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鎏暗想了一下,院長已經下了死命令不許人來打擾封鎏,這個時間能來的……阿曆克斯那小子?


    封鎏的猜測自然是準,不過看到看到阿曆克斯見到封鎏時,那一臉顯然是憋著火強露微笑,繼而是一副見了鬼的表情,他忍不住笑——冷笑。


    “自己找麵鏡子看看你這張臉,哪裏有禮賢下士的謙誠。”封鎏說著,忽然想到。看向阿曆克斯身後的護衛,“還是那家夥根本沒把我的話傳達給你?我不是讓他告訴你,讓你想想什麽叫禮賢下士,再來找我麽?”


    阿曆克斯聞言一時間還因震驚而沒轉過腦子。封鎏看他這傻樣心頭搖了搖頭,隻覺得這小子的心裏素質未免太差,但又是一想他才十八而已便是算了。


    “不過你好歹是來了,我等你好久了。外麵站著幹嘛,進來吧。”


    阿曆克斯呆呆地哦了一聲進門,不過跟在他身後的那個眼睛上還有烏青——早上來被趙信一拳頭打的——護衛就沒那麽順利了,封鎏眼神一橫,用上心裏暗示。那護衛立馬是想起今早那淩厲無比的一拳,嚇的愣在外麵,封鎏啪的一下將門關了上。那護衛的臉色先是糟糕,但旋即又是放心下來。


    這八皇子根本就是個廢物。又有自己的過節在前,不可能能招攬到這召喚師的。


    阿曆克斯看到自己的護衛被關在門外,對這樣的行為本來是不滿,但是一看到封鎏人後立馬是不敢吭聲了,便是連皇子的架子都沒了。一張臉整的跟苦瓜一樣難看。


    “我沒想到傳的神乎其神的召喚師原來是你,你還記得我麽?”明明是想要見到這人,但是卻是這樣的情況下……阿曆克斯心頭無語。


    “我沒這麽健忘,前幾天剛剛在服裝店見過。”封鎏隨意地在沙發上自顧自的坐下。看著有些拘束的阿曆克斯,“隨便坐好了。要茶水嗎?”


    “額……不必麻煩了。”阿曆克斯看封鎏那表情就知道封鎏並不打算主動給他送上茶水了,“你就是馬丁?沒想到……我們還真是有緣。”


    “恩恩。你來這有什麽事兒。”


    沒能切入正題,家長裏短的聊了幾句,阿曆克斯從封鎏這“套出”了他的“真實身份”,心頭暗自驚訝他竟然是傳奇召喚師鎏的未來徒弟,又是覺得幸運與不安。


    鎏和七姐之間可是關係緊密呢。


    但阿曆克斯心頭又是一想,鎏和自己七姐應該是利益關心居上,自己姐姐非但沒有給鎏爭取到一個好的職務,而且還隻能任由鎏被“發配”到菲爾德城,恐怕雙方之間也沒有那麽鐵的關係吧。自己不用太過敏感。


    而這裏,封鎏看著都快到午飯世界了,立馬是直接切入正題,再一次問阿曆克斯來意,阿曆克斯猶猶豫豫,他在這人麵前是忽然沒了說正事兒的勇氣。


    封鎏之前在學院裏和格拉蒂絲私底下見過一麵,一早是通了氣,有了調教這小子的招,其中之一就是要讓這小子像個皇帝一些。


    自信,是必不可少的,見了人連話都不敢說,還當皇帝?


    “如果你沒事,就請走吧,我還有研究召喚術,沒時間繼續陪你了。”


    阿曆克斯聞言,立馬是橫下心來,將自己的來意道來,封鎏聞言,暗道和自己的猜的**不離十,便是一聲笑,反問道,“我跟著你混有什麽好處?你連自己的處境都無法完全搞清楚,還想要學別人建立自己的勢力?”


    這話問的當真是直白,一下子把阿曆克斯給問住了,但是他心頭卻是不甘,喃喃了句,“我隻是來試試……”


    “隻是來試試?你就抱著這種態度還相當皇帝?趁早跟你皇帝老爹說自己放棄,等死算了。”


    封鎏這話說到毫不留情,阿曆克斯心裏一白,卻是激起他屬於青年的一份倔強來,“你怎麽知道我就一定不行”


    “難道你能進入荒蕪沙漠,能找到死亡一族?”封鎏冷笑,“還是你能把你的兩個哥哥解決掉?你以為世界像你想的那樣圍著你轉而去還轉的那麽順溜?”


    這話說的阿曆克斯頓時臉色難看,但封鎏並沒就此放過,反而是繼續冷笑道,“你四哥明顯是直接放棄太子之位扒你二哥的狗腿,你二哥則完全沒把你放在眼裏,隻是在你身邊安插個眼線,連謀殺的計量都懶得用,否則你一早就死掉了,你以為你算什麽東西?”


    “我總有辦法的”阿曆克斯逞強道,封鎏這話簡直是直接是一腳踩阿曆克斯的臉上一樣,踩的他臉頰火熱而生疼。猛然是驚覺到,“你說我身邊有我二哥的眼線?”


    “剛剛那條被關門外的走狗就是。”


    “你怎麽知道?”


    “他跟我今天一共說了一句話,八皇子要見你。然後我讓他給你轉告一句話,禮賢下士。懂了嗎?”封鎏說這話時語氣明顯有偏重。


    阿曆克斯讓自己稍稍冷靜。很快就明白封鎏這話中的意思。


    自己之前那個護衛似乎是被嚇破了膽,回去之後竟然很快就辭去了自己的職務,所以阿曆克斯身邊是新來的護衛,而自己早上雖然不說再三囑咐,但的確是讓那人過來把封鎏請來,卻沒想到對方陽奉陰違,回來之後還說那麽多挑撥離間的話,哪裏不能想到了一二來?


    其實。封鎏還沒有厲害到僅僅這麽兩下就判斷那護衛有問題,而是他的盜天神功觀察到那個護衛身上流動向阿曆克斯的精神力有些不正常,不像是一名護衛對主人該有的,反而像是在考慮著如何算計。所以封鎏才能這麽肯定這丫的絕對是奸細。


    阿曆克斯當即是嚇的心頭冷汗的頓時是癱軟在了沙發上,一種比當初,得知自己要去荒蕪沙漠送死時更加強烈的黑暗恐懼襲上心頭,死死地掐的脖子,幾乎讓他難以呼吸隻能癱軟的躺在那。很快就聽到封鎏的嘲笑聲來。


    “怎麽,剛剛誰那麽硬氣的說有辦法的,怎麽一個安chāni身旁的小眼線就把你嚇到了?拜托,阿曆克斯。你都已經十八歲了,在平民之家。十八歲的男人家裏連孩子都能打醬油了,你小子也不是chunán了。在帝皇家長大怎麽還這麽脆弱?”


    封鎏毫不吝嗇的鄙夷目光讓阿曆克斯想要硬起聲來,卻發現自己根本硬不起來。


    為什麽脆弱?因為他姐姐保護的太好了吧,因為他姐姐太多了,有能力爭奪皇位的皇子太少了吧。


    “跟你浪費了這麽多時間幹嘛。”封鎏沒好氣道,“行了,沒事出去吧,跟一個廢物浪費這麽多時間,我不送了。”


    “等等”阿曆克斯忽然起身,認真地看向封鎏,道,“求求你,你不是要幫我的嗎?拜托你給我指明條道路”


    “誰說我要幫你的?”封鎏冷笑。


    “你讓我禮賢下士,再來找你,說明你本來不就是打算幫我的嗎?”阿曆克斯就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


    “那隻是本來,但是我現在改變注意了,你根本沒本事成為皇帝,就算當上也不過是任人擺布的傀儡而已。”


    “我可以改變”阿曆克斯忽然是豁出去了一樣,那種黑暗而恐懼的死亡降臨的感覺激起他一種從未有過的想法


    他要當皇帝,他要掌握一切,而不是任人擺布


    “我可以改變有你的幫助我定能登上皇位,未來你想要什麽,我都可以給你”


    “改變?”封鎏看著他眼中激起的從未有過的激動,暗道總算是達到一半的目的了,“你憑什麽覺得我能幫你登上皇位?什麽你都能給我,那我要那皇位的寶座你是不是也能給我?”


    “這,這……”封鎏這話一招秒殺阿曆克斯,但他很快反應道,“我的直覺”


    “直覺不能當飯吃。”


    “但是你能讓最少是六階巔峰實力的武士臣服於你,又有中階的魔法師女友,你肯定實力非凡,而且你如果真的要那個皇位,就肯定不會現在說給我聽的”


    不錯,反應挺快的,腦袋看來是靈光,總算是孺子可教。封鎏暗中點頭,不過魔法師女友……額……他見過樂芙蘭?不,不對,難道是由於女神之淚的魔力,導致凱瑟琳的魔力堪比中階魔法師了?


    “那麽,就算我願意幫助你,你有過接下來的打算嗎?當個帝皇可不是那麽容易的事情,你要是半點計劃都沒有,現在就可以出門了。”


    “有,我有。我差的隻是一個條件,一些光榮事跡,和關鍵的人脈支持,而人脈方麵,有你和你的老師,我相信我已經贏了一半”


    阿曆克斯聞言立馬將自己思量了很久的想法說出,他平日裏在學院裏人緣還算不錯,交過不少連七公主都認可的真心朋友——雖然最近一段時間的墮落讓他斷了不少人際關係。但是他決定新手去拾取回並開拓——再有他還能借助七姐在民間的威望,所以他需要的,除了需要一些向國家證明自己的大事,就是完成父皇真正的成為太子的考驗。擊敗自己的哥哥。


    看到阿曆克斯的動力已經被激發,封鎏覺得自己的任務算是達到,有了這個動力,再有七公主去特意的引導,不怕他成不了才——隻不過,也不能忽視了他和七公主之間的裂痕,專門寫給他的那本劇本等不久之後依然是要上演的好。


    告誡了阿曆克斯的一些平日裏需要注意的地方——比如偽裝自己,用低調或者墮落任何一種他認為合適的方式——封鎏打發阿曆克斯出門了。召喚空間裏的蔚已經在鬧中飯了。


    阿曆克斯之前就和封鎏有過交集,當時封鎏就給他留下了滿腹才華的印象,他忍不住想要請教封鎏關於他姐姐的問題,但話到嘴邊。再三婉轉,卻還是收了回去沒有問出來,告別了封鎏。


    ……


    有能量小兵幫忙一旁打下手,一頓豐盛的午餐很快做好,但封鎏隻能草草的吃幾口後。留下英雄們在房間裏想用午餐,自己來到書房拿起軍情七處的消息來看,卻發現裏麵掉出了一個徽記,與一份特殊紙張的文件紙來。


    “嗯……這是……我靠。格萊斯這家夥竟然直接用軍情七處給我送情報了?偷懶胞。”


    軍情七處一定程度上已經不是封鎏獨自所有,身為影侍教官的格萊斯軍情七處也是有任職。換而言之,這軍情七處除了封鎏之外。也同樣是歸皇帝的情報組織。不過封鎏並不在意,反正自己也不是要對阿拉法德不利,有皇帝支持這情報係統反而是一件好事。再說,樂芙蘭那裏的暗黑玫瑰也絲毫不亞於軍情七處的情況呢不是。


    而那徽記和特殊的文件紙張正是封鎏之前與影侍聯絡的事兒的回應。


    封鎏需要光明召喚水晶來強製召喚索拉卡來救治蔚的手臂,否則蔚的手臂就可能永久“殘廢”。影侍顯然已經找到了這方麵的任務,但是與上一會一樣,封鎏需要為影侍做一件事,才能將獲得召喚水晶。封鎏看了眼這次的事兒,選打算擇了個最省事——在帝都裏的事情——卻也是最奇怪的接了下來。


    “參加音樂會的保安工作,調查與防備酋長樂隊?”這酋長樂隊就是這次音樂會的主角啊,昨天和英雄們去高級酒店吃飯的時候還和這樂隊中的幾人擦肩而過的不是?


    封鎏仔細查看起資料來,這酋長樂隊的基本消息他是知道,來自全大陸各個地區各個種族的頂級樂手們組成的一隻樂隊,這樂隊裏不但有人類矮人甚至已經非常少見的侏儒,甚至還有獸族的虎頭人牛頭人等等,他們因誌趣相投走在一起,每年在世界各地巡回演唱傳播各地特色的音樂。當然,這一次來帝都的自然是已經過濾掉了獸族的那些人,但沒想到這樂隊竟然依然是登上了影侍的名單。


    而資料上先是,是這支樂隊裏有可能藏有暗影會的人,而這場音樂會可以說所有的上流貴族與帝國的商業富豪都將前去參加,如果暗影會的人借機搞鬼,幾乎可以瞬間搞癱整個帝國的運作


    這就像於一個yuánzidàn直接在米國白宮開國會時來bàozhà,米國必然會群龍無首一片混亂許久。


    封鎏回想起這支樂隊的行程,正好是由南往北,從南方諸國而來,這事兒可能性還真不小呢……但這支樂隊並不是樂團,暗影會的人怎麽chājin去的呢?


    對了,當時娑娜就說,感覺他們中的人有些奇怪,莫不就是這個原因?


    如此一想,封鎏就更覺得不能大意了。可是他旋即又犯了難,自己可是答應凱瑟琳和樂芙蘭,這一次音樂會要好好地陪伴她們,而且看凱瑟琳的表情,也是十分期待的,自己如何能毀約?而且日後若是再遇到這樣矛盾的事情,難道每一次都要讓凱瑟琳讓步嗎?封鎏可不希望自己日後成為那惺皂劇裏悲了個催的男主們,因一次次的約會失信等等跟伴侶鬧矛盾。


    總之得想個兩全其美的辦法才是……


    “啪”


    “有什麽好想的,不就是保安工作嗎?看在你小子對凱瑟琳的確不錯,音樂會的事情,我們幫你鎮住。”


    封鎏略微汗顏地看著自己桌前拍下的巴掌,沒想到自己剛剛想事太深入沒有注意到蔚竟然來了。


    話說自己又忘了聊天頻道,所以心底的話全都給脈去了嗎?


    “對啊,老豆,總管可是這方麵的行家哦,交給他沒問題的哦”小丫頭緊接著鑽了過來,站在他身旁的趙信做了個軍禮,道,“召喚師,諾克薩斯時常會派刺客刺殺德瑪西亞皇室,從刺殺下毒到zhàyào陷阱無所不盡啟用,因而我在安保方麵,有足夠的經驗可以勝任這件事。隻要給我足夠的權限和可以信賴的人手,到時候,無論暗影會有任何的異常,都必然逃不過我的眼睛”


    權限直接跟影侍要,格萊斯了解封鎏更了解軍情七處的情況必然會答應下來,有他暗中幫助不必擔心要不到。至於人手,也可以直接從軍情七處調動就是了。隻是這樣感覺有些對不起其他英雄了,畢竟由於各種限製,英雄們自從被召喚來以後嫌少能在召喚空間外自由活動,這一次音樂封鎏本來是想借機讓大家好好休息休息,卻沒想到最後還是演變成這樣的情況。


    但是,如果選擇其他的任務,全都是要離開帝都完成,封鎏計算了一下,少則一兩周,多著數月才能完成,那樣一來豈不是不但要和凱瑟琳樂芙蘭失約,同時又是要延誤了蔚的手臂治愈?


    卻是趙信一句話道。


    “召喚師,這些本就是我等分內之事,您不必多慮。比起在瓦洛蘭日夜操勞,我等這些天休息本已是心頭愧疚。”


    封鎏微微一愣,又是聽到蔚和阿卡利等附議,心頭便是憂慮淡了去。


    音樂會的事情談定,封鎏取出自己的影侍外援徽記與送來的徽記,知道這送來的徽記消息是傳給格萊斯的,便是按照規矩選定好任務的同時,同時將自己的要求也發送了過去。一邊,封鎏拾起關於諾薩這幾天的情報消息,一邊分析思索著,那邊格萊斯已經傳來消息,事情搞定。


    ……


    諾薩這幾天很忙,事實上,直到幾天之前,他都不會想到自己清閑的日子忽然就變得如此之忙。就好像大壩決堤一樣,麻煩的事情如洪流爆發。


    聖獸的事情以及全全交付給裏德去搞定,雖然心頭對那人的靠近有寫感,但是有些事諾薩不得不承認。裏德做得來而他做不來。麵子不是逞強,再說,聖獸他也並非非要不可,那終究是外力之物,他隻是無法容忍一個前途無量的聖獸流落凡界沾染俗氣,失去它應有的光輝與前程而已。至於裏德,他若是要暗中使詐奪去,隻要他以後再也別出現在自己身旁嘮叨還他一份寧靜。奪去便奪取好了。


    所以這事交就給裏德處理是了。


    但除了聖獸,還有兩件真正讓他頭疼的事情。


    第一,與他有不共戴天之仇,恨不得立馬便手刃之的雷爾。這事兒也是裏德跟他說的。裏德“察覺”——或許用偵測更合適——到雷爾最近的行動有些奇怪,不但與奧斯克那垃圾偶有接觸,而且時常親自和一些帝國的高等貴族暗中見麵,而且有時候的見麵還格外小心,就連裏德這樣的高手都難以追蹤一二。後來還是裏德拉下臉地拖了北堂兄妹幫忙。這才查找到蛛絲馬跡,這雷爾竟然與帝國的二皇子有暗中的會麵,恰逢最近太子風波的事情,連他這個不關心的局外人都有所耳聞。讓人不得不考慮雷爾到底是想幹嘛。


    聖領的人不得插手凡人大事,否則有重罰。太子之位無疑就是其中之一。而且就算二皇子當上皇帝,對雷爾也帶來不了半點好處。完全想不通雷爾到底想幹什麽。


    而更重要的是。雷爾還與其他一些神秘人物,神秘到連北堂兄妹都追蹤不到的人物有接觸。


    這是第一條。


    而第二條,自然就是幾天前的恥辱有史以來最大的恥辱以至於這幾天諾薩連走路都別扭的晃,深怕哢嚓一聲碎了——這是完全下意識的動作,因而他自己倒是沒明顯感覺,但是他從這幾天老是跟在他身旁的裏德的古怪表情就能得知一二,但也隻能不動聲色地走下去。


    這個仇他必報


    自己不但差點死在一個女人的魅術之下被破了功——雖然這死法和正常的媚術死法有些大相徑庭——而且還被裏德那麻煩的家夥看到自己最為難堪羞恥的一幕,若不是大仇未報,自己的傲氣絕不會允許自己活在這世上丟臉——就算這丟臉的事情隻有裏德一人知道。


    所以,諾薩心頭對那一高一矮兩個黑袍人自然是恨的欲除之而後快


    這幾天,奪取聖獸的計劃交給裏德,諾薩自己則一來要調查雷爾的行動,二來則是調查那兩黑袍人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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