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長老微微揚起頭顱,道:“可以,消你們遵守諾言,此次將長老釋放,我就去苗疆陪我兒子!”


    “自無不可。”丁耒笑道,事情圓滿解決,他的心態也舒坦了許多。


    那苗依染道:“你這小子,倒是有幾斤幾兩,光憑嘴炮就解決這麽多問題,看來我是小看你了,我也消有朝一日再見到你。”


    丁耒受寵若驚一般,瞠目道:“前輩,不會看上我了吧?”


    “呸,你這小子,別以為我好應付,我如果全盛狀態,殺你隻在頃刻之間。”苗依染不滿地道。


    丁耒知道,這是她的戲言,她自然不會隨意殺死自己。


    那邊的苗芳華道:“苗依染,你們話也說了,事情也解決了,現在就走,立即!”


    “你不用命令我。”苗依染扭頭道,“我知道你還對我十分不滿,到時候在諸位宿老麵前,他們會將事情圓滿解決。”


    “宿老?”苗芳華道:“自從苗疆出了幾件大事之後,宿老早就隱居,現在我們就是大能。”


    “是麽,看來苗疆變化挺大,我也倒是想看看,你們苗疆變到了什麽涅?”苗依染道。


    那邊印素素始終一言不發,待到二人囉嗦完畢,苗芳華帶著苗依染等人,一起向後走去。


    苗依染伸手一動,這四周的陣法立即散去,居然是蠱蟲組就的陣法,發出天然的元氣。


    現在蠱蟲被收回,元氣也自然被撤銷,換而是一幅風光迤邐的涅。


    四周濃霧散去,景色宜人,苗疆淨土並不隻是窮山惡水,而是如此美妙,處處都是花花草草,山水靈木。


    “果然是陣法,這陣法若是當初要破掉,其實也是有辦法,隻是光憑我一人抗擊蠱蟲,隻怕也有難處。”丁耒托腮沉思道。


    那邊的印素素,沒有及時離去,而是道:“丁少俠,我有些話,還有一些事,需要你來幫忙。”


    “是關於吳常的事情麽?”丁耒問道。


    印素素笑道:“自然是的,我這裏有一封書信,消他來日拿著信件去我們苗疆。”


    “我最近兩個月恐怕沒有時間,但我會記住這件事,會前往暮飲矯見吳常。”丁耒道。


    “不要緊,我知道丁少俠是正人君子,當初饒過我們,已經是大為開恩,所以我信得過你。”印素素誠懇地道。


    丁耒心中也是了然,如果當初自己沒有饒恕他們,將二人殺死,也就不會有今日的果。


    在沒有印素素幫忙的基礎上,恐怕那苗依染也是凶多吉少。


    所以說,有時候是,種因得因,種果得果,因果反複,輪回無窮。


    丁耒隱約捕捉到了一絲命數,卻又稍縱即逝,片刻那種若隱若現的直覺,消散無蹤。


    他接過了印素素的書信,然後道:“吳弛暮飲矯也隻是一個外門弟子,但我估計以他的資質,恐怕最近也會進階內門,日後也要依仗吳常,所以我絕對會好好完成這個任務。”


    “多謝!丁少俠,我也不能讓你白跑是不?”印素素巧笑嫣然,“這是一瓶蠱髓丹,是蠱蟲的屍體製作而成,服用之後,可以短時間大幅提升實力,而且沒有副作用。”


    “好,那我就笑納了,多謝素素姑娘。”丁耒道。


    “應該的。”印素素遲疑了一下,然後銀鈴一般的笑聲中,轉身離去,離去的聲音飄揚在空中:“有緣再見。”


    “必。”丁耒抱拳目送她遠去。


    直到王五在丁耒麵前揮揮手,才恍然驚覺,王五笑道:“你是怎麽認識這個姑娘的?不對啊,你才來蒼岩城不久,以前也不可能認識?你們兩個之間……”


    “我們沒什麽事情,實際上也是朋友。”丁耒搪塞了幾句,道:“我認識她也是一次意外,那時候你們也不在,所以說……”


    “哼,丁耒你很多事情瞞著我們啊,如果不是我們了解你為人,隻怕真的會跟那遊鴻一樣認為你是大夏奸細。”林潼道。


    丁耒搖搖頭,歎息道:“不說了,我們現在趕路要緊。”


    他看向張長老:“張長老,帶路吧,你也看到了,我無論是實力還是人脈,都足可以薄你的兒子,你該不會反悔吧。”


    張長老沉聲道:“可以,我確實看到你的本事,我兒子倒是依仗你了。”


    “好說好說。”


    幾人隨後往東北方向前去,一路是山山水水,風雲變化。


    草木、藥材都是不少,丁耒也沒少采摘,這些草藥煉製基本的“青鬆丹”之類的丹藥很容易。


    再走了一段距離,幾人就來到一處斷橋下,張長老道:“通過這裏,再走上一裏,有一個山穀,那裏就是長老被關押的地方。”


    “那正好。”丁耒伸節附近,敲碎了一些石頭,這些大石頭,足足千斤以上,卻被丁耒恣意運用,隨手一拋,就落在了斷橋一旁。


    幾度施展,這斷橋終於被修補完畢,丁耒拍拍手道:“好了,我們這就通過此地。”


    眾人足尖輕點,一路踩著石頭道路,飛躍過斷橋。


    這主要是為了體諒張長老,張長老畢竟武功盡失。


    李毅現在不在,已經去往了苗疆,一切倒是要靠張長老出麵了。


    過了一段時間,他們就來到了一處山穀。


    現在這裏是天霖域的區域,不再是毒潮域的地界。


    遠遠看向此山穀,就像一個漏鬥,從上開到下,十分闊大,又像一個煉丹爐。


    真是集天地造化靈秀之所。


    丁耒托腮一想:此處的風光不錯,但是天然的陣法,卻可以增長丹藥成功率,這裏就是自然之爐火,蘊含了各種元氣奧妙。


    在臨近穀地的時候,丁耒就看到一個牌匾,上麵寫著:“刀耕穀”。


    “刀耕火種,穀物沛然。”丁耒暗自道。


    這裏確實鍾靈毓秀,美不勝收。


    還沒有來到門口,三個男子閃現出來,橫刀立馬:“你們是什麽人?”


    他們針對丁耒。


    丁耒身後走出張長老。


    那三人立即變色:“張長老,失敬失敬!”


    張長老冷冷地道:“帶我去見那些長老!”


    “張長老,不知道張不悔何在?”這時候,一個中年人走了出來,這人是一個外姓長老,與張長老一丘之貉。


    張長老目光一沉:“你不必管這件事。”


    “我看這幾人麵生,怕不是劫持了張長老你,不對啊,張長老你怎麽臉色如此難看?莫不是失去了武功?”那中年男人忽然道。


    這時周圍也湧現了更多的樸刀門弟子。


    這名外姓長老身邊起碼聚集了幾十人。


    “我說了,顧方舟,你不必管這件事,帶我去見長老即可。”張長老道。


    “我偏偏是要管了。”那叫做顧方舟的中年男人道,“張長老已經被這幾人劫持,各位都要小心為妙,現在怕是張不悔也凶多吉少。”


    “是!我們明白。”立即有人搭起弓箭,對準了丁耒等人。


    “你們是想要死麽?”古太炎怒吼道。


    “想死?看誰死!我們這裏人多,你們三個人,真以為能頂天?”那顧方舟道。


    “不要傷了張長老,拿下這三人!”


    “是!”


    隨即周邊拉開戰線,無數男子圍成一個陣法,卻是一種增強刀兵威力的陣法。


    在身後,更是有無數拉弓搭弦的人。


    先是一陣陣飛箭穿風而來。


    風聲鶴唳,殺氣騰騰。


    丁耒回身“青龍劍”一掃,成排的箭落在地上。


    古太炎更是舉起刀,施展“正罡刀法”,猛烈無比,將當場砍翻了好幾人。


    林潼則是“淩雲劍法”,也伴隨著一絲絲“金蛇劍法”,殺出個光芒雪亮。


    王五也施展起了“霸刀二十三”,王霸之氣,如今蓄積出來,高昂無比,氣勢洶洶。


    四人對手倒是這些雜魚,很快就將這周邊的弟子,殺得膽寒。


    那顧方舟更是大驚,居然一連出現了四個【衝氣】境界的男子,其中那個丁耒和林潼,更是【衝氣】後期的存在,更是讓人吃驚。


    顧方舟本人就是一個【衝氣】初期的武者,他不敢相信這一切,立即製止道:“吐來!”


    這群弟子也早就膽寒無比,立即吐手腳,看向丁耒等人的神色充滿了畏懼。


    “你們已經贏了,我不想跟你們鬥,還請各位,好好告知實情,張不悔去了什麽地方?張長老為何會失去武功?”顧方舟一連串的疑問發出。


    丁耒抱拳道:“看來你還是挺識時務,這樣吧,長話短說……”


    丁耒告知了情況,顧方舟聽得無比訝異,居然苗疆之人也出現了,苗疆可是很久沒有踏足這片土地,據說朝廷是禁止苗疆之人的,因此天霖域隻要發現苗疆之人,勢必就會殺之後快。


    他們雖然最終沒有踏足這片土地,可是在毒潮域,卻是橫行霸道,那裏的政權,管轄毒潮域的王,也沒有辦法驅趕苗疆之人。


    特別是最近聽說苗疆開始和漢人通婚,顧方舟甚至覺得,丁耒是不是跟苗疆有關係。


    不然他們如何勸動了苗疆之人,按理說他們殺人不折,直接將人煉製成蠱蟲,往往讓人恐懼萬分♀等手段,沒人敢說不怕。


    丁耒卻說得如此坦然,如此輕描淡寫。


    這顧方舟,稍稍變了臉色,隨後輕笑一聲,道:“看來是我之前有誤會丁少俠了,不過你們要解救長老,也不是不可以,不過有一個條件,還請見諒。”


    俠義榜最新章節第四百八十一章十各司其責,有個條件網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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