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超越天榜的力量?”隨著這句話說出口後,這個邋遢的人也是再次閉上了自己的眼睛。當方瀟再次醒來的時候,邊上齊思瑤和蘇憂憐也是正相互打趣著,方瀟也是將自己撐了起來。那邊蘇憂憐和齊思瑤也是忙走到了邊上,蘇憂憐也是開口說道:“醒了?”


    “醒了,我睡了幾個時辰。”方瀟也是開口問道。


    “快五個時辰了吧。”蘇憂憐也是笑著說道,這邊齊思瑤也是拿來臉盆,和一杯茶,說道:“先漱口吧,想吃些什麽?”蘇憂憐也是幫著她端了一下臉盆後開口說道:“你看看這丫頭,這麽快自己把自己的角色給帶進去了。”


    方瀟也是漱口後說道:“你呀。好了,隨便去叫些吃食就好,我這個人沒有那麽多的事情。傷勢倒是也不是很重,但要是遇到這地榜前五這段時間怕是要溜了。”


    “這段時間是多久?”齊思瑤也是開口問道。


    “也就半個月吧,可能還用不到半個月的時間。”方瀟也是想了想後開口說道,“但是估計要演很長一段時間的戲了,畢竟現在有頭腦的那些掌門都在盡可能地約束自己門下的弟子,倒是讓一些魑魅魍魎跳出來了。”


    “方瀟,你是在說花間?”蘇憂憐這幾天一直和方瀟、蘇步青在一起,這京中的密信也是看了七七八八。自然是知道花間這個組織掠走了一位王爺的事情。方瀟也是微微點了點頭後說道:“正是如此,莫名就成了一個多事之秋啊。”


    “難怪。”這齊思瑤也是笑了笑後說道,“我說最近這思問閣裏麵為什麽南麵的消息不斷地傳過來。”方瀟也是眼睛一亮後說道:“思瑤,你爹昨天最後那句話作數嗎?”


    “自然是作數的,我去思問閣已然是什麽都能知道。”齊思瑤也是小傲嬌了一下。這邊蘇憂憐也是忙開口說道:“方瀟,你想幹什麽?你別忘了這次來關中前,你是怎麽答應我的。”


    方瀟也是訕訕笑了笑後開口說道:“我自然是清楚的,在待上幾日我們就走吧,反正這日子也是這麽過。也是時候回南京去享受人生了。”方瀟的眼睛微微眯了一下後笑著說道。


    “姐姐,我覺得這不是他的真心話。”齊思瑤也是笑著說道。


    蘇憂憐也是歎了一口氣後說道:“我如何不知道啊,隻是你能拿他有什麽辦法。”說完這蘇憂憐也是一指就這麽輕輕地點在了這方瀟的身上。這個時候外麵也是想起了一陣地吵鬧聲。三人對視了一下後,這蘇憂憐也是開口說道:“我去看看。”也是兩步就到了這窗台邊上,一開窗就看見一群人追殺著一個穿著飛魚服的捕快。


    蘇憂憐也是一驚忙開口說道:“方瀟,外麵有人在追殺一個六扇門的捕快。”“什麽?”方瀟也齊思瑤也是馬上反應過來,兩人也是到了這窗口,方瀟也是掃了一眼後說道:“這是趙家的人,隻是現在趙正平當家,一天時間他難道還想翻了天不成?不行,我要去找他。”


    “你這個樣子怎麽去?”蘇憂憐也是提醒道,“你為忘了,你現在可以傷得床都下不了了。”


    方瀟也是歎了一口氣,但這個以後這房門也是被推開了,蘇步青也是一邊走進來,一邊說道:“慌慌張張,不成樣子。這件事情我是知道的。”


    “嶽父。”方瀟也是開口說道。“爹爹(蘇大人)。”蘇憂憐和齊思瑤也是開口說道。蘇步青也是嗯了一聲,表示知道,這邊齊思瑤也是早就將這門給帶上了。另一邊蘇憂憐也是問道:“爹爹,你說這事情你知道?這到底是怎麽一會事情啊。”


    “這個被追的人,你們沒有看清楚?”蘇步青也是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後緩緩地開口說道。“好像是段正校。”蘇憂憐也是開口說道。


    “這段正校是哪家的人?”方瀟也是早就知道這段正校不正常,這個時候也是直接問了出來。“表麵上是趙家的人,其實是花間的。”蘇步青也是笑著說道。


    “所以嶽父您和趙正平達成了一種默契?”方瀟也是問道。


    “不是默契,我們六扇門的情報還做不到,隻能說趙正平會做人,在這之前給我打了一個招呼。”蘇步青也是麵無表情的開口說道。


    “如此可以重塑關中的六扇門,爹爹為什麽不開心呢?”蘇憂憐也是開口問道。“這個理由很簡單啊,因為下一任關中六扇門的總捕頭未必能幹得過這趙正平,可能還不如這段正校在這邊混日子。”


    “嶽父在說笑吧,這趙正平接手的趙家怕是往回縮一些才是,他們可沒有那麽大的魄力與心態來幹這種事情。伯父還是實話實說吧。”方瀟也是笑了笑後說道。


    “我聽憂憐說,你想這次回去就請辭的?”蘇步青沒有直接回答方瀟的問題,而是直接開口問道。“確實有這個想法,但是六扇門若是需要,孩兒願意效勞。”蘇憂憐的眼神也是透出了幾分不甘。但是卻也隻能讓方瀟這麽說下去。蘇步青則是笑了笑後說道:“這花間在趙家不止一個段正校,甚至還牽扯到這趙正菲的生母身上,但是趙正平顧忌趙光輝的態度,會讓他們回到南麵去。如此這花間可就要壯大了。”


    “孩兒本就想著離家近一些,且有著劉玉田大人照付,想來無事。”方瀟也是笑著說道。“就會挑著好話說,不過這趙正菲卻可能是一個變數。”


    “畢竟他是趙家的男兒?”方瀟也是打趣著說道。


    蘇步青也是白了他一眼後說道:“這就是趙正平給我的消息了,也算是一次交易。我等會兒就直接回京師了,畢竟這王爺是在京城裏消失的。你們倒是可以在休息兩天再走。直接回留都就是了,不必在到杭州轉一下。你的文牒到時候我直接從順天府往下發。”


    “如此就麻煩嶽父大人了。”方瀟也是開口說道。


    蘇步青則是看了他一眼後說道:“其實作為一個父親我真得不想你去,但是不得不去啊。”而後也是看了蘇憂憐一眼後,什麽話都沒有說就這麽走了。蘇憂憐也是沒有什麽表示,去打開了這櫃子看了看有什麽多餘的東西後笑著說道:“倒是方便,這些天基本都是在那趙府裏待著,這包裹都沒有打開。”


    “憂憐姐姐倒是把這強顏歡笑給表現的淋漓盡致啊。”齊思瑤也是開口說道,“好了,瀟郎你也是先到床上去吧,這別裝病到最後給凍病了。”方瀟也是搖了搖頭躺到了床上。蘇憂憐也是將這櫃子門關上後說道:“我能有什麽辦法呢?有沒有你齊思瑤這麽大的膽子,就隻能委屈自己強顏歡笑了呀。”方瀟也是看著兩人鬥嘴,不由得笑了笑開口說道:“好了,這邊也是沒有那麽多事情,我們明日過後就走吧。”


    “未免早了些。”蘇憂憐也是坐定後分析道。


    “這花間本就是南麵的組織,這次幹出這麽大的事情,他們隻會有兩個選擇。”方瀟也是給二女分析道。“首先是快速隱匿起來,等到一個時候卷土重來。第二則是馬上拉起反旗,讓這些人打下一個城池,以此向北麵的朝廷抗拒。你們覺得哪一種可能性要高一點。”


    “第二種,若是第一種,那為什麽不幹脆卷土重來的時候在綁架一個王爺呢?”齊思瑤也是笑了笑後開口說道,“現在我明白,你為什麽要這麽早趕回去了。兩日倒也是可以安排,就說杭州那邊請方瀟回去唄。亦或是南京那麵發來了家書。”


    “以前我倒是擔憂這個假不好造,現在想來是我多慮了。”方瀟也是笑了笑後說道,“對了,還有一個點,那就是這南麵最有可能成為這花間叛軍的城池,你們知道是哪一座嗎?”


    “還是金陵嗎?”這齊思瑤也是一同經曆過福王的叛變所以也是第一時間開口說道。


    “沒錯,也隻有金陵這個留都有資格去當做一個都城,而且一旦金陵失守,那麽整個南直隸基本上也就都在叛軍手裏了。”方瀟也是慢慢地分析著。


    而在金陵城裏牧流和徐湘也是正在一座茶樓裏聽著戲。今天他們也是難得坐在這一樓的大廳裏,當然這大廳除了他們兩個也是沒有了別的客人。台上一個男的戲子也是開口唱道:“降順外國良心喪,有何臉麵見故鄉。耳旁聽的有人喧嚷,想必是衛律賊又來招降。寧拚一死也無礙,要放節杆難上難。賢弟提起望家鄉,不由子卿兩淚汪。賢弟帶路頭前往,不知家鄉在何方。登層台望家鄉躬身下拜,向長空灑血淚好不傷懷。想當年奉王旨來到北海,曉番奴息幹戈免動刀來。賊衛律金華館假意款待,又誰知賊暗地早有安排。他勸臣我降北國把心術來改,微臣我破口罵賊無話來,二次裏見番王煽惑一派,牧羝羊食氈雪夜臥羊台,聖天子望微臣把刀兵和解,怎知道微臣我困沙漠日無食夜無蓋,冷冷清清痛傷懷。大料著臣的命要喪北海,我命喪北海,我主爺呀!為臣我終日裏愁眉難開,我拜罷了我主爺又往家拜,想起了老娘親珠淚滿腮,兒在這番邦城凍餓已壞,綠鬢嬌妻盼征人不能回來,家鄉萬裏難把書帶,我難把書帶。身困番邦十五載,乾坤正氣徒壯哉。望罷家鄉返回渤海,要相逢除非是夢裏再來!歎子卿身困在沙漠苦海,眼睜睜君與臣要兩下分開。想當年在朝中官居為宰,朝朝待漏五更來。閑來無事遊郊外,悶來時家中把宴擺。高堂老母夫妻們多恩愛,一家人朝歡暮樂快樂哉。到如今被困在沙漠苦海,腹內兒又無食饑餓難挨。蘇子卿持節旄把忠心不改,望蒼天保佑我再等時來。”


    這徐湘喝了一口茶後說道:“你們六扇門不是都快忙炸了嘛,你怎麽還有心思出來喝茶啊。”牧流也是白了徐湘一眼後說道:“這要感謝令尊魏國公啊,因為這事情已經不隻是江湖紛爭了,可能牽扯謀反,所以魏國公勸言讓兵部參與。但是留都兵部那些人,還不是一個個酒囊飯袋,但卻還較真所以我們這些人倒是閑下來了。”


    “好了,不生氣啊。、今天你敞開了吃,都算哥哥我的,行了吧。”徐湘也是搖了搖扇子後說道。“你少來這能吃你多少錢。”牧流也是開口說道。這徐湘也是搖了搖頭後說道:“這吃,你說不了,那就多聽幾段吧。”這台上的戲子也倒是沒有停過,繼續唱著:“聽譙樓打初更玉兔東上,為國家、秉忠心、食君祿、報王恩、晝夜奔忙。想當年在洞庭逍遙放蕩,到如今食君祿未報宋王。嶽大哥他待我手足一樣,我王佐無功勞怎受榮光。今夜晚思一計番營去闖,留一個美名兒萬載傳揚。怎能夠思一計番營來進,前後話與文龍細說衷情。我前也思後又想無有計定——顧不得上公案且觀古今。漢室中衛律聲名不正,怎比得那蘇武一片丹心。饑食氈渴飲雪忠心耿耿,方顯得奇男兒為國爭榮。那要離斷臂事頗有誌量,留下了美名兒萬載傳揚。我王佐學要離番營去闖,顧不得生和死天作主張。一霎時隻覺得疼痛難忍!為國家斷一臂去詐番營。聽她言來喜心上,把話說與她知詳,我斷臂皆因公子往,舍死忘生到番邦,這斷臂的事兒休要嚷,說將出來我的罪難當,待等公子到後帳,全仗太太作主張,我把他父母的冤仇細細講,言語打動他心腸,但願得文龍歸宋往,掃平了金人把仇償,那馬倒有思鄉意,如今的人生不如它。”


    這時候一個小廝也是走到這徐湘身邊耳語了幾句,牧流也是看著問道:“怎麽了?”


    “方詠寧回來了。”徐湘也是笑著開口說道。


    牧流也是眼睛一亮說道:“這麽說,方瀟也要來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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