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塵女子本就是無根浮萍,隨波逐流。”儲香也是笑著說道,“畢竟儲香比不得公子身邊的人,終究能跳出這火坑,而儲香我卻隻能為了生計而奔波啊。”


    方瀟聞言也是哈哈大笑起來:“儲姑娘這也是頗有些幽怨地味道啊。”


    “怎麽了?方公子聽出來我的幽怨,還能娶我不成?”儲香也是笑意盈盈地看向方瀟。方瀟也是笑著擺了擺手說道:“不成,不成!方瀟我是個懼內的人,儲姑娘是知道的。若是把姑娘帶回去,那方瀟明日怕是要帶著傷來見諸位了。”


    “方公子說笑了,你那位嬌妻儲香還無緣得見呢。”儲香也是笑著說道。


    方瀟也是沒有去搭儲香的話,也是站起來後對著李楓說道:“今日還有一頓接風酒吧。”


    李楓也是站起來躬著身子說道:“大人說的不錯,我們已經預備好了,這次僅僅是我們內部的人,所以大人不用擔心什麽。”


    “我擔心什麽?是京城的事情傳來了吧,看把那些文官給怕的。”方瀟也是嘴角掛上了一抹笑意後也是開口說道,“好了,今天也是叨擾儲姑娘了,我想我們還會見麵的。”


    “儲香靜待著公子的大駕。”儲香也是臉色帶著一抹淺淺的笑意說道。


    方瀟也是看著這儲香的姿態也是笑了笑開口說道:“如此,李楓我們走吧。”李楓也是應了一聲後,兩人也是往著下麵就下去了。在方瀟二人下去後,那個壯漢也不知道哪裏又有了底氣也是對著那儲香開口說道:“儲姑娘,這人遠不如我啊,從他那話裏一看就是在京城裏得罪了人才下來的。想來過不來了多久,就會有人來處理他的。”儲香對於這樣的人也是連話都懶得說,也是對著眾人施了一禮後也是扭身進了後堂。那壯漢也是渾然不知發生了什麽事情,這時候掌櫃的也是走過來,一摸自己那縷胡子開口說道:“這位客官,本店小了些,容不下您。還請您移一下尊步。”


    “你們這店也太沒有膽氣了,還怕城門失火殃及池魚不成?”那壯漢也是開口說道。卻聽得這邊上一個客人也是一拍腦袋開口說道:“我知道這個人是誰了,他是方瀟!”


    “方瀟是誰?”那壯漢也是一臉的不解。


    “就是原來的順天府少尹,因為參了內閣的閣老而就莫名調離的方瀟啊。他本就在六扇門好像有個職務,你們還記得他方才的話和儲姑娘的稱呼嗎?他與儲姑娘是故交,儲姑娘是從應天府來的,這方瀟的父親可是留都的禮部尚書啊。”那個客人也是幹脆站起來對著所有人說道。那掌櫃的也是笑著點了點頭後說道:“這位客人的茶水,今兒我請了。至於這位客人你應該清楚怎麽辦了吧。”這掌櫃的話說道最後也是帶著那麽幾分冷氣。那壯漢也是像是被抽掉了自己精氣神一般,而後失神落魄地走下了這樓。但是這壯漢雖然是走了,但是這茶樓也是沒有消停下來,眾人也是圍著那客人開口說道:“這位朋友啊,你方才說那方瀟是留都禮部尚書的兒子,那為什麽他不走這科舉的路啊。”


    “這故事也就有意思了,說起來他這次上京也是奔著科舉去的,但說到這裏就不能不提他的嶽父。”那客人也是笑著頓了一下。


    眾人見他有意賣關子也是開口說道:“你這人也是不夠厚道啊,掌櫃的再給他上些小食,算在我的賬上。”


    掌櫃也是摸著自己的胡子開口是道:“哎,我方才都說著這位客人的錢都是我來請,就不讓客人們耗費了。小二給這位客人上個兩盤小食,老朽也是很想聽到這麽好的一個事情啊。”


    那客人也是笑了笑開口說道:“謝謝掌櫃的,我這就有的說了。那方瀟的嶽父,或者說是準嶽父是那六扇門總捕頭蘇步青。這留都的禮部尚書方樑平也是與那蘇步青有著這麽一段兄弟情,隨意也是定下了娃娃親。”掌櫃也是摸著胡子微微頷首說道:“原來還有這麽一折,那方瀟為什麽上京卻又無功而返呢?”


    “這裏麵我知道的就不太清楚了。”那客人也是吃了一顆豆後開口說道,“這方瀟原來也是個神通,乃是南直隸的解元,這次赴京也是可以會試。但是好像因為他的座師犯了罪,他仗義直言。這件事上他雖然站了公理,但是卻因為以下犯上,而被皇上所不喜。”


    而回到了後台的儲香也是坐在梳妝台前,慢慢卸著自己的妝容。儲香也是從銅鏡裏看見了一個聲音,開口說道:“你本就是知道方瀟到杭州了吧。”


    那個人也是笑了笑開口說道:“我縱然說我不知道,你會相信嗎?但是這事我確實不知道,若是他到了我一定不會讓你來。”


    “為什麽?”儲香也是扭轉身子給了他一個媚笑。


    那個身影也是毫無表情地開口說道:“因為他見過你本來的麵目啊。”聽到這句話的儲香也是臉色一變,開口厲聲說道:“你這麽賤,就沒有人告訴過你嗎?”


    那個身影也是攀到了那儲香的身上,開口說道:“美人,你這麽容易生氣嗎?”說完這手也是托著那儲香的香腮,低身吻了上去。儲香也是掙脫了那人的手後開口說道:“你還真是讓人頭疼呢?”


    “是嗎?美人?”那人也是坐在儲香的梳妝台上盈盈笑著說道,“我來著隻是看看你能不能把該幹的事情給幹好而已。”


    “那你放心,我這個人一貫把這些東西都分得很清楚。我一定能把你的事情給好好的處理掉。”儲香也是笑了笑開口說道。


    那個人也是笑著從梳妝台上站起來後,也是笑了笑後說道:“如此我就靜待你的好消息了。”而隨著這個人的走出,儲香的臉色也是黑了下來。


    而在這個時候的某個酒樓裏,方瀟也是笑著開口說道:“我今天也算是叨嘮大家了,我方瀟先幹為敬。”


    “大人客氣了,誰不知道您早就是杭州六扇門的一員了。”下麵的六扇門弟子也是笑著開口說道。


    李楓也是笑著說道:“都說這是給大人接風,在我看來還是歡迎大人歸家來的合適一點。”方瀟則是笑著擺了擺手後說道:“好了,這就是吃一頓飯,我也不長篇大論了,大家吃好喝好。”


    下麵也是爆發了一陣歡呼後也是都吃了起來。方瀟也是輕輕地拉了一下李楓後開口說道:“你哥怎麽樣了?”


    “還能怎麽樣啊,就是話少了一些。但是狀態挺穩定的。”李楓也是歎了一口氣後說道。


    方瀟也是點了點頭後開口說道:“你哥最終是犯了錯,這地牢的刑罰也是應該的。但是他終究也是一時麻痹,這地方你不能私自改了,當然你哥也是個倔性子,你縱然要徇私,他恐怕也不會答應。”


    “是啊,家兄就是這麽一個驢脾氣。”李楓也是苦笑著說道。


    方瀟也是看了他一眼後說道:“他這個性倒是比你這毛毛躁躁的個性要好上不少。好了我方才這話也是還沒有說完,你哥哥那裏你這吃食也是不要苛責,大可以正常你們吃什麽就給他吃什麽。不必一定要做出一個囚犯的樣子。再者我不在的時候,你大可以詢問一下你哥哥的意見。你這個性真要成了一方諸侯也是讓我有些虛啊。”


    聽到這句話李楓也是摸著自己的頭開口癡癡地笑著,方瀟也是抬手就拍了他一下後說道:“笑什麽?有什麽好笑的。你現在是杭州六扇門的總捕頭,給我有點樣子。”聽到方瀟這麽說,李楓也是認認真真地坐定起來。這邊蘇憂憐也是伸手在方瀟腰上扭了一下後說道:“你這是要在杭州久留?”


    方瀟也是一臉無辜地看著蘇憂憐後開口說道:“憂憐,這不是我想不想在杭州久留的問題,而是皇上什麽時候把這命令下來,且杭州現在的局勢,我也不太走啊。”蘇憂憐也是一臉的淡然,沒有什麽別的情緒,隻是這一頓飯她顯然不是很開心。而這個時候的水月庵裏也是到了一位客人,這人也是二十歲上下,一身墨色的長衫也是透出幾分書生氣,但是這眉宇間又是透出幾分別樣的殺氣。還沒有等芍藥站出來,華月貞也是開口說道:“這是佛門清靜之地,怕是留不下施主這麽殺氣重的人吧。”


    “殺氣重?”那個書生也是笑了笑後說道,“也許有點吧,畢竟我是夜色沉的人啊。但是你華月貞手裏的人命也不少了吧,對著我說這樣的話貌似有些不合時宜吧。”


    “你是夜色沉的人?”華月貞的眼睛也是縮了一下後開口說道,“你來這裏幹什麽?”


    那書生也是笑了笑後說道:“我還是給兩位介紹一下吧,我就是漁樵耕讀裏的書生。我今天來這裏也僅僅隻是來和兩位交一個朋友。”


    華月貞也是笑著說道:“和夜色沉交朋友,我們怕是高攀不起啊。”


    “兩位不用戒心這麽重,我們要是想做什麽,你們覺得你們還能這麽好好的站著嗎?”書生也是把這袖裏劍秀了秀後開口說道。


    芍藥也是拉了拉華月貞後開口說道:“先生說的對,隻是夜色沉為什麽要找我們交朋友啊,我們貌似也沒有交集吧。”


    這書生也是笑了笑後開口說道:“其實我主要是來找華月貞的,我想你對武當還有一口怨氣吧。這武當的弟子也是被皇帝給限製不讓隨便外出,但是這次關中也是又要開武林大會了。這前麵也是有著很多站啊,我想你應該也是想知道他們的路線吧。”


    華月貞也是笑了笑後開口說道:“你這也有點把我當刀用了吧,重要有一個理由吧。”


    “因為你會六扇門的刀法。”那書生也是在直接開口說道。


    華月貞也是笑道:“你們的消息還真是靈通啊,但是你們知道我會六扇門的刀法,難道不知道我這刀法是誰教的不成?我還能幫著你們去陷害六扇門嗎?”


    “教你的是肖青譚,和六扇門有什麽關係。”書生也是笑著說道。


    再說那蘇州城裏,齊思言也是和趙正平早就來到了那金玉店裏。這趙武三也是被趙正平容許站了起來,這邊也是顫顫巍巍地抖著雙腿。但是趙正平也是沒有讓他退下,他也就隻能站在一邊侍候著。


    “幻玉你在唱一曲吧。”齊思言也是直接將一張銀票放到了幻玉的手上。


    趙正平也是笑著說道:“你這人不厚道。”


    而幻玉則不管這麽多也是笑著,朱唇一啟也是開口唱道:“涇河水底有龍宮,暴虐的龍王氣焰凶。他是溺愛嬌兒欺媳婦,百般辱罵逞威風。三娘也是神龍女,生長在洞庭碧水中。雙親當作珍和寶,叔父為媒嫁小龍。哪知道夫婿狠心常毒打,到後來被他逐出水晶宮。罰她是涇河岸上把綿羊趕,遭受雨打風吹兩鬢蓬,忍饑挨凍泣殘紅。三娘是欲寄家書思父母,倒是目窮千裏盼飛鴻。那時節,斜陽照上紅楓樹,來了個落第秀才柳相公。見三娘孤伶伶哭倒在荒江畔,問她為甚傷心恨滿胸。三娘聽,淚溶溶,吐出了心頭怨恨一重重。說道:“有一封書信煩相寄,寄與親人訴苦衷。我今生若得回鄉井,骨肉重聚感相公。”柳生聞說心憐惜,恨孽龍喪盡天良理不容。“小生是見義勇為常出力,扶危救困是英雄。代你是親往洞庭寄信去,我熱心腸不怕浪花衝。”他是分別了三娘把路趕,到洞庭乘風破浪進龍宮。激怒了火龍親統雄兵至,掃蕩鯨鯢斬孽龍,隻殺得涇河十裏水流紅。奏凱回宮完骨肉,三娘是願嫁秀才柳相公,婚姻美滿樂融融。”


    “幻玉以後別練攤了,跟著我走可好啊。”趙正平也是笑著說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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