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麵上陣法符文的力量變得有些模糊了起來,突然龜裂開來的一個小洞不由得吸引了蕭慈他們三人的注意力。


    咻。


    兩道身影一前一後的朝著地洞裏麵飛了出來,出現在他們的視線中。


    林桑桑還是第一次見這樣的‘妖獸’。


    而蕭慈和蘇白二人可不是第一見了,他們兩個上次在月盞蒼原秘境內的時候,就見過這兩個小家夥。


    蕭慈和蘇白二人相視一眼,臉上的色彩卻沒有太大的轉變。


    從土裏鑽出來的兩個小家夥左右動了動自己的小腦袋,似乎是在周圍探查著什麽似的,它們兩個一看見不遠處的蕭慈,雙眼便發出了光芒,屁顛屁顛似的朝著蕭慈猛地小跑了過去。


    來到蕭慈身邊,小小的身體蹭了蹭蕭慈的腳。


    “怎麽是你們?”蕭慈微微將手中的長恨斂起,蹲下來看了看它們兩個小家夥。


    這不就是蕭慈和蘇白在秘境中所遇到過的心月狐和小白羊嗎?


    這一隻小白羊和上次蕭慈看見它的時候有些不同,因為它身上的泥土已經被不知道被誰給洗幹淨了,它現在白白淨淨的,當真是一隻小白羊無疑了。


    雖然是變得幹淨了,但蕭慈還是第一眼就認出了它們兩個。


    蕭慈另一隻未持劍的手正琢磨著朝著它們兩個哪一個的小腦袋而去,誰知道它們兩個一看見蕭慈的手,就爭先恐後的朝著他的掌心蹭著過去。


    見狀,林桑桑和蘇白二人也來到了蕭慈身邊,左右看了一眼這兩個小家夥。


    “這是哪裏來的?”林桑桑問道。


    蘇白淡淡的道:“我和小海棠上次在秘境裏麵的時候見過它們,它們看起來還是像在秘境裏麵一樣,很喜歡小海棠呢!”


    蕭慈微微昂首,看了蘇白一眼,道:“隻不過,它們是怎麽從秘境內出來的呢?而且,還找到了這裏?”


    就在蕭慈滿腹疑問的時候,他竟是在這一瞬間接到了盛羽立的傳音。


    一道光芒從遠處飛來,落在了蕭慈的耳邊,繼而消失不見。


    “怎麽了?”


    林桑桑和蘇白二人也不傻,他們自然是看得出來有人給蕭慈傳音。


    蕭慈道:“是盛羽立。”


    “妖族公主?”蘇白對於這個名字並不陌生,“是她找過來了?”


    林桑桑並不詫異。因為她知道,盛羽立和蕭慈之間還是有些關係的。


    蕭慈微微頷首,“她說她現在就在風飛穀下的小鎮外,心月狐和這一隻小白羊也是她無意中遇到,因為這個地方的法陣,盛羽立不能夠進來。可能因為是同為妖族,盛羽立稍微能夠猜測的出它們兩個小家夥的想法,它們......好像是離開秘境來......找我的?”


    知道這兩個小家夥離開秘境後是來找自己的,蕭慈不由得有些詫異。


    而蘇白看了一眼蕭慈詫異的麵容,卻不由得開口道:“它們當初在秘境內的時候就很喜歡你,隻是因為一些原因它們才離開了。而且,當時秘境中也發生了一些事情,它們應該是私自從秘境傳送陣內出來的。”


    小白羊獻寶似的蹭了蹭蕭慈的掌心,它又抬起自己的小爪子,將蕭慈的手反過來,掌心朝上,似乎是要給他什麽東西似的。


    這一次心月狐隻是站在一旁,並沒有爭寵了。


    小白羊從嘴裏吐出了一張符籙,神奇的是,這符籙幹幹淨淨完完整整的,沒有沾上一丁點的口水或者是它的唾液,便落在了蕭慈的手中。


    “這是什麽?”林桑桑和蘇白二人一臉好奇似的湊過來看了看。


    小白羊抓住蕭慈的手,吱吱嗚嗚的像是在說話,但蕭慈卻聽不大懂。然後它又指了指剛剛給蕭慈的符籙,又指了指地下,似乎想要表達什麽似的。


    蕭慈看了一眼小白羊剛剛放在自己手裏的符籙。


    “雖然符文有些古怪,但我還是認得出來的。”蘇白皺了皺眉,道:“這應該是就是傳送符了吧?”


    蕭慈起身,他微微頷首,倒是沒有否認蘇白的意思,“雖然符文有些怪異,但這應該就是傳送符沒錯了。而且,還是壓製在這個大陣下的傳送符,應該是小白羊從外麵鑽進來找我們的時候無意中破了一處陣眼,才找到了這個傳送符的。”


    蘇白看了小白羊一眼,道:“看來它們還挺聰明的。雖然不懂法陣,還起碼還懂得挑米粒多的地方去。”


    蕭慈細細的看了一眼這手裏的傳送符。


    蘇白又問道:“有了這個傳送符,我們就能夠出去了吧?那這個陣怎麽辦?要是以後也像我們一樣途徑此處誤入了陣中的話,豈不是也會影響很大?更被說這傳送符也被我們拿走了。”


    蕭慈淡淡的道:“適才我觀察過這個法陣,風飛穀的氣脈和這個鎮子裏麵中央的氣脈混合在一起,自然是不容易被破的。但我剛剛有觀察過,在我們破了這幾處陣眼之後,這風飛穀和鎮子裏的氣脈也有所變化。我想,我們應該是能夠從裏麵破了這個陣,如今此處的陣眼我們也毀了幾個,若像是將這個困陣全然毀掉的話,應該還是要對風飛穀下手。”


    林桑桑不明所以,“可是不是說不能夠毀了風飛穀的嗎?”


    蕭慈道:“不用把風飛穀給毀了,隻要將風飛穀的氣脈毀了便可。”


    “可是,就算是毀了氣脈,這一時半刻此陣也不可能被破的吧?畢竟,這個困陣的範圍那麽大呢!”


    蕭慈微微頷首,“但卻如此,但破了這個這個風飛穀的氣脈後,就能夠斷絕了這個困陣的能量源,雖然一時半刻此陣需要時間化去,但我們手中已有了傳送符,可破了氣脈之後離開此處,待這個困陣慢慢消散即可。”


    林桑桑和蘇白二人相視一眼,繼而微微頷首。


    “那要如何破了風飛穀的氣脈?”蘇白開口問道。


    “你們隨我來。”


    話語剛落,蕭慈便一躍上了屋簷。


    林桑桑和蘇白二人緊隨其後。


    心月狐和小白羊隻是乖乖的呆在原地不去添亂,昂首看著蕭慈他們三人。


    蕭慈、林桑桑和蘇白三人並肩站在屋簷上。


    蕭慈淡淡的道:“等會兒你們跟著我出手就是了。”


    “好。”


    林桑桑和蘇白二人同時應了蕭慈一聲。


    蕭慈手中的長恨綻放出一道紅色的流光,在黑夜中,這道紅光就像是鬼魅一樣,神秘又華麗。


    蕭慈目光一動,他手中的長恨發出一陣嗡鳴聲。


    劍隨心動,蕭慈舉起長恨,一劍起落間,卻隻見一道轟然朝著遠處風飛穀而去的強大劍意。


    林桑桑和蘇白二人是繼蕭慈之後出手的,兩個人一前一後祭出一道劍刃和刀刃。


    他們三個人都是人族高手,這能力自然是不相上下的強大,更別說還有九品以上修為的林桑桑在。


    蕭慈的劍意引著林桑桑和蘇白二人的力量,‘轟隆’一聲,三道強大的靈力波動瞬間砸在了風飛穀之上。


    蕭慈他們三道目光幾乎是同時看去,卻見他們三人聯合起來的力量轟然落下的程度,顫動了那風飛穀的氣脈之力。


    和蕭慈說的一樣,風飛穀的氣脈之力連接這個困陣,困陣的幾個陣眼剛剛都被他們三個毀了一些後,那風飛穀的氣脈之力也像繼變得弱了不少。


    而此時再由他們三個聯手,雖然沒有第一時間便破了風飛穀的氣脈之力,但明顯還是對它造成了傷害。


    風飛穀表麵上有些許墜落的石塊,似乎是因為是受到了他們力量的影響。


    而身在外麵的盛羽立和謝小池二人也能夠感受到裏麵的動靜。


    “再來一次。”蕭慈淡淡的道。


    林桑桑和蘇白應和一聲,幾乎是和蕭慈一樣同時出手。


    他們三人幾乎是同時釋放出周身的氣息,他們三人的內息不相上下的強大,可見他們三人的修為實在是強大,周圍的整個空間的空氣都被他們三人所釋放出來的氣息波動產生了影響。


    周圍的氣流順著他們三個靈力的流動而去。


    很快就,他們三個幾乎是同時帶著默契似的同時出手。


    三股截然不同的力量瞬間朝著風飛穀的氣脈之力而去。


    轟隆。


    這動靜可是比剛才更大,可見卻是因為他們所釋放出來的力量更是大了不少。


    風飛穀一陣山石崩塌後,這才勉強安靜下來。


    外麵的盛羽立聽著他們裏麵的動靜也不由得有些憂心裏麵如今到底是什麽狀況?


    這風飛穀的氣脈減弱之後,明顯發生了變化,好在光憑蕭慈他們的能力還是能夠破了的,若是氣脈之力再強一些的話,怕是光憑蕭慈他們也未必能夠將此陣化解。


    蕭慈、林桑桑和蘇白三人見氣脈之力已經被瓦解,身形便從屋簷上落下了。


    蘇白似乎是想到了什麽,便開口問道:“對了,小海棠,我們把風飛穀的氣脈弄斷了,它還能夠自行恢複嗎?”


    蕭慈點點頭,“可以的,此處靈氣匯聚,倒也是一處好地方,我們雖然毀了風飛穀的氣脈之力,但它還是能夠恢複過來的。隻是,什麽時候才能夠恢複過來,便不得而知了。”m.23sk.


    “那就好,其實什麽時候能夠恢複過來應該也不是什麽大問題,反正能恢複過來就是好的了。好過留下這個破陣在這裏害人。”蘇白道。


    “嗯,那我們先離開這裏吧!”


    說罷,蕭慈便燃起手中的傳送符。


    光影一閃,蕭慈、林桑桑、蘇白和那兩個小家夥便通過傳送符的力量,離開了此處。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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