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句話方瀟也是笑了,而後開口說道:“這年頭心不大的人,大多死的比較早。”


    長公主也是笑了笑後說道:“你這娃娃說話倒是有意思,是這個道理。”


    方瀟也是湊到這長公主的耳邊說道:“我給皇帝給麵子叫你聲長公主,你個毛丫頭有什麽道理叫我娃娃。”而後也是一副什麽都不知道的樣子做了下來。這長公主也是氣得身子不由得動了動後開口說道:“方瀟你很不錯。”


    “這個我早知道了,倒是你現在想要做什麽。”方瀟也是笑著開口說道。


    “等你這次的事情擺平後再來見我吧,到時候我會帶你去見這地府現在的人的。”這長公主也是開口說道。


    方瀟也是笑了笑後開口說道:“長公主則是要趕我走?”


    “我可趕不動一個身後有著諸多天榜高手的家夥的人。”這長公主冷哼了一聲後也是示意那台上的人繼續唱曲,這邊就聽到那台上唱道:“下邳城打敗仗繩捆索綁,唉!似猛虎離山崗落在平陽。曾記得眾諸侯邀約結黨,約定了虎牢關擺下戰場。那一陣殺出了千軍萬將,內有個桃園的劉備關張。有豪傑一騎馬橫衝直闖,一杆戟擋住了百萬兒郎。到今日白門樓身入羅網,恨侯成盜去了赤兔戟槍。俺好比聞太師絕龍嶺上,又好似孔聖人蔡陳絕糧。俺好比楚項羽烏江命喪,又好似漢高皇兵困鹹陽。來至在營門口用目觀望,曹孟德坐寶帳殺氣昂昂。劉使君在一旁愁眉不放,莫不是為呂布不來歸降。想當初我待他恩多義廣,到今日講人情他要承當。罷罷罷,進寶帳哀告丞相,被擒的呂奉先情願歸降。劉使君哪!你乃是座上客,布乃是階下囚,此地王法森嚴,性命就在頃刻之間,你還要方便一二。大耳賊不記得轅門射戟,有紀靈帶人馬將你來逼。那時節虧了某心生一計,一枝箭射退了十萬鐵騎。”


    方瀟也是點了點頭後說道:“我現在還是想不通縱然地府之主是一介女流,但是未必不能將這地府傳下去吧。”長公主也是看著方瀟說道:“你怎麽會知道一個女人的難處呢?”方瀟聽到這句也是拱手說道:“是方瀟冒犯了。”


    那長公主也是沒有在意方瀟的話,而是笑了笑後開口說道:“隨意吧,你方瀟這麽說倒是也沒有什麽大錯。”方瀟也是起身向著長公主告辭後也是走了出去。而這邊一個人也是已經站到了這長公主的側麵。


    “五官王,你感覺到什麽了?”這長公主也是笑著開口說道。


    五官王也是笑了笑後開口說道:“這是一個有意思的人。”


    “他若是沒有意思,這一年的江湖也就不會這麽因為他而顯得風生水起了。”長公主也是笑著開口說道,“我聽說唯一的東帝也是往西去了?”


    “確實,現在我們一位鬼帝也沒有了。”這五官王也是開口說道。


    這長公主也是嘴角勾了一下後說道:“這些老家夥,沒事我會給他們送一個大禮的。”這邊的話一斷,台上也是繼續開口唱道:“到今日恩不報是非挑起,某死在九泉下一定不依。無奈何進寶賬二次跪地。某死後漢室中英雄有誰?蓋世英雄輩,終朝抖雄威。寵愛貂蟬女,昏迷在庭幃。如今悔不悔,鋼刀把命追。怒氣不息進賬內,大丈夫視死應如歸!可惜濮陽火焰不大,若是火焰大些,將你這國賊燒死在內,也免有今日之患。你好比腐草螢光,怎比得老夫紅日當空。狗奸賊不記得濮陽城下,隻燒得眾兒郎膽顫心麻。呂溫侯一杆戟攔住賊馬,多虧了救命人名叫郭嘉。恨不得將賊的二目挖下,食賊肉喝賊血以謝漢家。他那裏提起了濮陽舊話,不由人一陣陣膽顫心麻。有老夫撩蟒袍忙把帳下,假意兒取寶劍將他斬殺。哀告的呂奉先鋼刀喪命,叫罵的張文遠反保殘生。罷罷罷進寶帳施禮恭敬,轉麵來再謝過桃園三人。適才間二將軍救我的性命,張文遠異日後不忘大恩。”


    等到方瀟走出這地方,軒轅塵也是正坐在不遠的一個石桌邊喝著茶。“出來啊。”軒轅塵也是將這茶喝掉後示意一邊的小太監將這些東西收起,而自己也是向著方瀟走了過來。


    方瀟點了點頭後說道:“看起來沒有什麽太大的變化,倒是我對那人更加感興趣。”


    “一介女流,能讓地府走到這一步不容易。”這軒轅塵也是點了點頭。


    方瀟也是笑了笑後說道:“說起一介女流撐起一個門派的,師父你是不是該聊一聊那峨眉掌門冰心啊。”


    軒轅塵也是瞪了一眼自己的這個侄兒後說道:“打聽這麽多事情做什麽,你那點小心思我難道還看不出來嗎?”方瀟也是笑了笑後不去理睬這軒轅塵了。而軒轅塵則是在方瀟沒有看不到的地方擦了擦汗。


    “好了,我還要在宮裏待著,你不妨先出去吧。蘇步青應該在宮外等你。”軒轅塵也是對著方瀟開口說道。方瀟也是點了點頭,在宮裏待著方瀟也是不習慣,於是方瀟也是就直接往這宮外去了。而宮外等著地可不止蘇步青一個人,王成和焦克也是等在宮門外。


    畢竟蘇步青帶方瀟去宮裏的時候也是虛掩,因而這個消息也是最快地傳到了京城的每一個角落。王成也是瞪了這蘇步青一眼後說道:“你也算是那孩子的嶽父,這事情多麽凶險,為什麽要拖他進來。這是什麽儲位之爭!”


    蘇步青也是翻了一個白眼後說道:“您也別衝著我來,宮裏那位要他來的,您倒是往裏麵衝啊。”王成也是被蘇步青這話給氣得不輕。這邊方瀟也是走了出來,看見這麽多人,也是忙對著王成和焦克行了說道:“方瀟見過,王伯父、焦伯父。”


    “你小子倒是來得悄無聲息,你伍伯父因為一些事情耽擱了,不能過來。我們就先過來了。”焦克也是開口說道,“宮裏讓你做什麽了?”


    方瀟也是認真地點下頭後說道:“皇上交代的機密,還請兩位伯父莫要問。”


    王成也是開口說道:“好,皇上交代的我們就探究了。但是這一次住我那去,你伯母也是好久沒有見你了。還有國子監的幾個夫子上次沒有帶你去見,這次一定要去看看。”然而王成這話還沒有說完就聽得一聲道:“那王閣老的想法要落空了。”一個老太監也是出現在了這幾人的身後。


    “李公公。”幾人也是看著來人說道。


    “太上皇要見一見這小子。”那公公也是說道。


    於是方瀟也是就這麽被李公公領著進了那巨大的宅子,一路上也是沒有一句話,這邊那院子裏的太上皇也是正聽著曲:“虎頭牢內逃生少,枉死城中冤鬼多。身坐監中心不定,一聲呼喚膽顫驚。將你打在押床上,到底有錢無有錢?聽譙樓打罷初更鼓,想起了前妻痛傷心。老李奇命運苦,幼年喪父母,中年喪妻,老來不見我一雙兒女。這是我的三不幸。哭哭一聲男寶童,叫叫一聲女桂枝。為父在監苦受盡,姐弟何時來救父親。譙樓上打三更夜闌人靜,是何方傳來了陣陣悲聲?祖住在漢中府褒城縣境,靈佑嶺碼頭街有我家門。老囚犯名字叫李奇。前妻王氏早歸陰。所生一男並一女,男寶童女桂枝兩個嬌生。我家中無有人照看兒女,因此上我複娶楊氏賤人。楊氏賤人心腸狠,一雙兒女趕出門。老囚犯販馬到外郡,歸家不見二嬌生。問楊氏她講道傷寒斃命,問春花破指風兒命歸陰。我也曾拷春花嚴加責訊,小丫頭自縊死命赴幽冥。恨楊氏她和那田旺私姘,到公衙誣告我老起少心。胡老爺受贓銀五刑用盡,禁大哥索錢財拷打不停。這叫我年邁人怎能受忍,怎能受——忍!若能夠明冤情感戴重生。聽罷言來才知情,受苦的原是老嚴親。本當向前將他認,王法律條不徇情。”


    “方小子來了?”這太上皇也是開口說道。


    方瀟也是行禮道:“微臣方瀟見過太上皇。”


    “坐下吧,陪老頭我聽一聽曲子。”這太上皇也是扭過頭看了方瀟一眼後開口說道。


    方瀟也是坐下後看著太上皇後說道:“一年不見,太上皇更加精神了。”


    “你這話過分了,兒子都沒有了,還談什麽精神呢?”太上皇說著也是看到了方瀟臉上的局促笑著開口說道,“你小子怕什麽?那是他技不如人,我還能怪你不成?若是他再來一次,倒黴地就是這大明的百姓了。”


    方瀟也是開口說道:“還是太上皇看得通透。”


    “你小子少恭維我,這不叫通透,這叫沒有辦法。”太上皇說完後也是微微靠在了自己那椅子上,而這邊台上也是開口唱道:“左思右想無計定,老爺回衙說分明。一見爹爹南牢轉,桂枝心中似箭穿。咫尺天涯路千萬,不知何日慶團圓?身受皇恩,與黎民判斷冤情。秦鏡當堂照,明可察秋毫。犯了蕭何律,王法不恕饒。父在南衙苦受盡,何日伸冤救天倫!回衙來你不問詳細,惡言惡語傷你妻。我父蒙冤受刑罪,你七品郎官也無益。聽罷言來問底細,她為父親淚悲啼。平反冤獄是正理,我七品郎官怎無益。我二人少年的夫妻多恩義,有什麽委屈事說與下官得知。祖住在漢中府褒城縣境,靈佑嶺碼頭街有我家門。老爹爹名字叫李奇。哎呀!有什麽?夫人你要講呀!一句話兒要出唇,羞羞答答難為情,無奈何隻得實言稟。老爺呀!真乃是傷風敗俗,毫無廉恥之輩!到後來呢?恨楊氏逼姐弟東逃西奔,我的父販馬歸查問實情。春花婢她本是懸梁自盡,狗**誣爹爹老起少心。在公堂難受刑隻得招認,望老爺設良謀搭救天倫。夫人不要兩淚淋,令尊的冤案我擔承。”


    方瀟也是覺得這戲有些哀,看了這太上皇一眼後開口說道:“太上皇,找我不會隻是為了聽曲子的吧。”


    這太上皇也是點了點頭後說道:“我聽說這最近城裏不是很太平,就想把一些東西交出去。比如這個。”說著也是扔給了方瀟一個銅製的小牌子。


    “這是?”方瀟也是疑惑地開口問道。


    “也沒有什麽大作用,就是能調動我的那些暗手。”這太上皇也是開口說道。


    方瀟也是倒吸了一口冷氣開口說道:“太上皇這是什麽意思?”


    而台上的人正唱道:“聽說是老爹爹要問斬刑,冷水淋頭懷抱冰。開言便把老爺請,拿何良計救嚴親?夫人請坐。下官與你做狀呀!上寫著告狀人李……啊,夫人,你叫什麽名字呀?桂枝替父把冤伸。狀告晚母楊氏女,勾引田旺有私情。夫人,家中還有何人?道我父強奸春花女,買通贓官害良民。在公堂難受刑隻好招認,望大人與小民把冤來伸。做下申訴狀,察院辯父冤。奉旨出京,巡查民情。晚母迫害任飄零,姐弟失散有數春。且喜身受八府印,常懷思親一片心。三日後掛牌聽審,單傳李桂枝。姐弟那年分別後,今日相逢察院門。姐弟重相會。勝似鬥量金。怨仇好比簷前水。點點滴滴不差移。老爹爹請上受兒拜,撫養孩兒成了才。叫人來與爹爹換衣帶,請姐姐出堂說開懷。自那夜得見老嚴親,行不安來坐不寧。父為兒女苦受盡,兒難學救父小緹縈。父女相會察院門,好似枯木又逢春。理當拜謝天和地。父母太爺口內稱。人虧理不虧。今朝辨是非。水落石頭現。王法饒過誰。”


    “隻是不想給我那侄子罷了。”這太上皇也是開口說道。


    “那我要是給他呢?”這方瀟也是開口說道。


    這太上皇也是笑著說道:“他現在已經是你的東西了。”劍仙神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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