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八章 母女（續）
四合院之許大茂的幸福生活 作者：經年舊事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婁母興致頗高，來到前院之後，裏裏外外仔仔細細都看了一遍。</p>
然後問女兒，“在裝修上花了不少錢吧？”</p>
店裏的所有賬目是婁曉娥記的，因為她現在學的就是會計，當然要讓她學以致用了。</p>
她是張口就來，裝修連同置辦那些家具還有廚具等等，一共花了2138塊6毛錢。</p>
婁母很驚訝，“娥子，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啊，真沒想到，你現在這麽能幹了。”</p>
“當然了，媽，我還機會沒跟您說呢，現在我正在讀夜大，已經是第二年了，說起來，我也是個大學生了。”</p>
婁曉娥挽著母親的胳膊，腦袋往她肩上一擱，一副小女兒的情態。</p>
婁母摸著她偏圓潤的臉龐，一直點頭，“好，好，我閨女真有出息。”</p>
“怎麽樣，親家母，您覺得這邊收拾得行嗎？是不是太簡陋了？當然了，我們這邊肯定比不上香江那邊。”</p>
許父很急切地從旁詢問。</p>
婁母點頭，“親家，我看著挺好的，很適合這個院子。就是，好像少了一樣東西。”</p>
然後，她帶頭走進了由三間房間打通的那間大廳，指著入口處說道，“這裏，最好打造一個小台子，配一個人坐在這裏，專門用來收錢，順便也可以接待進門的客人。而後麵靠牆的地方，還可以做隻櫃子，裏麵可以放各種酒水，供客人挑選。”</p>
聽她這麽一說，婁曉娥掩著嘴笑了，“媽，您跟大茂想到一處去了，他也是這麽說的，這不，櫃子已經去訂做了，還有啊，他管這個收錢的地方叫什麽收銀台，聽著怪怪的。”</p>
“有意思，收銀台這個叫法也沒錯，可不就是收銀子的地方嗎！對了，我都回來兩天多了，到現在還沒見著我那位好女婿的人影呢。”</p>
婁母這樣說著，目光卻戲謔地放到女兒身上。</p>
婁曉娥臉紅了，昨天她就是故意不讓許大茂一起去的。</p>
她一跺腳，“媽，還不是我那個新嫂子，要不是因為她，昨天我就會叫上大茂一起了！如果昨天一起去了，還不知道她會怎麽編排挖苦呢。”</p>
“你呀！”</p>
婁母拿手指點了點女兒，卻沒和她說什麽，反過頭來，卻是跟許父和許母解釋起來。</p>
</p>
“兩位親家，前天上門比較倉促，而我那個兒媳又不是個懂事的，讓你們二位見笑了。”</p>
“沒有，沒有，那閨女其實說得也沒錯，咱這兒的條件肯定不如香江那邊。”</p>
許母邊搖手邊說著違心的話。</p>
婁母微微一笑，“親家母，你這話就不對了，你家這個院子，放在寸土寸金的香江，那值的錢可海了去了。過去這十年來，香江的房價都快漲瘋了，現在都快到一萬塊一平了。”</p>
“一萬塊？”</p>
許母驚呼，那聲音都變了調了。</p>
許父則是倒抽了口涼氣。</p>
而婁曉娥的嘴都張得大大的，她媽媽說的一萬塊肯定是香江鈔，換算成人民幣能有一萬一，而自家整套的院子才花了7000塊，加上裝修的費用，差不多就是這個數，合著自家一套院子的錢，在香江那地方，也就隻能買到一平米的地方，放張床都不夠。</p>
婁母看著三人震驚的模樣，微微點頭，“是的，我們婁家在香江那邊主業就是地產，關於這一點我絕對不會說錯的。”</p>
好一會兒，婁曉娥才緩過勁兒來，她用手把自己的嘴巴合上。</p>
“媽，那香江的人一年能掙多少啊，這麽貴的房子，誰能買得起！”</p>
婁母想了想，“一般人一個月大概能錚幾千塊吧，其實相對人香江人的收入水平，這個房價已經是偏高的了，大部分人都要在銀行貸款才能買得起房。你爸最近有點煩心，他覺得這個價格漲得太快了，不正常，很有可能之後會有一次大的調整，調整就是說價格可能會下跌。”</p>
說到這裏，她就停了下來，因為她看得出，許父許母是有聽沒有懂，“算了，不說這些了，這個跟你們也不相關。咱還是說說你們這個小飯館吧，有沒有定下來叫什麽名字呢，還有，準備做什麽口味的菜，廚子請好了嗎？”</p>
這時，他們又回到了後院餐廳，坐下來慢慢聊起來。</p>
婁曉娥就跟母親簡要地介紹了一下情況。</p>
飯館的名字已經定了，是家國起的名字，就叫做《61號人家》，靈感來源就是許家的地址，景香胡同61號院。</p>
至於為什麽叫人家，那是因為傻柱和大齊確定好菜單了，他們準備以家常菜為主，當然了，肯定會有幾道比較特別的特色菜。</p>
於是，在商量叫什麽名字的時候，大家夥兒想來想去，提出了很多個名字，家國都覺得太普通了，沒有特色，突然，他就想到了自家的地址，靈機一動，“不如就叫61號人家吧，又好記又好聽，主要還點出了咱飯館的地點，就是61號院。”</p>
大家一聽，這個名字還真是新穎，一聽就不容易忘記的那種，於是，眾人投票，就定下了這個名字，隻等執照辦下來之後，就去做招牌。</p>
“61號人家，家常菜飯館，這個名字還真是貼切，我大外孫挺有水平啊。”</p>
婁母嘴裏喃喃說著，臉上的笑容越來越盛。</p>
“對了，廚子請好了嗎？這一點至關緊要的。”她追問道。</p>
待得知是四合院的何家與許家一起開的餐館，而廚子是何家的孩子，婁母的眉頭就皺了起來。</p>
“親家，曉娥，是不是錢不夠啊，怎麽會跟別人合夥兒呢？錢不夠的話，我這兒有，合夥做生意可不是鬧著玩的，你們有房有錢，幹脆請個廚子自己開得了。”</p>
婁曉娥趕緊解釋。</p>
“媽，這邊的情況您還是有點不了解，個體的飯館全京城去年就開了一家，現在有幾家我還不知道，人家都是自家人經營，不敢請人的。</p>
而我們家沒有一個做飯做得好的，而何家人呢，又是家傳的好手藝，所以我們就準備和他家合在一起做了。不過您放心，我們不管什麽都是五五開，賬目分明，分工明確，他家負責廚房和菜品那一塊兒，我們家呢，負責接待客人和賬目這一塊兒。月月清賬，不把問題留到下個月。”</p>
婁母聽得很認真，邊聽邊點頭。</p>
“看來你們也是仔細考慮過才做的這個決定，想得還是挺周到的，暫時我也看不出什麽問題來。</p>
慢慢來吧，有很多東西在設想時會想得很好，真正操作時才會暴露出問題來，以後慢慢調整就可以了。媽雖然也是開飯店的，但畢竟香江那邊和京城還是有些不一樣的，所以我的那些經驗一時半會兒可能也不適合你們這邊，等之後出現問題再說。”</p>
“嗯，我們也是這麽想的，先開家小館子，慢慢先摸索著做做看。”</p>
婁曉娥也跟著點頭。</p>
許母抬起頭，看了看牆上的掛鍾。</p>
“親家，你看這也快中午了，要不午飯就嚐嚐我的手藝？雖說味道一般，但也總歸是咱地道的家常菜，你看成不？”</p>
“行，當然行了，家常菜最好了，那就勞煩親家母了。”</p>
婁母客氣地接受。</p>
“談不上的，親家你不嫌棄就好。”許母樂嗬嗬地起身去了廚房。</p>
許父也借機出了餐廳，留下母女二人在這裏出悄悄話。</p>
等屋子隻剩下自己母女二人後，婁母抓住女兒的手，輕輕拍了拍。</p>
“娥子，你哥回去跟我說，你在這裏過得很好，我還有點不相信，你這兩位公婆，之前我們也接觸過，說有多壞吧談不上，可也算不上是什麽好人。原先你們不住一起還好，但現在一直住一起了，我還怕你會受欺負呢。</p>
不過現在看下來，你公婆變化還是挺大的，對人也和氣。”</p>
婁曉娥往婁母肩上一靠，得意洋洋。</p>
“誰讓你女兒眼光好呢？給你找了個好女婿！我公婆他們可不敢對我不好，因為怕大茂不答應！”</p>
“看把你美得！”婁母刮了刮女兒的臉蛋。</p>
然後又歎了口氣，“你現在我是不擔心了，可現在我擔心你哥。”</p>
“</p>
我哥怎麽了？他不是挺好的嗎？還是那樣的溫文爾雅，文質彬彬。”</p>
“唉，還是你那個嫂子，你哥跟她一直就是貌合神離的。每回見到他們相處的樣子，我就很難受，而且後悔。”婁母深深地歎了口氣。</p>
“媽，您還沒告訴我呢，我那個新嫂子，到底是何方神聖啊？”</p>
婁曉娥好奇地問道，然後腦袋就被輕輕拍了一下。</p>
“好好說話！”</p>
婁母輕斥了一句，這才慢慢道來。</p>
原來，秦家也是從內地去香江的，隻不過人家是五十年代剛開始實行公私合營時就過去了，當時，他們把內地的產業全都變賣一空，攜帶著巨額財產到了香江。</p>
比起婁家，他們在香江那邊的根基要深上不少。</p>
婁家當時剛到香江，一個外地人，想要在那裏插足做生意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機緣巧合之下，通過朋友認識了秦家的掌門人，也就是秦淑儀的爺爺。</p>
在他的幫助下，婁家才堪堪站住了腳跟。</p>
於是，在秦爺爺提出兩家聯姻的要求時，婁父才不好拒絕。</p>
再加上當時秦淑儀的表現非常好，落落大方，氣質高雅，就是婁大哥也被這個表相迷住了眼，他也很痛快的答應了這門婚事。</p>
可等成婚後才發現，這個姑娘從小就是接受的西化的教育，跟婁家人的觀念有很大的分歧，而且秦淑儀眼高於頂，總是高高在上，認為婁家不如自己的娘家，總是拿鼻孔看人，瞧不起所有人，包括她老公婁永誠。</p>
“這也就是躋身於香江豪門的代價吧。”婁母最後感歎了一句。</p>
“媽！”婁曉娥挽著母親的胳膊，不知道該怎麽安慰她才好。</p>
婁母搖搖頭，“沒事，都習慣了，家族聯姻是我們這些做生意的人家常用的手段。我現在慶幸當年你嫁到了許家，沒有跟著一起過去，要不然，估計你也脫逃脫不了這個命運。”</p>
聽了她的話，婁曉娥一想到自己會和一個不喜歡也不了解的人生活在一起，不由得打了個冷戰。她拍拍自己的胸脯，還好！</p>
雖說許母的手藝一般，但勝在食材新鮮，許家菜窖裏的菜可都是許大茂從空間裏偷偷拿出來的，婁母吃得很是開心，看著她那樣子，許母臉上的笑容更真心了些。</p>
婁曉娥把母親領到自己的房間，她已經事先換上了新的床單和被子，還有枕頭。</p>
“媽，您困不困？要不要歇會兒？您放心，床單和被子我換了新的。”</p>
“好的，那我就先休息一會兒。實話跟你說吧，昨天我跟你嫂子發脾氣，卻被她給撅回來了，氣得我一晚上都沒睡好。”</p>
婁母脫掉外衣，整個人陷進大床，新被子軟軟的，還帶著太陽的味道，不一會兒，她就進入了夢鄉。</p>
等她醒來時，日頭已經西斜，婁曉娥正在窗前的書桌邊畫著什麽。</p>
她披上衣服，悄悄走到女兒身後，看了一會兒就愣住了。</p>
“娥子，你這是在畫什麽？”</p>
婁曉娥一驚，她停下畫筆，轉過身來，“媽，您睡醒了？我畫點圖紙，都是下麵要做的衣服。”</p>
婁母像是不認識女兒一樣，上上下下打量了她一番。</p>
“媽，您在看什麽呀？”</p>
婁母很是欣慰。</p>
“我是在看，這還是我那個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女兒嗎？你現在怎麽什麽都會啦？”</p>
“媽——”</p>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說正經的，我問你啊，你們這個院子裏有衛生間嗎？”</p>
“您是說廁所吧？有的，就在西廂最南邊。”</p>
過了不久，婁母從廁所出來，等在外麵的婁曉娥笑著問她，“媽，是不是有點不習慣？”</p>
“還好，收拾得很清爽，我可還是記得，頭一回去你們四合院時，去上的那個公共廁所，跟那比起來，可以說是一個天一個地了，這裏收拾得很清爽。你放心，你媽我這個人，該講究時講究，該將就是將就，更何況，這邊的條件已經很好了。</p>
我決定了，到回香江之前，我就一直住這裏了。”</p>
婁母說出了自己的心願。</p>
“那您不怕嫂子回去告狀？說您把她一人扔在酒店裏。”</p>
“她要告就去告唄，反正咱家也沒人站在她那邊，這事都怪你爸不好，非說我一人不安全，讓她陪著。”</p>
說起婁家大嫂，許母又生起氣來。</p>
婁曉娥溫言軟語哄了許久，她才又重新恢複笑容。</p>
然後問女兒，“在裝修上花了不少錢吧？”</p>
店裏的所有賬目是婁曉娥記的，因為她現在學的就是會計，當然要讓她學以致用了。</p>
她是張口就來，裝修連同置辦那些家具還有廚具等等，一共花了2138塊6毛錢。</p>
婁母很驚訝，“娥子，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啊，真沒想到，你現在這麽能幹了。”</p>
“當然了，媽，我還機會沒跟您說呢，現在我正在讀夜大，已經是第二年了，說起來，我也是個大學生了。”</p>
婁曉娥挽著母親的胳膊，腦袋往她肩上一擱，一副小女兒的情態。</p>
婁母摸著她偏圓潤的臉龐，一直點頭，“好，好，我閨女真有出息。”</p>
“怎麽樣，親家母，您覺得這邊收拾得行嗎？是不是太簡陋了？當然了，我們這邊肯定比不上香江那邊。”</p>
許父很急切地從旁詢問。</p>
婁母點頭，“親家，我看著挺好的，很適合這個院子。就是，好像少了一樣東西。”</p>
然後，她帶頭走進了由三間房間打通的那間大廳，指著入口處說道，“這裏，最好打造一個小台子，配一個人坐在這裏，專門用來收錢，順便也可以接待進門的客人。而後麵靠牆的地方，還可以做隻櫃子，裏麵可以放各種酒水，供客人挑選。”</p>
聽她這麽一說，婁曉娥掩著嘴笑了，“媽，您跟大茂想到一處去了，他也是這麽說的，這不，櫃子已經去訂做了，還有啊，他管這個收錢的地方叫什麽收銀台，聽著怪怪的。”</p>
“有意思，收銀台這個叫法也沒錯，可不就是收銀子的地方嗎！對了，我都回來兩天多了，到現在還沒見著我那位好女婿的人影呢。”</p>
婁母這樣說著，目光卻戲謔地放到女兒身上。</p>
婁曉娥臉紅了，昨天她就是故意不讓許大茂一起去的。</p>
她一跺腳，“媽，還不是我那個新嫂子，要不是因為她，昨天我就會叫上大茂一起了！如果昨天一起去了，還不知道她會怎麽編排挖苦呢。”</p>
“你呀！”</p>
婁母拿手指點了點女兒，卻沒和她說什麽，反過頭來，卻是跟許父和許母解釋起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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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位親家，前天上門比較倉促，而我那個兒媳又不是個懂事的，讓你們二位見笑了。”</p>
“沒有，沒有，那閨女其實說得也沒錯，咱這兒的條件肯定不如香江那邊。”</p>
許母邊搖手邊說著違心的話。</p>
婁母微微一笑，“親家母，你這話就不對了，你家這個院子，放在寸土寸金的香江，那值的錢可海了去了。過去這十年來，香江的房價都快漲瘋了，現在都快到一萬塊一平了。”</p>
“一萬塊？”</p>
許母驚呼，那聲音都變了調了。</p>
許父則是倒抽了口涼氣。</p>
而婁曉娥的嘴都張得大大的，她媽媽說的一萬塊肯定是香江鈔，換算成人民幣能有一萬一，而自家整套的院子才花了7000塊，加上裝修的費用，差不多就是這個數，合著自家一套院子的錢，在香江那地方，也就隻能買到一平米的地方，放張床都不夠。</p>
婁母看著三人震驚的模樣，微微點頭，“是的，我們婁家在香江那邊主業就是地產，關於這一點我絕對不會說錯的。”</p>
好一會兒，婁曉娥才緩過勁兒來，她用手把自己的嘴巴合上。</p>
“媽，那香江的人一年能掙多少啊，這麽貴的房子，誰能買得起！”</p>
婁母想了想，“一般人一個月大概能錚幾千塊吧，其實相對人香江人的收入水平，這個房價已經是偏高的了，大部分人都要在銀行貸款才能買得起房。你爸最近有點煩心，他覺得這個價格漲得太快了，不正常，很有可能之後會有一次大的調整，調整就是說價格可能會下跌。”</p>
說到這裏，她就停了下來，因為她看得出，許父許母是有聽沒有懂，“算了，不說這些了，這個跟你們也不相關。咱還是說說你們這個小飯館吧，有沒有定下來叫什麽名字呢，還有，準備做什麽口味的菜，廚子請好了嗎？”</p>
這時，他們又回到了後院餐廳，坐下來慢慢聊起來。</p>
婁曉娥就跟母親簡要地介紹了一下情況。</p>
飯館的名字已經定了，是家國起的名字，就叫做《61號人家》，靈感來源就是許家的地址，景香胡同61號院。</p>
至於為什麽叫人家，那是因為傻柱和大齊確定好菜單了，他們準備以家常菜為主，當然了，肯定會有幾道比較特別的特色菜。</p>
於是，在商量叫什麽名字的時候，大家夥兒想來想去，提出了很多個名字，家國都覺得太普通了，沒有特色，突然，他就想到了自家的地址，靈機一動，“不如就叫61號人家吧，又好記又好聽，主要還點出了咱飯館的地點，就是61號院。”</p>
大家一聽，這個名字還真是新穎，一聽就不容易忘記的那種，於是，眾人投票，就定下了這個名字，隻等執照辦下來之後，就去做招牌。</p>
“61號人家，家常菜飯館，這個名字還真是貼切，我大外孫挺有水平啊。”</p>
婁母嘴裏喃喃說著，臉上的笑容越來越盛。</p>
“對了，廚子請好了嗎？這一點至關緊要的。”她追問道。</p>
待得知是四合院的何家與許家一起開的餐館，而廚子是何家的孩子，婁母的眉頭就皺了起來。</p>
“親家，曉娥，是不是錢不夠啊，怎麽會跟別人合夥兒呢？錢不夠的話，我這兒有，合夥做生意可不是鬧著玩的，你們有房有錢，幹脆請個廚子自己開得了。”</p>
婁曉娥趕緊解釋。</p>
“媽，這邊的情況您還是有點不了解，個體的飯館全京城去年就開了一家，現在有幾家我還不知道，人家都是自家人經營，不敢請人的。</p>
而我們家沒有一個做飯做得好的，而何家人呢，又是家傳的好手藝，所以我們就準備和他家合在一起做了。不過您放心，我們不管什麽都是五五開，賬目分明，分工明確，他家負責廚房和菜品那一塊兒，我們家呢，負責接待客人和賬目這一塊兒。月月清賬，不把問題留到下個月。”</p>
婁母聽得很認真，邊聽邊點頭。</p>
“看來你們也是仔細考慮過才做的這個決定，想得還是挺周到的，暫時我也看不出什麽問題來。</p>
慢慢來吧，有很多東西在設想時會想得很好，真正操作時才會暴露出問題來，以後慢慢調整就可以了。媽雖然也是開飯店的，但畢竟香江那邊和京城還是有些不一樣的，所以我的那些經驗一時半會兒可能也不適合你們這邊，等之後出現問題再說。”</p>
“嗯，我們也是這麽想的，先開家小館子，慢慢先摸索著做做看。”</p>
婁曉娥也跟著點頭。</p>
許母抬起頭，看了看牆上的掛鍾。</p>
“親家，你看這也快中午了，要不午飯就嚐嚐我的手藝？雖說味道一般，但也總歸是咱地道的家常菜，你看成不？”</p>
“行，當然行了，家常菜最好了，那就勞煩親家母了。”</p>
婁母客氣地接受。</p>
“談不上的，親家你不嫌棄就好。”許母樂嗬嗬地起身去了廚房。</p>
許父也借機出了餐廳，留下母女二人在這裏出悄悄話。</p>
等屋子隻剩下自己母女二人後，婁母抓住女兒的手，輕輕拍了拍。</p>
“娥子，你哥回去跟我說，你在這裏過得很好，我還有點不相信，你這兩位公婆，之前我們也接觸過，說有多壞吧談不上，可也算不上是什麽好人。原先你們不住一起還好，但現在一直住一起了，我還怕你會受欺負呢。</p>
不過現在看下來，你公婆變化還是挺大的，對人也和氣。”</p>
婁曉娥往婁母肩上一靠，得意洋洋。</p>
“誰讓你女兒眼光好呢？給你找了個好女婿！我公婆他們可不敢對我不好，因為怕大茂不答應！”</p>
“看把你美得！”婁母刮了刮女兒的臉蛋。</p>
然後又歎了口氣，“你現在我是不擔心了，可現在我擔心你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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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哥怎麽了？他不是挺好的嗎？還是那樣的溫文爾雅，文質彬彬。”</p>
“唉，還是你那個嫂子，你哥跟她一直就是貌合神離的。每回見到他們相處的樣子，我就很難受，而且後悔。”婁母深深地歎了口氣。</p>
“媽，您還沒告訴我呢，我那個新嫂子，到底是何方神聖啊？”</p>
婁曉娥好奇地問道，然後腦袋就被輕輕拍了一下。</p>
“好好說話！”</p>
婁母輕斥了一句，這才慢慢道來。</p>
原來，秦家也是從內地去香江的，隻不過人家是五十年代剛開始實行公私合營時就過去了，當時，他們把內地的產業全都變賣一空，攜帶著巨額財產到了香江。</p>
比起婁家，他們在香江那邊的根基要深上不少。</p>
婁家當時剛到香江，一個外地人，想要在那裏插足做生意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機緣巧合之下，通過朋友認識了秦家的掌門人，也就是秦淑儀的爺爺。</p>
在他的幫助下，婁家才堪堪站住了腳跟。</p>
於是，在秦爺爺提出兩家聯姻的要求時，婁父才不好拒絕。</p>
再加上當時秦淑儀的表現非常好，落落大方，氣質高雅，就是婁大哥也被這個表相迷住了眼，他也很痛快的答應了這門婚事。</p>
可等成婚後才發現，這個姑娘從小就是接受的西化的教育，跟婁家人的觀念有很大的分歧，而且秦淑儀眼高於頂，總是高高在上，認為婁家不如自己的娘家，總是拿鼻孔看人，瞧不起所有人，包括她老公婁永誠。</p>
“這也就是躋身於香江豪門的代價吧。”婁母最後感歎了一句。</p>
“媽！”婁曉娥挽著母親的胳膊，不知道該怎麽安慰她才好。</p>
婁母搖搖頭，“沒事，都習慣了，家族聯姻是我們這些做生意的人家常用的手段。我現在慶幸當年你嫁到了許家，沒有跟著一起過去，要不然，估計你也脫逃脫不了這個命運。”</p>
聽了她的話，婁曉娥一想到自己會和一個不喜歡也不了解的人生活在一起，不由得打了個冷戰。她拍拍自己的胸脯，還好！</p>
雖說許母的手藝一般，但勝在食材新鮮，許家菜窖裏的菜可都是許大茂從空間裏偷偷拿出來的，婁母吃得很是開心，看著她那樣子，許母臉上的笑容更真心了些。</p>
婁曉娥把母親領到自己的房間，她已經事先換上了新的床單和被子，還有枕頭。</p>
“媽，您困不困？要不要歇會兒？您放心，床單和被子我換了新的。”</p>
“好的，那我就先休息一會兒。實話跟你說吧，昨天我跟你嫂子發脾氣，卻被她給撅回來了，氣得我一晚上都沒睡好。”</p>
婁母脫掉外衣，整個人陷進大床，新被子軟軟的，還帶著太陽的味道，不一會兒，她就進入了夢鄉。</p>
等她醒來時，日頭已經西斜，婁曉娥正在窗前的書桌邊畫著什麽。</p>
她披上衣服，悄悄走到女兒身後，看了一會兒就愣住了。</p>
“娥子，你這是在畫什麽？”</p>
婁曉娥一驚，她停下畫筆，轉過身來，“媽，您睡醒了？我畫點圖紙，都是下麵要做的衣服。”</p>
婁母像是不認識女兒一樣，上上下下打量了她一番。</p>
“媽，您在看什麽呀？”</p>
婁母很是欣慰。</p>
“我是在看，這還是我那個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女兒嗎？你現在怎麽什麽都會啦？”</p>
“媽——”</p>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說正經的，我問你啊，你們這個院子裏有衛生間嗎？”</p>
“您是說廁所吧？有的，就在西廂最南邊。”</p>
過了不久，婁母從廁所出來，等在外麵的婁曉娥笑著問她，“媽，是不是有點不習慣？”</p>
“還好，收拾得很清爽，我可還是記得，頭一回去你們四合院時，去上的那個公共廁所，跟那比起來，可以說是一個天一個地了，這裏收拾得很清爽。你放心，你媽我這個人，該講究時講究，該將就是將就，更何況，這邊的條件已經很好了。</p>
我決定了，到回香江之前，我就一直住這裏了。”</p>
婁母說出了自己的心願。</p>
“那您不怕嫂子回去告狀？說您把她一人扔在酒店裏。”</p>
“她要告就去告唄，反正咱家也沒人站在她那邊，這事都怪你爸不好，非說我一人不安全，讓她陪著。”</p>
說起婁家大嫂，許母又生起氣來。</p>
婁曉娥溫言軟語哄了許久，她才又重新恢複笑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