說不清楚!</p>


    所以這個時候,楊夏月也隻能一條路走到黑了!</p>


    譚府來的人不多,遠遠沒有楊夏月這的人多。</p>


    所以楊夏月吩咐下來的時候,譚府的人這一時半會的,還真是沒能衝進來。</p>


    一刻鍾的時間,轉瞬即逝。</p>


    此時那平安依然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p>


    譚公子的臉已經徹底黑了,他一甩衣袖,就道:“我不是讓你們去告官了嗎?衙門的人怎麽還沒來!”</p>


    聶郎中看著楊夏月的眼神也很不善:“我本來瞧著你一個女娃娃開酒樓,是個辛苦的營生,如今有人死在你的外麵對你很不好,想要幫你一把,可你偏偏不聽勸!如今把這譚府的家丁害死,我看你怎麽收場!”</p>


    “明明不懂醫術,還要亂來一通!”聶郎中冷哼了一聲,很是不屑。</p>


    “你胡說,我家姑娘也會醫術,我家姑娘就在這四季酒樓對麵,開了醫館!”杜鵑揚聲辯駁著。</p>


    雖然說她對楊夏月的醫術也沒什麽信心,可她知道,楊夏月是會醫術的!</p>


    不像是這聶郎中說的一樣,什麽都不懂。</p>


    前些日子她來月葵,肚子疼痛異常,就是姑娘配了藥,吃了幾日就好了!如今怎麽能說姑娘不懂醫術呢?</p>


    也許姑娘的醫術不夠高明,可是自家姑娘絕對沒有害人之心!</p>


    “真是笑話?一個女子開醫館?我看這開醫館是掩人耳目,實際上誰知道在裏麵有什麽勾當呢!”聶郎中冷哼了一聲。</p>


    楊夏月抬眸看著聶郎中:“我知道你救人心切,你不信我,我也理解,所以一直敬著你,畢竟同為醫者,你的心情我明白。”</p>


    “可是你如今,這樣汙蔑我一個姑娘家,怕是不妥!”楊夏月冷哼了一聲。</p>


    聶郎中來了火氣:“楊掌櫃還真是好雅興,這會兒還有心思想著名聲的事情,你就不想想這爛攤子要怎麽收手嗎?”</p>


    就在這個時候,就有官府的人過來了。</p>


    為首的是一個年輕的小將領,是巡查營出來的。</p>


    巡查營和建安衙門,雖然不同屬一個部門,但是又息息相關。</p>


    如今這巡查營的過來處理這件事,到也在情理之中。</p>


    “方大人,你來的正好!”譚公子行禮,瞧著認識這巡查營的人。</p>


    方滿翻身下馬,然後環顧了一圈,最終把目光落在地上的人身上:“這是怎麽了?”</p>


    “這是我譚府的家奴,今日在這四季酒樓外麵為我排隊的時候,突發急症,如今人已經不成了。”譚公子歎息了一聲。</p>


    這平安雖然不是近身伺候的,但是他每次出行都是平安趕車,如今平安出了事情,他還是有一些唏噓的。</p>


    “既然是突發急症,那你自行抬回府中就是了,差人找我做什麽?”方滿道。</p>


    譚公子又道:“聶郎中,說本來這平安還是有救的,隻不過這楊掌櫃不知道出於什麽目的,攔著聶郎中,不讓聶郎中施救。”(未完待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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