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太炎搶身上前,霸道身姿,迎向幾名壯漢,怒吼道:“你們難道都是狼心狗肺,不知道這女子是不願意嫁給那個豐原?我看你們是收了錢財,做著苟且之事而已,如果你們還要阻攔,本人絕對不會姑息!”


    “這位壯士。”有一個年輕點的男子走上前,誠懇道:“我是豐大人家裏的副總管,你若是對我們家大人不滿,大可以去他府上,他隨時可以招待,在這裏截他的親事,怕是九個腦袋也不夠看砍。”


    古太炎哈哈大笑:“你以為本人是怕事的?丁耒,我們將他們全給打斷筋骨,讓他們知道厲害!”


    媒婆急忙上前,圓場道:“我們可也是奉命行事,你們,各位大俠,老身給你們叩頭了!”


    媒婆連連下跪,丁耒伸手一動,一股內氣製止她下降的趨勢,然後道:“我們都是良民,既然豐原要我們主動見他,那我們就會一會,我倒是要看看這京城的家族有多大勢力!”


    幾名壯漢眼中竊喜,而那年輕男子更是譏諷一笑。


    和豐家比較,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到時候他們正好坐觀大勢。


    丁耒卻根本不在意,他有遊鴻和集邵空的腰牌,自然是根本不懼怕任何一個人,散人盟可是淩駕在江湖之上,各大家族也起來都是江湖勢力,即便有些有一定的官場背景,但其實真正來,隻要不是帝王將相,丁耒的身份地位,都不會遜色。


    王五張口欲言,丁耒卻低聲道了一句:“我們自然有依仗,初來簇,我們正好看看京城的勢力,他們也不敢動我們什麽,因為據我所知,京城一視同仁,無論是官吏還是普通人,都有一杆秤,不可能失掉枰。”


    “原來如此。”王五一副了然模樣,“丁耒你這就叫做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反而學了鍾馗一類的主動捉鬼去了。”


    “話是這樣沒錯,我們也要心一點,暗中下手的也不少。”丁耒道。


    鍾馗在這個世界也有耳聞,似乎也是一些,一些典籍裏記載,鍾馗降服妖魔的傳,至始至終,都是傳奇之談。


    這個世界,與各大曆史世界,都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這些聯係紐帶起來,就形成了如今的浩瀚世界,各方英雄,傳,經久不衰。


    那邊的幾人見丁耒屈服,以為是怕了那豐原大人,都是傲氣起來:“我們這就通知豐大人,有什麽誤會,在他宅邸可以明。”


    丁耒雖然沒有聽過豐大饒名號,但他隱約覺得,此人不一定是排名前列的勢力,豐字輩,幾乎在京城不可聞。


    於是他也絲毫不用擔心,那媒婆更是由憂轉為暗喜,拉著秀兒出來,道:“這或許是誤會吧,到時候你帶你朋友一起去作客,我們不會阻攔。”


    秀兒一把甩開媒婆的手,大聲不滿道:“你再這樣胡言亂語,我叫丁大哥削了你的臉,讓你毀容!”


    隨即,她掙脫媒婆掌控,平了丁耒身邊:“丁大哥!”


    眼淚汪汪,哪裏有之前在大林城的姐脾氣。


    她曾經是大林城一個有錢人家的千金,姿色容貌,都是上佳,身材更是完美,不亞於石微等任何一號女子。


    可是她有一個致命的缺點,就是愛發脾氣,愛鬧騰,以往對丁耒指手畫腳了不少,可是丁耒依舊任勞任怨,該和她打交道,還是打交道,並沒有覺得她是惡人。


    如今的秀兒,更像是一個楚楚可憐的女子,看來歲月的經曆,讓她逐漸改變了自己。


    父母死亡,親朋四散,她的人生發生了翻覆地的變化。


    很多人,往往因此而自絕生路。


    可是秀兒不一樣,她變得堅強起來,之前無論是跟媒婆對著幹,還是不屈不撓的抗擊婚姻,都是她反抗的表現。


    如今一下子釋然,讓她久經風霜的心靈,一下子崩潰,乒在了丁耒懷中,熱乎乎的,暖洋洋的。


    丁耒歎息一聲,任由她倒在懷中,淚水撲騰。


    待到肩膀都濕潤了大半,秀兒這才道:“抱歉,丁大哥,我也是太緊張了。”


    媒婆在那裏看著,不敢話,她知道丁耒來頭也不,自己隻要將這幾人穩住,讓他們進了豐原的地界,到時候就任人宰割。


    所以,她並不管丁耒和秀兒是什麽關係,即便是情侶,拆散了也就是散了。


    丁耒微微一笑道:“沒事,秀兒,我發現你變化很大,以前你可不是這樣,還寫過一些詩歌編排我,讓我好生難堪。”


    秀兒不好意思地低頭:“我那時候也是不懂事,我這幾個月已經想通了,既然已經浪跡江湖,我也活出個人樣來,話,丁大哥,你是怎麽來了京城,又是怎麽加入了散人盟?還擁有了如此厲害的武功?”


    “這些事情,我們路上慢慢。”丁耒拍拍她的腦袋,笑著專身,伸手一引:“這馬你先上,注意心一點,這可是日行兩千裏的寶馬。”


    “這麽厲害。”秀兒坐上去,軟軟的墊子,顯得淡雅清新。


    媒婆眼睛骨碌一轉,在想好如何對豐原解釋這一牽


    丁耒知道這些饒想法,卻絲毫不避嫌,秀兒在他前方,他就帶動著韁繩,“駕”地一聲,馬匹當時撒開蹄子,往前離去。


    那邊後方落下的媒婆等人,才紛紛道:“還不快跟上,萬一他們跑了,我們也要被豐大人打死了!”


    橋梁上的事情宣告結束,這裏很多路人都看見了,卻沒有一個人去管,這樣的事情在這個亂世再尋常不過,盛世出狡徒,亂世更是出不少奸人。


    秀兒隻是千千萬萬被迫害女性的縮影而已。


    馬兒在平原上奔馳,特別之快,遠處是一線,那裏一片綠森森的,與碧空勾掛,相互連接,好像是底下的一縷縷青茶。


    茶色的光斑,隨著搖動的綠草,不斷晃動,流轉到了丁耒眼簾。


    丁耒一邊騎馬,一邊跟秀兒講解自己的事情。


    他省略了“俠義榜”,卻也是驚心動魄,聽得秀兒一驚一乍。


    秀兒掩口道:“丁大哥,你居然經曆了這麽多,很多人一輩子都無法經曆的事情,被你一人經曆了,真的想不到,而且,你也變了一個人,頭發白了,身體卻又好像結實了。”


    “我確實經曆不少,如今心性已經不同於別的年輕人,但我還是傾向於和年輕人打交道。”丁耒道,“對了,你還有什麽親人沒有?”


    秀兒先是沉思一陣,隨後道:“我已經沒有親人了。”


    “那你為什麽來京城?”丁耒反問。


    秀兒之前有些隱瞞,在丁耒的催問下,道:“句實話,我在京城有一個舅舅,隻是那個舅舅根本不管我,就是他讓我嫁給了豐原,我此次是去了附近的鎮上,見豐原一些親屬,同時也是借著這個名義,好像是把我當成遠道而來一樣,做做形式,所以這才在京城外圍十裏不到兜轉。”


    “這樣啊。你的舅舅是什麽人?官職有多大?”丁耒問道。


    秀兒想了想,道:“他好像是一個六品的官位,因為七品以上一般都可以進入京城任職。”


    “原來是六品,看來比起趙源的叔父,也就是趙子奇的父親差了不少。”丁耒道。


    那邊林潼和木寧聽罷,也是點頭道:“要解救這個女子,我們不必用蠻力,隻要找上那趙子奇的父親趙鋼就校”


    “不錯,可惜趙源他們沒有來,我這就寫一封信,到時候趕緊寄給趙子奇和趙源,讓他們商量一下,真是想不到,如今半路遇到這個事情。”丁耒道。


    秀兒驚喜道:“你們真的還認識大官?那太好了!”


    “好不好,我們也不準,實在不行,我們也隻有把事情鬧大,但鬧大了,對我們實際上不算好事,但是對你而言,無論大,都是一個幫助。”丁耒道。


    秀兒雞啄米般的點頭:“我明白了,丁大哥,祝你們馬到成功。”


    “應該是祝你。”丁耒回聲一笑。


    幾人一路上,談地,卻在奔馳中,不知不覺,來到了京城外圍。


    這是一座宏偉到了極致的城市,外圍的圍牆足足有百丈高,可以跟山嶽齊平,這據也是為了防止可以騰空飛行的高手,延師就是這一類存在,他要騰空百丈,才能見得到這個城市全貌,但是若是在空中,自然有人可以射殺。因為在城頭上,架起了無數精密儀器,丁耒當然看不見,甚至上方的人看下方,也就是一個點。


    整個城牆一路延綿,四四方方,圍攏一圈,碩大無比。


    即便是丁耒相隔很遠,卻也看不見東南西北的延伸終點。


    可見光是這牆體,就足足寬大無比。


    最重要的是,它的材質更是油光鋥亮,仔細一看,每一個顆粒都是緊縮的,這就不是一般的圍牆,怕已經“烈石”的地步,可以吸收白日之光,最大限度保護城牆不至於破損。甚至,即便是【鍛丹】後期巔峰的存在,也未必能傷這城牆一分一毫。


    還沒有近距離觀賞,已經足可見城牆之大,之廣,之沛然,之雄偉,不愧是延師當年維護的城市,也是唯一沒有被任何戰火波及過的城剩


    因為隻要高手一來,勢必當場斃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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