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徐湘這話就有些傷人了吧。”這牧流也是不滿地抗議道。
徐湘也是看了他一眼後說道：“如果可以，我還真得想就這麽和你一直當朋友下去。”
“為什麽不可以呢？”牧流也是找了個位置坐下後說道。
徐湘也是好像寫好了一封信，將這手裏的毛筆放下後說道：“我有時候挺羨慕你們的，但是現在看來也就這樣，可能每個人都有著自己難為的事情吧。你不是我，你不知道我需要考慮些什麽。同樣的我也不知道你是不是也有過掙紮的人生。而方瀟也是，我們現在看到的是他的風光，也不知道他在關中是怎麽過來的。”
“怎麽？你徐湘什麽時候這麽關心起我來了？”方瀟的聲音也是開口說道，“我這邊沒有沒有那麽多的事情，所謂人生不過就是走好麵前的路就是了。至於選擇會造成什麽樣的結果，那承受就是了。”方瀟也是將這書房門打開口走了進來。
“方瀟你怎麽過來了。”牧流也是看著方瀟開口問道。
“這南京城裏需要找我的人並不多，尤其是在這種時候。”方瀟也是淡然地開口說道，“而且我在那個地方也是問道了些香囊的味道，正巧這個味道我上次在徐湘府裏的小丫鬟身上聞到過。”
“你的鼻子還真是可怕。”牧流也是開口說道。
方瀟也是擺著手說道：“其實沒有那麽多的事情。這麽濃重的味道，他徐湘若是真得不想讓我知道，完全可以抹去。所以他是故意的，這個時候我也是基本確定了你沒有危險，而且這個人確實就是徐湘。”
“看來我想多了，本來想給你一個提示。現在看來倒是有些畫蛇添足了，你完全可以自己找過來的。”徐湘也是喚出了薔薇，給了她一封信後說道：“將這封信送到方府上去。”
“這種東西直接給我不好嗎？”方瀟也是輕蔑地笑了笑後開口說道。
“不好，因為你方瀟沒有這個本事。”徐湘也是將這信給了薔薇後說道，“因為隻有老師才能救我父親。”
“如此我明白了。”方瀟也是點了點頭後說道，“你這邊連壺茶都沒有嗎？”
徐湘也是站起身子說道：“到現在你還要占據主動嗎？”
“等一下了，徐湘我有一個問題。”牧流也是開口說道，“既然你隻是想要請方瀟，過來那你為什麽要這麽麻煩地找到我，而不是隨便從方府裏請一個女眷過來呢？”
“這個問題，你自己問方瀟吧。”徐湘也是笑了笑後將這個問題拋給了方瀟。而方瀟倒是沒有很驚訝，隻是瞄了一眼徐湘後說道：“他要是敢這麽幹，那麽我進來的時候就不是推門進來了。”
到此徐湘才對著牧流攤手說道：“看到了吧，這方瀟對於那些人可不講什麽理智。而且我與他們不怎麽熟識，方瀟會有這樣的想法很正常，而方瀟能想到我不會對你動手。當然最主要的是我還是想要自己這條命的。”
“你這麽說話也是讓我有些無話可說了。”牧流也是白了這徐湘一眼後說道，“那麽現在你等的人也到了，是不是應該與我聊一聊這事情了啊。”
“我也是這個意思。”方瀟也是坐在了牧流的邊上後說道。
徐湘也是看著方瀟說道：“我陪著你們把這齊王救出來，同時滅了夜色沉。”
“說說條件吧。”方瀟也是嘴角勾了一下後笑著說道。
牧流則是有些不滿地看了徐湘一眼，但也是沒有說什麽話。徐湘則是點了點頭後說道：“還是方瀟懂我。”
“我一點都不想懂你，隻不過現在的我明白了有些東西不可能隨著我的心意而轉動。”方瀟也是淡然地說道，“你的條件呢？是放過你們還是想要一個首功呢？”
“花間不滅，你覺得皇上會安心嗎？”這徐湘也是笑了笑後說道，“這個首功是個催命符，我徐家不上這個當，至於這勳貴們折騰出來的事情，我也不相信皇帝不知道，所以這個事情終究還是出來一個負責人的。當然這個負責人我們會幫您找好的。”
“這些我不關注，我也不希望自己一塊長起來的朋友身首異處啊。”方瀟也是輕哼一下後說道，“那些就讓你我的父親聊吧，至於徐湘我還是聊一聊你想獲得什麽，花間與勳貴聯係的信件。”
“我們和花間合作，最後隻換來了一些信紙未免有些丟人吧。”方瀟也是用手輕輕地敲了敲這桌子。
徐湘也是看著方瀟說道：“那麽你說，你還想要什麽。”
“我什麽都不要，隻要這次事情後所有的勳貴吧囤積的糧食免費發放。”方瀟也是淡然地看著徐湘說道。
“夜色沉手裏沒有隊伍吧。”徐湘也是看著方瀟說道。
“一個組織怎麽會有這樣的隊伍呢，但是我記得北京有個在守陵的家夥在南京的勢力也是不輕啊。”方瀟也是笑了笑後說道。
“你的膽子比我大，那位可是太子啊。”徐湘也是輕笑著看著方瀟說道。
方瀟也是一點都沒有覺得自己說了多麽了不起的話也是淡然地聳了下肩後說道：“我父親這教書的本事確實不好，一個太子有著造反的心思，一個小國公卻隨風搖擺。”
“說明老師這處世之道也是都教給了我們。”徐湘根本沒有把這徐湘話裏嘲諷地意思聽在耳朵裏直接開口說道。
“好了，這樣的話你在我父親麵前去說吧。”方瀟也是擺了擺手後說道，“這次想發財的人，我不但要他們吐出來，而且還要出出血。”
“這未免有些過了吧。”徐湘也是看著方瀟說道。
“過了嗎？”方瀟也是淡然地開口說道，“一群本來要死的人，現在獲得了能存活的機會。自然也是更好的。至於錢財不都是身外之物嗎？”
徐湘也是知道這是方瀟的底線，要是不答應那麽縱然明麵上皇帝放過了他們，那麽東廠的殺手也是有著一萬種方法讓他們悄然無息的逝去。方瀟也是看著徐湘也是繼續開口說道：“對了方才那個女子是花間的人吧。”
“你倒是感覺很敏銳啊。”徐湘也是開口說道，“她確實是花間的人，不過這個女人翻不起什麽浪花來。”
“雖然你改變了一些，但是這種不該有的傲氣，你還是很重。”方瀟也是歎了一口氣後說道，“你們還真是很棒啊，跟花間也玩心計啊。”
“該有的還是要有的。”徐湘也是開口說道，“那我能知道曲穎笑呢？她是真得想要走入這勳貴的道路，還是你的欺瞞呢？”徐湘也是一時無言了，方瀟也會站起身子說道：“怎麽現在覺得自己還是有錯的？欺騙自己說什麽都是為了活下去，不過為了自己一己私欲而加上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欺騙身邊的所有人，甚至是欺騙自己，可惜到最後我們都分不清，哪一個才是真得自己。”
徐湘也是用手按著自己的腦袋努力想將這方瀟說的話給趕出去，方瀟也是看了他一眼後說道：“好了，牧流，我們該走了。”說完這兩人也是走出了這一個地方。隻留下這徐湘一個人在原地想著什麽東西。
“你怎麽過來的這麽快啊。”徐湘也是有一些不解地開口說道。
“那就是被發現了咯。”方瀟也是無奈地開口說道，“這些人都是玩這些的專家，能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藏這麽久，我已經滿足，不過雖然這時間很短，但是這齊王確實已經被他們帶進了這南京城，不過並沒有藏在這聚仙樓。而且那人身邊還有著農夫和漁夫兩個殺手守著。到現在我們的任務就是找到他們，並且把人給救出來。”
“他們發現了你，會不會影響啊。”牧流也是緊張地看著方瀟開口問道。
“怕什麽，他們縱然知道了我們想做什麽，他們還能把齊王送出去？”方瀟也是笑了笑後說道，“再說他們若是殺了齊王，首先花間的麻煩他們惹定了不說。我們也有了對著夜色沉動手的理由。”
“看來這齊王已經變成了一個燙手山芋。”牧流也是點著頭說道，“雖然這一次的事情可能會讓他們有所察覺，但這也是我們的機會，首先他們一定會加強對這齊王的守備，這個時候就是我們查清楚齊王人在哪裏的機會了。同時我們也能好好看看這夜色沉到底還有多少底牌。”
“聰明，現在我們就要回去一趟了。”方瀟也是神色一收後開口說道。
牧流也是想到了方瀟現在要回去的目的開口說道：“你是擔心老師？”
“沒錯，我爹這個人雖然不迂腐，但是這次牽扯官員和勳貴可能超出他的想象，徐星辰是父親多年老友，而曲尚書更是像父親的一位長輩，我擔心父親會判斷不明啊。”方瀟也是說完後拉著牧流一個快步就往前麵去了。
而在方府裏，方樑平也是書房裏久久地沒有開口說話，想了半晌後開口說道：“我的好學生啊，你可是給我老師我處了一個難題啊。”書房裏隻有方樑平一個人，這毛筆也是早早就沾上了墨水，但是終究還是沒有寫下一個字。而這邊方瀟也是終於趕回了家裏，而在門房處，也是看到了正坐在那裏的蘇憂憐和齊思瑤。
“別看我，我隻是憂憐姐姐拉出來的。”齊思瑤也是傲嬌地開口說道，“好了，你都回來了我去睡了。”說完也是自顧自地往後麵去了。而蘇憂憐則是臉微微紅紅著將方瀟手裏的劍接了過來，開口說道：“沒事吧。”
“沒事，我去找爹爹說些事情。你也早點睡吧。”方瀟說完後也是伸手揉了揉蘇憂憐的腦袋。牧流自然是不會待在這裏，也是早就往裏麵去了。這邊方瀟也是同這蘇憂憐往裏麵走。
方樑平也是感覺到了一絲煩悶，正要靠在這太師椅，也是聽到外麵開口道：“父親，我能進來嗎？”
“進來吧，正好我也有事情問問你。”方樑平也是坐正身子後說道。
於是這牧流和方瀟也是走了進去，這邊方樑平待這兩人坐穩後也是開口說道：“你們去哪裏了？”
“夜色沉，探聽到了一些齊王的消息。”方瀟也是回答道。
“齊王在城裏了？”方樑平也是問道。
方瀟也是笑了笑後說道：“父親，我想徐湘的信裏應該已經跟您說明白呀，怎麽看您還是一問三不知的樣子。”
“滑頭。”方樑平也是笑罵道，“徐湘說得事情是真得嗎？”
方瀟也是看著方樑平開口說道：“父親，我知道您很不好受，但到現在您還想裝作怎麽都不知道嗎？”
“如果可以，我還真得是這麽想的。”方樑平也是開口說道，“按《大明律》除了有丹書鐵券那幾家剩下的都要死。但是縱然有丹書鐵券，隻要上報的時候把造反兩個字寫清楚一些，縱然是這魏國公一門，也需要死個人來平息聖上的怒火。雖然我知道我們的這位皇帝可不是會一下子讓這種人人自危的局麵出現的。但是我有些不甘心，他們見風使舵，最後還能全身而退，真是讓人有些為難啊。”
“父親您就不想保住他們的命？”方瀟也是奇怪地問道。
方樑平也是笑了笑後說道：“放心吧，要保他們命的人多著呢，你真得覺得北麵就一定幹淨嗎？雖然我和皇上都不能要了他們的命，但是掉一層皮還是要的。不然麵子上過不起。”
“父親，我想讓他們出出血。”方瀟也是說到這裏將那個想法與方樑平說了一下。方樑平也是滿意地點了下頭後說道：“這是必然的，但是還不夠，需要死人。”
“徐湘說了，會有負責人的。”方瀟也是說道。
方樑平也是輕笑了一聲後說道：“他們的說的負責人太小了不足以平息事端。放心那不是我們的事情，那是東廠的事情。當然徐湘他們安全的很。”
(本章完)
徐湘也是看了他一眼後說道：“如果可以，我還真得想就這麽和你一直當朋友下去。”
“為什麽不可以呢？”牧流也是找了個位置坐下後說道。
徐湘也是好像寫好了一封信，將這手裏的毛筆放下後說道：“我有時候挺羨慕你們的，但是現在看來也就這樣，可能每個人都有著自己難為的事情吧。你不是我，你不知道我需要考慮些什麽。同樣的我也不知道你是不是也有過掙紮的人生。而方瀟也是，我們現在看到的是他的風光，也不知道他在關中是怎麽過來的。”
“怎麽？你徐湘什麽時候這麽關心起我來了？”方瀟的聲音也是開口說道，“我這邊沒有沒有那麽多的事情，所謂人生不過就是走好麵前的路就是了。至於選擇會造成什麽樣的結果，那承受就是了。”方瀟也是將這書房門打開口走了進來。
“方瀟你怎麽過來了。”牧流也是看著方瀟開口問道。
“這南京城裏需要找我的人並不多，尤其是在這種時候。”方瀟也是淡然地開口說道，“而且我在那個地方也是問道了些香囊的味道，正巧這個味道我上次在徐湘府裏的小丫鬟身上聞到過。”
“你的鼻子還真是可怕。”牧流也是開口說道。
方瀟也是擺著手說道：“其實沒有那麽多的事情。這麽濃重的味道，他徐湘若是真得不想讓我知道，完全可以抹去。所以他是故意的，這個時候我也是基本確定了你沒有危險，而且這個人確實就是徐湘。”
“看來我想多了，本來想給你一個提示。現在看來倒是有些畫蛇添足了，你完全可以自己找過來的。”徐湘也是喚出了薔薇，給了她一封信後說道：“將這封信送到方府上去。”
“這種東西直接給我不好嗎？”方瀟也是輕蔑地笑了笑後開口說道。
“不好，因為你方瀟沒有這個本事。”徐湘也是將這信給了薔薇後說道，“因為隻有老師才能救我父親。”
“如此我明白了。”方瀟也是點了點頭後說道，“你這邊連壺茶都沒有嗎？”
徐湘也是站起身子說道：“到現在你還要占據主動嗎？”
“等一下了，徐湘我有一個問題。”牧流也是開口說道，“既然你隻是想要請方瀟，過來那你為什麽要這麽麻煩地找到我，而不是隨便從方府裏請一個女眷過來呢？”
“這個問題，你自己問方瀟吧。”徐湘也是笑了笑後將這個問題拋給了方瀟。而方瀟倒是沒有很驚訝，隻是瞄了一眼徐湘後說道：“他要是敢這麽幹，那麽我進來的時候就不是推門進來了。”
到此徐湘才對著牧流攤手說道：“看到了吧，這方瀟對於那些人可不講什麽理智。而且我與他們不怎麽熟識，方瀟會有這樣的想法很正常，而方瀟能想到我不會對你動手。當然最主要的是我還是想要自己這條命的。”
“你這麽說話也是讓我有些無話可說了。”牧流也是白了這徐湘一眼後說道，“那麽現在你等的人也到了，是不是應該與我聊一聊這事情了啊。”
“我也是這個意思。”方瀟也是坐在了牧流的邊上後說道。
徐湘也是看著方瀟說道：“我陪著你們把這齊王救出來，同時滅了夜色沉。”
“說說條件吧。”方瀟也是嘴角勾了一下後笑著說道。
牧流則是有些不滿地看了徐湘一眼，但也是沒有說什麽話。徐湘則是點了點頭後說道：“還是方瀟懂我。”
“我一點都不想懂你，隻不過現在的我明白了有些東西不可能隨著我的心意而轉動。”方瀟也是淡然地說道，“你的條件呢？是放過你們還是想要一個首功呢？”
“花間不滅，你覺得皇上會安心嗎？”這徐湘也是笑了笑後說道，“這個首功是個催命符，我徐家不上這個當，至於這勳貴們折騰出來的事情，我也不相信皇帝不知道，所以這個事情終究還是出來一個負責人的。當然這個負責人我們會幫您找好的。”
“這些我不關注，我也不希望自己一塊長起來的朋友身首異處啊。”方瀟也是輕哼一下後說道，“那些就讓你我的父親聊吧，至於徐湘我還是聊一聊你想獲得什麽，花間與勳貴聯係的信件。”
“我們和花間合作，最後隻換來了一些信紙未免有些丟人吧。”方瀟也是用手輕輕地敲了敲這桌子。
徐湘也是看著方瀟說道：“那麽你說，你還想要什麽。”
“我什麽都不要，隻要這次事情後所有的勳貴吧囤積的糧食免費發放。”方瀟也是淡然地看著徐湘說道。
“夜色沉手裏沒有隊伍吧。”徐湘也是看著方瀟說道。
“一個組織怎麽會有這樣的隊伍呢，但是我記得北京有個在守陵的家夥在南京的勢力也是不輕啊。”方瀟也是笑了笑後說道。
“你的膽子比我大，那位可是太子啊。”徐湘也是輕笑著看著方瀟說道。
方瀟也是一點都沒有覺得自己說了多麽了不起的話也是淡然地聳了下肩後說道：“我父親這教書的本事確實不好，一個太子有著造反的心思，一個小國公卻隨風搖擺。”
“說明老師這處世之道也是都教給了我們。”徐湘根本沒有把這徐湘話裏嘲諷地意思聽在耳朵裏直接開口說道。
“好了，這樣的話你在我父親麵前去說吧。”方瀟也是擺了擺手後說道，“這次想發財的人，我不但要他們吐出來，而且還要出出血。”
“這未免有些過了吧。”徐湘也是看著方瀟說道。
“過了嗎？”方瀟也是淡然地開口說道，“一群本來要死的人，現在獲得了能存活的機會。自然也是更好的。至於錢財不都是身外之物嗎？”
徐湘也是知道這是方瀟的底線，要是不答應那麽縱然明麵上皇帝放過了他們，那麽東廠的殺手也是有著一萬種方法讓他們悄然無息的逝去。方瀟也是看著徐湘也是繼續開口說道：“對了方才那個女子是花間的人吧。”
“你倒是感覺很敏銳啊。”徐湘也是開口說道，“她確實是花間的人，不過這個女人翻不起什麽浪花來。”
“雖然你改變了一些，但是這種不該有的傲氣，你還是很重。”方瀟也是歎了一口氣後說道，“你們還真是很棒啊，跟花間也玩心計啊。”
“該有的還是要有的。”徐湘也是開口說道，“那我能知道曲穎笑呢？她是真得想要走入這勳貴的道路，還是你的欺瞞呢？”徐湘也是一時無言了，方瀟也會站起身子說道：“怎麽現在覺得自己還是有錯的？欺騙自己說什麽都是為了活下去，不過為了自己一己私欲而加上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欺騙身邊的所有人，甚至是欺騙自己，可惜到最後我們都分不清，哪一個才是真得自己。”
徐湘也是用手按著自己的腦袋努力想將這方瀟說的話給趕出去，方瀟也是看了他一眼後說道：“好了，牧流，我們該走了。”說完這兩人也是走出了這一個地方。隻留下這徐湘一個人在原地想著什麽東西。
“你怎麽過來的這麽快啊。”徐湘也是有一些不解地開口說道。
“那就是被發現了咯。”方瀟也是無奈地開口說道，“這些人都是玩這些的專家，能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藏這麽久，我已經滿足，不過雖然這時間很短，但是這齊王確實已經被他們帶進了這南京城，不過並沒有藏在這聚仙樓。而且那人身邊還有著農夫和漁夫兩個殺手守著。到現在我們的任務就是找到他們，並且把人給救出來。”
“他們發現了你，會不會影響啊。”牧流也是緊張地看著方瀟開口問道。
“怕什麽，他們縱然知道了我們想做什麽，他們還能把齊王送出去？”方瀟也是笑了笑後說道，“再說他們若是殺了齊王，首先花間的麻煩他們惹定了不說。我們也有了對著夜色沉動手的理由。”
“看來這齊王已經變成了一個燙手山芋。”牧流也是點著頭說道，“雖然這一次的事情可能會讓他們有所察覺，但這也是我們的機會，首先他們一定會加強對這齊王的守備，這個時候就是我們查清楚齊王人在哪裏的機會了。同時我們也能好好看看這夜色沉到底還有多少底牌。”
“聰明，現在我們就要回去一趟了。”方瀟也是神色一收後開口說道。
牧流也是想到了方瀟現在要回去的目的開口說道：“你是擔心老師？”
“沒錯，我爹這個人雖然不迂腐，但是這次牽扯官員和勳貴可能超出他的想象，徐星辰是父親多年老友，而曲尚書更是像父親的一位長輩，我擔心父親會判斷不明啊。”方瀟也是說完後拉著牧流一個快步就往前麵去了。
而在方府裏，方樑平也是書房裏久久地沒有開口說話，想了半晌後開口說道：“我的好學生啊，你可是給我老師我處了一個難題啊。”書房裏隻有方樑平一個人，這毛筆也是早早就沾上了墨水，但是終究還是沒有寫下一個字。而這邊方瀟也是終於趕回了家裏，而在門房處，也是看到了正坐在那裏的蘇憂憐和齊思瑤。
“別看我，我隻是憂憐姐姐拉出來的。”齊思瑤也是傲嬌地開口說道，“好了，你都回來了我去睡了。”說完也是自顧自地往後麵去了。而蘇憂憐則是臉微微紅紅著將方瀟手裏的劍接了過來，開口說道：“沒事吧。”
“沒事，我去找爹爹說些事情。你也早點睡吧。”方瀟說完後也是伸手揉了揉蘇憂憐的腦袋。牧流自然是不會待在這裏，也是早就往裏麵去了。這邊方瀟也是同這蘇憂憐往裏麵走。
方樑平也是感覺到了一絲煩悶，正要靠在這太師椅，也是聽到外麵開口道：“父親，我能進來嗎？”
“進來吧，正好我也有事情問問你。”方樑平也是坐正身子後說道。
於是這牧流和方瀟也是走了進去，這邊方樑平待這兩人坐穩後也是開口說道：“你們去哪裏了？”
“夜色沉，探聽到了一些齊王的消息。”方瀟也是回答道。
“齊王在城裏了？”方樑平也是問道。
方瀟也是笑了笑後說道：“父親，我想徐湘的信裏應該已經跟您說明白呀，怎麽看您還是一問三不知的樣子。”
“滑頭。”方樑平也是笑罵道，“徐湘說得事情是真得嗎？”
方瀟也是看著方樑平開口說道：“父親，我知道您很不好受，但到現在您還想裝作怎麽都不知道嗎？”
“如果可以，我還真得是這麽想的。”方樑平也是開口說道，“按《大明律》除了有丹書鐵券那幾家剩下的都要死。但是縱然有丹書鐵券，隻要上報的時候把造反兩個字寫清楚一些，縱然是這魏國公一門，也需要死個人來平息聖上的怒火。雖然我知道我們的這位皇帝可不是會一下子讓這種人人自危的局麵出現的。但是我有些不甘心，他們見風使舵，最後還能全身而退，真是讓人有些為難啊。”
“父親您就不想保住他們的命？”方瀟也是奇怪地問道。
方樑平也是笑了笑後說道：“放心吧，要保他們命的人多著呢，你真得覺得北麵就一定幹淨嗎？雖然我和皇上都不能要了他們的命，但是掉一層皮還是要的。不然麵子上過不起。”
“父親，我想讓他們出出血。”方瀟也是說到這裏將那個想法與方樑平說了一下。方樑平也是滿意地點了下頭後說道：“這是必然的，但是還不夠，需要死人。”
“徐湘說了，會有負責人的。”方瀟也是說道。
方樑平也是輕笑了一聲後說道：“他們的說的負責人太小了不足以平息事端。放心那不是我們的事情，那是東廠的事情。當然徐湘他們安全的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