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讓儲香小姐一陣誇。”蘇憂憐也是笑了笑後開口說道,“我哪裏有這麽好啊,若是真這麽好,他又怎麽會留戀這煙花之地啊。”


    儲香也是笑了笑後說道:“自古才子何曾有不風流的?蘇小姐若是太把一些東西看得太在意了,反而不美了。”


    “是嗎?”蘇憂憐也是笑著開口說道,“如此我倒是虧待你了。”方瀟也是看著蘇憂憐的眼神掃過來也是微微屈身後開口說道:“憂憐這叫什麽話,我本就是浪子,有你後自然要回回頭啊。”


    “畢竟男兒多薄幸,誤人二字是功名,花言巧語多好聽,原來都是假恩情。”墨蘭也是直接開口唱道。


    方瀟也是笑了笑後開口說道:“你這可是把這天下的文人罵了個不輕啊。”


    “也不止是文人吧,想來在外做出一番事業的人,大多忽視這些枕邊人的想法。”方詠寧也是看著方瀟開口說道。


    方瀟也是尷尬地笑了笑後開口說道:“這叫什麽話,我本就是實話實說,哪裏有虛言了?”


    “哥哥自己做了些什麽心裏清楚就好。”方詠寧也是笑了笑後開口說道,“我隻知道憂憐姐姐不容易就是了。”


    儲香也是笑了笑後開口說道:“我與詠寧和墨蘭姐也是許多時日不見了,這才讓小妹秀了一把。兩位姐姐不表示一下嗎?”


    “小姐是什麽身份,哪裏唱曲的事情。”墨蘭也是厲聲開口說道。


    方詠寧也是止住墨蘭後開口說道:“無事,哥哥不是說了嗎,這都是小事情。唱曲又不是丟人的事情。”


    “這麽說詠寧姐願意給小妹這個麵子?”儲香也是笑了笑後開口說道,“如此我就給詠寧姐拿琴去。”


    “去吧,我也開開嗓子。”方詠寧說著也是走到了方才儲香做的位置,等候著儲香去取琴。方瀟也是摸著下巴一副沉思的樣子,蘇憂憐也是知道方瀟正思考著重要的事情也是沒有急著讓方瀟說話,而是乖巧地坐在一邊。這邊很快儲香也是邁著輕快的步子就走到了方詠寧身邊,也是把一把琵琶遞給了方詠寧,方詠寧也是接過琵琶後開口讚歎道:“倒是一把好琵琶。”


    “再好也隻是一件玩物,還是姐姐身邊的物件好,至少用有了。”儲香也是暗暗地開口說道。


    而方詠寧也是意味深長地看了儲香一眼後,也是開口唱道:“興衝衝奉命把花送,那顧得酷暑炎熱日當空,避過了門房看守人,進得府來樂無窮啊!小姐啊!文心庵中初見麵,承蒙你多情遺漏贈珠鳳,從此是,千絲萬縷將人係。恨侯門似海難相逢,癡情一片難自主,賣身投靠進府中,我為你頭兒磕了多多少,我為你垂手下簷作侍童,老母遠盼兒不歸,童兒覓主無影蹤。數月光陰非容易,誰想到,韓蔡夫人命我把蓮花送,今日我要傾吐衷腸表心意。願小姐,憐才惜意將我容。哎呀,且住!我若上得樓去,旁邊秋華丫頭甚是厲害,她若不讓我進去講話,這便如何是好啊?這……有了,我把剛才寫好的書和珠鳳不免藏於蓮花底下,啊,珠鳳,鳳啊!你伴我身邊已數月,忘你今日有靈通,小姐跟前傳我意,這件好事全仗你立大功,我藏好珠鳳急急走,但願得,今日能夠見嬌容!”


    “大哥倒是招來一個好人兒。”趙正菲也是笑著鼓掌說道。


    趙正平也是笑了笑後開口說道:“我不過是在蘇州府閑逛的時候遇到了她,覺得這丫頭有些意思就帶在了身邊,當然閑來聽一聽曲子也是不錯的。”


    趙晴可也是笑著說道:“幻玉來了也好,不然我一個人在南京可真是無趣啊。”


    “還說什麽無趣,我看你分明是樂不思蜀了。”趙正平也是拿著扇子打了一下趙晴可的頭後說道,“父親不是信來讓你玩夠了就回去嗎?你還是賴著這裏,不就是仗著正菲不敢管教你嗎?”


    “大哥你說什麽呢?”趙晴可也是吐了一下舌頭後開口說道,“三哥可比你凶多了。”


    “正菲你凶她了?”趙正平也是看著趙正菲問道。


    趙正菲也是一呆後看著趙正平開口說道:“大哥,你想一想我怎麽敢對她做什麽。她可是爹的掌上明珠,從小和我們一樣養起來的。她不發飆就不錯了,我還能教訓她?最多也就是板個臉了。”


    “也是,你這丫頭這次可是不能讓你再浪了。”趙正平也是笑了笑後開口說道,“過上個幾天我們就要啟程回家了。”


    “哥哥這次來是有事情的。”趙正菲也是開口問道。


    趙正平也是從側麵拿出了一封信遞給了趙正菲開口說道:“這次武林大會可是我們趙家主辦的,總要去見見世麵。父親也是讓我帶你們回去。”趙正菲眼睛轉了一下,想到了這次趙正平是直接拿出了父親的信,而且是帶著趙晴可一塊回去,如此其中的有詐的可能性就低了許多。在者他身邊除了一個幻玉,就隻有一個本來就是南京趙家的人。如此這次啟程的隊伍的人數和人員也是都控製在自己的手裏。所以趙正菲也是鬆了一口氣緩緩地開口說道:“好的,大哥隻是我這邊還有一些事情要交割,恐怕不能馬上啟程。”


    “我又沒有拿著馬鞭在你後麵趕你,隻管把事情交割好在上路就是。”趙正平也是笑著開口說道,“隻要在大會開始前兩三天能到就是了。”


    趙正菲也是點了點頭後開口說道:“這個時間自然是能達到的。”


    “如此就好。”趙正平也是滿意地點了點頭。而趙晴可也是笑著開口說道:“大哥,三哥你們不是能好好相處的嗎?”


    而對此這句話,趙正平和趙正菲卻沒有答話,隻是淡淡地喝著茶。這個時候一個小廝也是走進來開口說道:“回兩位少爺,六扇門牧捕頭前來拜訪。”


    趙正菲也是眉毛皺了皺後開口說道:“牧流?他來做什麽?自打方瀟去京城以後,他也是好久沒有來過了啊。”


    “在正菲眼裏,這方瀟遠比這牧流重要?”趙正平也是將這茶杯一放後開口說道。


    趙正菲也是奇怪地看著趙正平開口說道:“難道大哥不是這麽認為的嗎?”


    “正菲啊,方瀟確實比這牧流厲害所接觸的麵也要多一些,但是隻有這牧流才是現實能給到你幫助的人啊。”趙正平也是緩緩地點撥了趙正菲這麽一句。


    趙正菲也是點了點頭後對著趙正平開口說道:“是我明白,大哥這還是真是讓我清楚了好多啊。”


    趙正平看了一眼還跪在那邊一臉蒙蔽的小廝也是笑著開口說道:“你且去將那牧流請進來吧。”


    不一會兒牧流也是走了進來,一進來也是直接對著趙正菲開口喊道:“正菲兄,好久不見啊。”


    “牧兄不地道啊。”趙正菲也是笑著站起來迎過來後說道。


    牧流也是站著開口說道:“正菲兄這話是什麽意思?我牧流何曾不地道了?”


    趙正菲也是笑了笑後開口說道:“牧兄啊,你方才說什麽好久不見,我趙正菲一直都待在自己的府邸裏,你牧流不來找我,難道還怪我沒去六扇門不成?”


    “哈哈哈。”牧流也是笑了笑後開口說道,“原罪在我,我本就是個懶散的人。再者這不是一直沒有時間嗎?”


    趙正菲也是笑了笑後開口說道:“好了,正好我大哥今天也是來了,還帶來了一個回唱曲的丫頭。你一塊坐下聽聽。”


    “慢來,正菲又本末倒置了不是。”牧流也是笑著開口說道,“哪裏有晾著一個龍鳳榜第一而去聽曲子的道理。”


    “我們趙家可沒有那麽多規矩,牧兄既然是正菲的好友就是我正平的好友。既如此又哪裏來什麽拜訪呢?”趙正平也是笑著對著牧流施禮說道。


    牧流也是眨了眨眼後說道:“正菲,你這大哥一開口就是文化人,一看就是和方瀟一類人。我這等大老粗還是和你玩得到一起。”


    “牧兄這可是讓正平無話可說了啊。”趙正平也是笑了笑後開口說道。


    趙正菲也是笑著說道:“我大哥本就是個文縐縐的人,你這麽一說我還真覺得他和方瀟有些相似了。”


    “好了,你們還不坐下聽曲子?”趙晴可也是坐在椅子上回過頭來對著他們喊道。


    “好好好,我們的小公主急了。”趙正平也是笑著做了下來,而趙正菲和牧流也是紛紛落座。而幻玉也是向著坐定的眾人微微施禮後開口唱道:“好不明白的冤家啊,想當初,三月西湖花似錦,斷橋遇雨我初逢君,風雨同舟我見君德,蒙君隔日到寒門,我見君品好人忠厚,情投意合結成婚。我總以為百年好合同到老,妻敬夫愛樂平生。我為你開藥鋪苦心經營,保和堂施診煎藥廣布善行。太平歲月你偏做梗,你竟將讒言來輕信,端陽驚變你命危急,我哪顧得九死一生為取靈芝到昆侖,休提那千山萬水跋涉苦,為妻險些喪了命,一番恩情你全不念,為妻之言你不聽,你私上金山把香燒,把法海離間之言你當了真,你一去金山不蹤影,我是左盼右等急死人,我三上金山把夫尋,我沒奈何與法海動了刀兵,幸得青兒多照看,主婢才得脫險境,你不見我身帶傷快臨盆腹內疼痛步艱辛,腹中是你親骨肉,你哪有半點夫妻情,我以為今生不再見薄幸啊,想不到冤家又相逢在斷橋亭。你手撫胸膛想一想,前前後後忖一忖,哪個善哪個惡誰是仇誰是親,哪個待你是假意,誰人待你是真心,把親人當作仇人看。有眼無珠看不清,如此無情無義漢,怎怪小青怒氣生,你還參什麽禪,求什麽神,拜什麽佛,修什麽行,你愧天愧地愧良心,你愧對小青與為妻,你愧對那即將臨盆問世的小嬌生,小嬌生。”


    “果然墨蘭姐姐這本事還是在這些苦情的曲子上。”儲香也是笑著開口說道。


    “這不是本事,而是經曆的多了。”墨蘭也是苦笑了一下後把這琵琶遞還給了儲香。儲香也是笑著開口說道,“姐姐這技巧本來就好,有了這份情也是讓我這鐵石心腸的人都為難啊。”


    “墨蘭也是被磨掉了所有的棱角啊。”方瀟也是開口說道。


    但是對此墨蘭也是直接扭了方瀟一下後開口說道:“這都是拜公子所賜啊。”


    正在這邊打鬧的時候蘇憂憐也是從儲香手裏接過了琵琶,坐定後在眾人愕然的眼神裏開口唱道:“走啊,路遇大姐得音訊,九裏桑園訪蘭英。行過三裏桃花渡,走過六裏杏花村。七寶涼亭來穿過,九裏桑園麵前呈。但隻見一座桑園多茂盛,眼看人家十數份。那一邊竹籬茅舍圍得深,莫非就是楊家門?待我上前把門推,為什麽青天白日門關緊?耳聽內邊無聲響,不見娘子枉費心。屋旁還有紙窗在,我隔窗向內看分明。啊呀窗口高來看不見,有了,墊塊石頭就看得清。文秀舉目向內望,隻見一間小草房。小小香台朝上擺,破木交椅分兩旁。三柱清香爐中插,葷素菜肴桌上放。第一碗白鯗紅燉天堂肉,第二碗油煎魚兒撲鼻香,第三碗香芹蘑菇燉豆腐,第四碗白菜香幹炒千張,第五碗醬燒胡桃濃又濃,第六碗醬油花椒醉花生。白飯一碗酒一杯,桌上筷子有一雙。啊呀看起來,果然為我做三周年,感謝你娘子情義長!”


    “沒有想到蘇小姐還有這麽一副好嗓子。”儲香也是拍著手開口說道。


    “憂憐姐,你什麽時候學的啊。”方詠寧也是走過去摟著蘇憂憐問道。


    蘇憂憐也是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後開口說道:“跟著你們久了,聽多了也就會了那麽一點點。”


    “我的夫人啊,您這還是一點點,可是讓我們這些靠這生活的人怎麽活啊。”墨蘭也是故意驚訝地開口說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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