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就好。”這謝步浩也是點了點頭後就走了出去。而樓主也是看了這華月貞一眼後說道:“你是天山派的人,六扇門知道嗎?”


    “你們還是有一些才對的,我在意的從來都是肖青潭,而六扇門隻是他不想舍棄的東西而已。我不能看著你們瞎來,同時掌門正好也是有借著這個機會打一打你們的心思,於是就有了那麽一出。所以我隻不過是能幫的時候幫了六扇門一把而已,他們憑什麽知道我的身份呢?”華月貞也是笑著走出了這個地方。而樓主也是歎了一口氣坐在了這椅子上。而農夫也是看著樓主開口說道:“樓主,我現在有些明白為什麽漁夫會走了。”


    “你也想走嗎?”樓主也是苦笑著看著麵前這個跟了自己許多年的孩子。


    農夫也是搖了搖頭後說道:“樓主,我和漁夫不一樣。他是半路出家,我是在這夜色沉長起來的,我的功夫是您手把手教出來的。在我心裏您既是我師父也是我父親。所以父親去哪,孩兒就去哪。至於夜色沉會走向什麽一個地方那也我不是我所能考慮的事情了。”


    “好孩子啊,隻是我也不清楚我們以後會怎麽樣,現在也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樓主也是歎了一口氣後說道,“去將那些人都帶出來,除了心腹以外,所有的人報給謝步浩,讓他安排去西麵。這邊的產業能賣的賣掉。帶不走和沒法及時轉手的也寫給謝步浩。我不相信他有這樣的魄力一點都不要,至於我們則是收拾一下今晚就出發去揚州吧。”


    “是,樓主我馬上就去安排。”這農夫也是說完後就去安排了。時間也是就這麽過去了。六扇門也好像是默許了這夜色沉的撤離,甚至在第二天的下午西門都是沒什麽檢查的一個狀態。二天後方瀟也是在陸績語的府邸裏喝著茶。陸績語也是看著方瀟不知道輕重的往他的魚池裏拋著魚食,也是忙給拉住了。


    “怎麽了?扔你點魚食就心疼了?”方瀟也是拍了拍手一邊往回走一邊開口說道。


    “魚食我不心疼,我心疼的是魚。”這陸績語也是開口說道,“這魚不比我們人,吃東西沒有個節製,照你剛才的拋法也是夠它們一天的量了。再扔下去非一條條撐死不可。這些錦鯉可都是從北麵弄來的,每一條都值這個價。”說著陸績語也是伸出了一根手指。


    “一兩?”方瀟也是問道。陸績語搖了搖頭:“膽子大一點,你怎麽這麽小家子氣。”方瀟也是點了點頭後開口說道:“十兩一條,你這池子裏也要近千兩了吧。”


    “十兩?這一條就是一兩黃金,看到那條渾身雪白隻有頭上一點紅色的嗎?”陸績語也是獻寶似的開口說道,“就那一條足足十兩黃金。”


    “好家夥,一條魚就要百兩百白銀,你這是一池子黃金啊。”方瀟也是歎了一口氣後繼續說道,“真是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啊。”


    “方瀟你少空口汙人清白,你出去打聽一下,這金陵城裏有個什麽難民什麽的,還不是我陸家最先出來開粥鋪,發錢糧。這陸大善人的名號在南直隸可是響當當的。”陸績語也是開口說道。


    “你們還不如為富不仁的。”方瀟也是搖了搖頭後說道。


    “為了活,而做一些違背道義的事情,那是可恥的。”陸績語也是開口說道。


    方瀟也是輕笑著說道:“你們都是一些什麽怪物啊。明明一個個都算計的不得了,在我麵前卻又要裝成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你們不累我還累呢。”


    “這是實話,為了家族的生存可是進行一些必要的犧牲,但是一個家族為了存活,而變得麻木不仁。自私自利那麽他早晚也會死於內部。”陸績語也是開口說道,“既然橫豎都是死,那我還不如死的有些尊嚴。”


    “說得漂亮,這才比較像你。”方瀟也是坐下來開口說道。


    陸績語也是眉頭皺了皺,他感覺這方瀟說得並不是什麽好話,但是又不知道該怎麽說隻是看著方瀟喝了一口茶,這方瀟也是繼續說道:“這才是商人的想法嘛,利益什麽才能最大。”


    “你少來,要是沒有我這個商人,你現在還不知道吃什麽呢?還來我這喝上好的毛峰?吃這鼎盛齋的糕點?”陸績語也是直接開口說道。


    “少些火氣,我們先聽聽曲子,你看靈若不是都準備好了嗎?”方瀟也是笑著說道。


    “你滾,要不是你。她怎麽會唱曲子。一個大家閨秀啊!”陸績語也是歎氣道。


    方瀟也是正要說什麽,但是那邊陸靈若已經準備好,開口唱了出來:“公主請看耳環痕。他他他,真是個女子?!一霎時使我怒氣衝,駙馬原來是女人!想我金枝玉葉體,怎能遭受這欺淩?昨日金階宴群臣,皇家喜事誰不聞?都道我下嫁狀元郎,誰知女扮男裝亂朝廷。越思越想越難忍,隨我金殿麵聖君!冒犯公主我知罪,並非蓄意亂朝廷;公主請息雷霆怒,且容民女訴冤情。民女名叫馮素珍,自幼許配李兆廷。我與他青梅竹馬情意重,親生母順了女兒心。不幸李家遭大難,爹爹愛富嫌他貧。逼奴改配攀富貴,誣告李郎送衙門。民女隻為救夫命,萬裏奔波到京城,實指望取得功名夫有救,誰知一波未息一波生。世間竟有這等之事?公主生長在皇宮,哪知民間痛苦情?王三姐守寒窯一十八載,劉翠屏苦度了一十六春。兩人都是富家女,一心看中貧窮人。不戀榮華和富貴,願到寒窯受苦情。”


    “陸兄啊,你要知道我們覺得好的,未必是她覺得好的。我覺得你不會做一個齊思言那樣的哥哥。”方瀟也是喝著茶輕笑著說道。


    “你少給我來這一套,我妹妹也是看不上你,她若是看上了你。我絕對不會像齊思言那麽優柔寡斷,直接在弄死你。讓你每天都在被暗殺的恐懼中度過。”陸績語也是直接盯著方瀟開口說道。


    “嗬嗬。”方瀟也是淡淡地笑了笑。而場上陸靈若也是笑著繼續唱道:“還有那杭州讀書的英台女,三載同窗愛梁兄。她爹嫌貧貪富貴,將英台嫁馬家另攀豪門;花轎走過山伯墓,英台哭得天地驚,墳墓裂開英台進,彩蝶雙飛共死生。素珍也遭父母逼,隻怪天地不同情。公主也是閨中女,難道不念我救夫一片心?你為救夫喬裝扮,中了狀元應回程,不該進宮招駙馬,誤我終身實難容!誤你終身非是我。哪個?當今萬歲你父親,不是君王傳旨意,不是劉大人做媒人,素珍縱有天大膽,也不敢冒昧進宮門。真情實話對你講,望念我救夫一片心。公主救我夫妻命,沒齒不忘你的恩。倘若公主不肯饒,我到金階領罪刑,處死素珍心無怨,乞求放出我夫君,隻要我夫能有救,縱死九泉也甘心。聽她哀訴淚漣漣,鐵石人兒也動情,不愧當今節義女,怎忍將她問斬刑?怕隻怕父王難饒你!”


    “你這個人就是不信邪,要不我們比劃比劃。”陸績語也是很嘚瑟地開口說道。


    “那天的三個殺手怎麽樣?”方瀟也是開口問道,“要是他們刺殺你,你能堅持多久。”


    陸績語也是安靜下來後好好想了想開口說道:“若是一個我百分百能逃脫,兩個聯手隻有三成,三個最多半成還是我早有準備的情況下。”


    “三個刺殺我,我有五成把握換掉其中的兩個。若是僅僅逃脫,那是九成。唯一的一成就是他們不惜一切代價殺我。”方瀟也是輕輕地開口說道。陸績語也是明白這方瀟說這話的意思,同時也是知道方瀟不會騙他但是想了想後這陸績語也是看著他問道:“你不會是!”


    “想什麽呢,要是登上天榜了,還至於在關中那麽麻煩嗎?”方瀟也是輕笑著開口說道,“隻是經過這麽多事情後我好像摸到那個層次的邊。所以對上花間的那些人和漁樵耕讀也是讓我贏得很輕鬆。”


    “你這個怪胎,要是趙正平知道這個消息,非氣瘋不可。”陸績語也是開口說道。而陸靈若這個時候也是走了過來說道:“方公子,我方才唱得怎麽樣?”


    “我妹妹唱自然是好的。”陸績語也是開口笑著說道。


    “你少來,你又不懂。”陸靈若也是白了這陸績語一眼後繼續看向方瀟。而方瀟也是微微笑著點了點頭後說道:“還好,較之一般的清倌人已經是高出一截了。”


    而這個時候台子上方詠寧也是接過了這陸靈若的班,手中的琵琶也是彈了起來。“張郎!張郎你聽我從實講,我是千年修行在銀濤碧浪,隻因慕君才華絕世心純正,又憐我獨居水府多淒涼,因此我變作牡丹女,與郎君比翼雙飛結鴛鴦。聽娘子說出真心話,不由我張珍暗思量,想當初在碧波潭畔初相會,我與她在月下打座情誼長,元宵佳節觀花燈,夫妻雙雙多歡暢,那金寵又將我們追回府,在相府中有兩個牡丹鬧公堂,卻原來一個就是我娘子變,她為我險些把命喪。多承娘子有情誼,我張珍感激在心上,想那牡丹愛的是富貴,那及你娘子恩愛長,人間難覓一知己。張郎!你......你就是鯉魚精又何妨?娘子!人家說神仙眷屬,隻在書本上。誰知我荒郊野外有天堂。我鯉魚的眼力真不錯也!”


    “看在你也是在吹你妹妹的份上,我也是不怪你了。”陸績語也是開口說道。這邊陸靈若也是笑著說道:“比起詠寧我確實還差了不少,不過最近詠寧這妮子也是唱得越來越呲了。”


    “這丫頭跟著我到處瘋,這唱自然是比不上以前了。權當是自娛自樂,又不指著它吃飯何必非要精益求精呢。”方瀟也是笑著喝了一口茶說道。


    陸績語也是看著方瀟這個樣子也是開口說道:“妹妹你還是少和這個人辯,說不過的。這個的人嘴啊,比他這一身功夫都讓人頭疼。”


    “你陸績語這話可是不厚道了,在關中的時候我什麽時候說過你和趙正平,兩個人那張嘴啊,簡直喪心病狂。”方瀟也是瞪了這陸績語一眼後說道。而陸績語對此也是隻能苦笑,與趙正平一翻算計最後倒是為方瀟做了嫁衣。但也談不上,畢竟他們自己的事情都辦成了。


    這個時候台上的方詠寧也是又把手指撥動了一下後開口唱道:“自從得見張郎後,就知道他是有情有義郎,我與他潭畔手攜手,我與他並肩笑鴛鴦,原來怕真情說出後,一片恩愛付汪洋,誰知今日出意料,他不因異類變心腸,我鯉魚真是眼睛亮,草堂燈下選才郎。張郎,可恨天師點下天兵天將,苦苦前來捉拿於我。你先去躲避一時,待我前去阻擋一陣。娘子,我不能離開你。我要保護你呀!張郎,這你是不行的呀!娘子!張郎!休得傷害我張郎!張郎!頭昏眼花一陣陣,霎時間狂風大作電閃雷鳴。娘子,娘子!呼天搶地無回音。娘子!你上天,我要追你上天。你入地,我要追你入地。我定要,舍生忘死,上天入地,將你追。不好,娘子與他們打起來了。待我追上前去。天將追急,狂風雷電打花枝。魚龍失所依,叫人堅雙眉,堅雙眉!天將追得厲害,不免待我發動洪水,前去阻擋一陣。”


    方瀟也是在桌子上敲了敲後說道:“你知道這夜色沉撤離的事情嗎?”


    “廢話,這南京裏隻要是和江湖搭上邊的,沒有人不知道的。”陸績語也是白了方瀟一眼後說道。


    “我說得知道不是這個意思。你們出手了嗎?”方瀟也是開口問道。


    陸績語知道方瀟這麽問也是有深意邊開口說道:“還沒有,在觀望。”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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