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是你哥哥啊。”齊思言也是看著齊思瑤說道。


    “你知道,我現在一點都不想看見你。”齊思瑤也是站起來看著齊思言說道。


    “好啊,我們瑤瑤長大了。”齊思言也是笑著走出了房間。隻是這笑容裏多少有些苦澀,恐怕隻有齊思言自己心裏清楚了。


    良久易晶蘭也是笑著說道:“齊小姐,原來你也會哭啊。”


    “是啊,我這段時間我都快忘了,我還是一個能哭的女子啊。”齊思瑤也是笑著用手帕擦去了眼淚後說道,“好了,你自由了。我沒有閑心去管你了。甚至我連方瀟的消息可能都不會再知道了。我呢也是要安心的當一個小女子了。”齊思瑤也是這麽說著笑著走出了房間,腳步穩得讓易晶蘭覺得有些不真實。


    “她真得能放心嗎?”易晶蘭也是疑惑地眯著眼睛說道。但是這句話剛出口易晶蘭就努力地搖了搖頭,而後也是自顧自的收拾起東西來。


    而在思問閣一間房間內的齊思言也是看了看正在院子中徘徊的齊思瑤後也是輕輕地歎了一口氣。


    “少爺在為小姐擔心?”齊八也是站在一旁拱手說道。


    “她再怎麽鬧,她也是老爹的女兒,也是我的妹妹。”齊思言也是眼神一淩厲後說道,“縱然將她嫁入趙家有著那麽一兩分考慮,但更多的是這是父親早年就說定的。不能容忍她胡鬧。”


    “少爺說得是真心話?”齊八也是笑著說道。


    “哼!”齊思言也是臉色一冷哼了一聲後說道,“我齊家還沒有虛弱到要靠女人的婚姻來維係的地步吧。”


    “小的失言了。”齊八也是知道這句話讓齊思言有些不爽,於是直接跪下來說道。


    “起來吧。”齊思言也是走回到桌前說道,“你是要接董老班的,但董老幹的活絕不是一個左右逢源的活計。”


    齊八也是清楚這句話是齊思言對他的敲打,畢竟這董老是齊家的大管家。而這管家自然是隻認識老爺,其餘什麽都可以不知道。齊八也是笑著說道:“少爺說得是,我要跟著董老學得東西還很多呢。”


    這句話看似是在自謙,但更多是向齊思言表明,我現在還是董老手下的人,你不要越過了界。


    “那你就跟著董老在好好學學吧。”齊思言說完也是對著齊八擺了擺手。見此齊八也是躬身告退後,將這房門掩上。


    “你這八弟還真不是一個好對付的人啊。”齊思言也是看著屋內的一個角落說道。


    一個穿著青色衣服的男子也是從黑暗中走到了齊思言麵前,輕笑著說道:“這八弟自小比我們聰慧些,學功夫快,這腦子也是活。小時候吃飯他都能哄得分飯的多給他一塊肉。”


    “但是今天他好像沒有一點要哄我的意思啊。”齊思言也是坐定在位子上後笑著說道。


    “但是他對公子不是也承諾了嗎?”齊七也是笑著說道。


    “是啊,等到我上位咯。”齊思言也是笑著說道。


    “公子明白就好,畢竟現在他也隻是董老手下的跟班而已。”齊七也是笑著說道。


    “我知道了,既然我們都在南京了,那就等元宵以後我們回去吧。”齊思言也是想了想後說道。


    “一切由公子決斷。”齊七也是笑著說道。


    而在另一邊的某個房間裏,董不懂也是再和齊八聊著天,兩個人也是悠閑地喝著茶。


    “怎麽想去投入我們那位大少爺的懷抱了?”董不懂看著齊八那喝茶的姿態也是笑著說道。


    “您老就別拿我逗趣了,我現在能去站邊?別說老爺了,就是您都能把我一掌給拍飛了。”齊八也是苦笑著說道。


    “那你怎麽看我們這位少爺呢?”董不懂也是直接問道,畢竟二人的關係不是師徒,勝似師徒。


    “心比天高,可恨手缺。”齊八也是悠悠地說道,“董老,您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這齊思言的個性很難鎮住這些家夥,如果老爺把這思問閣給他,他就是守成,他都做不好。”


    “我就問問你,你還滿肚子牢騷。”董不懂也是喝著茶笑道,“不給這個唯一的少爺,難道還給你啊。”


    聽著董老這句沒好氣的話,齊八也是笑了笑後說道:“我哪有這個心思,不過這老爺難道真得不能給別人了?”


    “你這話裏有話的,想讓我這老頭子幹嘛啊。”董不懂也是看著齊八說道。


    “我記得老爺子教過小姐武功吧。”齊八也是笑著說道。


    “你別告訴我,小姐現在還練著。”董不懂也是眼睛一亮後笑著說道。


    “我就這麽一說,您老還當真了不成。”齊八也是喝著茶笑道。


    頓時這個房間裏也是傳來了一陣陣笑聲。


    而在某個碼頭,桑丘誌也是一個人站在河邊,靜靜地等著。不一會兒一艘烏篷船也是停靠在了碼頭邊上。一個劃船的艄公也是走上岸來對著桑丘誌笑道:“這裏站著的可是桑先生。”


    “正是桑某。”桑丘誌也是笑了笑後說道。


    “我家主人請您船上一敘。”那艄公也是彬彬有禮地說道。


    “也好。”桑丘誌也是走進了船艙裏。烏篷船說是船艙實則就是一個小小的可是容納二人的棚子,桑丘誌也是走進去後,看到一個披著厚重蓑衣的人,連帽子都沒有拿掉,桑丘誌也是看不清他的麵貌,他可以篤定這個人就是他在等的人。


    那人也是緩緩地伸手為桑丘誌滿上了一杯酒後說道:“桑幫主別來無恙啊。”


    聽著那人那虛無甚至像是從地獄中飄來的聲音後桑丘誌也是笑著說道:“朋友,你這麽多年還是沒有變啊。”


    “是嗎?可能是我一直在漂泊生活逼著我不能停步吧。”那人也是陰沉地笑著,“不像你,現在活得那麽滋潤。”


    “你這話,可就誅心了。”桑丘誌也是冷哼著說道,“要是舒心,現在來找你幹什麽?”


    “桑幫主,陸家我可對付不了。”那人也是輕笑著說道。


    “你不是號稱,隻要有錢,什麽都好說的嗎?”桑丘誌也是冷笑著說道。


    “我自然不會打自己的臉,但是你知道這個話前麵還有個句子嗎?那人也是自問自答道,“那就是你要是有錢,且價格公道,什麽都好說。”


    “這麽看來是你覺得我漕幫出不起對付陸家的錢?”桑丘誌也是冷冷地說道。


    “不是付不付得起,而是讓你傷筋動骨,我覺得沒必要。”那人也是笑著說道。


    “怎麽,你就這麽看好陸家。”桑丘誌也是冷笑著說道。


    “趙家那個老家夥你也見識過了。”那人也是直接拋出一句,桑丘誌接不上的話後說道,“一個趙家的分部尚且讓你漕幫狼狽不堪,一個和趙家並列的陸家,你以為隻靠著他陸績語撐門麵嗎?”


    “這,如此說來,我們是沒得談了?”桑丘誌也是冷笑著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告辭了。”


    然而桑丘誌剛起身,一把劍已經刺了過來,桑丘誌聽得這破空聲就直接回手就是一掌,將這劍氣頂住。而那蓑衣中的人也是冷哼一聲後,又加了幾分力道。隻聽得砰的一聲,整個烏篷船頓時分成了兩半。而桑丘誌也是乘著這個時間跳到了岸上,一腳踢飛了那個還在碼頭的艄公。


    “桑兄何必那麽急呢?”桑丘誌再回身看時就看見一個須發皆白的老者走了過來。看到他桑丘誌也是眼睛一縮,身子猛地要往水裏紮,卻看見先前與他交談的蓑衣人也是站在河邊擋住了他的去路。


    “笑話,海河龍王,怎麽能放回到河裏。”那人也是用劍指著桑丘誌笑著說道。


    “難道我桑丘誌今天要命喪於此?”桑丘誌也是看著天上那已經有了幾分圓形的月亮說道,“為什麽呢?”


    “因為有人付了我們一個無法拒絕的數字啊。”那蓑衣人也是笑著說道。


    “老夫隻是來看看的。”而那白發老者則是這麽說道。


    “老爺子,不幹活隻能拿半分錢啊。”那蓑衣人也是笑著說道。


    “那老夫就讓你們把這錢先賺了,要是你們沒這個本事,老夫再來賺也是一樣的。”那白胡子老頭也是笑著說道。


    “兩位是不是有點太不把我當人看了啊。”桑丘誌也是被這二人逼出了些火氣,直接開口說道。


    “那我就與桑幫主做過一場吧。”那蓑衣人也是笑著將劍又抖了抖。桑丘誌也是從兩腿邊上拔出了兩把錐子一般的武器。


    “玄武分水刺。”那蓑衣人也是笑著說道,“你果然是太湖裏那個家夥的傳人,這麽說你也應該知道那些寶藏的事情了。”


    “殺了我,你或許能搞到些消息。”桑丘誌也是笑著把這分水刺一擺開。


    “那就是看看你跟那老家夥學到了幾成本事。”那蓑衣人也是叫著就一劍刺了過去。您要是問,為什麽上一次和赤老打,這桑丘誌沒有這兵器?那是因為這是保命的東西,不然讓人家知道這漕幫與當年的太湖水匪有關係,恐怕六扇門就不是裝裝樣子了。


    而在方府裏,方瀟自然是不知道這件事情的,反而是在安頓好清鬆他們後,返回了自己家中。這未到元宵都是年的日子裏,方夫人自然也是裏外張羅著。方瀟和方樑平聊了聊最近發生的事情後,回到了自己房間裏。方瀟也是試著運了功,發現自己確實差了一口氣,也是知道現在自己的本就是保住了,但是剩下的隻能靠時間找補了。研究了下後,覺得自己現在可能就和沒受傷的寒子戴差不多,應該比上陸績語要差上一點但是也在伯仲之間。於是也是收了功後,坐著想事情。而這個時候方詠寧也是偷偷溜進了方瀟的房間。


    “你這丫頭,來我房間至於走窗戶嗎?”方瀟也是看了一眼越過自己窗戶的妹妹說道。


    “哥,有沒有把你的窗弄壞至於嗎?”方詠寧也是笑著說道。


    “別來這一套,大晚上的不在房間裏待著,來我這幹什麽?”方瀟也是擰著眉毛說道。


    “就是想哥哥了,過來看看嗎。”方詠寧也是笑著說道。


    “少來這套,坐下吧。”方瀟也是指了指書桌那的太師椅說道。


    方詠寧也是笑著去坐定。


    “怎麽?又想從我這知道些什麽啊。”方瀟也是看著方詠寧說道。


    “哥,我想知道這清鬆道長被刺殺,是怎麽回事?”方詠寧也是瞪著大眼睛問道。


    “你怎麽對這個事情感興趣了。”方瀟也是笑著說道,“說起這件事,你哥我今天還差點回不來了。”於是方瀟也是將這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


    “我說這些人,怎麽一下子就撤走了,原來是殺手組織的啊。”方詠寧也是笑著說道。


    “是啊,反正這錢也不是賠不起,也就不留下來送命了咯。”方瀟也是攤著手說道。


    “那哥哥,這些人和上次刺殺我的那個是一個組織的嗎。”方詠寧也是仰起小腦袋問道。


    “首先你那就是恐嚇,哪裏是刺殺。”方瀟也是翻了個白眼後說道,“不過人確實是同一撥,天下第一殺手組織夜色沉。”


    “這個組織我倒確實聽說過,不過這組織裏任務沒完成也能回去,這不是就聲譽全沒了嗎?”方詠寧也是疑惑地開口說道。


    “這也是看任務的,夜色沉自然也是什麽病抓什麽方子,所以每次這人都是按照必要的層次的殺手去的。”方瀟也是解釋道。


    “原來是這樣,哥你這麽一說,我倒是想起了一件事。”方詠寧也是笑著說道。


    “什麽事?”方瀟也是問道。


    “哥這你上次問我有沒有見過漕幫和天劍門給秦淮河上送過人。我確實沒有看見,但是像夜色沉的那樣人我是見過的。”方詠寧也是緩緩地說道。


    “夜色沉的殺手還做這個生意?”方瀟也是疑惑地說道。


    “至少很像,我見過上次那人穿的那種衣服,我有一次就在一艘畫舫上瞟見過。”方詠寧也是緩緩地說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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