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思瑤也是美目流轉後笑著說道:“還真是一個有意思的故事呢,不過故事終究是故事。這狼也不是不能馴化的。”


    方詠寧卻沒有放過她的意思也是眼睛微微眯了一下後笑著說道:“這狼要是被馴化,那不就成狗了。”完了也是笑著說道。陸靈若也是眼睛眯成了一條縫後笑著說道:“詠寧這故事若是說給方瀟公子聽,怕是不會讓方瀟公子滿意吧。”


    “我哥哥那個個性,誰還能討到好處一樣。”方詠寧也是笑著說道,“畢竟除了蘇姐姐還有誰能讓他聽話似得。”方詠寧這話也是故意輕笑著說出口,這裏麵的意味也是很明顯了。齊思瑤倒是沒有意思生氣的表現,因為她清楚縱然是生氣,也不應該與這方詠寧有什麽關係,因為方詠寧確實是在做著一個妹妹的責任,那就是讓自己這個危險源遠離方瀟。“一切的事情終究不能隻看結果,若是隻看結果那麽這事事就沒有變數了。”齊思瑤也是淡淡地說了這麽一句後站起來身子望著遠處的風景看了看後笑著說道,“若是女子隻能等待安排,那會多麽無趣啊。”


    而這個時候方瀟一行人也是走到了這武林大會的外場上,現在也是第二輪快好了,正要第三輪的時候。這外場上則是密密麻麻地放著八個台子,每個台子上都有著一對人正對抗著,而也各自有著一個老者盯著場麵的事情。這些裁判都是八大派的長老,當然在負責的時候也會有所交差,但目的都是保證不要出現傷亡,所以這裏麵的公平是沒有問題的。


    而這邊的這個台子也是上麵站著一個青城派的弟子,那一身青色的衣服也是讓人感覺到了一陣仙氣。而對麵的則是一個和尚,看這一身派頭一看就是少林出來的。那少林和尚也是雙手合十後說道:“阿彌陀佛,不知道這位施主是要比拳腳還是武器呢?”


    “這位小和尚,也不能說我欺負,但是我青城派一向是暗器和劍法出名,若是比拳腳難免有所限製,這樣我們比兵器,但是我不出暗器。”那個青城派的弟子也是微微笑了笑後開口說道。


    “施主坦誠,渺乘佩服。”那小和尚說完後也是接過下麵扔上來的一根木棍後笑著說道。


    陸績語也是看著這一幕對著自己身後這浩浩蕩蕩的人群說道:“這青城派的弟子也是很有擔當啊。”


    趙正平也是白了這陸績語一眼後說道:“陸績語這些年,你也是腦袋傻了吧。這青城派有什麽出名的,在我們這些人麵前還有什麽隱瞞地必要嗎?他若是用了這暗器,怕是今天也就走不住這武林大會的場地了吧。”


    “你這麽說,好像也有些道理啊。”陸績語也是笑著說道。


    方瀟則是上去拍了拍陸績語的肩膀後說道:“不重要,至少我在那青城派弟子的狀態裏感覺到了真誠,這人是誰啊。”


    “穆晚風,那穆蒼海的侄子。也是這青城派一代的天才。因為這青城派這來年都是半閉關的狀態,所以他沒有登上這榜單。具體的實力我思問閣也摸不清楚。”齊思言也是開口說道,“不過想來是不會太差。”


    午通也是笑著轉了轉自己手裏的一根筷子,這是方才吃飯的時候他拿的,因為方瀟答應他,隻要他能用著一根筷子打碎一塊太湖石,就跟她說這南京的事情。所以他現在還在捉摸著。“這穆晚風也是一個人才啊,這劍刃永遠高出那小和尚的身體半寸,這算是在逗人嗎?”趙正菲也是開口說道。


    齊思言也是開口說道:“金鍾罩,也是好久沒有看見這少林的人用這功夫了,這功夫倒是會讓人有些頭疼是真的。不過若是這小和尚隻是這金鍾罩厲害,怕也不是這穆晚風的對手。”


    “真真是有趣地急啊。”方瀟也是笑著開口說道,“這小和尚還真就被你說中了,這棍法不熟啊。”方瀟這話也是剛剛說完,那個小和尚也是直接被這劍氣給震飛到了這擂台外。那小和尚也是歎了一口氣後站穩對著那穆晚風一行禮後說道:“阿彌陀佛,施主好功夫。”


    “多謝師傅承讓了。”那穆晚風也是笑著行禮後跳下了擂台。這穆晚風跳下台後也是看到了方瀟他們這一群人。因為趙正平負責這所有的事務,所以他們也是認識這人。那穆晚風也是微微屈身後開口說道:“趙公子好。”


    “穆少俠,好身手啊。”趙正平也是笑著說道,“這些人你還不認識吧,這是陸家的陸績語、思問閣齊思言、六扇門方瀟,左清狂大俠的弟子午通。還有我的弟弟趙正菲。”


    那穆晚風也是心裏暗暗吃驚,沒有想到這裏竟然這麽多身份顯著的人。也是一一笑著回應。


    “穆少俠這是第三輪了吧。”方瀟也是開口問道。


    “確實,晚風僥幸。混到了一個席位。”穆晚風也是彬彬有禮地開口說道。


    趙正平也是笑著說道:“穆少俠客氣了,若你這般身手都是僥幸的話那麽還有誰能說自己的本事是絕對的好呢?”


    “趙公子莫要抬舉我了,你們若是想要在挑戰賽的時候上場,那對於我也是隻有投降的份了。”這穆晚風也是笑著說道,這話雖然有些誇張,但是確實這些人很多人都有能與他一戰,甚至還要高上幾分。對此幾人也是隻當做沒有聽到,也是繼續有一句沒有一句的閑聊著,這人也是往這主場擂台走去。


    而在那觀禮台上,這幾個人也是吃過了午飯。而後依舊一個個老神在在地坐在原處。而不知道什麽時候那煙柳也是又一次地出現在了這觀禮台上。連趙老爺子也是抬了抬眼皮,心說這趙正菲也是可以,竟然自己不在也把這人給送了上來。不過現在這主場地確實也沒有比賽。而背後外場的賽事倒是可以看,隻是背過身來又顯得不那麽尊重。


    於是這趙老爺子也是不由得讚了讚這趙正菲的用心,也是真的心思好。畢竟這一點連趙正平都沒有想到。於是這趙老爺子也是喚過這煙柳道:“煙柳是吧,你且站在我身後半丈的地方唱曲,若是這擂台上開打了那麽你就停下明白了嗎?”


    “煙柳明白了。”這煙柳也是挪動著自己的小鼓到了這位置後敲了敲這小鼓開口唱道:“南宋遷都在臨安,錦繡山河半邊殘。宋度宗無道朝廷昏暗,賈似道誤國失去了江山。那元兵渡長江中原踏踐,燒殺搶掠慘絕人寰。英勇的軍民奮死力戰,更有那文天祥忠心耿耿為國為民、誓死要抗元,可稱忠勇雙全。那元軍破襄陽取樊城臨安攻陷,南宋王朝屈膝向元。文天祥在南疆挺身赴難,率義軍抗迎強敵掃狼煙。雖然是幾處州縣得收複,奈兵微將寡孤立無援。遭圍困敗走厓山無退路,中埋伏不幸被擒在五坡嶺前。文天祥身帶枷鎖在囚車內,有元軍不分晝夜押解在大都打在死囚牢監。歎忠良走進牢間席地而坐,茶也不飲飯也不餐。徹夜不眠難合雙眼,痛國憂民如坐針氈。冷颼颼風透鐵窗寒刺骨,淒涼涼殘月孤星掛天邊。黑漆漆的牢房陰森森的氣,沉重重的枷鎖壓在雙肩。吱呀呀梟鳥夜啼聲淒厲,悲慘慘囚犯呻吟令人心酸。文天祥觸景生情一聲長歎,新仇舊恨湧上心間。想至此萬端愁緒心忙亂,也罷!大丈夫寧為玉碎不為瓦全。人生自古誰無死,留取丹心照汗青。一曲正氣歌長留在天地間。”


    “這文天祥本就是中正的人,這沒有意思啊。”趙晴可也是笑著說道,“你跟我哥哥唱這種曲子,他喜歡。可是我們一批姑娘,你幻玉還唱這曲子那就是折磨了。”陸靈若聽到這句話也是笑著說道:“我原來一樣聽說晴可是個喜武的女子,今個兒才知道這謠言啊,不可信。”


    齊思瑤也是眼睛眨了眨後笑著說道:“這裏麵的事情,你怕是要問她自己了,這事情我們思問閣可是按照她們趙家的意思往外傳的消息。”


    “都是家裏的安排,不要管這麽多了。”趙晴可也是故意不耐煩地開口說道。


    “這個不耐煩是演出來的。”方詠寧也是笑著伸手在趙晴可的臉上戳了戳。而趙晴可也是被方詠寧這個姿態搞的有些進退不得。正在這個時候那易晶蘭則是與那幻玉閑聊了幾句後開口唱道:“文天祥想罷堅定信念,一心無二倒也坦然。猛聽得嘩楞楞楞牢門鎖響,走進來宋室降臣留夢炎。“啊,狀元公,你的身體康健否,問候來遲望兄海涵。”忠良閉目說:“你是何人也?”“啊?文兄,你忘了我嗎?一殿為臣留夢炎。”忠良聞聽一聲的冷笑:“啊呀呀呀,宋宰相你怎麽換了元朝的衣冠。”這老賊聳了聳雙肩翻了翻鼠眼:“啊,文兄,識時務為俊傑是自古的名言。良禽擇木而棲,賢臣擇住而侍,為人要通權達變不可逆天。大元朝聖主英明武功蓋世,那宋室土崩瓦解你何必再留連。”文天祥聽罷怒火翻騰再三地按住,叫一聲宋室降臣元朝的新歡:‘你既讀詩書就是仁義,難道說你身為宰相不識忠奸。你可知殺身成仁名標千古,賣國求榮遺臭萬年。漢蘇武使匈奴山河氣壯,十九年牧羊北海飲雪吞氈。最可歎我朝的忠勇嶽元帥,被奸臣害死在風波亭前。這都是古聖先賢為人的典範,你也該問心問口問問蒼天。你若有半點人臣戀國意,你與我詐關咱們同去抗元。’”


    這趙光輝也是點著頭問向身邊的蘇步青說道:“你們六扇門誌向就是如這文天祥一般吧。”


    “生為大義,死而無憾。不是一件很不錯的事情嗎?”蘇憂憐也是笑著說道。


    那邊的夜色沉的樓主也是發出桀桀的笑聲開口說道:“蘇捕頭真是說得好聽,不就是身不由己嘛,這日子還值得誇讚?”


    於德龍也是笑著開口說道:“樓主難道就沒有為了夜色沉奉獻的想法?反正我於德龍是有著為鏢局多做些事情的想法的,不過是為得東西不一樣罷了。”看著於德龍開口這邊也是安靜了下來,因為大家都不知道為什麽這於德龍會突然幫這蘇步青說話。


    這趙老爺子也是笑著開口說道:“先聽著戲吧。”


    那煙柳的聲音也是馬上就跟上了,“留夢炎聞聽連連地搖手:“啊,文兄,小弟我再盡一盡最後的忠言。我問問你,什麽叫愚,什麽叫做智,怎麽能下地獄,怎麽能夠升天?依我看哪,人不為己天誅地滅,隨機應變就是聖賢。你降元少不得封侯拜相,若不投降恐怕性命難保全。”一句話把個忠良氣炸了肺:“哼!無恥的奸賊一派胡言!大宋朝錦繡江山三百載,到今朝被爾等出賣奉送給逆元。全不想忠勇將士浴血奮戰,全不想黎民百姓受顛連。俺文天祥一心報國無二誌,惜什麽性命求的什麽官。恨不能馬革裹屍戰死疆場,恨不能擊退賊軍重整河山。恨不能手刃賣國的奸黨,恨不能剝爾的皮,食爾肉,摘爾的心肝!”這忠良罵奸賊是鋼牙咬碎,須眉倒豎怒發衝冠。猛然之間哪,將身站起,看見了文房四寶在身邊。抓起石硯啪的聲照定了老賊打過去,嘩啦啦手捧刑具直撲留夢炎。隻嚇得老賊顏色蒼白渾身打顫,猶如那喪家之犬跌跌撞撞逃出了牢監。文天祥被囚整整三載,威脅利誘絕不降元。到後來柴市街前開刀問斬,慷慨就義浩氣衝天。文天祥雖死猶生精神常在,留下了悲壯詩篇英名在萬古傳。”


    這邊還有人想開口卻看見這台下也是開始布置起來了。趙光輝也是叫過那趙興後問道:“下麵是什麽場啊。”


    “武當冷雲對那峨眉盛軒婷。”趙興也是笑著開口說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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