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大爺。”徐湘和牧流也是一笑後說道。


    方瀟直接無視像是青樓上招牌一樣的兩人,筆尖劃動,不一會兒寫滿一張紙。方瀟也是匆匆掃了一眼後,就將這張紙遞給了珠簾後的思問閣的人。


    “什麽時候改革的?”方瀟也是聳了下鼻子說道。


    “好久了吧,怎麽你也不習慣這種被盯著的感覺?”牧流也是說道。


    “可能是搖鈴搖多了吧。”方瀟也是笑道,“雖然知道在思問閣沒什麽秘密,但是被人直直看著多是不舒服的。”


    “那你等會兒可以和齊小姐提出來啊,畢竟你的要求,她應該是會聽的呀。”牧流也是就正經了半句話。方瀟也是早知道這小子嘴裏沒有什麽好話,手中的折扇早就抽在了牧流的手背之上。


    牧流吃痛也是忙一縮手說道:“嘶,我說方瀟你至於嗎?這下手可是不輕啊。”


    “我們之間開玩笑,怎麽玩都不過分,不過隨意敗壞一個姑娘的名聲可不是什麽好事,況且這齊小姐與趙家不是還有一場姻緣嗎?”方瀟也是歎氣道。


    隻是他們不知道,樓上的某個倩影聽到這件事的時候與方瀟的表情是一模一樣的。


    “好了,方瀟你剛才寫了什麽?怎麽這麽長時間還沒湊齊?”徐湘也是問道。


    “也沒什麽,也就是想問清楚那三個人罷了。”方瀟也是說道。


    “你要求調三個人的資料?”徐湘也是追問道。


    “是啊,怎麽了?”方瀟也是不滿地打了個哈欠後說道。


    “能進洪秀倩船上的怎麽會是普通人?查一個都需要眾多事項,更何況是三個呢?”徐湘也是分析道。


    “哦,你說這個啊,我知道啊。”方瀟也是點了點頭說道。


    “你知道,你還?”牧流也是吃驚地看著他。


    “你們自己說的好好利用資源啊?”方瀟回了他們一個理所當然的表情。


    “方瀟,你很棒哦。”徐湘突然有種錯覺,為什麽牧流和方瀟這樣的人為什麽會有兩個天仙喜歡著。但他不知道是方瀟二人不過是在自汙而已。


    人有時候陪伴著未必深情,轉身離開的也未必就絕情。隻是在開始就看到了結局,因而對你憐惜就變成了裝傻,對不起,其實我並不值得。人生不過就是放棄與堅持的匯聚,堅持和放棄都沒有道理,自然也沒有對錯。不接受你的深情隻是為了易受傷的你。


    “福王殿下,所有人都在這裏了。”顧誠磨也是將花名冊點過後交給朱見深說的。


    “顧大人說錯了。”下首位的一個精瘦的男子也是笑著說道。


    “怎麽?難道人數有變化了?”顧誠磨也是一愣說道。


    “哈哈哈。”見顧誠磨這麽問,下麵的人也是笑了起來。


    “顧大人迂腐了啊。”那精瘦男子說完也是帶著下麵的眾人屈膝一跪說道:“微臣拜見陛下,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隨著下麵眾人的齊聲高喊,整個寨子裏也是頓時熱鬧起來。朱見深也是高興地說道:“眾愛卿快快請起。”


    而顧誠磨則是冷眼看著這一切的發生,仿佛這一切都與他無關一樣。隻是他的目光流露出一絲疑惑,他好像感覺自己做出了愚蠢的決定。他好像一瞬間明白了為什麽那些文官會搖擺,為什麽方樑平、徐星成他們會這麽堅決地占邊,因為虎父未必能犬子啊。這樣一群隻會溜須拍馬之徒,你讓顧誠磨如何相信他們能攻進南京城?


    “顧愛卿?”朱見深也是叫了一聲。但顧誠磨正在神遊如何想得到朱見深此刻叫他。那下位精瘦男子也是忙拽了顧誠磨一把說道:“顧大人,皇上叫您呢。”


    “殿,陛下喚微臣何事啊?”顧誠磨也是將自己口中的殿字按了回去。


    “也沒什麽大事,隻是朕還沒有這詔書還請顧愛卿動動手。”朱見深也是笑道。


    顧誠磨聞言也是心內冷笑:‘真是權力最迷人,竟然讓朱見深眯眼睛到了如此地步。半座城池未打下就想著名正言順了。’想到此間顧誠磨也是走前一步說道:“陛下,且聽老臣一言。陛下手下未有一城,此刻寫詔書還太早,再言之,這寫詔書不能是老臣,待陛下攻破南京,又方樑平或是曲宛來寫著詔書,豈不是更好。且成祖靖難時也是破了南京再考慮這件事的。”


    朱見深本就不是本人,剛才也是被下麵這些人哄得過很高興了,此刻反應過來也是說道:“顧愛卿果然是朕的擎天之柱。”


    那下麵的精瘦男子卻是臉色不佳,因為這詔書本就是他提出來的,此刻被否也是讓他很沒有麵子,於是他也是站出來說道:“陛下,臣以為顧大人此言不妥。”


    “怎麽?章愛卿有不同的意見?”朱見深對這章泰源十分喜愛,也是問道。


    “沒錯,微臣以為顧大人此言不妥。”章泰源也是麵無表情地說道。


    顧誠磨聞言也是胡子被氣得一抖說道:“章大人有什麽高見不妨直說,何必這麽遮掩?”


    “顧大人用成祖做例不妥啊。”章泰源也是從顧誠磨一笑後說道,“想當年成祖起兵乃是以靖難為名。但我等出師勢必以為當年太上皇失位一事而言,但現在我們擁護是陛下而非太上皇,這麽一來在民間未必有很大的吸引力。隻有我們搶先打出先皇遺命這張牌,我們才能將優勢握在我們手裏。”


    聽得章泰源說得頭頭是道,朱見深也是不由得頻頻點頭。


    章泰源顯然沒想就這麽結束也是繼續說道:“至於顧大人所說的讓方樑平和曲宛來寫詔書,在我看來就更荒謬了。”


    “這是為什麽啊?”問這句話的不是顧誠磨而是端坐著的朱見深。


    “陛下,難道忘了方孝孺戲成祖之事?”章泰源這句說完,朱見深也是冰冷得目光就盯上了顧誠磨。而顧誠磨也是知道章泰源背後插刀子,但方孝孺之事太過深遠,此時間他也是無從辯解,隻得跪下來說道:“陛下啊,老臣絕不敢如此念頭啊。”


    “顧大人這是幹什麽?朕怎麽會又這種念頭?不過這詔書之事,朕心已定,還望顧大人在明天我們攻打南京前寫好,畢竟南京城裏的人還是要靠他的呀。”朱見深也是笑著將顧誠磨扶起說道。


    “老臣遵旨。”顧誠磨也是無奈地說道,隻是在這一刻顧誠磨仿佛老了數十歲,因為他清楚地知道這個所謂的帝王已經失去了對他這位老臣的最後尊重。而章泰源則是像鬥贏了的公雞一般,得意洋洋地看著失魂落魄的顧誠磨。


    徐星成在接到劉玉田的密報後,也是知道這個晚上注定是一個無眠之夜,他連夜巡視了三個門後也是騎著馬來到了城南的駐軍位置。“平將軍在哪裏?”徐星成來到這也是問道。


    “回魏國公,平將軍正在裏麵呢。”那守門士兵也是開口說道。


    “你們將我馬照顧好。”徐星成也是翻身下馬對著那守門士兵說道。越往裏麵走徐星成也是越來越凝重,因為他雖然對劉玉田說了:‘狡兔死,走狗烹’這六個字,但對於朱見深這個人是他是不想留的,因為他知道當今聖上可能會考慮什麽世家,但朱見深覺得不會有什麽顧忌,因為本就是奪來的江山,怎麽血染也不為過。


    “末將平輿見過魏國公。”平輿也是看見徐星成忙行禮道。


    “平將軍快快請起。”徐星成也是用手將平輿托起道。


    諸位別緊張,明天三更字數也未必就一章兩千哦。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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