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裏威脅的意味也是滿滿的,讓眾人也是不由得看了過來。而花間的赤老也是僅僅隻是笑了笑,畢竟對於齊王感興趣。花間一定是第一位的,大家都沒有把話挑明也隻是怕被別人漁翁得利而已。


    上麵的樓主也是輕蔑地笑了笑後說道:“這就是大家都不喜歡東廠的理由,因為除了皇權他們什麽能依靠的東西都沒有。”書生也是看了一下後附和道:“那我們應該去把這件事情繼續下去嗎?”


    “把那個戲子叫上來,既然他們不想聽,那就不給他們聽了。至於樓下商人會安排妥當的,畢竟是他的地盤。”樓主也是笑著說道,“怎麽說也是最後一次用他,也是讓他好好表現一下吧。”


    “是屬下明白了。”這書生也是微微伸手喚來了一個小二後,也是給他交代了兩句後就又站回到了這樓主的旁邊,而那個小二也是一路小跑著就往樓下去了。不一會兒這唱戲的女子也是走了上來。一張臉也是帶著一些倦容,躬身對著樓主和書生行了一個禮後說道:“奴家見過兩位貴人。”


    “口中說著貴客,但是這狀態好像不怎麽好嗎?我看你似乎有些恐懼啊。”夜色沉的樓主也是緩緩地開口說道。


    “這位客人說笑了,奴家一介女流縱然是對於貴人有什麽態度也不會表現在臉上。不過是最近有幾位同住的姐妹也是莫名就死去了,奴家心中有所不忿吧。”那個戲子也是微微動了下後說道。


    “這話說的倒是有幾分水平啊。”樓主也是輕笑了一聲後說道,“但是對此我不感興趣,你隻要把你最好的一麵展現出來,剩下的都不是我想知道的。”


    “是,不知道貴客想聽些什麽呢?”這個戲子也是笑了笑後開口問道,而這一笑也是帶起了一些感覺,也是讓人覺得她也是美豔了幾分。樓主也是用手輕輕地敲了敲這桌麵後開口說道:“還是臨江驛吧,我這個人沒有聽戲聽一半的習慣。”


    “貴人這倒是一個好習慣啊,總是要把故事知道勸了,才能去想別的事情。”那個戲子也是說了這麽一句後也是往前麵走了兩步給自己流出了一些移動的空間後開口唱道:“想我行路之人思想女兒翠鸞也也是有的。翠鸞兒翠鸞兒,你想死為父了哇。聽譙樓打罷了三更二點,思想起翠鸞兒好不傷慘。父女淮河曾失散,不知女兒流落那邊?聽譙樓打罷了三更鼓盡,又想起義父得病如刀割心。淮河口落江心險些命盡,老人家救我的命認為幹親。蒙義父將我的終身配定,不料想賊強人壞了良心。中狀元又升在秦川縣令,停前妻娶美人當作夫人。奉父命到任所把夫尋定,受千辛和萬苦才見強人。他不認反把我吊打一頓,狠心的人哪,又把我發配沙門海郡。恨強人恨得咬破唇齒。爹爹呀!分別後崔文遠救兒的性命,將女兒的終身許配崔通。他停妻再娶反把我害,爹爹與我把冤伸。我那受了屈的嬌兒呀,聞聽女兒講一遍,好似鋼刀刺我心。我這裏又把崔通恨,恨不得扒皮抽爾筋。”


    這邊聽著戲的時候,樵夫也是一掌已經對著方瀟拍了過來,而方瀟也是直接反手一掌對了上去,在這個年齡方瀟有著絕對的自信沒有人的內力能比過他。果不其然這一掌也是直接將這樵夫拍在了院中。惹得徐湘也是笑著說道:“夜色沉的漁樵耕讀若是刺殺縱然是天榜高手也要注意一下,但若是放在明麵上也僅僅隻是個地榜上的普通人。”


    “地榜也不是那麽好上的。就比如這次南京的事情不就是一批地榜上麵的人物在折騰嗎?”陸績語也是站起了身子開口說道,隻是眼睛也是瞟了一眼這坐在屋簷上的徐湘,顯然對於那個男人的姿態並不是很滿意。徐湘也是笑著說道:“陸兄別用那樣的眼睛看著我,我又沒幹什麽,你自己想一想這個場麵需要我們出手嗎?我們的任務隻是盯著那些人不要溜就是了。”


    “好像有點道理。”陸績語也是笑了笑,但是也是開口說道,“我們是不是忘了一個人。”


    “牧流!”徐湘也是反應過來,忙到下麵去把這牧流給拉個起來,而方瀟也是笑了笑後開口說道:“你們是準備車輪戰呢?還是一塊再試一次啊。”這手中的劍也是美美地抖出了一個劍花。讓眾人看得也是一陣目眩。


    牧流也是笑了笑後開口說道:“你們是覺得我牧流的命夠硬是吧?”


    “你就少說兩句話吧,這種時候那麽關鍵誰管得上你啊。”徐湘也是說著,一邊和陸績語一個人架著牧流把他帶到了這屋頂上。而那邊漁夫的眼睛也是亮了一下後手中一對魚叉也是猛然出手,方瀟也是輕蔑地笑著手中的劍往前一送,就擋住了這一對魚叉。這漁夫也是一副奸計得逞的樣子忙開口說道:“你們還不走?”這農夫和樵夫也是快速地往外麵掠取,這徐湘和陸績語也是都拔出了劍攔住了人後開口說道:“雖然我們兩個本事一般,但是你們也不能不把我們當成一會事情吧。”


    樵夫也是吸了一口自己嘴角往外麵溢出來的血跡後開口說道:“你們還真得是把自己當成一會事情了呢,要知道雖然被這個家夥打的我有些自閉,但是你們還不夠格。”這樵夫也是眼睛猛然間變成了血紅色,手中的匕首也是抖了抖後開口說道:“讓你們見識一下什麽才是殺手的速度吧。”而後這徐湘和陸績語也是隻能看到一道殘影,這劍鋒也是也是預判著那匕首可能來到的位置,一個金光交錯後。那樵夫的聲音也是傳來:“不錯,賭對了。隻是不知道你下一次啊還有沒有這麽好的運氣。”


    陸績語也是看著自己劍鋒上的一個小口說道:“你還是讓我有些感興趣的,不過我想放下今天應該不會放你們走吧。”而這個時候方瀟也是已經這將漁夫身上的穴道給點上了,提著他開口說道:“其實,三個人我都可以放走。但是樵夫你很不巧,我昨晚還拿到了一份狀紙以及思問閣給我的消息,所以你牽扯了幾狀命案,要隨我去轉一轉。”


    “若是方捕頭真得抓得住我的話。那我還是願意聽您的。”那樵夫的聲音也是笑著傳了出來,而這農夫則是一個聰明人直接將這武器放到地上後站到這漁夫的邊上,查看著這漁夫有沒有什麽危險。而方瀟也是嘴角勾了一下後說道:“那你可別後悔。”


    “我從來都不知道什麽叫做後悔。”那樵夫也是自信地開口說道。


    而方瀟也是沒有搭理他的話,一劍奔著空中而去。一個人影也是隨著這一劍的滑落而摔到了一邊。“你要是沒有那麽好的本事,就應該老老實實的。”方瀟也是看了一眼正在那吐血的樵夫也是開口說道,“農夫是吧,你可以帶著這位離開了。記得和樓主說一聲,方瀟期待著他走出南京的那一天。”


    這農夫也是對著方瀟拱了拱手後就背著這漁夫走了。而這邊方瀟也是來到這齊王麵前說道:“微臣來遲,還望王爺降罪。”


    “你就是那個少年天才方瀟?方樑平太傅的兒子,蘇步青總捕頭的女婿?”這個齊王也是好奇地看著方瀟開口問道。


    這麽方瀟正應付著那個齊王的時候。聚仙樓裏的樓主則是一副樂不思蜀的樣子聽著戲。“膽大崔通,不該停妻別娶,又將我女兒臉上刺字,發配在沙門島。來!將他衣冠剝掉,推出去。走,走,走,外邊外邊。伯父來了,伯父快快救命。你為何落到這樣的光景啊。伯父啊!孩兒進京科考得中頭名狀元,又在趙府招親。我妻張翠鸞,千裏迢迢來到此處,前來尋找於我,是我聽了這個賤人之言,將她臉上刺字發配到沙門島。如今他父女中途上相見,要將孩兒斬首。伯父來得正好,快與孩兒講個人情吧。崔通啊,小畜生。恨老漢當初瞎眼,將我的幹女兒許配與你。實指望你進京高榜得中,夫妻重圓,夫唱婦隨。誰知你得中後停妻別娶,你那妻子找上門來就該將她相認,不但不認,還將她臉上刺字發配沙門島,做出此事,你,你的良心何在,天理何存?幸虧你做了七品知縣,你若做了宰相,連祖宗也就不認了哇。你這樣忘恩負義之徒,叫我怎樣見我的幹女兒?我回淮河去了。伯父啊,將孩兒斬首不關緊要,隻是崔氏門中就我一條根芽,老人家百年之後,是何人上墳插柳,披麻戴孝?伯父你要再思啊再想。可也是呀。崔氏門中就這一條根芽,何人接續後代香煙。好,看在祖宗的份上,碰碰運氣如何。起來!”


    “哎呀,這女子也是苦命人,若不是命該如此,何至於斯啊。”樓主也是歎氣道。


    “這位貴人覺得是命運?”那戲子也是停下了偏過頭看著樓主開口說道。


    樓主也是笑了笑後說道:“我怎麽認為的並不重要,關鍵是人們怎麽認為。”說著這樓主也是看向了這樓下的人。這下麵也是鬧成了一團。這邊花間的赤老也是知道了消息。淡然地笑了笑後,站起身子對著劉玉田恭敬地行了一個禮後說道:“劉捕頭,希望我們的協議能完成下去。老夫明日就會帶著花間撤出金陵,但是還求劉捕頭給一些殘留的人一條生路。”


    劉玉田看著這個樣子的赤老也是知道方瀟一定是完成了任務,於是也是笑著開口說道:“請赤先生放心,我劉玉田的信譽還是有用的。”這赤老也是滿意地笑了笑後走出了這聚仙樓也是看得眾人一愣。而這邊劉玉田也是和這張公公相視一笑後,也是一邊口中說著‘什麽好小子之類的話’也是走出了聚仙樓。這一下也是讓這聚仙樓裏一下子熱鬧起來。


    而二樓這樓主也是笑了笑後說道:“看來方瀟那小子也是贏了,無妨到了我這個歲數也是沒有什麽是隻得在意的東西了。你再幫我唱上一段也是出去吧。”


    “是。”那個戲子也是笑了笑後開口唱道,“女兒你受委屈了哇!崔通犯罪本當斬首,隻是老漢,隻剩侄子一條根芽,倘若我死後無人披麻載孝送入墳塋,二者……哦,我明白了。啊,女兒。若與我女消氣將崔通斬首,怎奈我兒終身依靠何人?爹爹若將崔通斬首,女兒情願落發為尼。崔通,我的幹女兒在盛怒之下,我想你們是少年的夫妻,過去跪在埃塵苦苦地哀告,她若是樂了你就活了,她若是怒了,你就死了。遵命了。此處好比閻羅殿,嚇得崔通膽顫寒。嶽父好比催叫大漢,我妻好比五殿閻。隻得上前苦哀告,滿臉陪笑叫聲翠鸞。啊,夫人。夫人這不在這嗎?你跪下吧。夫人若是饒了我,我一定休了她續配姻緣。走上前來忙解勸,我兒該把海量放寬。兒啊,念在我崔氏門中就是這一條根芽,看在為父的份上你饒恕了吧。非是女兒不肯饒恕,可知強人半點人性也是無有,他命劉仁走在中途路上將我打死,若非劉仁搭救,難道女兒還有兩條性命不成麽?嗬嗬,你這奴才,何至如此?大人你,你就將他發落了吧。”


    “好了,你可以下去了。”這書生也是說了半句話就沒有繼續說下去了,因為他的身上也是插上了一把鋒利的匕首。那書生也是忙捂住自己的傷口後說道:“你是誰!”


    “放心去吧,那刃上我也是特意塗了見血封喉。還有我你不認識了嗎?”那個戲子也是笑了笑後將自己臉上的人皮麵具撕了下來。


    “華玉貞!”這個書生也是指著這個女人一臉不敢信地開口說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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