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跟張大佛爺下墓的事情,一直都是秘密進行,此時他們恐怕還在墓裏,上哪裏去盜那什麽白玉佛?


    簡直無稽之談。


    ‘嘭’的一拳。


    直接把川下仁健打懵,他的左臉高高腫起,半天都沒反應過來。m.23sk.


    “..........”


    “陳皮!你敢打我?”他指著陳皮罵道:“土夫子罷了,有娘生沒娘養的,活該寄人籬下,你就是二月紅養的一條狗!”


    “-啊-”


    川下仁健被陳皮打飛,發出慘嚎。


    他的那些手下全部看傻眼,愣在原地躊躇不前。


    陳皮見狀不屑的笑了笑,“你說我是狗?那你現在連狗都不如。”


    隨後他話鋒一轉,眼神犀利,“如果再讓我聽到你汙蔑我師父,那你就可以去和田中涼子作伴了,還不快滾!”


    說完冷冷的瞥了他一眼,大有他不滾的話就要開打的樣子。


    川下仁健沒想到陳皮這麽猛,還不按套路出牌。


    他心中慌懼,撂下一句,“你給我等著!”然後便慌不擇路的逃竄離開。


    他走後,陳皮視線掃過看熱鬧的群眾,涼涼開口,“區區一個白玉佛,我紅家才不屑於去偷盜,誰要敢亂說話,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


    群眾如鵪鶉般,話都不敢說一句,很快便作鳥獸散了。


    “哼。”


    他輕哼一聲,轉身回府。


    屋內。


    丫頭不安的張望著,見陳皮回來,她連忙走上前詢問,“陳皮,剛才外麵發生什麽事了?”


    “沒什麽事,街頭混混而已。”陳皮扯出一抹笑,“對了師娘,昨天我不在府中的時候,可有人來過?”


    “有,四爺來找過二爺,但二爺不在,他沒待多久便走了。”


    四爺?


    陳皮眉頭一皺,繼續問,“他在府中的時候,一直都有下人跟著嗎?”


    “好像沒有。”丫頭輕輕搖頭,“他剛到府中不久,便說不小心吃錯東西,肚子有些不舒服,然後就獨自去了茅房。”


    “怎麽了陳皮?你問這個做什麽?”


    陳皮回道:“我就是覺得四爺平時跟師父也沒什麽來往,忽然來拜訪讓我有點好奇。”


    “師娘,我到現在還沒吃飯呢,想吃你做的麵了,能幫我做一碗嗎?”


    “好,我這就去。”丫頭笑著道。


    她逐漸走遠,等那抹身影消失後,陳皮雙眼半垂,遮住眸中翻滾的情緒。


    一個小時過去。


    陳皮從茅房旁邊的屋子走出來,盯著手中潔白無瑕的白玉佛,咬牙出聲,“四爺....還真是你啊。”


    他就說為什麽剛才的日本人一口咬定是師父盜走了白玉佛,原來是他們一起勾結,要陷害師父。


    “四爺,既然你不仁....就別怪我不義!”


    陳皮將九爪鉤擦拭幹淨,向著四爺的府中奔去。


    來到門口。


    他兩個橫手劈刀便把護衛打暈,接著光明正大踏進正門。


    四爺聞聲從屋內趕出來,怒道:“陳皮小兒,你闖進我的府中,還打暈我的護衛,你到底想幹什麽?”


    “四爺,我自然有事找你。”陳皮說著把白玉佛拿出來,“看看這個,熟悉嗎?”


    “你....你怎麽....”


    “很吃驚?”他目光淩厲,手一鬆,白玉佛落地,摔得粉碎。


    四爺把武器摸了出來,語氣陰狠,“既然被你發現,那我便不藏著了。我不服張啟山已經很久了,他有什麽本事成為九門之首?”


    “不就是靠著軍權?在他的帶領下這也不能做那也不能做,我們就是幹這一行的,不去倒賣那些東西還能幹什麽?”


    陳皮冷冷道:“那你去找他啊,為什麽要跟日本人合作,汙蔑我師父?”


    “哈哈哈哈.....可笑。”四爺大笑起來,“二月紅跟張啟山是一體,想除掉張啟山,就必須先除掉他的左膀右臂,這不是很簡單的道理嗎?”


    “哦?隻可惜你的願望要落空了....”


    陳皮九爪鉤飛出,招招致命,令人避無可避。


    狼狽閃躲的四爺心中一驚,這個陳皮的武功竟如此高強,不過兩個回合自己就落了下風。


    他不甘心,還想再掙紮一下。


    可下一刻。


    九爪鉤降臨頭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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