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當真?”那夜色沉的樓主也是眼睛微微眯了一下後說道,“這話的分量,柳姑娘應該是清楚這裏麵的代價的。”


    “我天山派沒麽多地盤的需要占著,但是夜色沉進來了,就是我天山派的朋友這句話的意思,樓主應該清楚。”柳若冰也是笑了笑後說道。


    “我夜色沉自然是可以幫你天山派當屏障,但是時間呢?你若是與那些人十年八年保持友好,那我還真是等不起呢。”樓主也是輕輕地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後說道:“你們清楚的,這裏麵的道道我也是玩過分多的。”


    “擔心我天山派卸磨殺驢?”柳若冰也是笑了笑後說道,“我該怎麽給樓主這個承諾呢?哎呀,謝步浩你說說。”


    “您二位這不是為難我嘛,我一個考不出的書生,哪裏知道這些東西。倒是就會說上那麽兩端書,混個溫飽。”這謝步浩笑了笑後開口說道,“在想當初,宋太祖趙匡胤陳橋兵變,黃袍加身,一杆蟠龍大棍打下大宋江山。太祖三下河東,與火山王楊袞在兩軍陣前走線銅錘換玉帶,便有愛將之意。到後來,斧聲震地,燭影搖紅,江山傳於二弟趙光義之手,是為太宗。宋太宗再下河東,巧用反間計,招降楊袞之子楊繼業,人稱金刀楊無敵。八個兒子平定光輝德昭嗣順,個個是能征慣戰。隻皆因金沙灘雙龍赴會,老令公楊繼業率七郎八虎大鬧幽州,殺的遼軍是望風鼠串。可歎那奸臣潘仁美,私通北國,設下毒計,將楊七郎亂箭穿身。老令公被困至在兩狼山內,碰死李陵碑前。”


    “這楊家將的故事,還要你來說?”樓主也是將這杯子放下後說道,“這故事我在南京都聽膩味了。”


    “樓主,這深夜到訪,也是會給我增添不少麻煩啊。”柳若冰也是笑著說道。


    “若是你這誠意到了,我渾身是傷出去又有何妨呢?”那樓主也是看著柳若冰開口問道。


    “您二位慢來,讓我先把這故事說完。”這謝步浩也是笑了笑後開口說道,“但是這還有楊景楊六郎闖出重圍,進京告禦狀,朝中大臣,無人敢審。多虧八王千歲,在清官冊中查訪,訪得山西霞穀縣有一位老西兒鄉下人,此人姓寇名準字平仲,官居七品縣令,清如水明如鏡,足智多謀,審黃瓜問絲瓜打土地拷城隍,可稱斷案如神。自寇準進得京來,拳打潘娘娘,夜訪八王府,定下巧計在天齊廟假扮陰曹,審清潘楊案,太宗封為吏部雙天官之職。到後來,遼邦擺下天門陣打來連環戰表,朝中無人掛帥出征,寇老西兒背靴訪帥,請出楊六郎。老賊王強暗下毒手,要害楊景,寇準夜審白馬,智擒王強。澶淵城下保著真宗禦駕親征,大破遼軍,皆乃寇準之力也。後人有詩讚之曰:保國忠良寇平仲,足智多謀顯奇功。耿耿丹心為大宋,老西兒千古留美名。”


    “怎麽你是那個寇準,確定能主持公道?”這樓主的話也是一點都沒有客氣,他清楚現在就是混這的關鍵時候哪裏會和這人客氣也是笑了笑後開口說道。


    那謝步浩也是對著樓主拱了拱手後說道:“樓主若是不信任我們,又怎麽會來呢?若是樓主認定了我們天山派的態度,就不會有這興師問罪的一幕了。當然我這裏唱得寇準也是在說樓主啊。”


    “好一張巧嘴啊。”這樓主也是點了點頭後,身子一點就外麵掠去,而柳若冰也是雙手白綾陡然而出,這房頂也是被打出了兩個洞,而這一條白綾也是劃過了這樓主的左臂,那樓主也是在地上過了一下後,就抱著自己的左臂走了。


    “掌門。”謝步浩也是對著柳若冰微微地低了一下身子。


    柳若冰也是看了謝步浩一眼後說道:“你們幾個與我並列為天山五絕,本就是隻是在天山寄居而已,沒有必要一定以天山派自居。更沒有必要叫我掌門。”謝步浩也是點了點頭後說道:“我們幾個一直都是天山人啊,毒道人那個家夥都已經認您了,還有什麽,別的影響了嗎?”


    柳若冰沒有接他的話,而是看著自己打出來的兩個窟窿緩緩地說道:“這幾天怕是一天都不會消停啊。”


    而時間也就這樣流逝到了第二天,方瀟一行人也是得到了趙老爺子的赦免,一個個早早就在那觀禮台的下麵擺放了一派椅子,坐定了下來。活脫脫地一批二世祖。


    這邊八個擂台也是分別都在外麵和裏麵擺了起來,這最裏麵的自然是那峨眉盛軒婷。盛軒婷今天也是穿著一身道袍,竟然也有那麽幾分仙風道骨。站定在場中央後也是劍鋒一指開口說道:“何人前來挑戰啊。”


    方瀟也是身子也是剛要起,卻不想午通一撥方瀟這手,身子也是一個跟鬥就翻到了這擂台之上。盛軒婷見到隻午通也是一點都不驚訝開口說道:“你不行,還是讓你那狐朋狗友上來吧。”


    “這小道姑不但身手欠,這嘴也很欠啊。”午通也是把自己那刀拿在手上後對著那盛軒婷開口說道,“小爺今兒也是讓知道知道,什麽叫天外有天。”


    陸績語也是看著這午通放狠話,也是覺得有些虛扭過身子對著方瀟問道:“怎麽樣啊,這午通有勝算嗎?”


    “你上去有勝算嗎?”方瀟也是笑著說道。


    “一九。”陸績語也是開口說道,“極限了。”


    方瀟也是淡然地說道:“那你還問我有什麽意義呢?午通上去,就是讓這盛軒婷立威的,同時我等會兒上去會不好看。”


    趙正平也是聽到了他們兩人的談話後笑著說道:“午通自己知道你們這麽不看好他嗎?”


    “他若是知道估計現在已經來跟我們玩命了吧。”方瀟也是笑了笑後開口說道。眾人也是笑作一團。而在場的人雖然都是耳目聰靈之人,但是這都關注著擂台之上,也就沒有聽清楚。於是這午通也是很嘚瑟地一指方瀟這些人後開口說道:“你看看,這都是覺得你不行的人。”


    “如此就做過一場吧。”這盛軒婷也是懶得與這午通多說,這手腕一抖,這劍也是奔著那午通而去。但是當這劍出鞘的時候,觀禮台也是出現了一片聲音:“是那把劍嗎?”


    “好像是的,如此說來那軒轅塵和冰心還真得有那麽一段故事啊。”齊天南也是笑著說道。蘇步青也是摸著胡子說道:“若真的是,那這麽珍貴的劍給弟子用,這盛軒婷在冰心心裏的地位也是可以啊。”


    而柳若冰則是笑了笑後說道:“真真假假誰分得清楚呢?”


    唯獨這左清狂則是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後說道:“我怎麽忘了把刀借給午通了,失算了,失算了。”引得眾人側目。而台下的方瀟則是感覺這劍與自己好像有那麽一絲牽連一般的感覺,但也僅僅隻是一閃而過。


    這盛軒婷也是猛然發力,這劍光霹靂一般疾飛向午通所在的地方,隻聽得那破碎一樣的寒光閃過那午通的麵前,午通快速地避開了這一劍,剛想還手。那盛軒婷也是一轉手臂,那劍也是隨著她的轉動而旋轉起來,攪動了那彌散在天空裏的聲音墜落下來,幾乎把這午通的身子往裏麵帶去。午通被這一劍封鎖了走位,也是這刀一提來硬擋這一劍。


    但是出乎這午通預料的是,這刀在這劍鋒之下僅僅隻堅持了一個眨眼的功夫,就斷成了兩半。而後在他錯愕的眼神裏被這盛軒婷一腳給踢下了擂台。


    方瀟也是輕輕一點就跳上了擂台,如果方瀟不上應該也是沒有人會上了,畢竟午通現在是龍鳳榜的第三了。這樣的人一招都撐不住,可見這盛軒婷不是他們這個層次可是挑戰的了。


    這趙光輝也是笑著說道:“看來這一場好戲要開始了。”


    正當這邊的人要看好戲的時候,那邊則是又唱起了大戲。趙晴可也是從那趙正菲的手裏要來了煙柳,而交換地則是昨天他們後麵喝得酒錢。在方瀟等人的催促下,趙正菲也隻得接受了這一條件。


    方詠寧一行人也是排排坐著,等著那煙柳開嗓。煙柳也是一頓後,這小鼓一敲開口唱道:“有王廉我離了南察院,睜雙睛來在了我的衙前,有下官排罷衙二堂立站,轉來了二轄子狼虎一般,南察院他領了火牌令箭,寧夏縣來提我知縣王廉,進察院嚇得我團團打顫,十四王惡森森打坐上邊,二轄子站兩旁威風八麵,有王廉站一旁不敢多言,人命事他命我三天斷案,審不清問不明頭掛高杆。轉麵來把書吏一聲呼喚,聽老爺把言語細說心間,有王廉看罷狀心驚膽顫,忽聽得譙樓上更鼓懸天,耳聽得譙樓上一更三點,斷不明審不清我好為難,自幼兒在南學曾把書念,晝夜間身不眠苦讀聖賢,盼隻盼皇王爺開了科選,辭別了舉家人上京求官,幸喜得皇榜上鼇頭獨占,六部裏他命我做了縣官。自從本縣把任上,簡貼扒在了四門上,男子漢犯法一遭板,女子犯法一拶拶,不論他王孫公子一個一個把法犯,難免本縣一夾杆,我正在二堂看文卷,忽聽得堂鼓響連天,我當是何人把冤喊,鄉約地方到了此間,我問他上堂因何故,他言說寡居家中遭下人命事牽連。本縣過莊把屍驗,血淋淋屍首擺兩邊,我把他一家大大小小都問遍,不曉得何人把人傷,本縣屍棚作了難,提來了他女叫鳳蓮。”


    “你們這的曲子都這麽嚇人嗎?”方詠寧也是開口問道。


    趙晴可也是拍了她一下後說道:“說什麽呢!這不是給你們聽一些平時聽不到的嘛。”正在這些人鬧做一團的時候。方瀟也是將自己的扇子拿在手裏,開口說道:“六扇門方瀟挑戰盛姑娘。”


    “不把你的劍拿出來?”盛軒婷也是指著方瀟開口說道。


    方瀟也是笑了笑後開口說道:“我就一把劍,沒了比較尷尬。而且我這扇子足夠了。”


    “你!”盛軒婷也是指著方瀟卻沒有說出什麽話來。


    而在那院子裏,煙柳也是繼續笑著開口,她覺得和這些同年紀的女子在一起遠比昨天好鬆弛。這手敲著鼓也是換快了些:“本縣抬頭把她看,她頭上戴的玉鳳簪,我一見鳳簪起禍端,把鳳蓮帶在了我衙前,上堂來未拶三兩拶,他招個李俊是個生員,本縣出簽把他帶,把李俊帶在了我衙前,上堂來我拿好言勸,那生員咬定牙根不招言,本縣堂口氣炸膽,我把他重打四十收進監,實服了王桂英女子大膽,她不該攔馬頭前去喊冤,你要告你告在南北二院,誰是你告在了王爺麵前,我即有滿鬥金無處打點,十四王愛百姓不愛銀錢。耳聽得譙樓上二更四點,斷不明審不清我好為難,背地裏把爹娘一聲埋怨,你的兒背地裏埋怨幾聲,生下兒你就該務農務產,你不該叫你兒苦讀聖賢,讀了書知禮儀來把官做,我到今日斷不明我難也不難。耳聽得譙樓上三更三點,二堂裏難壞了七品縣官,背地裏把夫人一聲埋怨,本丈夫背地裏埋怨幾聲,每日間知曉的穿綢掛緞,到今日挨了事你在那邊。耳聽得譙樓上四更三點,斷不明審不清我好為難,這件案子我怎斷,活活急煞我王廉。耳聽得譙樓上五更三點,整整的到五更未曾安眠,有王廉在二堂把天叫喘,殺人賊是哪個,你綁在我的麵前。”


    墨蘭也是笑著說道:“這位妹妹,這一出戲,明明算悲,怎麽被你唱得這麽喜慶啊。”


    “墨蘭,多嘴!”蘇憂憐也是開口訓斥道。墨蘭也是忙說道:“奴婢錯了,這位妹妹可千萬別生氣啊。”


    “墨蘭就是這麽個口快的毛病,煙柳姑娘千萬別在意。”蘇憂憐也是笑著說道。


    “煙柳不敢,再說這位姐姐也確實沒有說錯。”煙柳也是欠著身子開口說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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