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花香還是一副雲淡風清的樣子,但是關平嶽還是急忙走到了院中,這個時候雪濃也是和月滿跳了下來。雪濃也是把手中提著的那個人往這地上一甩後開口說道:“月滿數一數幾個了。”


    “好嘞。”月滿也是低頭應了一下後開口說道,“總共十二個,雪哥你那幾個啊。”


    “算上我最後提著的那個應該是七個。”雪濃也是走到花香這邊喝起了茶。


    月滿則是撓了撓頭後說道:“五比七嘛,真是可惜啊,我就差一點點就能追平了。”


    雪濃也是將這手中的茶杯放下後說道:“怎麽?你小子還想著把我壓到身下去。”


    而月滿則是不懷好意地笑著,“我去你小子還真是這麽想的啊。”雪濃也是抱怨道,“你小子不厚道啊,你摸著你的良心,這年頭是不是你是哪個對你最好。”


    而花香這個時候也是站了起來後說道:“好了,你跟他折騰什麽。縱然他想要把你踩下去也是合情合理,你就不要瞎折騰了,有跟他鬥嘴的功夫,還不如想一想怎麽多練一練。”


    “知道了,二哥。”雪濃也是眼睛看著天空開口說道。


    對此花香也是沒有繼續對他說教,反而是站到了關平嶽的身邊問道:“關大哥,發現了一些東西?”


    關平嶽也是點了點頭後說道:“倒不是我發現了什麽,隻是你們看這些人能被你們二人如此輕鬆地解決就說明,他們的目的不是為了刺殺。”


    “為了探查。”花香也是眼睛亮了亮後開口回答道。


    “不錯就是為了探查,隻是他們好像有些失算了。”關平嶽也是笑著說了半句話後也是眼睛一下子眯在了一起後說道,“真是凶狠啊,也是舍得啊。我們應該被他們知道的七七八八了。”


    月滿也是撓了撓頭後說道:“關大哥你這話是什麽意思?我們不是把這些人都留下了嗎?”


    關平嶽也是知道事情發生了一切於事無補,於是對著月滿笑著說道:“這個問題交給你的二哥吧,我想他已經明白了。”


    花香也是對著月滿笑了笑後開口說道:“月滿我問一個問題,要是這些人回去能不能知道我們這裏的情況?”


    月滿也是不假思索地開口說道:“二哥,你這個問題有些侮辱我的意思了啊。我們六扇門所有人的衣服都是有品階,縱然夜幕看不清楚,但是憑著親疏關係他們還是能夠判斷,那些是我們這些京城來的人的。”


    “不錯是這個道理。”花香也是點了點頭後繼續說道,“那麽還有一個問題,那麽就是四大名捕的實力是不是一定比這些銀牌捕快高出一截呢?”


    “這不是廢話。”月滿也是得意地說道。


    “如此就問題來了,十二個輕功極佳的人,被人在短短的時間內解決掉,還不能說明問題嗎?”花香也是開口說道,“甚至我可以膽子大一點的推斷,外麵甚至還可能有一些就裝成普通人的暗哨,他們的任務就是看著這些人能不能走出來,當然你們方才的動靜也是讓他們有所察覺了,所以這一支十二人的隊伍可能從頭到尾就是出來當釣鉤的。所以關大哥才說這些人的心還真是狠,也是真得舍得,畢竟這麽一隊人要是湊一湊也是不容易啊。”


    關平嶽也是點了點頭後開口說道:“花香也是把我想要說的都說出來了,但是你們也不用這個神情,因為如此頹然的顯然不應該是我們,至少這些被放棄的人應該比我們沮喪,對吧。”說著關平嶽也是用腳點了點這邊上的人也是示意了那邊站在一邊的捕快後,往這廳內走去。這年頭能懂這上官的意思也是一項本事,於是機靈的人也是忙搶功似的將這些人給押下去了。


    月滿的眼睛亮了亮後追上這關平嶽開口問道:“關大哥,您的意思是我們縱然暴露也沒有關係?”


    而關平嶽也是坐定後看著雪濃問道:“雪濃你怎麽看呢?”


    “關大哥,您就別為難我了,我這腦子就是一團漿糊,這個難題還是讓花哥說吧。”雪濃也是尷尬地開口說道。


    關平嶽也是看著他說道:“這四大名捕,一個個都是可以獨當一麵的,這才是到了任何一個地方這個地方的金牌都可以移交指揮權的理由。”


    “關大哥,我可沒有這種想法,我第一天那就是立個威,不是還讓花哥給教育了嗎。”雪濃也是忙解釋道。


    關平嶽也是繼續說道:“這本就是四大名捕的權力,我不知總捕頭怎麽想的,但是這次不讓風清出來,想來也有一部分鍛煉你們的意思。所以我現在就想聽聽你是怎麽看的,錯了不要怕,但是一定要有自己的想法,因為一個捕頭是要獨立的,決不能跟著別人的節奏來走。”


    雪濃也是看著關平嶽那認真的神色也是迷離了一下後開口說道:“關大哥既然要我說一說,那我便說一說吧。我覺得關大哥的想法是雖然這些人能判斷我們這裏的人手多少,但是還是預估,他們估計會認為我們這裏有兩個人來了,也有可能認為是三個人一塊到了,當然甚至可以認為是關大哥出手了,畢竟這些人除了輕功好一些並沒有太多的本事,所以他們未必就能推測一些東西。所以他們還是一定會依靠在城的情報來收集,也就是我們還可以掩藏那麽一段時間。”


    “一天到晚認為上麵有著我和風哥,你就可以不動腦子,現在動一動不也都能說出來嘛。”花香也是不滿地開口責備道。但是月滿依舊是一臉的茫然。


    “月滿你怎麽了?”花香也是開口詢問道。


    “我沒怎麽。”月滿也是開口說道,“隻是關大哥還有花哥,你們察覺到一個問題了嗎?那就是既然這十二個送了也隻能大概判斷,那麽何故做出這種布置呢?難不成這麽看不起我們六扇門?”


    “他們當然沒有這簡單了,隻是他們還是認為這杭州城是他們的,所以這也是一次挑釁,若是我們抓到了這些人,那麽下一次啊就沒有簡單了。”花香也是開口解釋道。


    見此月滿也是點了點頭後開口說道:“原來如此啊,那麽雪哥所說的再掩藏一段時間又是什麽意思。”


    關平嶽也是笑了笑後開口說道:“雪濃沒有把話說全,但是我們應該清楚一個點,那就是這次我們和他們都藏在暗處,大家都算不清楚這對方的底牌的時候,我們還是可以鬥上一鬥的。我們現在就是搶在他們查清楚我們的人數之前把他們的底牌給翻起來。”


    隨著這一場討論的終結,這夜色也是,慢慢地更加深了起來。一輪皓月,皎潔明徹,滾圓滾圓,宛如一麵銀鏡,高高懸掛在杭州城的上空。而啟明星逐漸在廣漠的天幕上放射著令人注目的光輝,活像一盞懸在高空的明燈。


    當著日頭來到了新的一天的時候,這個孔府裏卻還是一副樣子,因為這孔如安又是將這茶杯,茶壺的砸了一地。下麵的人也是一個個果斷地選擇了閉嘴。一會兒後孔如安也是清楚這些人一定是不會主動說話的,也是站起來走在那碎瓷片後開口說道:“聊一聊吧,我的那些探子都哪裏去了?怎麽死的是不是該給我一個說法。”


    “家主,這隻是一個意外。”終於這下麵的人也是開口說道。


    “說說你的意外吧。”孔如安也是麵無表情地說道,這腳也是緩緩地點著地,這地麵的瓷片也是一個個震動起來,不一會兒也是都成粉末。看到這一幕的下屬也是知道這次家主也是真正動了怒,於是他們也是急忙衝出來說道:“家主,這是這樣的,您不是要我們查出這六扇門裏有幾個四大名捕,所以我們就把這些探子就全給派出去了,但是誰知道這次的六扇門這麽凶殘,還這麽不給我孔家這個麵子。”


    而些話並沒有換來這孔如安的讚許,反而是換來了一巴掌,而後孔如安也是開口說道:“愚蠢,這六扇門已經和季家選擇了合作,於是我們便成為了他們天然的敵人,他還需要給我們什麽麵子。縱然給了我們麵子,我們還能與他們和平共處不成?你這個腦子是怎麽混到這一步的?”


    “家主教訓的是。”那個人被打的人也是捂著自己的臉看著孔如安開口說道。


    “既然你們把這十二個探子都派出去了,那麽總歸有個結論吧,要是連個結論都沒有的話,那麽你們就陪著他們一塊去吧。”孔如安也是俯身拾起了一塊沒有被震碎的瓷片後說道。


    “是是是,家主我們這不是判斷出來了,這六扇門裏至少有兩個四大名捕。”那人也是忙開口說道。


    “兩個嘛?”孔如安也是詢問道。


    “當然也有可能是三個,也有可能隻有那天看到的一個因為我們沒有設想這關平嶽是不是也參與這裏的,當然這可能性最大的還是這兩個。”那個人也是緊張地開口說道,而四下裏人人屏息凝視,心髒咚咚跳動。對此這孔如安也是冷笑了一下後也是手中的瓷片飛出,劃出了一道美麗的弧線後,這人也是直接倒在了地上。


    而在開往杭州馬車上,簡溪羨也是跟著左詩春學唱起來:“禦香飄緲金殿開,瓊林宴罷貴人回。學士府張燈並結彩,蘇小妹與秦觀結連環。秦少遊乃是高郵才子風流士,文章一篇驚紅顏。訂約三生成佳偶,襄王今日上樓台,欲與新人飲交杯。珠簾低垂尚未卷,兩扇門兒緊緊關,門旁站立小丫鬟。說新姑爺,好文才,十人稱來十人讚;小姐今朝試試僚,三道試題要答出來。秦少遊,笑滿腮,別出心裁是蘇小妹。君王殿試我從容答,試題三道有何難?第一道試題是五言詩:“銅鐵洪爐冶,螻蟻上粉牆。陰陽無二義,天地我中央。”每句隱藏一字,拚合即是“化緣道人”,暗謔少遊當初扮作化緣道人去東嶽廟偷相燒香的蘇小妹。”


    陸鵬也是吐槽道:“這一個半天你也就現在唱的像那麽一段東西。”


    “公子,這簡姐姐畢竟才剛學嘛。”左詩春也是推了陸鵬一把後開口唱道:“那少遊即以平頭詩作答:“化工無意把春催,緣到名園花自開。道是東風真有主,人人不敢上樓台。”第二封錦箋又開拆,低首揚眉吟一番。“強爺勝祖群臣服,鑿壁偷光又是誰?縫線路中常憶母,老翁終日倚門楣。”略一沉思來命筆,揮毫抒展錦繡才此詩暗喻四位古人:孫權、孔明、子思、太公望,故一揮而就。第三道試題是個上聯:“閉門推出窗前月”,少遊十歲時即能吟詩作對,認為不費心思。”


    見這左詩春也是幫著解了一段,這簡溪羨也是笑著唱道:“剛想落筆,誰知想不出確切的下聯。看似容易對卻難,搜腸括肚費思猜。譙樓隱約三更打,月移花影上欄杆。清風拂拂吹人麵,夜露侵衣微覺寒。少遊憂鬱聲聲歎,無有下聯意徘徊。驚動花街人一個,卻原來蘇東坡賞月意闌珊。欲與妹丈難題解,信手拈來瓦一爿,拋向池中寓意含。“投石衝開水底天”,少遊憬悟題解開。門兒開啟迎嬌客,喜渡雙星在新閨。秦少遊三試俱中文才好,蘇小妹三將新郎難;留與後人作美談。”


    “好了,以後慢慢學吧。”陸鵬也是最後定下來一個基調後也是笑著拉過了左詩春。而簡溪羨也是笑著對陸鵬說道:“知道了公子。”


    而左詩春也是掙脫了陸鵬的懷抱後對著外麵問道:“劉叔這離杭州城還要多久啊。”


    “也就是一個時辰的事情吧。”外麵那個渾厚的男聲也是再度傳了進來。而陸鵬也是點了點頭後說道:“看來你們峨眉的隊伍會比我們快上半個時辰,不過也不影響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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