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我們就回退出這裏。”徐老道也是對著清鬆一笑後說道,“真人你這武當還是趁著這個機會清洗一下吧。”說完也是和染塵往外走去。清平真人也隻是撇了撇嘴沒有更多的話了,也是用手示意了清鬆送一下後,就將身子靠在椅背上思考著什麽。


    “好了,清鬆你也別送了。”徐老道和染塵也是走到了這山門處也是對著清鬆笑了笑後說道。


    “那徐前輩,染塵大師,我們後會有期了。”清鬆也是對著二人笑道。


    “看來你師兄已經決定你去南京了吧。”徐老道也是看了他一眼後說道。


    “徐前輩這眼睛還真是毒啊。”清鬆也是笑著說道。


    “這是耳朵,和眼睛沒關係。”說著徐老道也是和染塵幾個跳步就消失在武當山中的林間了。


    “還真是個有意思的老家夥,既然把你們哄回去了,那我們也是該和六扇門聊聊了,不然外麵盯著我武當的人也是蠢蠢欲動啊,我可不能讓他們找到借口。”清鬆也是笑著往裏麵走去。


    而染塵也是和徐老道現在正坐在武當山上一棵樹的兩根枝杈上。“阿彌陀佛,看來這清平還是成長了不少啊。”


    “是啊,我這麽激他,他竟然是一點色變都沒有,真是一個厲害的人物。”徐老道也是將拂塵搭在肩上說道。


    “天榜的人自然不會僅僅隻是一個武癡。”染塵也是捏著念珠說道。


    “你說我們聯手,對抗這清平有幾分勝算?”徐老道也是看著捏著佛珠的染塵問道。


    “一成,還是我們配合的很好的情況下。”染塵也是睜開眼說道。


    “這麽絕望嗎?”徐老道也是笑著說道。


    “你自己心裏早有答案了,何必說這種話呢?”染塵也是笑著看向徐老道說道。


    “當我看見他的時候,我確實知道了答案,你說方瀟能成長到這種程度嗎?”徐老道也是認真地看著染塵問道。


    “我記得門主登頂天榜也不過二十來歲吧。”染塵也是笑著說道。


    “你還真是敢想。”徐老道也是呆了下後對著染塵說道


    “一個十七的正統地榜高手,你問問他們敢想嗎?”染塵也是嘴唇微微一動後說道。


    “我記得峨眉不是出了一個地榜的丫頭,應該和方瀟同樣年紀吧。”徐老道也是笑著說道,顯然是想看染塵吃癟。但是他沒有想到的是,染塵一笑後說道:“那丫頭我講過,她可是峨眉那位的唯一弟子,你覺得?”


    “我覺得方瀟不被那女人追殺已經是最好的事情了。”徐老道也是翻了個白眼後說道。


    “我也就說說,大不了這事情往後再說嘛。”染塵也是跳下樹說道。


    徐老道也是跟著他跳下了樹後也是一愣說道:“你以後還要想啊。”


    “阿彌陀佛,出家人不打誑語。”染塵也是一笑後說道。


    “你在我麵前就別演了,你就是個酒肉和尚,別糟蹋佛號了。”徐老道也是笑著說道。


    “牛鼻子,你有點蹬鼻子上臉啊。”染塵那裏和徐老道客氣也是直接說道。


    “好了,不與你多言了,你逐步把我們的人撤出來,我就去看看京師轉轉了。”徐老道也是對著染塵說道。


    “京師?你覺得方瀟這次會去京城?”染塵也是看著徐老道說道。


    “不清楚,不過按照桂平的個性,你覺得她會把方瀟在放到沒有人照應的地方嗎?”徐老道也是笑著說道。


    “你還真是了解她啊。”染塵也是看著徐老道說道。


    “這是方樑平分析出來的,我可沒空研究別人老婆。”徐老道也是白了染塵一眼後繼續說道,“不過這件事也不用急,反正到元宵後,這件事也就基本清楚了。而且我聽說京城也很熱鬧,畢竟太子被禁閉了。總有些人的心思開始活躍起來了。”


    “有皇帝鎮在那裏,你覺得那些人能翻出多少水花?”染塵也是看著徐老道說道。


    “皇帝也是人,他不可能盯死的,而且我也說要去他們一塊玩,也就是想讓他們動動筋骨罷了。”徐老道也是笑著說道。


    “你不是一向不喜歡皇帝的嗎?”染塵也是捏著佛珠說道,正是因為徐老道對朱見濟感覺一般,所以當時被軒轅塵留在京城的是染塵這個和尚。


    “此一時,彼一時。”徐老道也是笑著說道,“再說這也是幫我們自己。”說著徐老道也是在染塵耳邊耳語了幾句。染塵也是一笑後問道:“你這次的卦準?”


    “我什麽時候卦不準了?”徐老道也是沒好氣地反問道。


    “阿彌陀佛,你去吧。”染塵也是不與徐老道在這些無意義的話上繼續糾纏。


    二人也是簡單地又說了幾句後,才相互告別。而武當的廳內也是達成了一致。讓詹天際與六扇門的月消繼續溝通,爭取在兩天內,把這件事情解決掉。


    而清鬆看著清平毫無波動的臉也是問道:“師兄,我們和軒轅門的事情就這樣劃過了。”


    “不然呢?”清平真人也是苦笑著說道,“在軒轅塵不知生死的情況下,我們自然是能吃下他們,不過我們付出的代價呢?怕是八大派中我們就要被除名了。”


    清鬆也是心中盤算了一下,自然知道清平真人說得不是虛言。


    清平真人也是繼續說道:“而且他們要是不與我們正麵鬥,一直懸在我們頭頂你害不害怕?”清平也是止住了清鬆的話頭繼續說道,“我知道你不怕,但是我們的弟子呢?而且軒轅塵要是還在呢?我們現在賭不起,傳令下去,就說我們與軒轅門協作,而且告訴那些外出試煉的弟子,見到方瀟都給我老實一點。”


    “其實,我覺得我們的弟子見到方瀟應該也打不過。”清鬆也是尷尬地笑道。


    “方瀟打過了寒子戴是吧,那應該也是龍鳳榜要登頂了吧。”清平也是看向清鬆問道。


    “師兄這兩天給您的東西,您又沒看吧。”清鬆也是苦笑著說道,“這方瀟是當之無愧的年青一代的領軍人了,地榜第二十九。而且據說張元綜也是被他擒回來的,而不是被劉玉田給弄回來的。”


    “那我們就更應該避讓了,現在我理解徐老道和染塵剛才的態度了。”清平也是無奈地說道,“寒子戴受傷的時候我也是很憋氣,更別說一個上限這麽高的一個弟子了。”


    “誰說不是呢?”清鬆也是笑著說道。


    “詹天際已經去和月消聊了,你現在的問題就是把那些丟人現眼的家夥給我帶回來。”清平也是認真地對著清鬆說道,“當然劉玉田沒有那麽好對付,我敢肯定劉玉田已經準備好了怎麽對付我們的去要人。”


    “放心,師兄。我一定把張元綜和寒子戴給帶回來。”清鬆也是對著清平承諾道。畢竟在二人眼裏,除了張元綜和寒子戴外,剩下的都是可以舍去的。


    “你自己小心就好,多的我也不說了。”清平也是對著清鬆把該交代的話,交代好後也是往裏間去了。清鬆也是不停留往自己的住處去安排事務了。


    而現在的桑丘誌的心情一點都不好,至少比清鬆他們還要差。因而這個院子的氣壓也是低得嚇人,桑丘誌腳邊被摔碎的杯子和瓶子已經鋪滿了地上,但是沒有人敢去休息一下。而造成這一切就是龔明興幫趙家解決那一場小戰鬥,這一戰漕幫也是一個活口都沒有留下來。或者說唯一逃出來的那個頭領也是剛剛被桑丘誌點了天燈。


    “看到了嗎?”桑丘誌也是指著那被去了皮的血粼粼的屍體說道,“我不是要惡心你們,而是要你們記住這一次的事情。被一個地榜高手打敗不丟人,我桑丘誌也不會強人所難,但是自己的弟兄被別人殺了精光,自己一個人逃了回來。這種事情要是出現在我漕幫,那就是死。都聽明白了嗎?”


    下麵的人哪裏敢說不明白也是一個個頭點得像是小雞仔一樣。桑丘誌這時候也是繼續說道:“好了,看來這趙家是死活不肯把自己的肉吐出來了,那我就去與他們好好玩上一玩,畢竟我們也是主人家,要是招待不好是我們的不對。”


    “那幫主想怎麽做呢?”這個時候還敢開口的自然是歐浩這個桑丘誌的絕對服從者。


    “把趙家在南京的所有產業給我查出來。”桑丘誌也是說道,“既然他們那麽喜歡那些地方,那就先讓他們保管一下,不過他們手裏的那些地方,我也是有興趣玩一玩。”


    “是,屬下明白了。”歐浩也是笑了笑後繼續說道,“我等下就去安排。”


    “這件事我親自安排,你帶上一些東西去一趟陸家。”桑丘誌也是對著歐浩說道。


    下麵的人也是鬧騰了起來,都以為桑丘誌也是要向陸家靠攏了。不料桑丘誌卻開口說道:“告訴陸績語我欠他一個人情,他是個聰明人知道怎麽做。”


    “是,屬下明白了。”歐浩也是點頭後說道。


    “既然清楚了那就快些去辦吧。”桑丘誌也是說道。歐浩也是領命就去庫房取禮物了。


    而後桑丘誌也是對著跪著的那些人冷冷一笑後說道:“別跪著了,不知道還以為我漕幫有這樣的愛好呢?”聞言那些舵主和長老也是擦著汗站了起來。


    “我就給你們半天的時間,把南京城趙家的產業給我查出來。”桑丘誌也是開口道,“但至於你們去哪裏來搞這些東西,和我沒有關係,我不管你們是去問,是去買,這和我都沒有關係,我是要在晚上看到那份東西明白了嗎?”


    “明白,明白。”那些人聽著桑丘誌的話也是跪下忙說道。這些人也是這兩天被桑丘誌嚇得快神經衰弱了,畢竟這院子的柱子還掛著兩具屍體呢。


    “明白了就去辦吧。”桑丘誌也是又從一旁的丫鬟手裏接過了茶壺,直接對著那茶壺喝了起來,畢竟這這茶杯已經被他摔得差不多了。那些人也是告退了一聲後就紛紛逃似的走了。桑丘誌也是渺了他們一眼後對著丫鬟問道:“我有這麽可怕嗎?”


    “奴婢回答不來。”那丫鬟也是另類,也是冷靜地說道,“老爺您對他們是蠻可怕的,但是對我們這些下人一直都蠻好的。”


    “是嗎?你也是這麽對陸績語匯報的?”桑丘誌也是笑著說道。


    “老爺您在說什麽?”那丫鬟也是一驚後馬上反問道。


    “好了,我沒有在處理馬高倉他們的時候把你一起處理掉,就說明我還是憐香惜玉的。”桑丘誌也是笑著在滿是瓷片的地上站起來說道,“我給你一條命,也給你選擇的機會,一來是留下來,為我效力、二來是回陸家,我也不再追究。”


    “桑幫主也是明白了,這暗線有自己回家的嗎?”那丫鬟也是鎮定地笑了笑後說道,“我要是回去了,也是死路一條。”


    “這麽說你願意當一個聰明人了?”桑丘誌看著那丫鬟說道。


    那丫鬟也是咧嘴一笑,不料血也是從她的嘴中往下流了下來。桑丘誌也是一呆後眯著眼睛說道:“你這又是何必呢?”


    “因為我是陸家的人啊。”那丫鬟也是身子一沉直接倒在了桑丘誌方才砸碎的那些瓷器上,也是發出了一聲清脆的響聲。桑丘誌也是歎了口氣後將這丫鬟的屍體抱了起來輕聲說道:“我漕幫怎麽就沒有這樣的忠心的人呢?”而後也是喚來小廝說道:“去買個好棺材,找個風水寶地,把著丫頭埋了吧。”說著也是將這丫鬟遞給了小廝。那小廝也是認真地點了點後就往外去了。桑丘誌也是手掌中一聚力,往下一壓,頓時這些瓷片也是紛紛化為了粉末。


    “這位公公,你們說畢詠欣死了,這是把我們的財路給堵死了。”教坊司的一個小吏也是沒把這小公公放在眼裏,直接開口說道。


    那個小公公也是沒把他當回事,直接將東廠的牌子往他麵前一扔說道:“明白了嗎?你要還有疑問,那明兒你教坊司裏怕是要多一些你的熟人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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