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主在我眼裏那可是當時少有的經天緯地之才啊。”柳若冰也是輕笑著說道,“也隻有樓主才有這個本事能讓這邊攪個天翻地覆,還依舊人就如常。所以啊,我這個人想到了這麽件事情,就第一時間就想到了樓主啊。”


    “若是我不來呢?柳姑娘雖然這功夫卓絕,但是這說謊的本事還是不夠在江湖上立足啊。”這樓主也是摸了這一下自己的黑色的鬥篷後繼續開口說道,“對了,我這個人通常不喜歡別人誇我,因為通常別人誇我的時候,我也基本上就是被騙的狀態了。亦或是需要我的時候。”


    柳若冰也是將這奶茶喝了一口後說道:“樓主不喜歡被人需要?”


    “這種東西,會讓自己受到危險,而殺手這個行業不從來都是要盡可能地去杜絕這些危險嗎?”這夜色沉的樓主也是學著那柳若冰的樣子,舉起了一杯奶茶喝了一口,而後也是皺著眉頭將它放下。而柳若冰也是笑了笑後說道:“步浩給樓主取杯水來。”


    “這西域的東西,我果然還是不習慣啊。”這夜色沉的樓主也是笑著說道。


    柳若冰也是眼睛看著謝步浩的出去的背影說道:“就如同你們不喜歡被人需要一樣?”而夜色沉的樓主也是笑了笑後開口說道:“也不能這麽說吧,好了,柳姑娘還是好好與我說說那件所謂的大事情吧。”


    “其實也不需要樓主做什麽,隻要把這方瀟與齊思瑤的關係再一進步的散發一下。如此這關中估計會熱鬧很多。”這柳若冰也是笑著說道。


    “柳姑娘容我說句不好聽的,這關中還不至於因為這麽一件醜聞而亂起來,還有就是縱然因為這麽一件事情亂起來了,你柳若冰又能獲得多少利益呢?”這夜色沉的樓主也是笑了笑後開口說道,“當然還有最重要的,那就是這思問閣可不是什麽隨隨便便的組織,我這人啊,膽子小,要是被思問閣盯上了,那我夜色沉就算是在天山活了又有什麽意義呢?一個依附於天山派的情報組織?”


    柳若冰也是眉頭微微皺了皺,她知道若是這些問題不解決,這樓主是絕對不會鬆口的。於是她也是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奶茶後說道:“樓主真得覺得這是事情嗎?你夜色沉一直都是拿錢辦事的人,隻不過這次是傳話而不是殺人。倒是在坊間在傳一些什麽方瀟亦或是趙正菲買通的你們的消息不就可以了。你夜色沉縱然會受到些打壓,但是也不會因此而傷筋動骨,所以啊我希望樓主要再三思量。”


    “這個我自然明白,到時候多傳出一些人,這思問閣也就會把這重心轉移了,若一個那有可能是我們的煙霧陣,而多個則像是有人在拚命自保。”這夜色沉的樓主也是笑了笑後說道,“隻是還不知道柳姑娘究竟想從這件事情上獲得什麽好處呢?又怎麽得到呢?”


    “這事情,我天山派自有主張,就不勞煩樓主替我們思慮了。”這柳若冰也是輕笑著開口說道。


    “你當我願意去管你們這些事情?”這夜色沉的樓主也是冷哼了一聲後開口說道,“我希望柳姑娘不要忘了,我夜色沉與你們天山派是綁定的,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我不希望您會隱瞞一些事情,導致我們合作的破裂。當然我自然能容許你們有自己門派內的秘密,但是在這麽一件事情上,若是稍有不慎,那麽天山派怕是很難建起來了吧,如此柳姑娘答應我的話自然也就成了泡影。”


    看著這夜色沉的樓主這張略帶笑意的臉,這柳若冰的俏臉上也是露出了一絲譏諷的神色後笑著說道:“不是,我叫你一聲樓主,你還真以為自己本事很不錯嗎?他清平可以把你逼到死路上,我柳若冰也行。你要清楚我們不是簡單的合作,而是上下級關係。這夜色沉和天山派沒有關係,也不需要為我天山派服務。但是你就是我的一條狗,因為的命一直捏在我手裏。”


    這夜色沉的樓主也是一驚,正要站起來,卻感到一陣心絞痛。直接倒在了地上。抬起頭看著柳若冰開口說道:“這是冰種?但是,你是什麽時候!”


    柳若冰也是好不驚異地隨手將自己的奶茶倒掉後開口說道,“別這樣看著我,我隻是不喜歡喝冷的,畢竟自己已經夠了。種冰種確實時間不久,但也是那次我從那清平道人手上救下你的時候就種下了。”


    “你好狠毒的心機啊。”這夜色沉的樓主也是看著柳若冰開口說道。柳若冰隻是心意讓這冰種微微動了一下,就鬆開了。於是現在這樓主也是恢複了正常的神色,隻是坐在這地上而已。這個時候謝步浩也是推門走了進來,他看到這樓主躺在地上,也是一驚,將這茶水放在桌上後開口說道:“樓主你這是幹什麽,我們掌門和氣的一個人,不喜歡這樣的虛禮的。”而後也是伸手將這樓主扶到了位置上。這夜色沉的樓主心裏也是罵了起來,心說:‘你是瞎的嗎?這柳若冰的心思,都可以比上蛇蠍了,你又何必如此執著呢。’


    但是這些話怎麽會在這柳若冰的麵前說出來呢?這柳若冰也是笑了笑後開口說道:“這樓主也是有些不舒服,這樣吧。就勞煩步浩唱一曲,讓這樓主緩一緩,我們也好繼續把這事情談下去。”


    “如此,步浩明白了。”這謝步浩也是將這新拿來的茶水放到那樓主邊上的茶幾上後開口說道:“從今後少爹無娘。流落街頭難活長,娘啊娘啊,。你手扶胸口再想想。你不能眼看著曹門香煙,無人承繼斷子絕孫。老老少少都死光,娘啊娘啊。霸家產你為我反倒害了我,我成了殺人逃犯無處躲來無處藏。你可知人心都是肉來長,難到說你就是那不羞不愧,不仁不義鐵石心腸。娘啊娘啊,你若是母子情分還未忘。倉娃我願為你跪在地上,磕頭作揖作揖磕頭。求求親娘救我哥嫂上公堂,我的娘啊娘啊,隻要能把哥嫂救。他就是板子打杠子夯,縱然一死無話講。殺身大禍我承當,我替親娘把罪來承當。”


    這樓主聽著曲子也是微微點了點頭後說道:“好了,柳姑娘交代的事情,我已經明白怎麽做了。也好好好地安排好,就是不知道我這夜色沉這麽多人,在西域那邊能不能安穩下來啊。”


    “這曲子還沒有完,樓主可不能先走啊。”柳若冰也是沒有接著樓主的話,隻是又給自己倒了一杯新茶後說道。


    這夜色沉的樓主也是微微皺了皺眉頭後開口說道:“在下倒是不急,還應該能聽完這一段吧。就是不知道柳姑娘這心裏究竟是怎麽想的,讓我這心裏有些沒有底啊。


    柳若冰也是笑了笑,淡淡地掃了這樓主一眼後說道:“既然樓主不急,那就聽完再聊吧,我想樓主聽完應該會明白的。畢竟這段我聽過。還挺有意思的。”


    而這謝步浩也是對著兩人微微地行了一個禮後說道:“如此,小的就接著往下說:抱嬌兒止不住悲聲大放。霎時間兒就要離開爹娘,今日裏爹和娘含冤喪命。實可憐你姐弟二人,從今往後無爹無娘。孤苦伶仃誰來撫養,嬌兒啊,小金哥隻哭得淚如雨降。小玉妮撲娘懷娘心更傷,娘哭兒兒哭娘肝腸痛斷。實難舍親骨肉天各一方,你二人回故鄉快把路上。也免的受株連,一家大小老老少少同遭禍殃。回登封隻把你二叔去找,跟著他相依為命度時光。你二叔對咱家恩德深廣,孝敬他就如同你的親生爹娘。切莫要與你二叔把嘴強,萬不能失禮儀說短道長。去把他心傷,嬌兒啊,你睜開淚眼再看看娘。娘的話你要句句勞記心房,行路奔大道莫走溝河旁。餓了進村去討要,殘茶剩飯多多少少。姐弟相讓二人一同充饑腸,大街之上有惡狗。提防被咬傷,夜間破廟躺一躺。小心受寒涼,我兒年幼小,未經風和霜。怎不叫為娘我牽肚掛腸,莫忘了爹娘含恨赴法場,莫忘了爹娘蒙冤刀下亡。爹娘不你來探望,兒啊兒你切莫忘。爹娘的冤魂落異鄉,單等春來清明到。你二人跪在路旁,眼望西方哭上兩聲呼喚爹娘。兒呀兒呀啊,招來冤魂回故鄉,兒呀兒夢中才能見爹娘。”


    “我想我有些明白柳姑娘的意思了。”這樓主也是站起身後說道,“夜色沉定當竭盡全力,希望柳姑娘如這詞一般,好生待我夜色沉。”而後這樓主也是鬥篷一翻,臉上一抹,頓時一張普通的漢子的臉就出現兩人麵前,而後這鬥篷一收,後這樓主身上就多了一身粗布短衣。縱然是柳若冰這樣的天榜人士,也不得不為夜色沉這樣的變裝技術而感到由衷地敬佩。


    而後這樓主也是就這樣大搖大擺地走了出去。這謝步浩也是皺著眉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麽。這柳若冰也是開口問道:“步浩,你這是在想什麽呢?”


    “掌門,我隻是覺得這夜色沉終究是隻老虎啊,老虎可是會傷人的啊。”這謝步浩也是咬著牙開口說道。


    “步浩,你說得沒錯,這夜色沉確實是一隻老虎,但是我有著能馴服他們的方法,而且說不定這夜色沉最後隻會成為我天山派的某個附庸呢?”這柳若冰也是輕笑著說道。


    “掌門的意思?”這謝步浩的眼睛亮了一下後問道。


    “這和我沒有關係吧,我從頭到尾沒有答應過什麽,都是他自己理解的。而且我縱然反悔又有什麽關係呢?且不說我一個女子不必守什麽君子信,縱然守,在江湖上看來對於夜色沉這種罪名累累的,就不必講什麽心意。”而後這柳若冰也是輕輕地笑了起來。


    日子就這麽隨意地過去了,這方詠寧同陸靈若自然也是被方瀟和陸績語一起尋樂一輛馬車和陸家一隊優秀的護衛就這麽上路了。方瀟也是從這六扇門裏又尋了一塊銀牌給了方詠寧,若是有什麽急事也好到這附近求個幫助。這些門派也是除了些重要的人外,也是紛紛啟程回去,畢竟這麽多人留在關中也不像話,所以這伴隨著這出城潮,讓方詠寧離開這麽一件事情顯得並不是那麽值得說道。


    看著還有三天的時間,這趙光輝也是終於讓這趙正平解除了監禁,趙光輝並不知道趙正平這次打得是什麽主意,不過是一個父親對於自己兒子的信任,他也是隨著趙正平去折騰,畢竟這以後都是他的。兒孫自有兒孫福,他倒是有那麽些想開了。


    “提起當年淚不幹,夫妻們在寒窯受盡了熬煎。自從降了紅鬃戰,唐王駕前去討官。官封我後軍都督府,你的父上殿把本參。自從盤古立地天,哪有嶽父把婿參?西涼國造了反,薛平貴倒做了先行的官。兩軍陣前遇代戰,代戰公主好威風她把我擒下了馬雕鞍。多蒙老王慈仁善,代戰公主喜配良緣。她國的老王把駕晏,眾文武保我坐銀安。那一日駕坐銀安殿,賓鴻大雁口吐人言。手拿金弓裹彈打,打下了半幅血羅衫。打開羅衫從頭看,才知道寒窯受苦的王寶釧。不分晝夜往回趕,為的是回家夫妻團圓。三姐不信從頭算,連來帶去十八年。”這趙光耀也是唱完後急忙喝了後茶。


    “你都這個歲數了,逞能有意思嗎?”趙光輝也是笑了笑後開口說道。


    “高興啊,哥你又不是不知道這二夫人背後竟然還有這麽一個有意思的組織。”趙光耀也是剛剛同這趙光輝一塊看了一份自己密衛拿來的東西。趙光輝也是輕輕地笑了笑後說道:“她有問題我早知道,隻是這麽深,我心裏卻是沒有準備,既然他們現在還沒有動手就說明他們想放一放,也就說他們現在最大的目的可能就是等這次的事情結束後,讓正菲去南麵另立趙家。”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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