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混蛋!!市丸銀!!!!”


    日番穀冬獅倒在地上,口中咳出鮮血,艱難的側著頭,臉容憤怒的看向市丸銀那陰險笑眯眯的臉,目眥盡裂的咆哮怒吼。


    在藍染假死被揭發的時候,市丸銀所說的話,無一不是表示自己在針對藍染,正在調查藍染等等,完全是扭轉了眾多隊長對他的印象。


    在以前,市丸銀給眾多人的感覺就是很危險,看起來笑眯眯,如狐狸如毒蛇,讓人有一種不寒而栗的感覺,經常用著很嘲諷的語氣來說話,給人的感覺並不是很好。


    但隻有強烈的對比,才能夠反轉出最兩極的反差。


    藍染夠好了吧,眾多隊長都對他稱讚不已,五番隊的隊員們也對他愛戴有加。


    連掃地的大叔都表示藍染真是死神的楷模。


    結果呢?


    他做了什麽?百年前就導致半數的隊長虛化,引導旅禍進入瀞靈庭,引發混亂,嫌混亂還不夠,自己直接上場假死。


    這一係列的事情,都足夠死十次了。


    相反,阻止了旅禍進入瀞靈庭,以一副危險如毒蛇臉孔的市丸銀,時常針對他們眼中的厚道人藍染,更是在揭發藍染假死的現場讓眾人知道,他一直如此針對藍染的原因。


    是因為他小時候在流魂街曾差點被藍染的手下捉捕用作虛化實驗,為了挫敗藍染的陰謀,一個人隱藏著麵具,一直不為眾人理解的調查藍染,針對藍染。


    這樣一個反轉,眾多隊長對市丸銀的印象頓時感到好到無以複加,心中略微慚愧的以前誤會了他,更加佩服他一直都在留意他們未曾留意過藍染的陰謀,和不惜被眾人誤會也沒有辯解過,心中暗暗決定阻止藍染的決心。


    這樣一個把所有事情背負起來,掩藏在自己內心的男人,又怎樣不能讓人升起佩服之情。


    一個臥薪嚐膽,堅韌不拔的形象,就躍於眾多隊長的心頭,隻是把這種形象用在市丸銀的那張笑眯眯的臉容上,總感覺有些違和。


    不過總不能以貌看人,藍染就是一個例子,看似厚道老實的人也會是幹出驚天動地的陰謀的陰謀家。


    麵貌陰險似狐如毒蛇,並不受歡迎的人,也有可能像是市丸銀這種臥薪嚐膽,堅韌不拔的被人誤會的人。


    但現在。


    市丸銀用行動詮釋著:你們看錯人了。


    日番穀冬獅和狛村左陣憤怒得直罵娘了。


    藍染一個表麵老實人的樣子,內裏是黑暗的陰謀家。


    你市丸銀一個外表是陰險毒蛇的樣子,眾人以為你是好人,結果和表麵一樣,還特麽的是心狠手辣的隱藏家。


    兩人都特麽是玩弄人心的高手,把他們玩弄得團團轉了。


    “端坐於霜天之上,冰輪丸!”日番穀冬獅郎怒氣直升,直感自己的懷疑沒有錯,市丸銀這家夥,就是一條毒蛇,直到這種時刻,才張開獠牙,重創自己。


    日番穀冬獅郎趴在地麵上,心髒被刺穿大動脈的血液,不停的泊泊流出,令他的視線都感覺有一絲的模糊,他在自己還清醒的時刻,發動始解,開始有著寒氣從他的身體冒出。


    他以始解的冰凍之力,暫時的堵住了胸口血液流出之處。


    “市丸銀!!!”跌倒在地麵,直接把頭盔的砸破,露出了獠牙嘔血的人狼頭的狛村左陣怒吼出聲,他的毛皮的配色與秋田犬相同,具備著人狼野獸的特征。


    原本他還很佩服像是市丸銀這種忍辱負重,要為自己兒時同伴孩子朋友報仇之人,視他為外表瘦弱看似陰險的忠義漢子。


    結果,狛村左陣這股佩服之情付諸一空,市丸銀的外表和內心是一樣的,是狡猾的毒蛇,等候著發出致命一擊,狛村左陣怒得野獸的瞳孔直豎,咆哮出聲:


    “轟鳴····咳咳······天譴!!”


    狛村左陣怒吼著始解,心情起伏,嘔出的獻血量染紅了獠牙,倒在地上的手還是握著斬魄刀,艱難的舉了起來,靈壓與靈力化為一把龐大的刀身,朝著市丸銀砍去。


    市丸銀輕吟著神槍,把狛村左陣憤怒的一擊擊潰,被擊潰的衝擊直接反饋到狛村左陣的身體裏,讓他受創更加的嚴重,又從獠牙嘴巴中嘔出大口的鮮血,直直躺在地麵上,野獸的瞳孔不甘的死死盯著市丸銀。


    “原來你長這樣子的。”市丸銀笑眯眯地說道,緩緩收回自己的斬魄刀。


    七番隊隊長狛村左陣一直都是戴著頭盔,眾位隊長也不是什麽好奇之人,不會傻到問他你為什麽戴頭盔。


    直到現在,才知道狛村左陣是狼頭人身的人狼。


    “狛村左陣,不要亂動!”日番穀冬獅郎喝聲道,看到狛村左陣的慘狀,揮動著冰輪丸,寒氣森森的冰凍從狛村左陣的腳下,冰凍至他的胸口處,阻止了剩餘血液的流出。


    但即使如此,狛村左陣也非常的慘,受傷很重,沒有行動能力,隻是憑借著比普通人強大的野獸體質,沒有昏迷。


    “哦,還有餘力嗎?”市丸銀笑眯眯的說道,正想使用手上的斬魄刀補刀的時候,不遠就傳來了始解解放的聲音。


    “奔馳吧,凍雲!”虎徹勇音雙手握著斬魄刀,吟出始解,雙目僅僅的警惕的盯著市丸銀。


    在她旁邊的四番隊隊長卯之花烈,臉色沉著,緩慢的開始拔出斬魄刀,向著市丸銀走去。


    市丸銀眉毛一挑,頓時周圍的氛圍都感覺不同,有一種似乎是屍山血海的感覺向著他籠罩而來。


    “先帶他們下去治療吧。”山本元柳齋重國搭著木杖,臉色沉著如常,對四番隊隊長卯之花烈下達著治療的命令。


    他的說話,像是輕輕的揮走了這種屍山血海的感覺。


    卯之花烈接收到命令,沉著的臉色變得溫和,輕聲的解放自己的斬魄刀,讓肉雫唼吞下傷勢比較嚴重的狛村左陣。


    “勇音,帶上日番穀隊長,我們先離開這裏。”卯之花烈吩咐著自己的副隊長虎徹勇音扶起日番穀冬獅郎,盡管虎徹勇音帶著疑惑,但也知道不是問問題的時候,連忙扶起日番穀冬獅,幾人跳上肉雫唼的背部,向著四番隊的綜合治療所飛去。


    離開行刑台的懸島,虎徹勇音才問道:“隊長··········”


    “勇音,留在那裏可能會受傷哦。”卯之花烈搖搖頭的說道。


    就這樣,現場戰力最強的卯之花烈被山本元柳齋重國下達命令離開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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