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妹妹已經有了決斷,那我也就不多什麽了。”方詠寧也是笑著說道。


    “我聽說這秦淮河上就這麽兩天的功夫也是又出現了不少新人?”易晶蘭也是見場麵有些冷開口問道。


    “易姐姐啊,這一行不從來都是隻見新人笑,未見舊人哭嗎。”方詠寧也是毫不在意地說道,“這麽點時間竟然才培養出來兩個能與儲香妹妹競爭的人也是有些難為他們了。”


    “嗬,姐姐你這可是高看他們了,那兩個也是與我一樣平時在下麵的人罷了。隻不過因為這秦淮河上這些齷齪事,姐姐們紛紛出走,才讓她們冒了頭。”儲香也是早就讓碧羽將這琵琶拿到一邊對著方詠寧和易晶蘭說道。


    “你這丫頭,還真是心高氣傲。”方詠寧也是笑著說道。


    “姐姐,你現在是脫離苦海了,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個地方要是沒有點本事還被人踩。”儲香也是努力用著一種較為和善的語氣說道。


    “道理是這個道理,但是儲香你這次一戰成名後,別忘了曾經有個人和我一樣並稱為秦淮四花。”易晶蘭也是看出了儲香那點小心思後也是敲打了她一下。


    “姐姐,我知道分寸,畢竟我也不是個無知無識的小嬰孩。”儲香也是笑著說道。


    方詠寧和易晶蘭聽到她這句話也是伸出手去擰了儲香一眼後說道:“跑這來跟我唱《楚宮恨》是吧。”


    “我哪敢啊?”儲香也是笑著說道。


    三人正在打鬧,卻聽得紅燭的聲音響起:“小姐,墨蘭在這嗎?公子喚她去幫他磨墨呢。”


    “哥哥,這是什麽心思啊。”方詠寧也是摸了一下自己那精致的下巴後說道,“你說我哥是不是看上你了啊。”


    “小姐別鬧了,公子還在那等著呢。”易晶蘭也是起身說道。


    “也是哦,我一個正牌的嫂子在北京城呢,思問閣還有齊思瑤那個狐媚子。易姐姐要是傍上我哥哥怕是也隻能排到第三了。”方詠寧也是看著易晶蘭那張俏臉說道。


    “你這妮子,真當我不敢打你嗎?”易晶蘭也是俏臉通紅著喝道。


    “我說易姐姐,你這威脅,你自己覺得有效果嗎?”方詠寧也是輕笑著說道。


    “不和你說了,不然又要被你哥哥說什麽不顧主仆之分了。”易晶蘭也是一邊說著,一邊捂著自己的俏臉往外麵走去。


    “放心我哥哥不會為難你的。”看著易晶蘭走出去的身影,方詠寧也是靠在門上喊道。自然這一嗓子也是讓易晶蘭的臉更紅了。而方詠寧也是一陣奇怪:“不應該啊,一個秦淮四花會因為這種話,而羞澀?難道她真喜歡上我哥了?”


    “也許吧,畢竟像方公子這樣的人並不多見啊。”儲香也是喝著茶說道。


    “怎麽,要不花魁別選了。給我哥當個偏房,畢竟我媽看你比看易姐姐順眼多了。”方詠寧也是笑著說道。


    “你走,休要打亂我的心思。”儲香也是笑著把方詠寧趕了出去。而儲香也是背靠著門,狠狠地呼吸了兩口氣,因為她有些害怕,這害怕的原因是因為她發現方詠寧給出的這個意見,真得讓她有些無法拒絕,甚至是那麽的完美。所以她不能去想和做了。


    而在書房裏的方瀟也是看著易晶蘭走進來後,把麵前的書輕輕地合上,又是將這這方硯台和墨石一並給了易晶蘭後說道:“來吧,不用你紅袖添香,但這研墨還是希望有一個好看的人為我研墨的。”


    “公子還真是有一份閑情逸致啊。”易晶蘭也是將這方硯台放到了書桌上後輕輕地研磨起來。


    “你要是把這嘴再好好修煉一下,我覺得你會好很多。”方瀟也是看了易晶蘭一眼後說道。


    “我不是沒幹過這活嘛。”易晶蘭也是難得散了個嬌。方瀟卻不由打了個寒顫後說道:“沒有給陸績語研墨過嗎?”


    “齊思瑤和你說的?”易晶蘭也是眉毛鎖了起來後說道。


    “放心,這麽點事情還不至於讓齊思瑤上心。”方瀟也是笑著說道,“好好磨你的墨,再說你是陸績語的人,不是很清楚嗎?還需要靠齊思瑤?”


    “是我小看公子了。”易晶蘭也是早就收起了臉上的那一份凝重。反而笑著磨著墨後說道,“我在齊小姐那的時候,還以為沒有齊小姐,您早就沒了呢。”


    “我就是一個依附女人的人?”方瀟也是有些好笑地看著易晶蘭說道,“好了,與你說句實話吧,從你被齊思瑤接走的時候,我就已經摸到了一點門道了,隻是那個時候我不知道究竟是南京的哪個幫派膽子這麽大。後來就清楚很多了。”聽著方瀟那很是輕鬆的話語也是讓她本能的有著一些凝重地說道:“公子,你還真是讓人感到恐懼啊。”


    “哦?是嗎?我以為你現在憂慮地應該是我在這府邸內整治你,你沒有別的方式求生。”方瀟也是輕笑著說道。


    “不,您雖然在一些手段上不像那些虛偽的儒士,但是您骨子裏還是一個書生,有著最基本的君子修養。”易晶蘭顯然是將這墨磨好了,也是將這墨石輕輕地靠在硯台上後說道。


    “急什麽?”方瀟也是指著這墨中些許顆粒說道,“再磨一會兒,還有就是日久見人心,說不定哪天你就會覺得我是個偽君子了呢。”


    “我相信我的眼光。”易晶蘭也是笑著說道。


    “你上一個看好的是陸績語吧。”方瀟也是輕笑著說道,“我說易晶蘭,你不會在秦淮河上的時候,學了什麽經商之術吧,廣撒網,多布局。”


    易晶蘭聽到方瀟這句話也是恨得有些牙癢癢地,但卻笑著說道:“公子,奴家又不是呂不韋,可不懂奇貨可居的道理。”


    “那就希望你這次眼光好一點吧。”方瀟也是提起了一隻細狼毫,寫起了信,這一手瘦金體的字也是讓易晶蘭眼前一亮後,於是易晶蘭也是開口說道:“方公子這字可是讓奴家有些羨慕啊。”


    “亡國之君的寶貝罷了。”方瀟也是笑著繼續寫著。


    見方瀟不答話,易晶蘭也是努力看了看方瀟寫的東西。也是臉色有些古怪地說道:“沒想到方公子還會有這麽推心置腹的時候。”


    “怎麽?我就是個無情無欲地人了?”方瀟也是眉頭一皺後說道。


    “公子誤會了,我哪有那個心思。”易晶蘭也是笑著說道,“這一定是個美麗的女子吧。”


    “你倒是聰明,這是寫給我未婚妻的。”方瀟也是悠悠地說道。


    “那齊思瑤呢?”易晶蘭也是冷著聲音說道,雖然易晶蘭對於齊思瑤有時很恨得不行,但是對於這個和她一起有著單相思情懷的女子,她還是有這有一份別樣的敬重的,所以在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易晶蘭也是猛地說道。


    “我需要和你解釋嗎?”方瀟這話說得並不肯定,但是眉角也是微微動了動。易晶蘭也是發現自己失了態,但是一想到方瀟這般無情無義的男子,也是心一狠後說道:“我還是想聽聽方公子的說法的。”


    “我與齊思瑤小姐並沒有什麽別的情感。”方瀟也是緩緩地說道。


    “你這人,這般無情嗎?”易晶蘭想過方瀟會給出什麽樣的借口,但是沒有想到方瀟回去抹除齊思瑤對他的情誼。


    “齊小姐執掌思問閣,難道一直不知道我有一個未婚妻?且我與我那未婚妻關係甚好她也不知道?”方瀟也是笑著說道,“方瀟欠齊小姐的人情,方瀟心裏清楚,但是方瀟亦不能將這份感激換做是情感。”


    “這。”易晶蘭也是被方瀟的話一下子說的,開不了口。


    “你不用開口了,因為你的眉角上顯然是被我說服的痕跡。”方瀟也是寫完了這一封信,將這兩張寫滿瘦金體字跡的信紙,輕輕地放在了書桌上,讓這紙在風幹一會兒。而後方瀟也是將這身子靠在太師椅上對著易晶蘭說道:“你為什麽會為齊小姐打抱不平呢?齊小姐縱然對你好吃好喝,你也不該是這麽一個狀態啊,而且前些時候你對他還有些怨言,但是一說道。哦!我明白了。”方瀟也是將這話一停後說道:“你對陸績語有著一份別樣的感情,那麽理論上你一出這地方就應該去陸績語那啊,為什麽來我這求庇護。按照你的個性,縱然陸績語要把你給獻祭了,你也不會有什麽意見啊。”


    易晶蘭已經把這方瀟高看了很多,但是沒有想到方瀟能憑借著這麽幾句話就能想到這麽多。一時間也是臉色變得有些慘白。“幹嘛,臉色這麽難看啊。”方瀟也是看著易晶蘭那張俏臉輕輕說道,“不想說就不說咯,反正我是答應了,你和齊思瑤會照拂你,你若是什麽時候想說了,就來這給我說吧。”


    “多謝公子。”易晶蘭也是深深地給方瀟行了一個禮。方瀟也是沒有在意的揮了揮手後說道:“你去將我信封好後,交給門房的小廝,剩下的他會處理的。這寫好信息的信封在我那疊經文的下麵,你找一找就能找到。”方瀟也是說著站了起來說道。


    “公子,您要出去?”易晶蘭也是有些疑惑地問道。


    “不然呢?這南京還遠遠沒有平靜呢,我本來要去盯著漕幫,不過是牧流幫我解決了些許麻煩,但是我還是要去看一眼,萬怡那些人有意把這事情折騰大,也會讓我們很麻煩。”方瀟也是說完後就走出了這個房間。而易晶蘭也是老老實實地去尋找那個信封了。


    “這些天劍門的人反應過來了?”趙正菲也是在大廳裏問著一個穿著一身青衣的少年。


    “是的,公子。天劍門確實在接手那些漕幫的碼頭和分部。”那少年也是說道。


    “這天劍門反應倒是挺快的。”趙晴可也是沒好氣地說道。


    “這漕幫沒人了?”赤老也是開口問道。


    “這漕幫隻剩下那桑丘誌的兒子桑璞巡。”那少年也是有些看不起的口氣說道,“一個二世祖而已,拿漕幫剩下的那些東西換了一萬兩,然後走了。”


    “早知道一萬兩就能讓我們接手漕幫更合理,我當時為什麽不提啊。”趙正菲也是歎了一口氣後說道。


    “但是誰能想到這桑璞巡會這麽隨意的將這漕幫一扔啊。”趙晴可也是開口寬慰道。


    “不,是我們低估了這天劍門的決心。”赤老也是歎了一口氣後對著趙正菲說道:“正菲,你和那桑璞巡也交過手,你真得覺得他是一個什麽都不懂的紈絝?還是說你覺得一個紈絝會被一萬兩就輕易地打發走了。”


    “師傅,您是覺得這桑璞巡是被李長生直接威逼下,交出了漕幫?”趙正菲也是按照赤老的思路給出了一個看似合理的解釋。


    “為什麽不呢?”赤老也是繼續說道,“因為天劍門的威壓,讓桑璞巡感到了威脅,所以他沒有必要為此再付出一條命的代價。”


    “可是我好不甘心啊。”趙正菲也是說道。


    “少爺不甘心是應該的,因為桑璞巡把象征著漕幫幫主的玉佩交給了李長生,這讓漕幫的人別天劍門勸慰的時候,更加心安理得。”那少年也是憤憤不平地說道。


    “你們的不甘心,無非是這個玉佩為什麽不是我們拿在手上。”赤老也是笑著說道,“這話既是說給你這孩子聽,也是說給正菲聽。首先我們趙家並不是天下無敵,所以人家沒有理由上趕著來討好我們,一切既要順應自然,但更要自己去爭取。”


    “是,徒兒(屬下)明白了。”那二人也是開口說道。


    “你們能明白那是最好的,這小心謹慎從來都不是一句虛言。”赤老也是告誡了他們一番後也是不再言語了。而趙晴可也是想了想後開口說道:“赤老,我有個問題,既然這天劍門獲取了那個玉佩,我們是不是要在他們拿著玉佩來之前,把那些人都敲打一下。”


    “不用,晴可丫頭,你應該知道什麽叫做大浪淘沙。”赤老也是輕笑著說道。


    “還真是麻煩的事情呢。”趙晴可這丫頭也是撇撇嘴後說道。


    而在某個客棧的最好的房間裏,桑璞巡也是一頭埋在被子裏說道:“我們可以過很長一段時間的逍遙生活了。”


    “公子您可不是一個安於享樂的人啊。”歐浩也是站在一邊說道。


    “你又不是我,你怎麽知道我不是啊。”桑璞巡也是坐到了床邊上後說道。


    “公子,我們身上隻少有著三萬兩的銀票,但是您卻把漕幫用一萬兩的價格給賣掉了?”歐浩也是笑著說道,“在我眼裏,您可不是一個幹出賠本買賣的人。”


    “我隻是怕賠的更多而已。”桑璞巡也是白了歐浩一眼後開口說道,“這漕幫已經爛到骨頭裏了,上次老爺子摁住了那些蠢蠢欲動的人,但是總有些人這腦子不好使啊,老爺子一死就紛紛跳出來給我們添麻煩。”


    “所以您就幹脆禍水東引?”歐浩也是笑著說道。


    “你這話可是一點都不客氣啊。”桑璞巡也是想了想後說道。


    “有嗎?”歐浩也是趕緊否認了一把。


    “這南京就讓他們神仙打架一段日子吧,我們去北麵,漕幫可不止這南京一個總部。”桑璞巡也是笑了笑後說道。


    而這個消息也是讓歐浩失神了一下,因為這個消息也是讓他有些懵,顯然這個消息也是桑丘誌藏在心裏,單單告訴親兒子的消息。‘外人終究是外人啊。’歐浩也是心中暗暗感慨了一下後,他也是靜靜地站在一旁,聽著自己的第二個主人的安排。


    方瀟回到方府的時候,也是天完全黑了下來,方瀟也是抬頭看了一眼這天上的月亮,才發現今夜的月兒特別亮,亮亮的,亮得清純,亮得透明,亮得剛健。方瀟也隻是看了一眼,方瀟便往這裏麵而去。走到這方詠寧的院子的時候也是愣了一下,因為裏麵這一陣陣的唱曲的聲音也是方瀟一陣失神。在這院門外站了一會兒後,方瀟也是走進了這個院子。“公子來了啊。”易晶蘭也是第一個看見了方瀟,也是怕方瀟抓她的失誤,也是很老實地站在一邊問安道。


    “你們都在幹什麽呢?”方瀟也是輕笑著走進了屋子後說道。


    “也就是幫著儲香妹妹想個奪花魁的主意。”方詠寧也是笑著說道。


    聞言方瀟也是眉頭一皺,方詠寧也是看見了方瀟的變化也是忙開口說道:“哥哥,是有什麽不同的想法嗎?”


    “我倒是無所謂,可要是傳出去方府裏出了個花魁,我怕你要被父親罰跪祠堂。”方瀟也是輕輕搖了搖頭後說道。


    “我想父親應該不會怪罪,畢竟這儲香進府也是父親,點頭的。把儲香妹妹送來的是牧流和徐湘,按父親的個性,給兩位叔伯怕是要修書一封了。”方詠寧也是笑著說道。


    “你呀,滑頭。”方瀟也是笑了笑後說道,“明天就是花魁大賽了吧,那想來儲香姑娘一定是報過名了吧。”


    “嗯,前日早些時候又去確認了一下。”儲香也是點了點頭後說道。


    “也是,畢竟人就這麽消失了也不是個事情。”方瀟也是笑了笑後說道。


    “嗬嗬嗬。”儲香也是想到了自己這進了方府後也是不敢隨意走動,給方府增添一些不必要的麻煩,也是輕笑了起來。


    “那明天儲香妹妹出門怕也是不便吧。”方詠寧也是瞪著自己那大眼睛問道。


    “你就知道給我出難題。”方瀟也是笑了笑後說道,“你不用多說了,這個事情是牧流他們折騰出來的,我會讓他們來接你出去的。”


    “那方公子回來看我的表演嗎?”儲香也是有些蹬鼻子上臉的味道。


    “哥哥,我能去看嗎?”方詠寧也是又拋出了一個更加厲害的話。


    “你這個才是正真地難題啊。”方瀟也是深深看了方詠寧一眼後說道。


    “不是,哥要是麻煩,那就算了吧。”方詠寧也是知道現在出去會有很多,麻煩也是認真地對方瀟說道。


    而在方詠寧可惜的時候方瀟也是開口說道:“我記得這花魁大賽是設在地麵上的吧,那麽會有包房嗎?”


    “有。”易晶蘭也是回答道,“對麵會停上三艘畫舫,共計十八個包房。”


    “這價格不菲吧。”方瀟也是輕笑著說道。


    “公子是小看那些人一擲千金的本事啊。”易晶蘭也是笑著說道。


    “算了,我會讓徐湘拿下一個房間的,話說我們五個人應該不擠吧。”方瀟也是輕笑著說道。


    “哥哥,你真好。”方詠寧也是直接衝到了方瀟懷裏。


    “起身。”方瀟也是苦著臉把方詠寧拉起來後說道,“你這一下,可是要我的老命啊。好了,我知道你高興就可以了。”


    說著方瀟也是笑著走出了這個房間,往自己的院子去了,而易晶蘭也是跟在方瀟身後走進了院子。


    “你怎麽了?還想跟我睡啊。”方瀟也是看著站在自己門口的易晶蘭問道。


    “公子,若是需要,我也是的。”易晶蘭也是知道方瀟不是那樣的人,也是直接開口調笑道。


    “還這是讓人疼呢?你這打又不能打,吃又不能吃的。”方瀟也是不爽地撇了撇嘴後說道。


    “少爺,我是有一件事情想和方公子說。”易晶蘭也是開口說道。


    “那就進來說吧。”方瀟也是坐到了八仙桌旁等著易晶蘭走進來。


    “怎麽了?聊聊吧。”方瀟也是輕笑著說道。


    “我想見一個人,希望公子幫我安排。”易晶蘭也是跪著方瀟麵前說道。


    “你起來說。”方瀟也是看著易晶蘭說道。


    “公子若是不答應,我就不起來。”易晶蘭也是開口說道。


    “你這是在威脅我?”方瀟也是有些不滿地開口說道。


    “奴家沒有這個本事,更沒有這個膽子。”易晶蘭也是跪在地上慘兮兮地說道。


    “那你先告訴我你要見誰吧。”方瀟也是想了想後說道。


    “武當冷雲。”易晶蘭卻說出了這麽一個名字。


    “你怎麽會想去見他?”方瀟也是有些奇怪地說道。


    “他是我弟弟。”易晶蘭可能覺得說的不夠清楚繼續說道,“那是我親弟弟。”


    “那我可以理解了,但是我有問題,需要你給我解惑。”方瀟也是輕笑著說道。


    “你是先遇到了陸績語呢?還先遇到了武當呢?”方瀟也是笑著說道。


    “準確來說,武當找到了我弟弟,而陸公子找到了我。”易晶蘭也是開口說道,“一來是我弟弟滿足他們的要求,二來我也算長得不錯所以武當就像讓他們的船上當個清倌人,而公子救了我的命,沒多久後武當就找了上來,公子覺得這是個機會,所以我就留在了那裏。”


    “如此,我就了然了。”方瀟也是點了點頭後說道,“你弟弟一定不知道你就是墨蘭吧,甚至他可能都不知道這武當幹過哪些齷齪事呢。”


    “是啊,我那弟弟要是沒人點撥他,他真有可能就這麽天真地活著。”易晶蘭也是輕笑著說道。


    “那能像他那麽活著也是一件讓人高興的事情,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呢?”方瀟也是輕笑著說道,“那麽我也能理解你來我這避難的理由了,那就是陸績語對你的恩和你對弟弟的愛衝突了。”


    “真是什麽都瞞不過方公子啊。”易晶蘭也是苦笑著說道,“沒錯,因為陸公子希望我拿下花魁,而萬一冷雲知道了這個消息,那對於我來說真的打擊太大了。”


    “那明天看花魁大賽的時候,我要求他一下吧。”方瀟也是輕笑著說道。


    “奴家跪謝方公子。”易晶蘭聞言也是一喜,而後就要跪拜下去。方瀟也是拉住他後說道:“你要真有這個心思,就想想怎麽去安撫陸績語,那可不是個好對付的人呢。”


    “公子認識的,怕與我認識的不是一個陸公子吧。”易晶蘭也是回擊道。


    “那是你沒有觸及他的利益,這個人遠比趙正菲要難相處,我勸你相信我。”方瀟也是輕笑了兩聲後說道,“我也是是的,明明當事人都不當回事,我幹嘛這麽起勁。你隨意,我也就是這麽一說而已。”


    “公子的提醒,我定會記在心中。”易晶蘭也是又拜了一下後,返回自己的房間去了。


    “真是的,這拜的晦氣啊。”方瀟也是喃喃了兩句後便往房間裏去了。而此時此刻的漕幫的那些舵口正展開這一場血戰,但是說出來你們都不行,這打鬥的雙方不是天劍門和趙家,反而是漕幫裏麵的兩派,不用說著自然分別被趙家和天劍門拉攏的人,但是這暗中也是藏著一直隊伍,這就是牧流和徐湘帶領的六扇門的暗哨。徐湘也是看了這打得熱鬧的漕幫也是對牧流問道:“我們真得完全不管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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