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一下機,便受到熱烈的歡迎,那位曾經在‘塔慕漆’號見過麵的阿曆克塞張大著雙手衝向我。抱上我大笑起來:“喔,太棒了,能夠再次見到您,真是我榮幸。而能夠得到您的幫助,更是我老板的榮幸。這裏不好說話,來,請。”


    暗藏在機場裏德國特工們,開始還不怎麽來勁,隻是有點懷疑性的開始監視起這一夥形跡可疑的人員。因為,俄羅斯的阿曆克塞竟然會親自去迎接一位來自中國的,名不見經傳的人,這是很值得懷疑的。。。但是,當他們著到肖恩以及管家‘李小龍’的時候,立即就緊張起來了!上帝啊,這是誰?那位‘貴族圈子裏的騷擾流氓’,居然也和那位中國人一起?於是,檔案裏開始記錄,將這位中國人的各項情況……


    在一大隊的保鏢護航之下,下榻在一個遠離德聯邦國會大廈的四星級賓館。


    肖恩為了確保安全和準確,繼續去勘察地形,而管家則去了他菲特列大街的房子,順便去購置一些必須物。


    房間門外,四位身穿迷彩服的俄羅斯軍人,抬頭挺胸背著手,神情嚴肅的站在門口。


    房內,阿曆克塞生在沙發上,很忐忑。喝了一口伏特加,鎮定一下。


    之後,將請求幫助的事情說出:“吉,我的老板在十多天前。和一位‘社民黨’的內閣成員探討了一點事情。唔,至於是什麽事情,我也隻能說那麽一點,那就是黃金的儲備問題。然後呢,該死的,第二天。我老板和那位議員的文件,居然被輸走了。”說到這,又開始慌亂起來。


    聽出來一點,低下頭想了一會,說道:“是這樣。明白。如果這消息被走漏出去,那位議員的地位,以及你老板的地位就會不保了是麽?”


    阿曆克塞點點頭:“是的,那位議員在外界看來,他的作風很正派,除了去議院就是回家,連快樂的高爾夫都不去。如果這消息擴散到大家的視線之中,這後果是很嚴重地!後來老板派出人手調查,是日本的情報局,他們的人。四處都能躲藏。他們將得到的文件拷貝成三份,一份做留底備份,一份送回日本,還有一份送去議長大人的手上。”


    說到這,阿曆克塞才點興奮地回想起那時候地所發生的事情:“不過,那些日本矮子可不聰明,都被我們的人悄悄解決了。三份拷貝的文件也被我們銷毀。但是,他們知道我們做手腳之後,也不傻了!因為我們得到的消息是:等那位議員大人的走訪結束之後,他們要將文件交到另外一位‘綠黨’的議員手中送回柏林。唔,所以,我們很著急這一件事情,我們可不能殺人滅口。而且,我已經被列入德情報局的黑名單裏,為了見您,我連五星級的賓館都不敢去住。恩,如果一位德國的議員死了,德聯邦一定會加緊力度調查我的。”


    說到後麵,他的聲音越來越小、興奮的神色又失去了,換之而來的是無奈。


    “ok,明白,您的意恩很簡單。就是讓我在他們不知情的情況下,將文件盜回來麽?能告訴我時間和地點麽?”聽明白了,坐直身子,開始詢問具體事宜。


    阿曆克塞才點尷尬的說道:“這個,說這件事情之前,我想問您一個問題。因為我們曾經連續找過許多位,你們行內稱為‘間換’的人士。他們都在搖著頭,拒絕我們的高額賞金,說這一件事情不簡單,可能隻才‘黑霜’級別的人士才能完成。唔,不知道您現在的級別是什麽呢?對不起,我沒有輕視您的意思在裏麵,您可不要生氣。”他很難相信一位如此年輕的小夥子,身板如此‘瘦弱’的小夥子能夠將這樣的事情完成。


    雖然他很信任肖恩,但他寧願相信滿身肌肉的士兵,或者是肖恩那些趁手的火器。如果實在不行,在他們回來的那天,就使用黃色炸藥,連同他們的車子都炸掉。


    我很愕然,肖恩居然沒和他說過我的級別麽?哦,肖恩可是長進了,已經做到守口如瓶。我趕緊擺手解釋道:“不,不,我沒有生氣。您必要的求證是必須的,所以,我的證明也是必須的。不知道你知道我手上的這東西是什麽嗎?”說著,將一張金紙拿出來。


    阿曆克塞看到我手上的金紙,很驚訝的拿在手上,大喊道:“噢,原來那位世界第一就是您!真是太榮幸了,這張東西我當然認得,當時我們還調出資料看過呢,我們當時也曾懷疑過是您做的事情。但是經肖恩以人格保證之後,我才打消了對您的懷疑。但現在,卻很滑稽的懷疑上您的級別,真是,我該罰自己喝一杯伏特加,噢,不,這太輕了,混合一點二鍋頭和黑啤吧。這樣才算是對我懷疑您身份的懲罰。”說著,調和著我們桌上的酒,一股腦兒喝下去。


    我很愕然,連製止的時間都沒有!他就將混合酒喝下去,真是一個爽快的俄羅斯人啊!


    阿曆克塞滿口酒氣的笑起來:“沒有老板的管製,我喝酒的量可是很大的,希塑不會因此誤事。唔,酒巳經罰過,就原諒我的無知吧。”


    回頭從沙發上拿出一個文件夾,抽出一份紙張說:“您看,這就是六天之後他們要經過的路段。還有,這是他們乘坐的車子,真主在上,您可知道他們這車予的防彈係數是多少麽?不要緊?您確定?噢,令人難以相信,那麽,好的,具體該怎麽做呢?我還能給予您什麽幫助?比如說火器之類,什麽,到那時候將你帶到那地點就行了?不需耍什麽方案麽?您的回答真令我驚訝……”。阿曆克塞坐直了身子,巳經不知道該如何將話繼續下去,眼晴瞪得老大老大……


    六天後,德國西南部萊茵斷裂穀地區,淩晨3:40。


    夜深了,幾乎沒月光,因為有許多的黑去擋在它的臉上,所以四處都是黑暗。


    這山穀兩旁高山林立,穀壁陡峭之極,仿佛一具具躍然的怪獸……我們依靠在一棵巨樹旁,朝東望去。


    阿曆克塞將紅外望遠鏡放下,用肉眼看著下麵的公路,以及偶爾路過的車輛,臉色不怎麽好看,搖著頭說著:“很聰明,居然繞到這邊來,地勢很差!不過這裏的人員也比較稀少,利於我們動手,真要感謝肖恩的辛勤付出。吉,您到底有什麽辦法?您必須知道,他們過了這裏之後,我們就再也沒辦法阻截下文件。”


    我微微一笑,點頭示意他放心:“親愛的阿曆克塞先生,您這句話,已經說了許多次,至於多少次,我已經不記得。我說過,唔,還用我這麽多年來完成過的任務做保證,我可以做到。當然,您知道‘塔慕漆’號之上那顆‘漆黑之星’的去處麽?我想,您也一定會很想了解它的。”說著,饒有興趣地看著他。


    阿曆克塞聽到‘漆黑之星’四個字的時候,眼皮狠狠地跳了起來,而他身後的四名士兵,也很緊張地吞咽了一口口水。


    他們可是因為這東西,而被日本情報局的人跟蹤了許久!他轉過頭來,略帶著高興的語氣:“真的?是您做的?太偉大了!但如果您不牽連到我,那就更偉大了!但是,您卻一點點被調查的跡象都沒有!”


    我瞪大了眼睛,搖頭:“首先我要道歉,居然牽連到您!但也不怪得他們會去找您的麻煩,畢竟您經常四處走動,不讓人注意您都不行。”說著,將我們在‘塔慕漆’上發生的那些事情告訴他。


    阿曆克塞很是驚訝:“哦,是這樣,原來你們靠的是種小把戲!但如今的任務不一樣,天啊,他們有車子,這可不是您說的那些什麽‘靜態盜竊’吧?這難度太大了,我真的想不出來,能有什麽辦法,可以在他們不知道的情況之下悄悄地將東西盜走!”說著,托著下巴想起來,很突兀地說一句:“打暴他們的車胎?”


    我愕然,他居然連打暴車胎的念頭都有……


    沒說話,沒有回答他,因為這些事情太詭異,就算說出來也沒用,可能阿曆克塞還會更加忐忑,不相信我呢!


    肖恩的電話打來:“吉,出現了,現在他們的車速63.5邁,離您那裏,呃,大概還有十分鍾的時間。”


    “好,我知道了,謝謝!”掛掉電話,轉頭對阿曆克塞說:“如果您看到了什麽,希望把它忘記,更不要把今天的事情說出來,畢竟這不是什麽光彩的事情!”


    阿曆克塞也瞪大眼睛,這事情,自己也有份吧?而且這些事情好對別人說地麽?但這中國人嘴裏要表達的是什麽意思呢?於是,很遲疑地點點頭。


    我搖搖頭,有點不滿意地說道:“我看在您是肖恩先生的好朋友,所以連‘漆黑之星’的事情都告訴了你,還有,我也讓您和您的夥伴一起前來觀看,這就是我已經對你們完全信任,所以,我希望你們不要將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情說出去。當然了,也包括您的老板,如果您的老板問到,我想,您會知道應該怎樣答複他的。”


    阿曆克塞感覺到一點什麽東西,但卻說不出什麽來,於是狠狠地點頭,然後望向身後的四位高大,肌肉虯結的士兵一擺頭,四人很嚴肅地發起一個毒誓。


    我滿意地點頭:“很好,祝福你們,如果你們今後還遇到這樣的事情,那就找我吧。現在,靜下來,我也要準備了。”說著,脫下黑色的西裝,露出一身吸光的黑色緊身衣,整個人,隻露出兩隻眼睛。


    阿曆克塞翻了個白眼,安靜下來,心想,這可不是什麽好祝福,誰也不會希望自己的東西再被偷竊吧?現在,阿曆克塞他的興趣已經完全被勾了起來,因為洪吉的身上總是有著這麽多的秘密,一種神秘的色彩圍繞在這件事情裏,怎麽能不勾起他的興趣呢。


    我掐動一個法訣,漸漸的,兩隻腳底離地十多厘米,整個人已經懸空。


    阿曆克塞靠得近,完全有知道有什麽事情發生在洪吉的身上,依舊是很緊張地望著。但阿曆塞的四個隨身軍人站在後麵,卻發現了這個事情。他們露出了難以置信的表情,這,這怎麽了?最新型的單兵飛行器?沒道理啊?聽說那是美聯邦的特殊部門才裝備有的,而且,它再小也小不到大家看不到的狀態吧?


    但是,這四人在前麵一直被灌輸著:如果發生了什麽離奇怪異的事情,千萬不要緊張害怕,不要驚訝。於是,這四人吞了一口唾沫,鎮定一下之後,又恢複平常嚴肅的模樣,可是他們可差點就要大喊著:鬼,幽靈了……


    雙手法訣翻飛,我艱難地從口中喊出一個字“疾!”頓時,我的身型瞬間消失在他們的眼前。


    “啊!”五人同時驚叫一聲,而阿曆克塞的喊聲更是巨大!畢竟他可沒有看到剛才的場景,還沒有一點點心理準備。


    我有點無奈地出聲道:“不要驚慌,我說過的,我叮囑過的!他們的車,離我們還有一分鍾了,你們待在這裏不要離開,我很快就會回來。”說著,飛身而起,望山下的公路飄去。


    阿曆克塞吃驚地瞪著眼睛,吉?剛才消失不見的那個就是肖恩的老板?天啊,他到底怎麽了?身子居然可以消失?他猛吞著口水,拿起紅外望遠鏡朝遠處望去,嘴裏嘀咕道:“一分鍾後來到麽?但是我連他們的影子都沒看見!”


    但過了不久,車子出現了。阿曆克塞狠狠地點點頭:“該死的,果然是一分鍾之後來到,吉,他是怎麽樣看見的呢?現在可沒有月光,難道他……”阿曆克塞的心中一跳,腦子裏立即浮現一幅人眼睛能清晰看到幾千米以外景物的場景……


    這時候,肖恩回來了。


    阿曆克塞轉頭望了他一眼,再次吞了一口唾沫,將望遠鏡對準了那輛防彈車,很是擔憂地說道:“猩猩肖恩,但願撒旦能下來幫助我們,那可是你們德國最先進的奔駛防彈車!在法蘭克福展會上展示的時候,我們還親自支驗證過的,效果很好,普通的機槍根本就不能對它造成什麽傷害!撒旦保佑啊,吉他的身上可沒帶任何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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