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有所不知,我們這樂景樓的大老板就是不喜歡女子才用得我們這些人。”小廝也是一笑說道。


    “你們大老板倒是有意思啊。”方瀟也是笑著說道。


    “公子說笑了,我們老板這個性不知道怎麽來的,當然我也沒見過大老板都是掌櫃的負責的。”小廝也是說道。


    “你也是聽掌櫃的說的吧。”方瀟也是笑著說道。


    “這是自然,不然我上哪去知道這些東西呢?”小廝也是摸準了這幾個人不會生氣也是笑著說道。


    “有你這麽一個小二,你們掌櫃的也是賺大了。”牧流也是指著他笑道。


    “這位公子可是太給我臉了。“小廝也是笑著回禮道。


    方瀟也是從小廝端上來的糕點中挑揀著吃著東西。


    “公子可是不喜歡這些東西?我還可以換一些上來。”那小廝也是眼尖說道。


    “哎,你不用管他,他這個人就是這樣,哪怕你把那皇宮中的東西給他拿來他也是這幅狗樣子。”徐湘也是笑著說道。


    “這倒是嚇了我一跳。”那小廝裝著被嚇壞的樣子拍了拍胸口。”那小廝也是說道。


    “好了,這個時間也是沒有事,你不妨坐下來與我們聊一聊天。”方瀟也是吃著桌上的糕點一邊又對著那小廝說道。


    “公子有請,小的自然不能不要臉,但是我們這規矩也是有的。”那小廝也是說道,顯然不太願意上桌來。


    “無妨,你家掌櫃的若是怪罪,自有我們來幫你。”徐湘也是大手一揮說道。


    “這麽小的也是不能再說什麽了。”但是也是不敢坐到位子上,站在方瀟一側說道。


    “我們聊了這麽久,我們還不知道你叫什麽呢?”方瀟也是喝起了龍井問道。


    “小的叫李春,就是這南京本地人。”那小廝也是說道。


    “李春你是本地人啊,那你不會不認識這個家夥啊。”方瀟也是驚異地說道,“南京城有名的紈絝,徐湘徐大少啊。”


    徐湘本以為方瀟能說出什麽好話,聽到此間也是惱怒起來,但在席上又不能發作,隻得手腕一抖,手中杯子朝著方瀟飛去說道:“方瀟你這麽誇我不妨吃下這麽我敬得茶。”方瀟也是一點不驚慌,手一指一道真氣也是飛出,不偏不倚就將這杯茶飛來的力量就正好正負相抵,一杯茶穩穩地停在了方瀟麵前的桌子上。方瀟也是一笑後說道:“我自己有茶,還要你敬?再說今天不是付的賬?怎麽也算不上是你的排場吧。”


    “滾滾滾,埋汰我還有道理了?”徐湘也是哭笑不得搖著頭說道。


    “埋不埋汰你要問人家,你說了不算是,我說了也不算。”方瀟也是笑著看向了李春。


    李春也是有些為難的說道:“這位公子不是難為我了,徐湘徐公子的名號我自然是聽過的,但哪裏有公子說的這麽誇張。”


    “你倒是機靈。”牧流也是看著他笑道。


    “學到了吧,以後你也這般說話,是自然不會錯。”方瀟也是笑著說道。


    “公子莫要取笑我,你也是知道我們這行,會說話乃是必須的,不然怎麽為達官顯貴服務。”李春也是說道。


    “哎,李春這包廂平時客人多嗎?”方瀟也是不再糾結前麵的問題也是說道。


    “公子你這問題問的,我們這樂景樓什麽時候缺過客人,公子不信往外看,這都是為了一品我們樓的菜品的東西。”李春說起這個來也是一臉的興奮。


    “還真是啊。”方瀟也是側過腦袋去看看外麵,果然也是人已經排起了隊。“你們這不能提前訂位子?”


    “大老板說了,每天就這麽點位子,想要就早來,反正也不靠著酒樓賺錢。”李春也是說道。


    “你們老板也是有個性啊。”方瀟也是感慨了一下後繼續問道:“這麽包廂一天也沒有幾個客人?”


    “是這樣的,流轉的快可能也就一天四五桌客人,畢竟來著客人也不單單吃頓飯,吃完也是喝會兒茶的,所以流轉都是不快的。”李春也是解釋道。


    “哦,是這樣啊。”方瀟也是笑著說道,“哪來這怕也不隻是商賈吧。”


    “基本就是商人,因為這裏不設限製,有身份寧願等一等也不願意自降身份來這三層。那昨個兒說吧,三桌客人都是商人打扮。”李春也是說道,也是想到些東西後加了兩句話道,“當然想您們這樣的客人也許有,但是我還真沒怎麽見到。”


    “是這樣啊。”方瀟也是知道問道這裏也差不多了,繼續問下去就有些刻意了。


    淡淡的檀木香充斥在身旁,鏤空的雕花窗桕中射入斑斑點點細碎的陽光,房中的女子也是細細打量一番,身下是一張柔軟的木床,精致的雕花裝飾的是不凡,身上是一床錦被,側過身,一房古代女子的閨房映入眼簾,古琴立在角落,銅鏡置在木製的梳妝台上,滿屋子都是那麽清新閑適。“雨兒。”易晶蘭也是剛剛醒轉就呼喚道。


    “小姐我在。”一個小丫鬟也是竄了出來,“小姐你終於醒了。”


    “我怎麽了?”易晶蘭用手托著自己一張姣好卻白得毫無血色的臉問道。


    “小姐,你昨個兒被林詩軒那個婊子害了,要不是方瀟公子及時趕到,你就和洪秀倩一樣了。”雨兒也是憤憤不平地說道。


    “我中毒了?”易晶蘭還是有些不肯定的說道。


    “沒錯,那林詩軒給小姐你的那香不能多吸,要不是方瀟公子提醒我還真不想不到這一點。”雨兒也是嘟著小嘴說道。


    易晶蘭也是被她的樣子給逗樂了忙說道:“你想什麽呢。我沒事不就行了。不過我為什麽在這裏,這不是我們在城裏的房子嗎?”


    “哦,這是媽媽安排的,她也是撈著了。小姐你已經是花魁了,她可不得對您這搖錢樹好一點?”雨兒也是鄙夷著說道。


    “花魁?這又是怎麽回事?”易晶蘭也是疑惑地問道。


    “啊,這事我還沒跟您說。”雨兒也是說道。


    “什麽事?”易晶蘭也是撐著身子坐了起來問道。


    “現在秦淮四花隻剩下您一個了。”雨兒也是說道。


    “什麽?”易晶蘭也是吃了一驚道,“到底怎麽回事兒?”說道最後易晶蘭的話語也是有些蒼白地說道。


    “小姐你中毒後不久,那林詩軒就已經自己服毒自殺了。而今天早上那謝銀鷺也是被發現被人飛刀給殺了。”雨兒也是說道。


    “是他們,一定是他們。”易晶蘭這麽喊了兩句暈倒了過去。雨兒見此也是嚇到了忙喚了兩聲小姐後,忙外麵去找大夫去了。


    而此刻的劉玉田正一副笑臉的和方樑平扯著皮。“你滾,我還不知道你打得什麽主意。”方樑平也是怒氣衝衝地說道。


    “哎,老方你不能這樣啊,這件事不是你一直想幹的嗎?”劉玉田也是扭著身說道。


    “自己惹出來的事情你自己解決,我忙著處理福王一脈去掉後的事務,你就給我折騰出來個海河龍王?我接受不了?”方樑平也是看都沒有看他,一邊寫著自己的東西,一邊說道。


    “我無所謂啊,反正是你兒子方瀟給我折騰出來的,大不了我原話送給他好了。”劉玉田也是很光棍的一攤手說道。


    “你要是管一下,這件事能這樣?”方樑平也是抬起頭給了劉玉田你自己體會的眼神。


    “嘿嘿嘿,還真是什麽都瞞不過你的眼睛。”劉玉田也是笑著說道。


    “滾滾滾,大過年的,你就不能讓我清淨一點。”方樑平也是斂著眉說道。


    “搞得我哪個年不是在你家過的一樣。”劉玉田也是說道。


    “對了,方瀟他們呢?被你安排到哪去了?”方樑平也是從一攤的奏折裏站起身子問道。


    “這和我沒關係啊,他們自己給我立的軍令狀,說要三天把謝銀鷺的案子查清楚,所以,他們現在就都去查案子了。”劉玉田也是解釋道。


    “這個我也是早上聽人說了,所以我就讓人去你們那要了些東西。”方樑平也是坐到劉玉田旁邊的太師椅上說道。


    “你要什麽了?”劉玉田也是好奇地說道。


    “看看我的好學生都幹了些什麽。”方樑平也是帶著些怒氣的說道。


    “你查了太子殿下的信息?”劉玉田也是不確定地問道。


    “上兩天方瀟順嘴給我提了一句,說太子在秦淮河上有產業,當時我一笑置之。不過這秦淮河上最近實在是不太平,我就讓下人去你那去了關於他的調查。不過我沒想到你那還真有,這麽說這些事情皇上都知道?”方樑平也是問道。


    “我們有著監察百官的職能,順便監察這外放的皇子自然也是必要的。”劉玉田也是說道,“這東西我們存檔一份,自然北京城裏就不會少。不過蘇步青會不會給皇上看,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你覺得蘇步青是會把這些東西按下來的人?”方樑平也是瞪著眼反問道。


    “老方你這話說得,人不是還有給萬一嗎?萬一蘇步青轉性子了呢?”劉玉田也是辯駁道。


    “好了,那太子自己知道這些事被皇上知道嗎?”方樑平也是問道。


    “太子殿下去哪知道,他要是知道他會在離開前又宴請客人?”劉玉田也是反問道。


    “這個太子啊。”方瀟也是遺憾地搖了搖頭。


    “你也不用太過當心,這次皇上在處理福王的時候,順手也把太子的勢力也給裁剪了一下,我想太子自己心裏是有數的。而且這次太子回京,我想皇上會和他好好聊上一聊的。


    “我隻希望他真的能把皇上這次的話給聽下去,我比誰都了解我們這個皇上。他是個明君但絕對不是個好父親,太子走到這一步,皇上也要付一定的責任。”方樑平也是說道。


    “搞得你是個多好的老師一樣。”劉玉田也是喝了一口茶後吐槽道,“你看看牧流、徐湘還有太子你把哪個給教出樣子來了?”


    “這,失誤嘛,就像做豆腐一樣,你不能保證每一塊都是樣子好的呀。”方樑平也是被劉玉田的說的一陣尷尬忙解釋道。


    “扯淡,那你有一塊好的豆腐嗎?”劉玉田也是不給方樑平留麵子說道。


    “方瀟不是這學的還算通透嗎?”方樑平也是老臉一紅說道。


    “方樑平你還要不要臉了,做豆腐能把做的最好的豆腐自己吃嗎?”劉玉田也是笑罵道。


    “你還想不想在我家吃年夜飯了?想吃就不許問了。”方樑平也是不善的說道。


    “方瀟,我那雞腿真得就吃了一口。”牧流也是滿是怨念的說道。


    “以後還有機會的。”方瀟也是擺手說道,“我隻是很想知道一個事情而已。”


    “什麽事情?”徐湘也是問道,“你又想到什麽了?”


    “我隻是在想殺謝銀鷺的人,是為了封口還是獲利。”方瀟也是一邊趕著路一邊說道。


    “這有什麽區別嗎?”牧流也是回過神來說道,“將其封口就是他們的利益不受到損失啊。”


    “不,封口是指與謝銀鷺本來有著關聯且密切的人,因為這樣她才能或者說才有可能獲取消息。但是單純獲利就未必了,比如有個事情就需要謝銀鷺死,因為這麽一來就隻剩下一個人了。”方瀟也是說道。


    “你是說秦淮花魁之爭?”徐湘也是說道。


    “沒錯,隻不過現在應該不用爭了。”方瀟也是說道。


    “那你是要去易晶蘭那?”牧流也是托著下巴問道。


    “沒錯,我去給易晶蘭複診啊,畢竟中毒可不是馬上就能好的事情。”方瀟也是笑著說道。


    “可是你昨天看的時候易晶蘭是真得中毒了啊。”徐湘也是說道。


    “易晶蘭是受利者,但最大的獲利還是她背後的勢力。而且我昨天到的時候易晶蘭雖然中毒已經很深了,但是脈象還是很平穩的,我當時以為是她身體可能由於常人,所以撐得久一點,但是想在想來還是有些問題,有可能她之前服用了防毒的東西。”方瀟也是一個字一個字地說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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