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老家夥還沒死嗎?”劉玉田也是皺著眉頭說道。


    “劉叔認識那樵夫?”方瀟也是問道。


    “怎麽不認識?這夜色沉的殺手我也是交過手的,還有弟兄折在他們手裏,但是他們也是好不到哪裏去。”劉玉田也是開口說道,“這漁樵耕讀和我們六扇門的風花雪月是一樣的,都隻是代號。但是我們是到了年齡就換一批。但是這漁樵耕讀則是死了才換一個,所以這漁樵耕讀的年齡都是不一樣的。在我們手上那剩下的好像都弄死過,但是這樵夫卻活到了現在。”


    “會不會是一個少年故意扮成了老者?”方瀟也是開口說道。


    “你覺得見你用得著這麽裝扮嗎?再說這樵夫也不過是一個殺手,活與不活對於夜色沉的穩定沒有一毛錢的關係。”劉玉田也是沒好氣地對他說道。


    “我明白了。”方瀟也是苦笑了一聲後老老實實地站在了一邊。


    “別把我門檻站壞了,這戶部那些王八蛋,看錢都看得死死的,我可不想去和那些吝嗇鬼針對。”劉玉田也是把方瀟一把拉下了這門檻後說道。


    “知道了,這耳朵都快起繭子了。”方瀟也是沒好氣地看了他一眼後說道,“對了劉叔,今個兒我們要去見一見武當的人了。”


    “怎麽他們這麽快坐不住了?”劉玉田也是笑著說道。


    “這貓玩老鼠也得有個度嘛。”方瀟也是輕笑著說道。


    “得了吧,也就是現在我們的麻煩太多了,所以我們也就隻能快刀斬亂麻,不然這局麵對我們更加不利了。”劉玉田也是知道這個道理,輕輕地說了兩句後也是同意了晚上去找武當談談,當然這方瀟想要的東西在劉玉田的眼裏也是有些貪心了,但是這方瀟地分析下,劉玉田也是在眉飛色舞中笑著點了頭。


    而在小院裏的武當這些人也是不知道一個惡魔已經把他那爪子伸到了他們的腦袋上。


    時間也是飛逝到了夜晚,一輪皓月,皎潔明徹,滾圓滾圓,宛如一麵銀鏡,高高懸掛在眾人的上空。方瀟也是落後劉玉田半步走進了武當的院子裏。而清鬆和冷雲也是起身相迎道:“貧道清鬆見過劉捕頭。”


    “有勞清鬆道長相迎了。”劉玉田也是笑著會了禮。


    “坐。”清鬆道長也是沒有太過熱情,想來是在為這些天依舊有著一些煩憂。


    劉玉田和方瀟自然是死人不管的個性,你說坐,那我就坐嗎。一時間這石桌前的四個人大眼瞪小眼地也是不知道說些什麽。


    良久方瀟也是輕笑著說道:“清鬆道長,我們還是打開天窗說亮話吧,您的要求提出來。”


    “我能有什麽要求,我隻是想把我在這的人給帶走。”清鬆道長也是看了方瀟一眼後輕笑著說道。


    “這不是什麽難事,元宵節一國,這幾個人您就領走吧。”劉玉田也是笑了笑後說道。


    清鬆雖然知道這事情你自己站了理,但是沒有想到這劉玉田會這麽輕鬆地就點頭放了過去。“這麽說,我們也就解決了?”冷雲也是疑惑地開口問道。


    “我們當然還是有一定事情,這人回去啊,還是要交一些贖金的。”方瀟也是輕笑著說道。


    “方瀟,你們六扇門不要太過分啊。”清鬆也是一點都沒有想到為什麽方瀟會突然發難,直接開口說道。


    “清鬆道長,這南京你們武當這麽折騰,杭州的時候,你們是不是也挺開心的啊。”方瀟也是輕笑著說道。清鬆看似臉色一點都沒變,但是這內心也是有著一定的變化。但是冷雲卻是一點都不知道的,也是直接開口說道:“方瀟你在說什麽呢?”


    “冷雲,這你就要問問,清鬆道長了,你的好師叔。”方瀟也是怕清鬆不信隨口又補了一句說道:“聽說這二十年前京城也是出了一把寶刀就是不知道著刀是不是杭州的那把。”


    ‘這小子知道了,這小子怎麽會知道呢?’但是清鬆沒有時間想了,既然六扇門已經想通了。那就低個頭吧,不然這事情怕是要更麻煩幾分。想到了這一點,清鬆也是笑著說道:“方公子,這麽年輕就喜歡講故事了?這可不是什麽好習慣啊。既然如此,那方公子就說說您的贖金吧。”


    “這管道家要錢好像不是那麽合理啊。”方瀟也是笑了笑後說道,“我就問清鬆道長要些不值錢的東西吧。”


    看著方瀟那風輕雲淡的樣子,清鬆也是瞥了一下後說道:“貧道這身上就有一件道袍和這拂塵,不知道方公子想要什麽啊?”清鬆也是知道方瀟想要的絕不是這些東西,說這句話也就是寒磣一下他,沒想到方瀟卻笑著說道:“清鬆道長說笑了,我難道是把你這衣服往下扒拉的人?我是這麽想的啊,您不是都退出這南京了嗎?武當在南京這麽多產業就這麽丟棄多客氣啊。”


    “方公子真是好算盤啊。”清鬆也是倒吸了一口冷氣,他是想到了方瀟要獅子大開口,但是沒有想到,方瀟這是要完全接手武當在南京的是產業,這麽一來肥了六扇門不說,也把武當明走暗留的想法給完全阻斷了。


    “反正這些東西您們也是用不上了,何必讓大家都為難呢?”方瀟也是輕笑著說道。清鬆敢說著些產業他們還有用嗎?他是不敢的,這麽一來他隻有妥協一條路,如此一來這些武當地牢的全部拜拜浪費的糧食的人也是都被方瀟很豪氣送回去了。


    “如此就謝謝清鬆道長豪氣了,還請清鬆道長盡早把那名單列出來,我們也好趁早入手,不然遲則生變啊。”方瀟也是笑著說道。但是清鬆知道方瀟這話不是說六扇門看中的產業,而是在警告清鬆不要別的想法,不然地牢的人,我不保證會沒有問題。


    “無量天尊,貧道明早就會把那名單交到劉捕頭手上。”清鬆也是笑了笑後說道。


    “如此最好。”劉玉田也是笑了笑後說道。而後也是方瀟合著夜色走出了這個院子。


    “師叔好像不太高興?”冷雲也是看著清鬆那張有些陰晴不定的臉問道。


    清鬆聽到這句話,也是不知從何說起,畢竟這冷雲在清平的教導下也是沒有一點狡詐,反而是遵守這道家人士最難能可貴的本心。也是不知道清平真人是如何做到的,能讓兩個徒弟的秉性有著這麽大的差別。


    “師叔其實我覺得還可以啊,畢竟這些南京的產業我們以後也不好控製了,萬一被六扇門抓到了把柄不是更加被動。而且我們不是還換回了所有的人嗎?”冷雲也是繼續寬慰道。


    “這都是小事情,我隻問你兩個問題,一時你為什麽確定六扇門敢二次對我們發難?而是你怎麽保證我們換回來的人裏麵沒有六扇門做過手腳的人呢?”清鬆也是有意提點冷雲兩句,也是開口說道。


    “這六扇門對我們有一為什麽不能有二啊。”冷雲也是疑惑地問道。


    “傻孩子啊,我們是天下第一宗門啊。”清鬆也是繼續說道,“這六扇門傳旨到武當的事情,整個武林都是知道的。要是六扇門二次發難,你覺得武林會聽六扇門的話,和六扇門舉出的證據。他們隻會認為這是六扇門一次蓄謀已久的針對我武當的動作,這會讓他們有唇亡齒寒之感,因為連天下第一宗門都會倒下,那他們呢?哪個會聽話呢?”


    “師叔但是既然如此,您為什麽還要答應呢?”冷雲也是開口問道。


    “因為一場醜聞啊。”清鬆也是摸了摸他的頭後說道,“但是我不想告訴你,因為我要為武當留幾個能心正當得起掌門的人。”


    “師兄不是也要和我們一塊回去嘛。”冷雲也是問道。


    “他也配?”清鬆也是冷笑了一聲。就這樣這一場教育也是在清鬆的一聲笑聲後也是告下了一個段落。


    而劉玉田也是有些興奮地在書房裏走來走去。方瀟也是實在看不下去了走上去說道:“劉叔,您能不能收斂一點。”


    而劉玉田也是笑著說道:“方瀟,你是不知道。這會你可是把武當的根基都快毀掉了。”


    “還不夠,我還要這寒子戴和張元綜死呢。”方瀟也是輕輕地說道。


    “你不會想做掉他們吧?”劉玉田也是臉色一凝後問道。


    “不至於我雖然有想過動用毒的想法,但是這麽一來我們太容易暴露,所以也就廢了他們一身武藝好了。”方瀟也是看著劉玉田那張盤算的來臉也是開口笑道,“劉叔您別緊張,就張元綜和寒子戴他們抬回去也要修養三個月才能正常行動,而那個時候他們的內力有消散,也會被認為是正常的現象,但是連上一兩年還是不進反退,他們的臉上一定會很好看。但是過了那麽長時間,他們也沒臉來找我們麻煩了。”


    “你小子還真是陰險。”劉玉田也是看著方瀟說道,臉上還是一臉惋惜地說道。


    “劉叔你這就不厚道了啊。”方瀟也是看著劉玉田的神色也是開口說道,“劉叔,您可別一副相當婊子,還要立牌坊的樣子。”


    “你小子這話也是太難聽了一點吧。”劉玉田也是瞪了他一眼後說道。


    “這不是話糙理不糙嗎?”方瀟也是一笑後說道。


    “你以後離牧流遠一點,這都什麽樣子。本來多好的一個文縐縐的孩子啊,被帶的像個地痞流氓似的。”劉玉田也是堅定地認為是牧流帶壞了方瀟,也是開口說道。


    而和徐湘在盯著漕幫總部的牧流也是打了一噴嚏開口說道:“哪個混蛋又在罵我。”


    “得了吧,就你。說會在乎呢?”徐湘也是吃著端上來的夜宵一邊吃著一邊說道。


    “今個兒是十四了?”牧流也是看了一眼天空後問道。


    “你這日子都記不清了嗎?”徐湘也是白了他一眼後說道,“今個才十三,不過今天這月亮也是挺遠了。”


    “才十三嗎?”牧流也是眯了眯眼睛後說道,“那不是兩天後才有這花魁大賽?”


    徐湘以為牧流能說出什麽有建設性的意見,沒想到是這麽一句話。他還能說什麽呢?食色性也?徐湘也是隻能說道:“你就老實一點吧,你是皮癢了,又想被劉叔掛在桂花樹上打了。”


    牧流也是像一隻被踩了尾巴的貓,一下子就竄了起來。“徐湘你要是敢把我被劉玉田吊在樹上的事情,說出去,你完了。”牧流也是看著徐湘警告道。


    “那你怕是晚了,這個消息我上次就跟方瀟說了。為了換取方瀟對我說趙陸之間事情的添頭。”徐湘也是笑著說道。


    “你真是可以啊。”牧流也是有些煩悶地拍了下腦門,“還有就是為什麽我的事情就是個添頭。”


    “方瀟說得,你的消息也就博人一樂,所以隻能當添頭。”徐湘也是笑著說道。


    “方瀟,我要把你吊著抽。”牧流也是憤憤地說道。


    “你也就說說而已。”徐湘也是看著牧流說道。


    “我要是告訴你一件事情,我覺得你未必能坐得住。”牧流也是看著徐湘笑道,“方瀟和我交換信息的時候,你的故事也是添頭。”如此一來徐湘也是明白了方瀟為什麽要用牧流的事情做添頭,這就是方瀟也是兩麵玩的證據啊。於是這樓上本就關係密切地二人,更是密切到要一塊斬雞頭,拜把子了。


    “老牧,你看漕幫動了。”徐湘也是拉住了還在控訴方瀟的牧流後,跟他說道。


    “什麽,這漕幫還敢動。他們是想回到太湖被追殺的日子把。”牧流也是感到一陣奇怪。於是他也是忙起身,站在窗邊看著漕幫的院子裏也是跑出來的人。看著他們來來回回的,徐湘也是一皺眉頭後問道:“牧流,你說這漕幫的人是要幹什麽呀,這折騰的。”


    “我要是知道,不是早去劉玉田麵前邀功去了嗎?”牧流也是白了他一眼後說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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