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方瀟這邊也是帶著衙役終於到了六扇門的門口,方瀟也是甩手往裏麵走去。那個衙役也是不知道方瀟打得什麽主意,也是忙跟著方瀟走了進去。方瀟也是轉過身來就拉住了一個捕快問道:“等等,我有話問你。”那個捕快也是看見是方瀟也會低著身子說道:“屬下見過大人,還請大人有話直說。”


    “我問你,最近六扇門可轉來了兩個犯人。都是一副獵戶打扮的,也就是昨天才帶回來的,應該收押也是昨晚或者今早的事情。”方瀟也是想了想後說道。


    那個捕快也是說道:“大人,屬下並不記得這兩天有什麽犯人帶進來。”


    “真得嗎?”方瀟也是眉毛也是鎖了起來說道。


    聽到這句話捕快也是笑了笑後說道:“大人啊,我在這件事情上騙你有什麽好處呢?這兩日六扇門確實沒有犯人入牢房中。”


    “那我們六扇門有沒有派出人去幹什麽大事的,至少有一個銀牌捕頭帶隊的。”方瀟也是問道。


    那個捕快也是想了想後說道:“大人您要是讓我說出這所有的人都出去幹什麽了,我還真沒有這個本事能記下來。但是我們六扇門雖然這銀牌捕頭不少,但是留在京中的銀牌捕頭的也就那麽幾個,這兩天銀牌的捕頭就沒有出去的,當然不算方瀟大人您自己。”方瀟聽到這句話也是眉毛更加鎖了起來,扭身走進了正廳內,也是看見了正在看書的蘇步青。方瀟也是半跪著說道:“侄兒方瀟見過蘇伯父。”


    蘇步青也是將手裏的書一放後,起身說道:“是方瀟來了啊,起來吧。怎麽來我這裏了?你不是去幹事情了嗎?”蘇步青也是清楚這個案子可能牽扯一些朝堂上的人物,所以還是隱匿了一下。而方瀟則是對著蘇步青說道:“蘇伯父,事情是這樣的。我懷疑這萍鄉中逃生的程氏兄弟可能是那個案子裏的幫凶,也就是下毒者。所以我就上了一趟京防營。”


    蘇步青也是輕笑著說道:“難不成是那薛剛為難你了?逼得你隻能來我裏尋求幫助?”


    “蘇伯父說笑了,就薛剛那個京防營,我就算是帶條狗都能來去自如,還需要他同意。”方瀟也是不屑地撇了撇嘴後說道,“好了,伯父我還是說正事吧,但是這兩個人京防營裏沒有了。薛剛卻咬死了說是我們六扇門帶走了。”


    “你覺得是我背著你轉移了這兩個人?”蘇步青也是踱著步子笑著說道。


    方瀟也是臉色紅了紅後說道:“不瞞伯父說,小侄確實打著這個主意。但是小侄也把他否定了。”


    “為什麽啊?”蘇步青也是饒有興趣地看著方瀟問道。


    “因為伯父前麵曾經邀請過我,一塊來處理這個案子,縱然對我要以這順天府的名義來處理這個案子有氣,也不至於這麽明目張膽和毫無顧忌。而且若是伯父一定會把這些孩子一塊安排掉,而不是隻帶走兩個人。”方瀟也是笑著說道。


    蘇步青也是滿意地點了點頭後對著方瀟說道:“我可以肯定地告訴這兩個人並沒有出現在我這裏,而且我六扇門從來沒有對這兩個人感過興趣。”


    “伯父,這些我也明白。但是現在的關鍵不是這兩人六扇門有沒有派人去收押,而是這兩個人去哪裏了?”方瀟也是不安地說道。


    “你自己已經猜到答案了,但是你自己顯然不敢這麽想。”蘇步青也是緩緩地說道,“你應該清楚的,這些人若不是在我們手中,那麽他們的結局一定死。因為一個萍鄉都滅了,絕不可能在這裏時候婦人之仁。”


    “伯父何必把這麽一個真相血粼粼地放在我們麵前。”方瀟也是沮喪著一張臉說道。


    蘇步青也是按了按方瀟的肩膀後繼續說道:“你這孩子知道的不止這麽一點點吧。”


    “看來伯父也是清楚了一些事情。”方瀟也是眼睛一亮後對著蘇步青說道。


    而蘇步青則是苦笑著說道:“與其說是我清楚了一些事情還不如說是有人想要告訴我一些事情。”


    “那麽我這邊獲取的,可能也是有些人想盡辦法透露出來的事情了。”方瀟也是眼睛微微眯起,這眼中也是透出幾分凝重的神情。


    蘇步青則是端起了茶喝了一口後對著方瀟說道:“你這孩子,有一點沒有想明白。”


    方瀟也是愣了愣後問道:“伯父這是什麽意思?侄兒並不是很明白。”


    “你太想幫那個人脫罪了。”蘇步青也是搖著頭說道,“或許有人想借這個機會去做一些事情,但是這個的前提就是,那個人確實犯了罪。”


    方瀟也是張了張嘴後問道:“伯父就這麽認定了那個人一定是一個罪犯了?”


    “這個事情你也比我清楚,那就是在這麽一個大案子上想要陷害一個人不容易。尤其是在這件事情牽扯幾方勢力的時候,陷害一個人可能會讓整個局麵陷入更加混亂的局麵。”蘇步青也是嚴肅地說道,“所以啊孩子,在這種事情上你不能犯錯誤,因為一個錯誤就會讓這個案子的走向發生了質地變化。”


    方瀟也是認真地點了點頭後說道:“伯父,侄兒清楚這個事情上的分量,也明白萍鄉和定國公府裏的那些死者的悲憤,所以我比任何人更想讓這個案子真相大白。所以伯父放心,侄兒一定會不偏不倚,查他一個水落石出。”而後也是跟蘇步青告別後走出了六扇門。而蘇步青則是笑了笑後輕聲說道:“臨玉啊,你這兒子比你還要厲害啊,別人可能以為他是無情,但是他才是博愛啊。”之後也是一扭身往裏麵走去了。


    方府內,經過那麽一折騰方詠寧也是和徐老道的關係也是好了不少,正拉著徐老道分析這簽的準確性。而門口的方瀟也是聽到這個話笑著說道:“你們在折騰什麽呢?”方瀟也是讓這衙役獨自返回順天府,他也是知道這個事情如今也是到了死胡同,那就是等著任火犯錯了。現在也就是考驗方瀟的時候了,並不能急,因為急就意味著犯錯。與其輸在這種地方還不如想一想這應對的方法。所以方瀟也是沒有急著想辦法,他知道相較於自己,比較急的人還是自己的那位座師任火。當然如果真是任火的話。


    這邊的方詠寧看見方瀟走進了也是高興地把徐老道拋到了一邊後說道:“哥哥,你回來了啊。”


    “我當然回來了啊。”方瀟也是苦笑不得地說道,“我總不能一直在外麵遊蕩著吧。”方瀟這一回來也是把一直在書房裏看書的蘇憂憐給找了出來,蘇憂憐也是一打開這房門後對著方瀟一笑後,也是跑了過來。方瀟也是揉了揉蘇憂憐的腦袋後對著徐老道說道:“道長和大師來了啊?什麽時候到的?”


    “也就是一會兒的事情罷了。”徐老道也是不在意地擺了擺手後說道。


    方詠寧則是在方瀟邊上蹭了蹭後就把方瀟還給了蘇憂憐說道:“道長和大師來了有些時間了,但是不知道他們來做什麽。”


    方瀟聽到這句話也是拉著蘇憂憐坐到了位子上後問道:“道長有事情不妨直說吧。”


    徐老道也是笑了笑後說道:“其實也不是大事情,那就是趙正平離開京城了。”


    “趙正平走了?”方瀟也是眼睛直了直後說道,“道長我記得這內衛的本事也是厲害的,但是皇上為什麽要在這知道趙家是罪魁禍首之一的情況下把這人給放走呢?”


    方詠寧則是笑了起來。方瀟也是奇怪地問道:“詠寧你這是笑什麽啊。”


    方詠寧也是看著方瀟說道:“我是在笑,我終於也有比哥哥聰明的時候了。”


    “這話怎麽說啊。”蘇憂憐也是看著方詠寧問道。


    “哥哥,皇上並不覺得抓了這趙正平,要比放了趙正平好了。至少在為了大明朝的情況下,你是個捕頭,所以你覺得這凶手歸案,那就天下太平,但是皇上考慮地要比你多的多啊。”方詠寧也是慢慢地開口說道。


    “原來是這樣啊。”方瀟也是笑了笑後說道,“是我把這些事情想簡單了。”


    易晶蘭也是在邊上站著說道:“可是少爺,皇上雖然放了趙正平,保證了趙家不會狗急跳牆,但是這趙正平要是不抓,那麽這個定國公府邸內的案子該誰來當這個凶手了。”


    “這應該不用我來考慮吧,畢竟這案子終究還是皇上在盤算。皇上清楚這案子誰是那個最好的犯人。”方瀟也是帶著幾分嘲諷地說道。當然方瀟不會知道他的這幾句話過一會兒就會被傳達道皇帝的耳朵裏。因為這次嘲風也是一動不動,沒有人等想到這屋簷中還藏著一個人。這邊方瀟的話說完,徐老道也是笑著說道:“看來少主也是因為這些破事情給折騰累了吧。”


    “我隻是有些迷茫了,畢竟任火是我的座師啊。”方瀟也是歎了一口氣後說道,“這個事情本來也就這樣了,但是我現在越來越看不懂這背後的事情,我原來以為隻是任火做出的事情,而後又覺得是皇上故意的,現在好像還有第三隻手推動著這一切往前走。”


    方詠寧也是看出了方瀟這話裏的無奈,想了想後對著方瀟說道:“哥,你既然自己看不清這件事情,不妨讓道長幫你算一算這件事情的變化吧。”


    方瀟聞言也是笑了笑一笑後說道:“我本是敬鬼神而遠之的人,但是認識道長也是越來越神神叨叨了。”


    徐老道則是不滿意地說道:“少主這世上有著許多,很難判斷的事情。都是非人力能解釋的。”


    “好了,道長你還是把你那簽筒給我拿出來吧。”方瀟顯然不想聽徐老道的嘮叨開口言道。而徐老道也是翻了個白眼後將這簽筒遞給了方瀟。而方瀟也是搖了搖後一隻靈簽也是掉了出來。方詠寧也是搶先一步拿在手上念道:“苦而甘,甘而甘,一子一午。送喜不送憂,也要自裁生。”


    徐老道也是笑著接過方詠寧手裏的靈簽說道:“你這丫頭手這麽快,圖什麽呢?你又看不來,這簽說的是武侯伐魏的事情。”


    而染塵也是忙站起來表現道:“諸葛亮受蜀漢主劉備於白帝城托孤,除輔助阿鬥爲蜀後漢主,更預算把魏及吳兩國吞並,統一全國。由於魏亦擁有頗多兵力,故此諸葛武侯六出祈山,仍然無功而還,求得此簽者,有進又難、退又難的局麵,凡事隻要堅定心誌,則可有小成也。”


    “大師現在還喜歡搶活了?”方瀟也是苦笑不得地說道。


    “他會個屁。”徐老道也是不滿地罵了一句後念道,“衣食從來有定緣,強求強取不能全;倉箱本是他家物,何必勞心苦求謀。”


    見徐老道又是念一半就停了,方詠寧也是不滿地開口說道:“你這老道真是沒意思,一道關鍵時候,就故意說一半,留一半。非要我們求你不可。”


    這話也是讓染塵笑著說道:“沒錯,你這牛鼻子就喜歡這些東西。”


    一時間徐老道也是有些掛不住臉了,忙開口說道:“好,我直接說就是了。這簽解就是一個人一生之中有多少衣食,已有定數,所以毋須強自求謀,即使是經過一番苦幹後得來的,也會無緣無故的失去,因爲這並非是你的福祿所能享用至的。因此,對於一切強求的物品都應謝絕,這樣才能保持自己既有的運勢,也不會到最後勞而無功。這本就是一隻中平的簽,有道是要心堅誌強,成功不易,而勞心費力,疾病纏身。”


    “這麽說這個事情最後未必能如我所想的這樣。”方瀟也是開口說道。


    而方詠寧則是不幹了,指著徐老道說道:“你要給我一個說法,這邊剛說我哥哥乃是一帆風順,這邊怎麽又勞心費力,疾病纏身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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