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關羽,天獻閣人間武軍,慣用一把雙龍戲珠二胎刀,為人忠厚仗義,因緣際會拜兩位異性兄弟,三人即同生共死又肝膽相照。


    以一招“步步生蓮”踏上樂武場,手持一把二頭月刀,抬刀豎立,威武站姿摸起長須紅髯。


    二頭月刀,一柄奇異長刀,兩頭刀身均刻有一龍,大家又稱雙龍戲珠二胎刀。


    蕭鼎峰禦劍而下,手引雙鳧一雁雙刃劍,這把也與其不同,不是一劍雙刃,而是一劍二身,劍身並排而立,宛如雙鳧。


    雙鳧一雁雙刃劍一劍向前,嗖一聲朝日關羽飛去,出招訊猛,看眾毫無反應,見日關羽腳踢二頭月刀,提手便一斬,雙鳧一雁被直接打飛了出去。


    “不就是禦劍嘛,老夫也會!”日關羽一腳踢出二頭月刀,月刀騰空飛起,他縱身一躍,抓住一頭刀身,轉了一圈後猛力往前一扔,月刀束一聲飛快砸向蕭鼎峰。


    場下紛紛鬧騰起來:“扔??有沒有搞錯?”。


    蕭鼎峰浮身騰空,飛來月刀撲了空砸至地麵,順勢輪斬劈入,見日關羽手中無兵刃,蕭鼎峰禦回雙鳧一雁,嗖一聲又朝日關羽飛去,日關羽後空翻,斜腳一踢,雙鳧一雁被踢飛,轉了兩圈後也插入地麵。


    日關羽輕身踏上雙鳧一雁,吆喝:“讓你老小子禦劍!”


    此刻無論蕭鼎峰怎麽禦回,雙鳧一雁就是紋絲不動。


    “咱們換個玩法,不知你這劍好使不!”


    日關羽提腳飛踏,雙鳧一雁著力彈起,一把握住,揮了幾下,亮出一句:“輕了點”。


    蕭鼎峰默不吭聲,隻好拿起日關羽的雙龍二胎刀,不曾想此刀沉重,一手提動,巋然不動,接著兩手,依然不動。


    “老小子,該活動筋骨,整天禦不禦劍,手中還有什麽力道!”日關羽提手雙鳧一雁,輕輕一揮,掃出一道劍氣。


    蕭鼎峰凝聚雙手拚力一抬,雙龍二胎刀照舊頑固,索性雙手一放,浮空而起,周身散發各種氣流,雙指一秉氣流緩緩包裹二胎刀,猛然提手,便騰空飛起。


    “又是禦劍?看你也沒什麽花樣了!”蕭鼎峰禦氣提刀,日關羽百無聊賴,揮灑雙鳧一燕急手攻去,猛刺蕭鼎峰咽喉之處。


    “誅仙閣,萬劍禦流,何況小小雙頭刀,見我花牌劍斬!”蕭鼎峰禦二胎刀往前一擋,見一張人型花牌。


    日關羽收劍一削,花牌被劈成兩半,口中喊出一句:“花裏胡哨,不堪一擊!”順手又一劍刺向蕭鼎峰胸口。


    蕭鼎峰會兒譏笑:“花裏胡哨?是嗎?”


    兩張花牌掉落,縱向旋轉似有刀鋒,向刺來日關羽墜落,日關羽急忙一閃,口中稱讚:“好招!老小子此招何名?”


    “雫刃—花中劍舞~!”蕭鼎峰邀聲回應。


    “好名,好名,老小子還有什麽招盡管使來。”


    蕭鼎峰笑:“就怕日武軍承受不起!”


    日關羽挺雙鳧,摸起紅髯:“老夫一夫當關,何懼之有?盡管使來!”


    “好,日武軍如此灑脫,在下也不必客氣,接我雫刃—五光翼斬。”蕭鼎峰挺起雙胎刀,一套五連斬,每一斬即有一張花牌墜落,隻聽“噹噹”五響日關羽繼續五劍連擋,卻被突來五張花牌驚了一下,劃傷一腿。


    台下議論起來。


    “剛剛蕭鼎峰不是抬不動雙胎刀,為何現在......”


    “對呀......瞧他輕鬆的很,莫非使詐?”


    “使詐?”


    “就等日關羽大意?攻其不備?”


    “對呀,這老小子壞得很......”


    台下不知名你一句,我一句,紛紛擾擾說起蕭鼎峰,這幾個人觀察細,瞧見蕭鼎峰前後不一,現手雙胎刀劃傷日關羽,必然有此一問。


    無矩念叨:“禦氣、運氣,還是禦刀,做做樣子,不算使詐!”


    無算子他們聽得莫名,那些不知名紛紛投來目光,看似不爽,著似不明。


    無算子會心一笑:“無矩兄,我算明白了!”


    眾人一頭霧水,無算子解釋:“蕭鼎峰手握二胎刀還是禦刀,隻不過做做樣子,瞧他雙手翹起食指、中指便是為證。”


    無矩大笑:“知我者無算兄!”


    無算子拱手回:“不敢有為,愧不敢當。”


    看眾似恍然大悟,紛紛把目光投回樂武場。


    場上蕭鼎峰大言:“日武軍,這招雫刃—櫻花菖薄,不同以往,你如何抵擋?”


    日關羽回:“盡管放馬,老夫受得起!”,腿腳上少許鮮血滴落......


    頓時,場中飄落數以千計的小型花牌,如櫻花緩緩飄落,日關羽冷眼一瞧,鋪天蓋地,分外華美,身後一曲,不禁想:“可不是簡簡單單揮劍,就能抵擋得了!”


    日關羽負手仰擺:“老小子,快把刀還我!”


    雙龍戲珠二胎刀似有靈性,掙脫蕭鼎峰飛回了日關羽,他脫手二鳧一劍甩給蕭鼎峰,然後耍起“風沙卷月”劈向花牌,威武瀟灑,一刀接著一刀,一張不漏。


    一陣黃沙卷起,蕭鼎峰連忙遮掩雙眼,花牌與風沙,簌簌一頓雜亂,之後恢複半響寧靜,一句“老小子”叫醒!


    蕭鼎峰睜眼道:“日武軍,倒是日武軍,‘櫻花菖薄’如萬道刀刃,皆能擋下!”


    眼見日關羽全身上下刀傷無數,鮮血橫流,蕭鼎峰霎然暗喜,“風沙卷月”並非刀刀不漏,而“雫刃—櫻花菖薄”也並非一無是處。


    雖有幾處鮮紅,日關羽依舊神氣自若,威風不減,見手中無兵刃,言道:“雕蟲小技何足掛齒?老夫見你是條漢子,以赤手空拳會你!”


    日關羽扔下手中二胎刀,往前走了一步,微感小腿顫抖不已,臉色大變,心中知會:“身上刀傷皆皮肉小傷,倒無關緊要,可小腿上......傷及經脈......”


    關羽神情異樣,蕭鼎峰慌言:“日武軍,有何指教?”


    拂紅髯,撕長袍,碎布包,橫腿踢,日關羽大言:“老夫,除了刀法便是腿法,老小子拳腳上論真章!”


    日關羽大跳斜跨,躍過蕭鼎峰頭頂,伸腿勾向蕭鼎峰頭部,此招“月下百合折”出其不意,攻其不備,反向勾腿專攻敵人頭部,日關羽出招莫名,蕭鼎峰瞬驚,急手護頭,為時已晚,腦袋被重重提了一腳。


    蕭鼎峰搖搖欲墜,一陣暈眩急抱腦門,他實屬痛苦不堪,浮空之身早已跌入,一副牙忍猙獰之相。


    看眾見此紛紛拍手叫好,為日關羽一招製敵歡呼。


    人腦,多為要穴,日關羽心知杜明,“月下百合折”稍有不慎便可致人性命,能僥幸活下,非得烙得個終身殘廢。逼於無奈才如此狠招,小腿傷勢絕非皮外,不可久戰。


    言道:“老小子,可否再戰?如有不然,棄權罷了!”


    蕭鼎峰雙指點向內關,後至肚腹三裏留,回手又中印堂,凝眉一緊,見他回神。


    “日武軍,好意心領,大可再來!”恢複少許,蕭鼎峰義正言辭。


    日關羽提腿道:“老夫,已好言相勸,休得怪我!”


    語閉,“月下獨樂屠”三連腿,旋風跨踢,蕭鼎峰禦指化抓,接連“夢彈”,打退“月下獨樂屠”。


    日關羽大感不好,連忙收腿,但見蕭鼎峰一手橫出,握爪撚住日關羽一隻小腿,“逆剝”加“逆逆剝”下爪,上爪,雙爪齊上,共擊膝蓋骨。


    一片血紅......


    誅仙閣內瑣事多,三代祖師陰謀多,道友師兄一盤殺,唯剩鼎峰持大局。


    鼎盛時期的誅仙閣可謂劍門支柱,三代祖師各顯千秋,方成子,一青頁,廣玉子、在開山祖師雲龍道人帶領下挺過了三元之戰,後被劍門收編,成為劍門第一閣。


    可惜好景不長,雲龍道人傷逝,方成子,一青頁,廣玉子三人為奪得首座,相互勾心鬥角,爾虞我詐,可謂機關算盡,而後誅仙閣四分五裂,方成子一派為“成劍派”、一青頁為“頁劍派”、廣玉子被毒殺,有他大弟子執掌“玉劍派”,“玉劍派”本以大弟子塵雩為名“雩劍派”,後因大弟子塵雩懷念恩師故換名“玉劍派”。


    三派成為日後的誅仙閣,不是明槍暗奪,便是仇深似海,永不想讓,互不相幫。


    如此,誅仙閣日漸衰敗,不再是劍門第一閣,導致大量劍徒湧向剛成立不久的東林劍派和南林劍派。


    但方成子不願承認日益衰敗誅仙閣,單方麵會戰東林劍首木佐佐,不了木佐佐一招“燕返”便削了他頸上頭顱。


    得知此事,一青頁一時悲喜交加,同約南林劍首宮夲藏,又不敵,被腰斬於亡劍湖。


    自此南林劍派和東林劍派名聲大噪並列成為劍門第一派。


    慶幸塵雩沒有步著兩位師伯後塵,她獨自掌管誅仙閣,給後來的誅仙閣保留了一點戰力。


    此後誅劍閣三派放下成見以塵雩為首建立了新誅仙閣,新誅仙閣齊心一片,日益壯大。


    但總有些不忘舊師恩情望之報複、不少門人因此著了毒手,個別歸個別,冤冤相報......


    蕭鼎峰,塵雩的首席弟子,擅長花牌禦劍,行得血腥“庵爪”,新誅仙閣有他便再無爭端,凡有蓄意報複必慘死他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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