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績語也是笑了笑開口說道:“好,既然趙兄這麽說,那麽小弟也隻能把這嘴給閉上了。”


    幻玉也是被陸績語這動作給逗笑了,也是一個沒有忍住笑了出來。趙正平也是嗔怪地看了幻玉一眼。也是讓幻玉馬上把表情收了回去。“婢子不懂規矩,陸兄不要見外啊。”“能這麽待人的,趙兄你是我認識的第三個人。”陸績語也是夾著菜開口笑著說道。


    “第三個人,我倒是有些感興趣了,到底是哪些人能讓你把我們放到一塊來。”趙正平也是開口說道,“我不過是待人平緩罷了,當然我也有殘暴的一麵。”


    “但是對下人這麽和顏悅色的,除了方瀟恐怕就隻有我那叔父與趙兄這個性有些相似了。”陸績語也是想了想後開口說道,“或許你和我那叔父更像一點,畢竟隻是針對部分人,而方瀟是對所有下人都是那麽一副樣子。”


    “如人飲水,冷暖自知。”趙正平也是笑了笑後說道,“我可沒有方瀟那麽好的個性,到哪裏都是一副好好先生的樣子。我的心很小隻要我在意的人和事物不出現無法的逆轉的情況,我都是不會在意的。”


    陸績語也是點了點頭後說道:“達則兼濟天下,窮則獨善其身。孟子的話,可真是一點都沒有差啊。”


    “好了,這飯也是吃了一些時間,若是在吃下去,我那弟弟怕是要找上門來了。”趙正平也是笑著開口說道。


    陸績語也是笑了笑後開口說道:“不過這酒樓好像是思問閣的產業,但是你那弟弟倒是挺喜歡來這裏。”


    “算是投桃報李嗎?”這邊趙正平也是端起茶杯後愣了一下後開口說道,“對了,這裏的人怕是和齊思言不是一條心吧。”


    “這裏算是那齊天南直屬的地方,基本上那位董不懂就常年在這邊。”陸績語也是摸了一下下巴後開口說道,“若是不想跟著齊思言,也就說要跟著齊思瑤了?”


    趙正平也是點了點頭後說道:“但是跟著齊思瑤,要是齊思瑤嫁入了趙家那麽對於他們來說就沒有什麽意義了。”


    “也就說他們和趙正菲合作的基點,就是他們都想讓你和齊思瑤的聯姻破裂。”陸績語也是笑了笑後開口說道,“但是他們卻沒有料到趙兄早就不想要這一場婚約了。”


    “而且也送了齊思瑤一程,我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吧。”趙正平也是又喝了一口茶後說道。


    陸績語不經意地用筷子撩撥著菜開口說道:“但是趙兄借著這個機會也會可以吧趙正菲那點希望給打得差不多了吧。”


    “老爺子,眼睛比我亮。他清楚什麽時候該做什麽。若是趙正菲的手伸過了界,那麽老爺子就不會留情。哪怕我那姨娘多麽厲害。”趙正平也是把這茶杯穩穩地立在桌上後也是站起來對著陸績語拱了拱手後開口說道:“如此我就明白了,南京之事還請陸兄代為照看了。到了關中我也是要好好做一次東的,盡地主之誼。”


    “如此在下就等著去關中占一占趙兄的便宜了。”這邊陸績語也是躬著身子把趙正平送走了。


    趙正平走出了這個包廂後也是看到了自己府上的小廝,也是微微笑了笑。反正自己這次去陸府也是光明正大,其次這邊陸績語能不能被認出來那就是陸績語的事情了。而且他也是相信這些事情在陸績語哪裏也是早就想到了應對之策,也是將這幻玉拉到了身邊後也是快步走出了這裏。那個盯梢的趙家小廝也是撓了撓頭後,扭身往去別的地方了。而在包廂裏,陸績語也是問道:“墨鴉,你覺得這趙正平方才說的話是真心的嗎?”


    墨鴉也是突然就在陸績語的背後現身了,也是開口說道:“公子,在小人看來。至少方瀟給趙正菲寫信一事是完全可信的。畢竟方瀟不可能看著陸家最大,而且讓趙正菲動起來也是能趙家亂起來,這邊也是可以讓他們的利益最大化。”


    “方瀟就是一個利益最大化的人,隻是他的利益都是朝廷。幸好他不是一個江湖人。”陸績語也是笑著開口說道。


    墨鴉也是眼睛亮了一下後開口說道:“公子,那方瀟不是軒轅門的門主嗎?這都不算是江湖人嗎?”


    “癡兒啊。”陸績語也是將這麵具套上後也是開口說道:“我說的既然是關於他的行事作風,而不是他的身份。”帶上了人皮麵具的陸績語也是和變了一張臉的墨鴉也是裝作談笑風生的樣子也是走出了這個地方。而思問閣的人也是早在陸績語走進這裏的時候就開始這人的身份了,而現在看到陸績語走出來,那掌櫃也是在紙上輕輕地寫道:“南京兵馬司熊洪波夜會趙正平,想來有異動。”


    但是在走出了二裏地後那張熊洪波的臉也是被陸績語在手中直接給毀掉了。


    又是幾天後杭州這邊方瀟也是帶著人再次到了這水月庵,華月貞也是最終都沒有聽芍藥的話,往北麵去了。方瀟一行人也是在安葬了雪濃的棺槨後再次到這裏來。方瀟也是對著芍藥微微施禮後開口說道:“憐青師太,我們又見麵了。”


    “方公子客氣了。”憐青也是微微地擺了擺手後說道,“公子是來兩位大人的嗎?”


    方瀟也是開口說道:“是也不是,還有一件事情需要拜托師太。”


    “還請方公子直說,憐青若是能辦到自然不會推辭。”憐青也是對著方瀟說道,這眼睛裏也是劃過了一絲笑意。


    方瀟也是將這楚雀蘿也是請了出來後開口說道:“這是雪濃大人的義女楚雀蘿,我要奉旨往那關中而去。此去凶險,且雀蘿自嘉興到杭後身子一直不佳,我雖有用藥為她調養了,但是終究還是不適合遠行,而那六扇門終究是女子行走不便,故而還想請師太照顧一二。待我返回留都時,在來接雀蘿往金陵去。”


    “公子不必說,我明白公子的心思了。”芍藥也是點了點頭後看著楚雀蘿問道,“孩子你可以跟著我生活。”


    楚雀蘿也是靈動地笑了笑後開口說道:“若蒙師太不棄,小女子也是願意留在這裏的,至少還能離義父近一些。”


    芍藥也是笑了笑後開口說道:“如此便留下來吧,但是在這裏可做不了一個高閣小姐了。”


    “雀蘿並不是個小丫頭,還請師太放心。”楚雀蘿也是笑著開口說道。


    芍藥也是滿意地點了點頭後開口說道:“如此就讓這丫頭留下吧,反正月貞姐走後也是讓我有些無聊。”


    “如此就謝謝憐青師太了,我等會兒就讓人把雀蘿的東西,和這段時間需要吃的藥給送來。到時候一些用法,我也會用紙寫明白的。”方瀟也是笑著開口說道,末了也是補了一句道:“對了不知道月貞姐去哪裏了?”


    “我也不清楚,想來是往北麵去了。”芍藥也是笑著就把這個事情給劃過去了。


    見此方瀟也是不再問了,也是對著憐青示意了一下後也是往那雪濃和肖青譚的墓地去了。


    “向陽一一帶碧紗窗,中間端坐老年蒼。天然桌子居中擺,交椅一雙分兩旁。玉瓶—個無暇點,銅爐燒得有瑞香。中央掛軸名人畫,畫的是老鬆筆法蒼。—副對聯分左右,落款圖書趙子昂。上聯是“玉堂映齊色”,下聯是“珠樹發秋香”。怪不得我才子心愛紅塵女,對聯尚且寫紅塵。眼前難免行大禮,解元公屈膝臉無光。丫鬟隻算夫人女,女婿堂前拜嶽娘,就行了大禮也無妨。……秋姑移步把頭低,口中不語暗思維。想此人曾在虎丘會,他是乘船隨來未曾離。他是昨宵猶在牆門外,令人兒難測內玄機。”楚雀蘿也是在雪濃的墓邊輕輕地唱著,到了最後也是幹脆坐到了地上也是看著這墓碑一陣陣的感傷。而方瀟也是從袖子裏取出了一壺好酒,和三個小杯子。給三個杯子滿上後方瀟也是坐定下來開口說道:“這平時,我也不太喜歡喝酒。但是終究是來看雪叔和青譚哥。要是不帶些酒過來終究是差了一點東西。這是上好的會稽酒,也是我高價買來的。當然我也未必識貨,要是買錯了呢,你們兩位也多擔待,誰讓就我還能給你們帶酒呢?憐青師太一定是沒有酒給你們上的,而李楓那個少根筋的家夥,想來也是靠不住。所以還是靠自己吧,但是兩位兩位啊,我這也是要往那關中去了。關中現在也是要武林大會了,我不知道這事情還有沒有變化,若是在出現一些變故也是有些麻煩。而且趙家的地盤終究是不好去。我與那趙正平和趙正菲也是交手不少,這次到了難免也是要吃上一些苦頭。”


    而在不遠的地方憐青也是一邊捏著佛珠一邊嘴裏也是輕輕地開口唱道:“二娘娘不語暗稱奇,見他麵貌身材奴認識的。好似表兄肖青譚,他緣何到此真蹺蹊。我想那當年表嫂身亡故,他三載鰥夫守孤棲。莫非他在姑蘇闖下了潑天禍,因此逃難到這裏。他性情敦厚身價有,一榜秋元誰敢欺。曾記前番言一句,論親情不把太師戲。奴婆婆天竺完香願,舟中常伴四青衣。尋俊遇美丘山逢,相會秋姑在白堤。他那裏會裝腔,奴做假不知,待奴冷眼旁觀來取笑伊。”


    “青譚哥,你看看啊。這個少年他多像你啊。但是你們都一樣不在意身邊這些女子的態度啊。”憐青師太也是說完這話後也是扭身看向了站在那邊一臉擔憂的蘇憂憐。憐青也是走到了蘇憂憐的麵前開口說道:“蘇姑娘也是要隨著方公子一道去那關中?”


    “不然呢?”蘇憂憐也是歎了一口氣後說道,“這是聖旨啊。我蘇憂憐又不是什麽都不懂的小女子,而且方瀟也是希望去的,我若是阻止了他反而不美,倒是憐青師太某種程度上反而是解脫了。”


    看來憐青師太一眼後,蘇憂憐也是欠身說道:“小女子方才的話重了一些,還請師太不要在意。”


    “算了,我是看破紅塵的人,還會在意兩句話嗎?”憐青師太也是笑了笑後開口說道,“不過蘇姑娘,說句不好聽的,我這水月庵永遠給你留一個禪房。”


    “那師太怕是要多留幾個了。”蘇憂憐也是笑著往那邊一指,就看見那方詠寧也是和墨蘭玩鬧著。


    “你得好休便好休,癡心夢想息念頭。奴非比柳絮隨風舞,我也不是輕薄桃花逐水流,姐姐呀,我宜室宜家來此地,我堂堂一榜占頭籌。我與你是無幹涉,風馬牛,你枉用心機空自謀。你要效學那自去自來梁上燕,你莫學那相親相近的水中鷗。姐姐呀,我雖非雅度稱君子,不顧憐聲名把你淑女求。我非淑女非窈窕,我今生誓不詠“關鳩”。奴好比當空皓魄憑君照,奴又好比海島蟠桃你無法偷。奴好比鏡中花巧手也難折,又好比海中鼇你無處下金鉤。我曾向月宮把丹桂折.何懼皓月懷中留!我要效學當初東方朔,仙島蟠桃也要偷。鏡中哪有鮮花在?分剛鮮花在鏡外留。隻要我唐寅獨把鼇頭占,我何懼金鰵不上鉤!既然你芳心如鐵石,不應該三笑把情留。姐姐呀,你如騙我高樓攀.你是拔去樓梯聽自由,分明順水去推舟。倘然你今朝不還我三生願,我是唯拚—死赴冥幽。”憐青也是開口唱完後也是看著一臉驚訝地蘇憂憐開口說道,“怎麽了?很驚訝?不應該吧。我本就是遊戲人間的人啊。可憐人啊,看穿的時候就來不及了。”憐青說完後也是背過身子往回走了。


    “但是憐青師太未必看穿了。”蘇憂憐也是盯著那憐青的背影開口說道,“若是憐青師太真得看穿了,那麽又何必拘泥在這裏呢。您終究還是被困住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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